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婉清韩天宇的女频言情小说《春风不舔刀上蜜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阳隧九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杀了他之后呢,周婉清也不会爱我。在痛至极点的刹那,我的理智却突然回归。我何必为了这两个渣男渣女,葬送自己的一生?我声音平静,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死亡与重生,“以后不舔了,这辈子都不舔了。”我算是一个很果决的人,既然周婉清不爱我,我又何必纠缠。我转身便往外走。“天宇!”周婉清小跑着追上来,拉住我的手臂,低声说,“遏云有先天性心脏病,可能不到5年,他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我只想让他高兴一点。”我不愿再和她纠缠,如果她不背叛我,我肯定要保护她,想办法让我们两个在大逃杀中活下来。但现在,保护她是江遏云的事,我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我一声不吭地去了另一个房间。弹幕飘过:决赛圈公布了,在茄山,韩天宇挖参那里。我看着弹幕,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这个消息...
但杀了他之后呢,周婉清也不会爱我。
在痛至极点的刹那,我的理智却突然回归。
我何必为了这两个渣男渣女,葬送自己的一生?
我声音平静,仿佛经历了一场漫长的死亡与重生,“以后不舔了,这辈子都不舔了。”
我算是一个很果决的人,既然周婉清不爱我,我又何必纠缠。
我转身便往外走。
“天宇!”周婉清小跑着追上来,拉住我的手臂,低声说,“遏云有先天性心脏病,可能不到5年,他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我只想让他高兴一点。”
我不愿再和她纠缠,如果她不背叛我,我肯定要保护她,想办法让我们两个在大逃杀中活下来。
但现在,保护她是江遏云的事,我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
我一声不吭地去了另一个房间。
弹幕飘过:决赛圈公布了,在茄山,韩天宇挖参那里。
我看着弹幕,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这个消息,我不准备告诉周婉清和江遏云。
如果命运要惩罚他们,那就让命运去做吧,我不会再插手。
房间角落里堆着我常用的进山工具,我把这些都装在背包里,一个都不给房间里那两个人留下。
看了看手表,距离大逃杀开始还有11个小时。
我将所有装备整理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天宇,能不能帮我买点那个。”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找别人帮忙吧。”我平静地回应道。
门外沉默了几秒,随后是一阵暴躁的敲门声。
“你告白的时候,不是说过对我百依百顺吗,才多久就变了心?”
我转过身,躺回床上,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而,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她的声音,让我无法入睡。
我拿起手机,想找点什么分散注意力。
刚打开手机,看到一条视频推送,城市外面笼罩着一个透明的罩子,像是一个巨大的气泡。
博主惊慌失措:“我们出不去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瞬间清醒过来,不要被身体的疲惫打败了,我不能休息,而是要准备战斗。
我连忙翻看更多相关的信息,眨眼之前,这条封城的消息已经没有了。
周婉清的声音再次传来,透过门缝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愤怒。
“韩天宇,你肯定和那个店员勾搭在一起了,才不在乎我了,你这个负心汉,我明天就去砸了他们的店!”
她加大了声音:“开门,我要检查你的手机。”
我装作听不到她的话,背起装备就从窗户离开。
走出门口,外面的空气让我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走向超市,意外看到周婉清的朋友田倩倩。
“江遏云真是得宠啊,你闺蜜都在筹办婚礼了。”她老公说。
“可不是嘛,韩天宇真是个傻瓜,现在都被蒙在鼓里。”田倩倩说。
我手中的罐头不受控制地滑落,“原来她都要结婚了......”
一直以来,她都在骗我,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正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她的名字。
“韩天宇,你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找那个女店员了!”
周婉清的声音里带着质问。
我冷淡地回复:“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没资格管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怒火:“你什么意思?你敢背叛我?”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断断续续:“我告诉你,现在给我们再买饭回来。我们有事出不去,啊——不要停——”
明显的喘息声,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她继续说道:“半个小时后我要见你,不然我会找人抓你,遏云最近给了我好多钱。”
我没有回应,挂断了电话。
要是韩天宇去五金区,买条绳子就好了。
看着弹幕偶尔飘过的提示,我又去买了一套登山绳。
我的眼睛瞬间赤红,摸向腰间防身的柴刀。
周婉清立刻警觉地挡在了他面前。
“天宇,你冷静点,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她的声音里带着恳求。
江遏云却悠闲地靠在床上,挑眉从抽屉里拿出一沓信件,指尖轻轻抚过信封边缘。
他抽出一封,故意放慢语调读了起来:
“周女士:展信安。
昨天下夜班,看见你还在摆摊卖凉面。
衣服底下就穿件薄毛衣,冷得哆嗦。
今天我托张婶熬了姜茶,放在你的摊子旁边,保温桶里,标签写着你名字。”
“原来你们是这么认识的。”他轻笑着,眼里闪烁着玩味。
我的视线无法从那些信件上移开。
那是我最私密的心事,是年少时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恋。
如今却被这样随意翻阅,毫无尊重地展示着。一股怒火从胸口直冲脑门。
“闭嘴!把信放下!”我几步冲上前,周婉清却用尽全力拦住我。
“你冷静点!”她双手抵在我胸前,眼里带着恳求与失望,“天宇,你这是干什么?这些年你已经够让人失望的了!”
江遏云不以为然地笑笑,悠闲地抽出另一封信。
“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看上了婉清的美貌,没想到你还挺热心的。”
他故意用那种轻佻的语气继续念道:“周女士,昨夜下雨,担心你回家路上湿了鞋。我在大门口等了两小时,只为送你一把伞......”
“够了!”我怒吼着,感觉手臂上的青筋都要爆裂。
那些文字承载着我最真挚的情感,此刻却成了他嘲弄的工具。
“天宇!”周婉清声音陡然提高,“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江总只是在说事实,是你把这些信都留在了房间里,那就是拿来看的!”
江遏云得意地靠在床上,像个胜利者般俯视着我们之间的争执。
“婉清说得对,这里的东西我想看什么都行。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追个女人这么久,还真追到手了。只是......”
他的目光在我和周婉清之间游移,最后意有所指地停在她身上,“现在她是我的人了,你明白吗?”
一阵眩晕袭来,我看到周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但她没有反驳,只是低下了头。
“江总,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请不要再提了。”
她轻声说道,却依然站在我们之间,像一堵无形的墙。
我深吸一口气,拼命压抑着体内燃烧的怒火。
“周婉清,你真的要维护这种人吗?”
“天宇!”她猛地转身面对我,眼中闪烁着泪光,“你是成年人了,不要任性!你知道我为了这份工作付出了什么吗?”
如果不是有弹幕,我还真被她骗了。
此时我已知道,她家里非常有钱,江遏云不过是她包养的对象罢了。这场戏演给谁看?
江遏云满意地欣赏着这一切,指尖轻轻敲击着那些信件。
“啧啧,真是令人感动。韩天宇,你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或者......”他故意拖长声调,眼里闪着恶意的光芒,“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考虑让你留下来,继续看着你的周女士......跟我在一起。”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江遏云忽然笑了起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其实那天......我也在的啊。”
他轻声说,“就是你妈妈死的那天,我们都在。”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中我的头骨。
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太阳穴蔓延开来。
“你说什么?”
九个月前,我妈去世成了我心中永远的遗憾。
她在乡下独居,修整瓦房时不慎摔下,房子不高,却偏偏腰部撞在了石头上。
当时我无法赶回,请了护工,还特地拜托周婉清帮我照看。
她答应了,我也信任她。
可妈妈得知自己可能瘫痪后,怕连累我,先是谎称出院回家,然后......选择了喝药。
江遏云的笑容在我眼中变得狰狞起来:“当时我们在隔壁房间,玩得很欢哦。”
我眼前一阵发黑,愤怒如同沸腾的岩浆在血管中奔涌。
周婉清终于慌了神,她大喊:“遏云,够了别说了!”
江遏云却对我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死舔狗,全家都该死。”
那一刻,我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不顾一切,杀了他。
弹幕瞬间炸锅:这已经不是韩天宇第一次被骗了吧。
回想一个月前那场耻辱,我捏紧拳头,牙关紧咬。
那时周婉清刚找了份模特工作,老板正是江遏云。
我去明光商场接她,远远看着她陪江遏云试戴手表,笑容比平时对我时还要灿烂。
我口干舌燥,看到30块一瓶的矿泉水,我下意识打了退堂鼓。
一位店员递来一杯水,我感激地和她闲聊几句。
周婉清突然出现在我们身旁,语气刺骨:“现在的骚狐狸真多。”
我慌忙向店员道歉,拉着周婉清走到外面。
她冷漠地盯着我:“骚狐狸长得还不错啊。”
“我甚至没注意她长什么样,”我低声解释,“她只是看我口渴,才给我水喝。”
周婉清神色稍缓,递给我一块手表:“遏云买百达翡丽送的赠品,值好几万呢。”
我皱眉拒绝:“你还回去吧,别收别人的东西。”
她不悦地撇嘴,将手表放回了自己的包里。
我把她举起转圈圈,“老婆最听话了,以后我挣了钱,也给你买这么贵的表。”
不久,江遏云从表行走出,他喝了酒,要我送他回去。
到了公寓,江遏云下车后,突然惊慌:“我的表呢?”
我心跳骤然加速:“可能在车里掉了?”
我们仔细检查车内,却一无所获。
江遏云目光锐利地刺向我:“是不是你?”
我急忙辩解,但江遏云已示意保安翻我的背包。
当那块手表从我包里现身时,我如坠冰窟,意识到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遏云。”周婉清不等我辩解,便跪在江遏云腿边,哀求,“您什么都不缺,就原谅我男朋友吧。”
她的“求情”像是给我宣判死刑。
江遏云冷笑着对我说:“反正表也找到了,你跪下给我擦鞋,我就当没这回事。”
我站在原地,内心挣扎着不愿屈服。
“天宇,”周婉清靠近我低语,“我签了上百万的合同,如果遏云让我赔违约金......”
为了她,我咬紧牙关,最终还是跪了下去。
回家后,我沉默地向周婉清提起这件事。
她叹气,抱住我说:“天宇,几万的表也很好了。”
江遏云的声音打断我的回忆,他缓缓开口:“现在我哪有鞋擦,不如这样......”
他的目光落在地面上的一滩尿渍,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舔干净吧,我就放过你。”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讨论天气。
我站在原地,身体僵硬,空气凝固了。
他翘起二郎腿,对着周婉清扬起脚。
“伺候好了,我就放过你男朋友。”
周婉清似乎早已心领神会,竟然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
尽管知道她不爱我,但看着她如此卑微,一股复杂的情绪在我胸口翻涌。
我上前拉住她的手臂:“站起来,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我的思绪变得混乱,脑海中只回荡着一个念头:杀掉江遏云,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为自己的尊严而战。
此刻,只要周婉清说一句——她是被迫的,我会毫不犹豫地对江遏云出手。
然而周婉清却轻轻推开我的手,再次俯身向江遏云,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天宇,你也是我的舔狗啊,比我厉害多了。”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击,击碎了我心中那个纯洁的幻影。
我望着眼前这个已经陌生的女孩,额头青筋跳动,眼睛赤红。
看到我憎恶的目光,江遏云神态高傲,指了指地上的那滩尿。
周婉清转头望了一眼,又急切地看向我,眼中满是绝望。
“天宇,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救人要紧啊!”她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命令,仿佛我理所应当听从她的话。
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周婉清,你真的以为我还是那个对你言听计从的傻子吗?你背叛我,想要我的命,现在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要我救你的奸夫?”
她的表情变了,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被楚楚可怜的泪水掩盖:“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一直都是心地善良的,你不会见死不救......”
“是啊,我曾经是那样的人,”我点点头,“可惜那个人已经死在河里了,被你和江遏云亲手杀死的。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新生的我。”
周婉清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她咬了咬牙,突然转身朝泥沼走去:“如果你不肯救他,那我就和他一起死!”
她向泥沼走去,脚下的泥土已经开始变得松软。
我站在原地,既没有阻拦,也没有出声。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确认我是否会因为她的行动而妥协。
见我依然面无表情,她的步伐慢了下来,但仍然固执地往前走。
当泥沼已经没过她的脚踝时,她再次回头,眼中的泪水滑落:“天宇,难道你真的忍心看着我死吗?”
我静静地看着她,轻声说道:“我只是做和你一样的选择,周婉清。”
她脸上闪过一丝惊慌,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却感到脚下的泥沼开始迅速吞噬她。
“救命!天宇,救我!”她尖叫起来,恐惧完全取代了刚才的伪装,“我错了!我不该背叛你!求你救救我!”
她的尖叫划破天空,慌乱中双脚越陷越深。
我站在安全地带,看着她挣扎的样子,心中竟有一丝惆怅的情绪。
我以前居然爱上了这样一个神经病。
“天宇!”她彻底放弃了伪装,声音里的恐惧真实无比,“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不是一直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一千万!立刻转账给你!”
我冷笑一声:“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贪财的小人。”
“不是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知道你想买车,我可以送你一辆凯迪拉克,全款!”
她陷得更深了,泥沼已经没过她的小腿。“你还想读书对不对?你因为给父亲治病而放弃了大学!我可以送你去最好的学府,所有费用我来出!”
她的眼中闪烁着绝望,混杂着对生的渴望:“天宇,我有的是钱,你救了我,我和你结婚,钱分你一半!现在我能满足你所有的愿望!求你......救救我......”
我静静地看着她,回忆起这些年的艰辛与苦楚。
我是从苦日子里走来的,在遇见周婉清之前,从未想过找一个老婆,怕那是害了她。
可是我看周婉清深夜也在工作,当时觉得只要两个人勤快,什么挣不出来。
虽然她家境不好,我也只是个保安,但这份工作有社保。
闲暇时我能做众包跑外卖,还能帮人搬家,一个月挣八千块不成问题。
于是我开始给她写情书,后来她也透露出想和我谈恋爱的意思。
她想出去和我住酒店,我直接拒绝了:“不行,我工资太低,现在没法给你一个安稳的生活。”
不久之后,我到挖参队工作了。
好的时候能挣一万多,我就想着能给周婉清一个家。
于是我把这些年攒的四十万拿出来付了首付,正式和她同居。
同居一个月后,她的新鲜劲过了,也可能是我在外挖参不回去,她又包了江遏云,还在我面前演戏。
她对江遏云应该是最好的,砸钱也是最多的。
“天宇,我的东西都是你的,你是我最爱的男人,其他都是玩玩而已。”
如今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带着浓重的求生欲和虚伪。
“人在绝境时,总是能说出最动人的话,”我缓缓开口,“可惜,太晚了。”
就在泥沼即将吞没她的腰际时,我转过身,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背后传来周婉清绝望的哭喊声,和江遏云微弱的呼救声。
我加快了脚步,这一次,我选择了自己的人生。
江遏云面色苍白,但眼神锐利如鹰:“周婉清,你刚才说什么?”
声音平静得可怕。
周婉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像是被当场捉住的小偷:“遏云,你......你怎么来了?”
声音中的慌乱无法掩饰。
江遏云似乎并不惊讶,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我:“我就是输给了你这种废物?”语气中满是不屑与轻蔑。
“遏云,你误会了!”周婉清的表情先是慌乱,接着她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
她狠狠地踢了我肚子一脚,将我踹倒在地:“我刚才只是在逗他罢了,我给你预约了国外最顶尖的心脏专家,我要你陪白头偕老。”
江遏云的眼神依然充满怀疑:“是吗?我刚才可是听得很清楚。”
“亲爱的,”周婉清娇声说道,声音比蜜还甜,“我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蠢,你撞人的事需要人顶罪啊。”
她转向我,眼中尽是讥讽,“你是天才画家,而他恐怕连伦勃朗都不知道是谁?”
我反讽道:“伦勃朗也醉驾撞死人吗?”
江遏云若有所思地看着周婉清,似乎在权衡她话语的真假:“就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周婉清问,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江遏云冷笑道:“亲手把他推下去。”
周婉清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还是走向了我。
她俯身靠近我的耳边,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你坐牢吗?”
我抬头看向她。
她接着说:“因为我和遏云要结婚了,你进去坐牢,才不会影响我们的婚礼。”
声音冷静得令人心寒,像是在谈论天气。
随后她直起身子,右手缓缓抬起,按在了我的胸口上。
“遏云,看好了。”她回头对江遏云露出一个娇媚的微笑,然后猛地将手推向前——
我感觉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但求生的本能让我后背发力,靠在船舷上,她的力量没能把我完全推下水。
江遏云看出了她的犹豫,不动声色地按住周婉清的手,语气平淡如同讨论公事:“我来。”
被推入湖水的瞬间,我最后看到的是周婉清的眼睛。
那一刻,她眼中闪过的情绪复杂——表面的冷酷下藏着担忧,又或许只是我濒死时的幻觉。
湖水吞噬了我,黑暗将我包围。
我的生命,我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沉入湖底。
然而命运给了我一丝希望——绳子被我暗中磨开了,我的手在水下得到了自由。
我奋力向岸边游去。
江遏云一直在湖上游船,不肯离开,突然船翻了,他全身湿透,才返回岸边。
等到江遏云走后,几个蛙人迅速下水,他们的动作熟练而有序,似乎是周婉清暗中安排来找我的。
第二天早上8点,我的手机震动,收到一条短信。
大逃杀正式开始,2小时后收缩毒圈,请大家努力生存,吃鸡的人将平分2亿美元。
我握着手机,呼吸一滞,身体因恐惧而僵硬。
这不是梦,一切竟然真的开始了。
远处一声尖叫撕裂了平静的清晨,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那些人踏进了雷区,只要踏错一步,就会炸得粉身碎骨。
天空中的飞机投下炸弹,城市瞬间陷入一片哀嚎。
我匆忙套上外套,从床底拖出早已准备好的背包。
远处的街上混乱不堪,有人在恐慌逃跑,有人在抢劫商店,还有人手握武器站在屋顶上,冷静地瞄准着下方的目标。
这座城市已经变成了一场残酷的角斗场。
茄山,我必须去茄山。
那里是决赛圈,毒圈不会刷到那里。
我背着沉重的装备,艰难地爬上茄山的斜坡。
六十斤的背包压得我腰酸背痛,但里面都是重要的物资。
不过我一直在茄山挖参,靠着对地形的熟悉度,我在大逃杀中毫发无损。
一个空投包裹突然落在我面前,四下无人,我从坑中跳出来,悄悄打开包裹。
背包里有防弹背心、军用水壶、急救包、夜视仪,还有最重要的——一把狙击步枪。
半山腰有一片茂密的灌木丛,我钻进去,借着天然掩护静静观察四周。
山下的城市已是一片火海,黑烟滚滚升起,遮蔽了半边天空。
轰炸仍在继续,每一声爆炸后,都伴随着让人心碎的惨叫。
随着时间的流逝,安全区也逐渐缩小。
毒圈的空气充斥着浓硫酸,不到3分钟,人就没了。
我架好狙击镜,仔细扫视山路。
2个身影正缓慢向山上移动。
放大倍数后,我的心猛然收紧——是周婉清和江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