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复白陈汐的其他类型小说《林复白陈汐的小说和前夫双穿成极品,他权倾朝野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闻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着,又提起了配方的事,“陈姑娘,不知我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了?”陈汐就知道,他还是惦记着配方的事,“冯掌柜,配方我不能卖给你,但我们可以合作嘛,我每日都按时给你送来,这样冯掌柜你也省事了许多。”“这腰果脯的原料生长在山上,而且山里危险,我们每日进山去采摘最新鲜的,现做现卖。”“冯掌柜若是大批量收购这些原料,不仅费时费力,还会花更多钱,最关键的是,其他人知道你大量收购,必然会猜到是用来做点心的原料,到时候岂不是更亏?”陈汐一番话,果然将冯掌柜说动了。她继续添柴加火,说道,“冯掌柜你也说了,这种点心制作方法很简单,只是原料神秘而已,等大家都知道原料是什么,自己都能在家做了,谁还会来买呢。”冯掌柜连连点头,“原来如此,想不到这原料如此...
他说着,又提起了配方的事,“陈姑娘,不知我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了?”
陈汐就知道,他还是惦记着配方的事,“冯掌柜,配方我不能卖给你,但我们可以合作嘛,我每日都按时给你送来,这样冯掌柜你也省事了许多。”
“这腰果脯的原料生长在山上,而且山里危险,我们每日进山去采摘最新鲜的,现做现卖。”
“冯掌柜若是大批量收购这些原料,不仅费时费力,还会花更多钱,最关键的是,其他人知道你大量收购,必然会猜到是用来做点心的原料,到时候岂不是更亏?”
陈汐一番话,果然将冯掌柜说动了。
她继续添柴加火,说道,“冯掌柜你也说了,这种点心制作方法很简单,只是原料神秘而已,等大家都知道原料是什么,自己都能在家做了,谁还会来买呢。”
冯掌柜连连点头,“原来如此,想不到这原料如此难得,那岂不是很快就会采光?”
“确实,不过冯掌柜不必担忧,今年采摘完了,明年还能生长。”
冯掌柜却一脸愁容。
陈汐试探性地问,“冯掌柜,可是还有什么疑虑?”
“疑虑倒是没有,只是这点心一旦断货,我这酒楼怕是很难支撑到明年这个时候啊。”
冯掌柜叹息一声,“你方才上来也看见了,酒楼生意并不好,清溪镇就这么大,客人也就那么些人,菜式许久不换新,大家都吃腻了,以往隔日便来的客人,如今好几日才来一次。”
陈汐狐疑道,“来这店里的,不应该都是冲着喝酒来的吗?”
“话是不错,那也没有每日都来喝酒的道理,也是有不少来吃饭的客人,如今大家都不怎么来了。”
“原来如此。”
“那日凑巧见到你卖的点心,我好奇尝了尝,味道竟如此特别,便买回来试试。
不曾想却有奇效,吃过的客人第二日竟又来了,这才有了购买配方的念头。”
“不就是菜谱么,冯掌柜可否给我酒楼的菜单?”
“菜单?陈姑娘说的是菜谱?”
陈汐诧异地看着他,这么大个酒楼,没有菜单?
“我说的是给客人选择的菜单,也叫食单,不是菜谱。”
“这还真没有。”
“那客人怎么点菜?”
冯掌柜讪笑道,“自然是有小二替他们报菜名了。”
陈汐沉思道,“我明白了,冯掌柜我倒是有个主意,虽然咱们镇不大,可周遭村子的人可不少,村里的人也有不少家中宽裕之人。”
“这些人不敢踏进酒楼,就是因为不知里面的价格,担心自己付不起饭钱。”
“冯掌柜可以做个食单,菜式少用牌子挂墙上,菜式多用竹简,将菜品名字刻在上面,客人来了就将食单给他们自己选。”
冯掌柜眼睛闪过一抹光亮,“姑娘这提议不错,如此一来,客人就不会担心价格,点菜时心里也有底。”
“没错,不能只赚大户人家的钱,有钱人才多少,普通百姓有多少?”
陈汐继续给他出主意,“再弄个盖浇饭快餐,还能赚那些整日在镇上摆摊小贩和工人的钱。”
“甚至还能在门口立个打折牌,每日换菜式打折。”
“这,这又是何物?”
陈汐叹了口气,“就是你整个打的木牌,在上面写下特价菜品,原价多少,今日限时降价,这肯定会吸引一波人。”
“盖浇饭就是,将做好的菜,盖在米饭上面,就叫做盖浇饭,只卖一份,平日你们应该也能剩下一些饭菜,这种特价卖给那些穷人,也能卖不少钱呢。”
赵春生连连摆手拒绝,“我什么也没帮上,上山的时候你还给了我五个铜板呢,我可不能再要你的肉了。”
“拿着吧,再跟我客气,以后我就不找你帮忙了!再说了,你妹妹和娘还没吃吧,拿回去给她们尝尝。”
还想拒绝的赵春生听见最后一句,他神色挣扎了片刻,还是一咬牙接过了肉。
“铁柱媳妇,你人真好,以后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陈汐不禁笑了笑,“行,我可不像你,才不会跟你客气,以后少不了麻烦你。”
赵春生脸又红了,他挠着头,眼神飘忽,不好意思地说,“那,那我就先走了。”
他似乎感应到什么,目光往前方看去。
旋即对上了林复白的目光。
林复白坐在门口的板凳上,靠在门框上,双手环抱,就这么淡淡地盯着他。
比起以往凶神恶煞的赵铁柱,此刻安静盯着他的赵铁柱更让赵春生头皮发麻。
他飞快地收回视线,拎着肉仓皇逃离了院子。
陈汐有所察觉,下意识回头看了眼,也只看见低头编制竹匾的林复白。
等帮忙的人都走了,陈汐还得去收拾一堆碗筷。
收拾干净,各家拿回自己的家具,陈汐这才叫来老大他们分肉。
大家都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要给他们分肉,这下,他们才终于意识到陈汐的改变。
老大说,“四弟妹你这一摔,摔得还挺好啊,脑瓜子都摔好使了。”
郑氏接过话说,“大哥你这说什么话,四弟妹一直都聪慧着呢,若是四弟对她好些,日子肯定比现在好多了。”
老大讪讪地笑道,“二弟妹说得对,都是老四的错!”
陈汐哭笑不得,“好了,快点把肉分了,眼看天就黑了。”
老二道,“对对,赶紧分完回屋去,不然等会大家都要摸瞎了。”
很快,及家人都把肉分了,吴氏本想不要的,架不住郑氏劝说,她只好拿回去了。
剩下端着盆里仅剩的一块肥肉也回了屋,等有空将这油熬了。
随便洗漱了一番,她便累得瘫倒在土炕上。
林复白坐在她旁边问,“那野猪怎么打死的?”
“就是带方方他们去砍葛根藤……”陈汐闭着眼,将山上的事跟他说,说着说着,她就没声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林复白才轻声叹了口气,替她拉了拉被褥。
他却坐在床上久久未眠。
这腿再不好,他就真变成吃软饭的了。
而老二两口子也躺在床上,讨论起陈汐。
“当家的,你有没有觉得,四弟妹好像变了个人呢?”
老二翻了个身,疲惫地敷衍道,“哪里变了,你操心那些干什么,早点睡吧。”
郑氏眉头紧锁,想着白日里陈汐的言行举止,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就觉着她不一样了,平日里她哪有这么好说话,还给咱们分肉,你没看她自己都没留。”
老二闻言,沉默了会儿。
然后问道,“你这么关心她变没变干啥?”
郑氏道,“那我当然要弄清楚了,若是她真的改邪归正了,我也就不用防备着她了,就怕是装的。”
郑氏没有大房家那么心善,自己家都吃不饱,还去同情老四那两口子。
先前她可没少被这两口子骗,借了一次又一次,一次都没还。
“人家才给你十斤肉,怎么也抵得上以往借的那些东西了,你就知足吧。”
郑氏有些生气,气呼呼的背过身。
自己家的男人,尽帮着兄弟说话,赵铁柱争气她也不说什么了,可那个烂赌鬼,真要去接济,金山银山都不够填窟窿的!
晚上睡得早,白天也起得早。
陈汐起床洗漱,熬了一锅粥,白米粥喝起来味道果然不一样。
她拿回来的米,给老两口和老大老二家分了,也没剩下多少了,省着点吃,最多能吃一个月。
今儿她打算跟小云她们上山去看看,人家那些穿越的,一上山就能采到人参灵芝啥的,万一自己也能采到呢。
她去找了小云,没想到他们起的比自己还要早,这都准备锁门出去了。
“小云,你们这是要上山吗?”
小云点点头,“是呀四嫂,我们去捡柴,顺路挖点野菜回来。”
大概是昨日陈汐请大家吃饭,还跟她承诺不会送她去陈员外家,小云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太好了,我跟你们一块去,等我一下,我也去找个篮子。”
陈汐跑回屋里,在角落里找出一个破旧的竹篮,随后在院子里和小云汇合。
小云几乎每天都是和三个小家伙一起行动,除了小云和八岁的方方,剩下三个都太小了,但还是要去干活,能捡点是点。
几个小家伙都还很怕陈汐,以前的陈汐不仅趁着大人不在欺负他们,使唤他们,还抢他们的东西。
陈汐自己想起来都有点汗颜,上个月原主还抢了他们一筐野菜。
她叹了口气,“走吧,快点上山。”
眼下正值秋收,大多数村民都在田里干活,很多人都在开始收谷子了。
他们家还要等两天,这几天上山捡柴没人抢,能捡不少呢。
一行五个人,年仅十三的小云,背着略显沉重的柴绳;八岁的方方和五岁的圆圆跟在后面。
另有老二家七岁的小姑娘阿珠背着更小的弟弟,一声不吭地小步跟随。
陈汐看着他们弱小的背影,心中不免叹息。
她默默加快脚步,追上几人的步伐。
进山后,小云带头找到一处惯常捡柴的坡地,这里干树枝不多,多半被村民捡光了,只剩下零星树皮草根。
孩子们分散寻找,陈汐则绕开主路,往另一侧低洼处走。
那里潮湿阴暗,是菌菇喜欢的生境。
另一头。
林叶早早地就抱着两幅字去了万鸿书斋,镇上地方小,就这么一家书斋。
掌柜瞧见林叶过来,看了眼又继续低头打算盘,“林公子,你的字画还没卖出去呢。”
林叶上前说,“吴掌柜,我重新拿来两幅字,可否放在此处……”
他话还未说完,吴掌柜抬起头,脸上有了几分不耐烦,“我说林公子,我这地方小,你瞧瞧哪里还有摆放的位置,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也爱莫能助啊。”
林老爷还没进大牢时,他哪次来吴掌柜不是客客气气的,如今家里落难,吴掌柜便对他爱搭不理。
若不是看着以往林叶是老顾客,他先前送来的两幅字画吴掌柜都不会收。
这些日子,林叶早已见识了人情冷暖,对吴掌柜的态度一开始气愤,如今他已然接受了。
林叶放低了姿态,继续恳求吴掌柜,“吴掌柜,可否先看看这两幅字再做决定?这两幅字乃是我一好友所作,绝对不会让吴掌柜失望。”
“林公子,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你自己离开吧,我给你面子,你也得给我面子不是?若是撕破脸皮,那大家脸上可都不好看了。”
“吴掌柜……”
林叶还想说,忽然身后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哟,这不是林公子嘛?又来卖你的字画啊?”
林叶转头看去,便看见一青衣男子从外面走来,嘴角噙着不加掩饰的嘲弄。
林叶看见他,手指便捏的咯咯作响。
“王寅!你想干什么?”
王寅带着家丁大摇大摆的走进书斋,吴掌柜立刻笑脸相迎。
王寅嗤笑道,“就你这破字画,就算丢在大街上都没人捡,你还好意思拿来卖,不晓得是谁给你的自信。”
林叶愤愤地瞪着他,那眼神恨不得上去撕了王寅。
可他终究是不敢,况且王寅身后跟着护卫,他也打不过。
“不过,你要是跪下来求我,说不准本少爷一高兴,就买了你这两幅字,拿回去当手纸也不错。”王寅哈哈一笑,羞辱之意再明显不过。
“王寅,你简直欺人太甚!”林叶气的刚想上前,两名护卫便冲了上来,看见两名身强体壮的护卫,林叶又退了回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
而他的动作落在王寅眼里,又惹来一阵嘲笑,“欺你又如何?难不成,你还指望你爹来救你?”
“你……”
王寅又对吴掌柜说,“吴掌柜,你这书斋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了?本来还想买一套文房四宝送人,谁知却遇见这晦气东西,扫了本少爷的兴致。”
吴掌柜一听,到手的生意哪有飞了的道理,他连连赔笑。
“王公子莫要生气,我这就叫人将他赶出去!”
林叶自己也呆不下了,这两幅字,今日铁定是卖不出了,又何必自取其辱,“不劳烦吴掌柜动手,我自己走便是!”
他说罢便要走,王寅却没打算放过他。
他抬手拦住林叶的去路,“站住,本少人叫你走了吗?”
林叶强忍住怒意,“你还想如何?”
王寅笑道,“你扫了本少爷的雅兴,给我爬出去,我今日便饶了你。”
“王寅!士可杀不可辱,想让我爬出去,你休想!”
“哟,这么有骨气?”王寅好笑地看着他,“那今日我还就要你爬出去了。”
他使了个眼色,护卫明白过来,一脚踹在林叶的小腿上,林叶吃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手里的卷轴也掉在了地上。
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正要去捡,可手指还未碰到,便被王寅一脚踹飞了出去。
“什么破玩意,也敢拿来丢人现眼。”
林叶瞳孔一缩,愤恨地扭头瞪了眼王寅,想也没想,便要爬起来去捡回卷轴。
那两幅字对他而言,无比珍贵,若是他有银两,早就自己买下来珍藏了,又怎舍得拿来这种地方贱卖?
两名护卫将他拉了回来,一顿拳脚相加。
林叶抱着头,抵挡拳脚的同时,眼睛死死盯着门外的卷轴,生怕被人捡走了。
然而,还是未能如他所愿。
就见一名中年男子在两幅卷轴前停了下来,弯腰捡起地上的卷轴,将其展开,看见了上面的内容。
“什么你儿子打死的,也有我儿子的功劳吧?你个臭不要脸的,是不是想独吞啊?”
“有什么好吵的,这么大一头野猪,大家平分不就好了,小家伙们冒着生命危险才打下这头野猪,都见者有份嘛。”
陈汐越听越不对劲,眼皮直跳。
感情功劳都是他们儿子的,自己冒着生命危险引走野猪,差点丢了性命,野猪没她的份?
众人面对野猪的分配吵的不可开交,老大赵友顺来到陈汐身边,询问道,“四弟妹,这怎么回事啊?真是那几个小娃娃打的野猪?”
此时,老大老二都来了,以及郑氏也来了,纷纷站在陈汐的身边。
一是为了弄清楚野猪怎么死的,毕竟光靠几个小娃娃就打死野猪,这种事太玄乎了,没有人相信是真的。
二来,也是为了跟陈汐统一战线,有陈汐的份,他们肯定是要争一争的。
陈汐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郑氏立马愤愤不平,“也就是说,那几个小娃娃就爬了个树,什么也没干,就想平分野猪?也忒不要脸了!”
老二也道,“若不是四弟妹,这几个小娃娃怕是被野猪吞进肚子里了,他们还有脸分野猪?”
陈汐看他们还在吵,反而出力最大的小宇,站在旁边默不作声。
他爹娘没来,他一个小孩,自然争不过那些大人。
小宇的父亲四年前从军去了,他母亲在镇上当绣工,这会儿估摸着还没下工呢。
陈汐道,“原本还想给这些人分点的,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她走出人群,大声道,“够了,别吵了!”
一开口,人群果然短暂的安静了下来,纷纷看向陈汐。
这也是泼妇,比起那些争吵的妇人也不遑多让,尤其是早晨她还拿刀追着何胜跑呢,一时间众人面对她还是有几分发怵。
陈汐说,“蛇是小宇和方方抓的,野猪是我拖着的,就算要分,也是我们三家商量,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郑氏站在她身边,附和道,“没错!若不是我四弟妹,你们那几个小娃娃都被野猪啃了,还没让你们磕头道谢呢,你们倒商量起怎么分我们野猪了!”
一胖胖的妇人怒道,“一起上山的,你们说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仗着我家娃娃小不懂事,想独吞这只野猪是吧?想得美!”
其他几家也纷纷赞同,“就是,你凭什么做主?!要不是你,我家娃娃也不会跟着上山,用得着你保护!”
郑氏都气笑了,“我说你们真够不要脸的,你们家娃娃要真是这么有本事,再去打一头去啊!”
这话成功噎住了众人。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胖女人又道,“我家娃娃没本事,陈汐有本事,她怎么不去再打一头?”
陈汐则是看向那些小孩,“你们说,把野猪出现到死亡的经过都说一遍!”
站在胖女人身边的小孩梗着脖子说,“是,是我打死的!”
陈汐眼皮一跳。
陈汐忽然就笑了,“这小家伙说是他打死的,那干脆野猪就给胖婶好了,谁也别分了。”
胖婶高兴急了,立马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陈汐都这么说了,野猪就是我儿子打死的,野猪归我们了!”
其他人自然不高兴了,站胖婶旁边的妇人说,“你要不要脸?你家娃打死的,你看你家娃那小身板,打死一只鸡都费劲,还打死野猪,人家说气话,你还真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就是,让你家娃再去打死一只,我们就不跟你抢了。”
“你先去给我找木板。”
陈汐怔了怔,差点忘了正事,他腿还瘸着。
于是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木板,只能出去找找。
她只能厚着脸皮去大哥家,几兄弟里,就大哥家好说话。
老二家见了她,老远就关门了,只有老大还主动迎上来。
“四弟妹,我方才看你们做饭了,是不是已经吃过了?”老大赵友顺笑呵呵地开口。
陈汐有些不好意思,“大哥,我们吃过了,那个铁柱不是腿断了嘛,我想来问问你们这有没有木板。”
赵友顺挠了挠头,“木板啊?我去找找,你等我一会儿!”
陈汐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屋里两个小孩身上,男孩八岁,女孩五岁,两个小家伙面黄肌瘦,身上的衣裳满是补丁,裤脚很短露,出半截脚脖子。
两人安静的坐在板凳上,与陈汐大眼瞪小眼,哥哥护着妹妹,好似陈汐会把妹妹抢走似的。
村里人都说,四叔和四婶都吃小孩,他们自然害怕。
没多会儿,赵友顺找来几块不平整的木板,应该说是柴块,一看就是自己劈来当柴烧的。
“只有这个,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
陈汐接过木板,感激地开口,“能用能用,谢谢大哥。”
“四弟妹别客气,你快拿回去吧。”
陈汐也没客气,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抱着木板便回去了。
林复白这腿伤的很重,光靠木板是没用的,可能还需要上药。
遇到自己也是他林复白的福气,不巧陈汐正是医学生,三年临床经验,兼二十年中医学者,她爷爷也是中医教授,当初去学西医,差点腿都被打断。
陈汐抱着木板回去时,却见林复白手里捏着一个令她惊掉下巴的东西。
只因他手里拿的,是不属于这个世界该有的白色药瓶。
陈汐丢掉手中的柴块,一个箭步上去,夺走他手里的药瓶。
一看,写的是:西地那非,俗称伟哥。
陈汐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你平时居然靠吃这个?就这还好意思出轨?”
轻蔑,嫌弃,深深刺激到了林复白。
林复白脸色变了变,立即狡辩,“这不是我的!我从来不用这东西。”
“不是你的,难道是赵铁柱的?你告诉我,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种地方?”
林复白解释,“我也不知道,方才在怀里摸到的,但我敢肯定,这绝对不是我的,我从来没买过。”
“行了不用解释了,男人嘛,吃这个又不丢人。”
“你……”林复白脸都绿了,看他那架势,若不是此刻双腿残废,他怕是要跳起来证明自己了。
陈汐上学经常看小说,也有那种物品跟随穿越的桥段,所以,林复白身上的东西跟着穿越过来也正常。
“算了,你爱信不信。”
他还急了,陈汐将药还给他,“还给你,看你现在这副身体,比你原来还要弱,以后保不齐用得上。”
林复白反手将药瓶丢了出去,“这不是我的,我不要。”
陈汐只能理解为被发现了秘密,恼羞成怒,她将地上的药捡起,揣进兜里。
这种好东西,怎么能扔掉,林复白不用,以后说不定有人能用上,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改天可以拿到青楼门口去卖。
“不要就不要,丢了干什么?看在你提供了赚钱资源的份上,让我看看你腿上的伤。”
林复白黑着脸,没说话,看样子是伤到自尊了。
陈汐撩起他的裤脚,一只脚小腿处红肿,还有淤青,应当是先前受伤的那只。
另外一只腿是脚踝处泛红,是新伤。
“你这只脚应该是崴了,没骨折,不严重,只需要正骨就可以了。”
“那只腿伤初步判断应该是骨折,没有明显位移,还好,恭喜你不会变成瘸子了,只需要固定卧床休息即可。”
陈汐挑了四根还算平整的木块,没有绳索,她直接将林复白衣角撕下来绑定。
随后,她握住林复白崴了那只脚,抬头问他,“林复白,那药你每次吃几颗啊?”
林复白微微一怔,刚要反驳,陈汐抓着他的脚一扭。
“……”
林复白脸色骤然一变,双手死死攥着床榻,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盯着陈汐。
陈汐有些失望,竟然没听见他的惨叫声。
他紧咬着牙关,闭上眼,眉头紧锁,暗自消化那股疼痛。
陈汐拍了拍手,“好了,搞定。”
她去外面水缸打水洗手,天已经开始黑了。
这里可不像现代,没有灯,天一黑只能抓瞎。
她站在床前,与林复白四目相对。
“这一张床,怎么睡?”
林复白往里面挪了挪,给她让出位置,“上来睡。”
陈汐冷笑,“都离婚了,还睡一起干什么?”
“你可以睡地上。”
“你怎么不睡地上!”
林复白不理会她了,直接躺下去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一副你爱睡不睡的态度。
陈汐磨了磨牙,甩掉鞋子上了床,以前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这是用土垒砌的床,梆硬,连垫的都没有,躺在上面就跟躺在石板上一样,又硬又凉。
抓过被褥盖上,一股扑面而来酸臭味,熏得陈汐险些吐出来。
她又将被褥往下拉了拉,盖在胸口的位置,鼻子才稍微好受点。
房间里逐渐暗了下来,陈汐根本睡不着,陌生的环境,梆硬的床,难闻的味道。
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委屈来。
“都怪你!”
身旁的林复白身子僵了一下,随后说道,“省点力气吧。”
陈汐气不过,抽出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林复白吸了口凉气,末了,他怅然地吐出一口气,没有说什么,算是接受了陈汐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