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守活寡三年被弃,大院京少哄我领证苏月牙陆政君全局
守活寡三年被弃,大院京少哄我领证苏月牙陆政君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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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雨木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月牙陆政君的其他类型小说《守活寡三年被弃,大院京少哄我领证苏月牙陆政君全局》,由网络作家“盛雨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翠花呀,你儿子回来啦!穿的真俊俏,好气派啊!”邻居王大妈兴奋的喊了一声。苏月牙扶着婆婆张翠花,婆媳俩兴奋的等在家门口,就等离家三年的刘德凯回家。一想到丈夫马上就要回来,苏月牙心里满是羞怯。三年前,她和刘德凯先简单办了婚礼,来不及圆房,刘德凯就去参军执行任务了。这三年来,他偶尔有写信回来问她们婆媳俩的情况,还说了自己在军中一切安好,还立了几个小功,说等以后自己能申请部队内的房子了,就接她们一起去家属院住。半个月前,刘德凯寄了一封信回来,信上说,他已经成为了副营长,按照部队内的规矩,原本应该是营长才能申请自己的房子,但是他和上头申请,拜托了一位对他很是欣赏的人帮忙,破例让他申请到了房子,准备这次回来就要接老娘媳妇去大院一起住了。这让苏...

章节试读

“翠花呀,你儿子回来啦!穿的真俊俏,好气派啊!”邻居王大妈兴奋的喊了一声。
苏月牙扶着婆婆张翠花,婆媳俩兴奋的等在家门口,就等离家三年的刘德凯回家。
一想到丈夫马上就要回来,苏月牙心里满是羞怯。
三年前,她和刘德凯先简单办了婚礼,来不及圆房,刘德凯就去参军执行任务了。
这三年来,他偶尔有写信回来问她们婆媳俩的情况,还说了自己在军中一切安好,还立了几个小功,说等以后自己能申请部队内的房子了,就接她们一起去家属院住。
半个月前,刘德凯寄了一封信回来,信上说,他已经成为了副营长,按照部队内的规矩,原本应该是营长才能申请自己的房子,但是他和上头申请,拜托了一位对他很是欣赏的人帮忙,破例让他申请到了房子,准备这次回来就要接老娘媳妇去大院一起住了。
这让苏月牙很是兴奋,结婚三年,她终于要正式和丈夫在一起了。
而就在此刻,刘德凯大步走来。
在部队内待了三年,他皮肤比之前黑了,但是身体更强壮了一些。
一米七八的个子,在这个年代算是比较高的了,五官长得比较英俊,或许是因为连续三年不断升职的缘故,红气养人,让他看起来和当初那个有些自卑的刘德凯完全不同。
刘德凯大步走上前来,看见自己的母亲,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视线在瞄到身边的苏月牙时,眼底闪过一抹心虚,随后又隐藏住了。
“妈,月牙,我回来了。”刘德凯笑着道:“先进屋说吧。”
三人一同进去老旧的房子内,周围都是街坊邻居羡慕的目光。
这年头,军人可吃香了,尤其是刘德凯这样年轻就能做到副营长的,每个月的工资和奖金拿到手,加起来得有一百多块钱,在这个大家普遍一个月就二三十元收入的八十年代初,这工资,已经是极少数人能够赚到的了。
进了屋里,三人聊了点家长里短,张翠花就忍不住说起了房子的事情,“儿子啊,你部队内的房子,是已经申请下来了是吗?多大啊?是不是可以接我们去家属院见见世面啦?”
苏月牙也期待的看着丈夫,而刘德凯则是面色淡定的点头,“六十多平米,不大,两室一厅,房子干净整洁,很不错,妈,这边的房子还有半个月就租金到期了,到时候我们就搬过去,你们先准备着收拾行李吧。”
随后,刘德凯看向苏月牙,“月牙,这三年来,辛苦你照顾我妈了,这样,三年前的婚礼委屈你了,等我们到了家属院,再办一场好的婚礼吧。因为我现在是军人了,必须得打结婚报告,到时候去了部队等结婚报告过了,我们再办。”
苏月牙害羞的点点头,“好,都听老公的。”
刘德凯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心里觉得有些可惜,道:“谢谢你这三年来将我母亲照顾的那么好,当初我母亲病重,若不是你,她也不会恢复的这么快。”
苏月牙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她想了下,还是将自己有个神奇的空间的事情,给隐瞒了下来。
从刘德凯去部队后大概过了一个多月,她就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空间,这个空间很神奇,只有她能进去,她还不能带人进去。
里面有田地,有牧场,还有一个小房子,除此之外,还有一汪清泉。
那里面的泉水很神奇,她最开始喝,是因为家里的自来水出了问题,出来的水不干净,都是污水,看空间里的泉水很是清澈,她便拿来家里用了。
烧饭用空间里的泉水,日常喝水也用空间里的泉水。
就这么过了三天时间,大院里的水管修好了,水干净了,想换回去时,婆婆说她的身体好了不少。
婆婆张翠花一直以来身体都不大好,年轻时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和刘德凯一起被刘德凯的父亲抛弃。
一个人辛苦带大刘德凯,身体早就坏了,那三天所有的水换成灵泉水后,的确是让她的身体好了不少,苏月牙便知道,那灵泉水果真是有妙用的。
这不,从那之后就一直用灵泉水负责家里的一切用水,婆婆不仅身体好了不少,人还变得年轻了很多。
但这件事估计就算说出来,别人也不会相信,毕竟那空间根本不能带别人进去。
既然如此,还是不说了。
苏月牙原本以为,丈夫回来,就算是婚礼要重新办,等去了部队打结婚报告,那也是今晚先圆房了的。
一想到这个,苏月牙那张小脸就变得粉扑扑的。
两人结婚三年了,却始终没有圆房。
刘德凯一结婚,就去部队当兵,这一去就是三年,直到现在才回来。
幸好这三年来,还有婆婆和她一起支撑着这个家,否则她一个人,真不知道如何苦苦等着刘德凯回来。
刘德凯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语气委婉地说道,“今天你先和妈一起睡吧。”
苏月牙一愣,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粉白的小脸上露出一抹不解和委屈。
“为,为什么?”
他好不容易回来,却不肯和自己待在一起,难不成......他嫌弃自己?
苏月牙长得并不丑,相反,她长相秀丽,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眼尾微微勾起,像极了猫咪的眼睛。
她皮肤白皙,有着一身粉白色的肌肤。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看上去就更像一只可爱俏皮的小猫。
看到这样的苏月牙,刘德凯心里自是浮现一抹不忍。但这一抹不忍,很快就被他压下。
刘德凯挤出一抹笑容,尽力地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柔自然。
“咱们还没有打结婚报告,算不得正式夫妻。现在就住一起,对你名声不好。等去部队咱们领了结婚证明,再住一起。”
“这也是为了你好,月牙,你是个好姑娘,我不想委屈你。”
听到这话,小姑娘那双大眼睛立马亮了,她眉眼弯弯地看着刘德凯,心里感动不已。
原来是因为这个,她老公对她真好!

苏月牙心中那点郁气立马消失不见。
三年前她和刘德凯,只办了简单的酒席,并没有领结婚证。
但他们那里的人,一致认为办了酒席就是真正的结婚。
至于结婚证,多的是先办酒席后领证的。
所以苏月牙并没有多想。刘德凯现在是军人,又是副营长,规矩多也很正常。
她可不能给刘德凯拖后腿,等到了部队,打个结婚报告,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天色渐晚,苏月牙抱着一床被褥进了张翠花的房间,“妈,今天晚上咱们一起睡吧。”
张翠花本来挺高兴的,一听这话却是一愣。
“你男人回来了,咋不和德凯一起睡啊?”
苏月牙小脸微红,“他说,我们还没打结婚报告,不算真正的夫妻,现在就住一起,不太好。想等领了结婚证再一起住......”
说着,她的脸就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声音也越来越小。
“你这孩子,你们两个酒席都办了,亲戚朋友也都见过了,咋不算真正的夫妻。”
苏月牙不好意思,只好匆匆放下被褥,找了个借口离开。“妈,我去帮他铺床。”
狭小的房间里,苏月牙认认真真地将房间打扫干净。平时她住在这里,没觉得哪里不好。
可一想到今晚那人就要住在这儿,她就觉得这里哪哪都不好。
但家里就这条件,苏月牙一时半会儿的也不能凭空变出来什么好东西。只好尽力将屋子打扫的干净整洁。
她从柜子里抱出一床大棉被,被套被她拆洗的干干净净。
被子里的棉花也是她今年新添的,盖上又松软又暖和。
要不是刘德凯,她还不舍得把新被子拿出来盖呢。
刘德凯迟疑道,“就住一晚,用不着这么麻烦。”
苏月牙却不肯,“你好不容易回家,怎么能随便住呢,再说,这也不麻烦。”
她铺好被褥,起身露出一抹羞赧的笑,“那老公你早点休息,我先出去了。”
望着她水蜜桃一样水嫩粉白的小脸,刘德凯眼中划过一抹不忍。
如果他当初没有去当兵,他会喜欢月牙这样的好姑娘。
她长得好看,性格乖巧懂事,自己新婚夜离开,甚至都没圆房,她也无怨无悔的帮自己照顾身体不好的老娘。
可以说,作为儿媳妇,作为妻子,她比任何女人都要好。
可是,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他有着光明的未来。他刘德凯的妻子,不能是苏月牙这样普通的女人。
她对自己的仕途,没有任何帮助!
“呼......”他长舒一口浊气,将心中那点不忍压下。
“嘎吱”一声,房门从外打开,张翠花迈进来,打量着明显精心收拾整理的房间,笑着说道:“你瞧月牙这丫头,多好一个姑娘,知道你要回来,提前做了一床新棉被。光是棉花票,就攒了好久。”
“你这臭小子,真有福气,可偏偏愣的像个木头!”张翠花不满地瞪他一眼,“我问你,你怎么不和月牙那丫头一起睡,反而把她赶到我房间来了?”
“这三年你不在家,月牙那丫头尽心尽力地操持这个家,又要照顾我,不是一般的辛苦,你可不能辜负这丫头。”
刘德凯面露难色,他知道苏月牙这三年受苦了。母亲体弱多病,也是在她的照顾下,才慢慢好转。
自己生的儿子,自己最了解。
一看刘德凯这副表情,张翠花就琢磨出不对劲了。
她拉着儿子的手,小心地朝门外看了眼,确定苏月牙听不见,这才小声询问道。
“怎么回事?难不成你不想和月牙圆房?不是我说你,咱们乡下人,不讲究那些东西。这办了酒席就是一家人了,你们两个就是住一起,也没人会说闲话!”
说着,张翠花眼里浮现笑意,“再者,你也不小了。你妈我还等着抱孙子呢!你们抓紧圆房,早点生个孩子才是要紧事。我现在身体也好多了,正好可以给你们带孩子。”
“到时候你在外面打拼,我和月牙留在家里带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多好!”
张翠花语气中带着向往,她一个寡妇,把刘德凯拉扯大不容易。
现在她儿子成了副营长,日子指定会越来越好,没见那些邻居一个个的都可羡慕她了嘛!
刘德凯眸色一沉,大脑飞速运转。
他本来想晚点再和母亲解释,可看她这个态度。
他要是不解释清楚,母亲恐怕不会轻易揭过。
想了想,刘德凯换上房门,拉着母亲的手坐下,面色凝重。
“妈,你听我说,我不能和月牙圆房......”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翠花眉头紧皱,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我在部队那边,有了喜欢的人,我不想和月牙好了。妈,反正我们没领结婚证。”
“法律上算不得真正的夫妻。我也不怕告诉你,这次回来,我就没打算带她一起走!”
“你说啥?”张翠花眼睛瞪得老大,随即怒气翻涌,一巴掌呼了上去。
“你个没良心的,你都和月牙结婚了,还在那边和别人搞对象,你要不要脸了!”
就算没领结婚证,可这年头乡下人,更看重酒席,酒席一办,在大家眼中,他们就是夫妻!
她儿子居然敢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搞,这怎么成?
万一被别人发现了,她德凯的前途怎么办?
“你要死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呢!你对不起月牙,是不是部队那个小妖精勾引你,你必须马上给我断了!我只认月牙这一个儿媳妇!”
看着激动的母亲,刘德凯生怕被外面的苏月牙发现,赶紧低声求饶。
“妈,你先听我说!那姑娘不是普通人,她是旅长的千金!”
“旅长?旅长的女儿怎么了,旅长的女儿也不能抢别人家的男人!”
张翠花不知道旅长是个多大的官,但在她眼里,多大的官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妈,那可是旅长啊!我的职位现在是副营长,再往上升职还有营长、副团长、团长、副旅长、旅长,而且,越往上越是难升职。”
“我之所以能在三年内就成为副营长,全靠旅长千金对我有意思,在旅长面前多次提到我,所以部队内只要有合适的任务,旅长都会优先安排我去。”
“在部队内,实力固然重要,但是,机会也很重要,有多少大兵实力足够,但是因为没有机会,很难有出头之日,甚至一辈子也就那么几次指挥作战的机会,又能有什么机会升职?”
“多亏了他们父女俩,我才能这么快成为副营长,我要是能娶到旅长的千金,我的未来将会一片光明,不然就凭我一个村里的泥腿子,哪里能这么快就有今天?妈,你也想让我出人头地吧?”
刘德凯激动地解释,看着神色有些迟疑的母亲,他继续循循善诱,“只要咱们能跟他们搭上关系,我们未来肯定能过上好日子。别说是副营长了,就是团长,说不定也能够一够!”
“妈,你信我,儿子不想当个普通人,我想让你过上好日子,当上大官的母亲。我和她感情很稳定,她也很喜欢我,没少在她父亲面前提我的好。等娶了她,我能有更多的机会。”
张翠花那股子怒气一下子熄灭了,她嗫嚅着说道。“可,可你已经和月牙成婚了,这不和规矩。”
“可是我们没领结婚证,就算不得正式夫妻。妈,我不和她圆房,也没领证,等明天,我带你坐上火车,她就找不到我们了。”
看着母亲纠结的神色,刘德凯又添了把火,“妈,我这次能提前申请到房子,也是多亏了旅长女儿。我们还没结婚,就有这么多好处,要是结了婚,我们家就能一飞冲天。再说了,现在后悔也晚了。要是带着月牙一起回去,让他们知道了,保不齐会报复我,那我可就真完了!”
说着,刘德凯抓住张翠花的手,神色紧张,“妈,你可得帮我啊!”
张翠花不敢看儿子的眼睛,移开了视线,她心中纠结。
儿子的前程重要,可苏月牙实打实地陪在她身边三年,就算是养条狗,也有了感情。
更何况,这是个活生生的人!还是对自己掏心掏肺的贴心人!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初自己生病,是苏月牙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
那时候刘德凯才去部队,没什么收入,家里全靠她和苏月牙两个女人出去做点零工赚钱。
在家里最困难的时候,苏月牙从来没想过抛弃她这个病弱的累赘,如今要她放弃苏月牙,她心里很是难受。

可如果是上午出门的,现在都一天了,去镇上的话,怎么也该回来了才是
难不成是买了许多东西,所以才没赶回来?
苏月牙有些疑惑,却也没有想太多,把中午的饭菜热了热,照例留出一半,吃了晚饭后,便坐在院子里乘凉。
村子里的人吃完饭后,大多会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聊天,苏月牙家离村口不远,开着大门时,便能隐约听到许多人聊天。
扇着扇子,倒也清闲。
往常的这个时候,苏月牙一般在收拾屋子,家里从上到下的家务,基本都是苏月牙做的。
偶尔忙的时候,张翠花也会搭把手。
许久没有像这样似的,一天下来都没干什么活儿。
不过家里的东西收拾了大半,衣服和被褥收拾了一些,多的不好拿,苏月牙有些心疼,便悄悄的放在柜子里,准备等走之前,偷偷塞进空间,这样去了部队,也能少买些东西。
锅碗瓢盆,还有新做的被子,年前做的衣裳,苏月牙在心里思考着。
时间慢慢流逝,蝉鸣的声音似乎越来越大,外面的人声却越来越小。
苏月牙猛地起身,看向堂屋里的摆钟。
已经是夜里十点钟,摆钟刚响过十下。
而张翠花和刘德凯,还没有回家。
这不对劲!
苏月牙皱着眉头,干脆直接出门。
敲响邻居家的门,苏月牙问,“李嫂子,你今天看见我家婆婆和老公去哪了吗?”
“没有啊,今天一天都没看着呢。”
苏月牙心中沉了沉,道谢后,又转身向村口走去。
村口此时还有四个人,村口的灯一般是十一点熄灭,所以这会还有几个人在。
苏月牙走过去,问道,“张大爷,陈大妈,你们今天看见我家婆婆,或者我老公刘德凯吗?”
张大爷和陈大妈想了想,纷纷摇头,表示没见过他们。
倒是坐在大石头上的李大叔,似乎想到什么,“今天没看到,不过昨天晚上,我出来撒尿的时候,看见他们大包小包的从家里出来,像是直接出村了。”
张大爷:“嚯,大半夜的出村干什么?”
陈大妈:“连夜出门,该背着大包小包的,是不是刘家小子着急去工作呀,不是说部队回来省亲的都有时间限制吗?”
王大姨:“不对吧,要是他们大包小包的离开,这月牙怎么还没走呢?”
几人一想也是,便都看向了苏月牙。
此刻,苏月牙的脸色并不好。
她心中有了怀疑,但现在毕竟没有证实,便说道:“大爷大妈,你们先聊,我先回家了。”
走的远了,还能听到后面的说话声。
“老李啊,你真看到了,翠花跟她儿子,背着东西走啊?”
“那还能有假,我亲眼看到的!”
回到家后,苏月牙第一时间,去检查房间里的东西。
果然,婆婆和老公收拾的那些简单的衣物,还有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张翠花和刘德凯,他们从一早便消失,今天整整一天都没有出现,这本身就不正常。
但苏月牙下意识的以为,这是他们的家,他们不可能丢下自己离开,这才像往常一样,在家里呆着。
可如今,已经有村里人看到他们,大半夜还背着大包小包离开,肯定是回刘德凯的部队了!
苏月牙呆呆地坐在床边,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现在,心中震惊,又满腹委屈。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自己呢?
刘德凯与自己是青梅竹马,在这个村子里长大的,三年前两人结婚后,当天他便收到消息去参军,这三年来,她不辞辛劳,一边照顾婆婆,一边打理家中上下。
如今眼看着日子要好起来了,他们怎么这样做呢?
苏月牙如何也想不通。
但有没有可能,他们确实去买东西了,只不过出了点什么事,这才耽误了回家的路程。
镇上离村子并不远,何况每天还有牛车可以坐,怎么着也不可能一天都没回来。
要不,干脆报警算了?
苏月牙心中实在烦闷,干脆也不想了,闷头睡下。
这一晚,她睡的并不好。
第二天早上五点,苏月牙早早起床,做了早饭,吃早饭后,她便出门去村口。
那里每天都有牛车前往镇上,若是起的早,便能赶上。
苏月牙去了镇上,直接就去了派出所。
她想好了,自己一个人,什么都干不了,不如寻求警察的帮助。
值班的民警很快把苏月牙带进去,然后询问。
“你好,我的丈夫是一名军人,前两天他回家之后,呆了一天,昨天他跟我婆婆都不见了,而且村里人都没见到,到现在已经一天一夜了。”
“我丈夫叫刘德凯,他是部队里的副营长,我们住在三沟子村里。”
苏月牙一五一十,把事情全都说出来了。
民警听后,便问道,“你带结婚证了吗?”
结婚证?
她和刘德凯当初为了在参军之前结婚,什么都定的急,所以只能办了婚礼,没有领证。
“女士?”民警探寻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苏月牙支支吾吾,好不容易才红着脸开口道:“当初我老公参军走的急,我俩只办了酒席,并没有去领证。”
农村里面,只看办的酒席,很少看领证的,大多都是先办的酒后去领证,甚至有些生了孩子,才去领证的也有。
苏月牙连忙解释道:“乡下都是办酒席的,只要办了酒席,就是一家人,而且有全村老少见证,我们就是夫妻。本来是准备办完酒席就去领证的,他们那边催的急,办完酒当天晚上就走了,所以才没来得及领证。”
“刘德凯和我俩是青梅竹马,又是一个村子里的,谁都知道我俩是夫妻,他去参军了三年,好不容易回来,说要带我回部队,打结婚报告。”
“可是谁知道,这还没走呢,他就不见了,连我伺候了三年的婆婆也不见了。”
苏月牙说着,心中又着急又难受,眼眶都红了。
民警直接傻眼了,他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情况。
不过这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什么结婚三年,两人又没有领证,还没有事实关系,若是有一方不承认,关系就很难落实。
再加上,这个姓刘的男人回来才待了两天,就带着老娘消失,这不很明显,就是不想要这个女人了。

很快,有与刘德凯相熟的人进来扶他。
刘德凯倒也没有真的被打傻,推开旁人的手,径直走向外面。
他不知道,为何陆政君会知道他从前的事。
他很确定,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这也是第一次有交集。
可就这么邪门,陆政君一下就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难不成,他会算命?
刘德凯暂时想不通,但是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陆政君好歹是个团长,两人切磋也是友好交流,可是陆政君却拳拳到肉,次次打脸,现在他脸上挂了彩,身体上更是疼痛,走在路上,都有不少人盯着他窃窃私语。
陆政君真的太过分了!
自己现在名声在外,部队里谁不知道他刘副营长,今天与陆政君这么一切磋,几十个人都看到,他被陆政君几乎是按在地上打。
正是出风头的时候,却被陆政君这么一揍,他的面子往哪搁?
以前别人谈起他,都是羡慕他屡屡立功,短短时间内就晋升到了副营长。
但是今后别人提起他,就会说他被陆政君揍得还不了手,只有挨打的份儿!
他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刘德凯心中愤恨,知道别人都在议论自己,脸色僵硬,目不斜视的去找人。
陆政君就算是团长又怎样,他刘德凯现在在军中,也不是没有靠山!
刘德凯很快就来到了莫呈的办公室。
莫呈这会还没离开,见到刘德凯,笑眯眯道,“小刘啊,这会怎么来啦?”
“莫叔叔。”
刘德凯这一声莫叔叔,叫的真情实意。
外面灯光暗,莫呈一时间没看出来,等他一走近,便看出他的不对劲。
脸上挂了彩,衣服都是皱的,走路还一瘸一拐,他这是——被谁给打了?
莫呈诧异,刘德凯的身后也是不错的,谁有这个本事将他打了,还打成这样了?
当下便询问道,“小刘啊,你这是怎么了,像是被人打了?”
“莫叔叔,本来我不想麻烦您的,可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来找您。”
刘德凯愤愤不平道,“怎么说我也是副营长,跟悠悠关系这样好,部队里谁不知道,我最近风头大盛,可就在今天,我被人给打成这样,他一定是看不惯我,才下黑手的。”
“莫叔叔,平时我也没找您帮过我什么,今天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想让您来帮忙。”
刘德凯说的情真意切,莫呈起身,背着手站起来打量他,看他突然行动不便的模样,连忙说道,“快坐,别急,慢慢说。”
刘德凯坐下,又喝了杯水,觉得好了不少。
他哽咽说道,“下午那会,悠悠去找我,我陪她说了会话,就送她离开,回去的时候,看到个陌生面孔的男人,又穿的很好。”
“原来是咱们部队里的一位团长,刚结束任务回来,他邀请我去格斗场切磋一下,我想闲着也是闲着,就一起去了。谁知,他在格斗场上,竟然一直打我的脸,毫不留情,一点也不像切磋,好似......是在拿我出气。”
格斗场最开始的初衷,是希望士兵与军官们,在闲暇时,能够不在意身份去切磋切磋。
但大部分时候,除了去练习的,更多的则是有矛盾的两人,约定去格斗场,以拳脚定输赢。
但哪怕是有矛盾,一般人也就是将人揍一顿,都是往身上打的。
打人不打脸,谁都知道的事儿。
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刘德凯脸上的伤看着严重,实际上就是皮肉伤,伤势不重,却很丢面子,在他脸上的伤完全好之前,谁见到他都可能会好奇他到底是被谁给揍了。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就是彻底没了面子,更何况是一个目前正大出风头的男人。
刘德凯很会运用语言的艺术,在某些关键地方含糊其辞。
“莫叔叔,本来那人若只是欺负我,倒也没什么,可最近我与莫叔叔走的近,大家都知道,咱们关系不错,那人偏偏挑这个时候来打我的脸,这怕不是......在挑战您的威信啊!?”
这倒是。
这几个月来,刘德凯跟莫悠悠的事,这部队里大部分人都知道,这可是莫旅长的乘龙快婿啊。
看在莫呈的面子上,大部分人看到刘德凯时,都会多三分笑意。
偏偏这个时候,有人对刘德凯下这么重的手,还专门往脸上打,这不仅是在打他的脸,还是在打莫呈的脸。
这部队里,还有人这么不给他面子?
莫呈的脑海中,瞬间出现几个身影,但很快他又否决,因为与刘德凯说的对不上。
“你说的人是谁?”
莫呈拿了根烟,点上,吐出一口烟雾。
刘德凯连忙说道,“我以前没见过这个人,后来才知道,那位陆团长,是刚出任务回来的,叫陆政君。”
“咳咳咳......”
听到这里,莫呈似乎呛了一下,狠狠地咳嗽起来,他手里的烟抖了抖,直接按在一个小盒子里,咳嗽的脸颊通红。
刘德凯愣了一下,随即关心询问,“莫叔叔,您没事吧,我给您倒杯水?”
莫呈连忙摆手,说道,“你说的可是咱们部队里的那个兵王陆政君?!”
他一口气不带喘的,眼睛也微微瞪大。
见刘德凯点了点头,莫呈似乎想笑,又觉得不太好,看了看一脸莫名其妙的刘德凯,还是忍不住,低声笑了笑。
刘德凯这一身伤,居然是陆政君打的。
难怪。
刘德凯的身手虽然不算顶尖,却也很不错了,至少莫呈亲自试过,也是出任务的一把好手。
自从刘德凯跟莫悠悠确定了关系后,他在部队里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虽然他后面频繁出任务,中间有莫呈活动的原因,可他若是自己是个草包,早就被刷下去了。
他是有两把刷子,但也只是两把刷子。
他进部队才三年,好好调教,未来还是有希望的。
至少莫呈现在还挺看好刘德凯。
“莫叔叔,是不是有哪里不对的地方?”刘德凯试探性的问道。
莫呈也不卖关子了,直接说,“小刘啊,陆团不是那种人,你没事的话,不要惹他。他这个人啊,只要是你不去招惹他,他是不会理你的。”
刘德凯一时语塞,莫呈的态度,让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明明刚才没说陆政君大名的时候,莫呈还是一脸怒气,这会一听是陆政君,直接就变了脸色,而且还在向着他说话。
不过区区一个团长而已,照样得在旅长下面,莫呈为什么是这个态度?
难不成......这个陆政君背后有人?
见他不说话,莫呈轻咳两声,严肃道,“陆团之前执行了个长期任务,刚刚回部队,应该什么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你切磋呢?”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很莫名其妙,他似乎认识我?”
刘德凯慢慢的说着,又抬头看向莫呈,小心翼翼问道,“莫叔叔,陆团长虽说有个兵王的名头,那也是士兵们推举的,并不能说明什么,他一个团长,怎么也越不过您去吧?”
莫呈拿起自己的大瓷缸,象征性的吹了吹,结果喝到嘴里的是凉水。
他这副模样,摆明了是不想管。
刘德凯有些咽不下这口气,但如果对方来头很大,大到连莫呈也要退避三舍的情况下,他也不得不认输。
秉着死也死个明白的想法,刘德凯厚着脸皮问道,“莫叔叔,这位陆团长,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恒古以来不变的法则。
刘德凯紧紧的盯着莫呈,迫切的想要知道陆政君的背景。
两人虽然年纪相仿,可不论是身高面貌,还是职位身手,刘德凯都处处矮了一头。
他心中自然不忿。
他以前只是个穷山沟里出来的小伙子,刚进入部队的时候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也没有如此心高气傲。
但自从认识了莫悠悠,从莫悠悠那边意识到了有靠山的好处,从中得到利益,被不少人羡慕关注,成为这片军区内的风云人物后,再见到陆政君,就有一种莫名的嫉妒。
莫呈听到刘德凯的话,像是要说什么,却又闭上嘴,面部表情有些诡异。
“唉,以后啊,不要跟陆团起冲突,尽量避开他吧。”
“行了,你回去吧。”
莫呈只说到这里,摆了摆手,低下头,继续看手中的报纸,明显是要送客。
刘德凯立刻就明白了。
否则,刘德凯这个准女婿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无动于衷,这不符合他的性格。
所以,是什么职位的上级?
师长?军长?还是......???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看着单纯美好,眼神明亮,哪里像是结过婚的人。
陆政君心中有些失落,听到后面的那些话后,心中微微一紧。
他在部队里呆了这么久,这样的例子不是没见过。
出去见过世面的男人,在发现外面的世界与小山村不一样,面对的选择也更多,对于家里的一切就都看不上了。
这位叫刘德凯的军人,回家后说要带上媳妇和老娘一起回部队,却在半夜里悄悄带着老娘离开,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现在也不好下结论,只能说道:“你有联系方式吗,或者你家在哪里,等我回部队后帮你打听一下,如果我见到叫刘德凯的军人,我就去联系你。”
苏月牙离开那里,已经没有家了。
她看向陆政君的眼睛,坦然说道,“我现在已经无家可归,所以没办法给你联系方式。”
“我是准备去魔都找人的,也没有固定的联系方式,还有住址。不过我打算先在魔都住下来,如果能找到刘德凯更好,把事情解决了,大概就会在魔都定居,如果找不到的话,抽空就去下一个地方。”
苏月牙想了想,自己可能会在魔都住一段时间。
如果能找到刘德凯最好,也省事了,找不到的话,就先找个住的地方,然后想办法赚些钱。
出来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光车票就花了四块八毛三,现在她只有十几块钱,在魔都那种大城市,也不知道能撑几天。
不过还好,她有空间,里面还有各种菜,就算大城市的人也要做饭吃菜的,有空间,她走到哪都饿不死。
等赚完了钱,就去离得近的帝都,再远一点就是花都,她总能把这些地方都找过来一遍的。
只是,陆政君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为难。
“抱歉,我并不是那的人。”
陆政君解释道,“我也不是坐到魔都的,如果真的找到那名军人的话,恐怕也不好联系你。”
国家有那么多个部门,军人千千万,刘德凯只是其中之一罢了,苏月牙虽然有些失落,但并不气馁。
她也没把希望靠在,只有一面之缘的军人身上。
不过,这个军人今天救了她,苏月牙还是很感激的。
“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一次,可惜我没什么好报答你的。”
陆政君闻言,笑了笑,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在他的侧脸打上好看的光影。
“我是军人,保护民众,是我的责任。”
苏月牙看着他,同样也笑了笑,再次道谢后,便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旁边的王大姐等了半天,看苏月牙一回来,就着急问道:“怎么样,刚刚有没有摔着,有没有受伤啊?”
“我没事,谢谢王大姐。”
苏月牙笑了笑,表示自己无碍。
王大姐上下打量,见苏月牙无事才松了口气。
她是个热心人。
那对装作夫妻的人贩子被带下去后,车厢里都热闹起来,尤其是旁边坐的几个人,心有余悸。
“那人贩子还随身带刀,真是胆子大。”
“我就觉得他们俩不对,哪有夫妻间说话那么冷漠的,自己的孩子也不上心,在火车上睡了两三天也不关心,愣是一句话我也没听着。”
“真是作孽呦,那么小的孩子丢了,家长得多伤心。”
“多亏了那两个军人,把人贩子制服了,那俩小伙子是真帅,以后我也让我儿子去参军。”
众人热火朝天的议论着。
苏月牙简单吃了些东西,喝了水,又趴在桌子上休息会,便起身收拾背包。
马上要到魔都了,许多人都在这一站下车。
察觉到火车车速慢慢下降,苏月牙与王大姐打了个招呼,便走去车门处,准备早点下车。
“魔都到了!”
“下车的乘客不要拥挤,睡觉的也都看看车票,不要坐过站!”
吆喝的声音越来越远,苏月牙已经跟着人群走向出口。
火车站门口很热闹。
有排队进站的,也有在门口等着接人的,还有许多大叔大婶拉客。
“住旅店吗,价格便宜。”
一个热情的大妈看到苏月牙,连忙过来揽客,口音是魔都特有的轻柔,柔和的音调。
苏月牙委婉拒绝,“不了,谢谢大妈。”
“小姑娘,咱们旅店都是正规的,价格还好,来看看呀~”
苏月牙只当没听到,在夜色完全降临之前,找到了一家招待所。
她开了间单间房,房间里干净整洁,还有个小厕所,进门后,苏月牙脱掉外套和鞋子,整个人扑在了床上。
坐了三天火车,晚上也是趴在桌子上睡。
火车上白天声音不绝,晚上也不是完全安静的,加上一个人坐火车总要顾虑很多,苏月牙吃也没吃好,睡也没睡好。
吃饭还好说,主要是睡觉。
此刻终于来到了招待所,苏月牙先进了空间一趟,喝了好多灵泉水,才出来。
身体上的疲惫似乎没有了,但精神上还没有缓过来,躺在床上,苏月牙考虑以后该怎么办。
坐火车太累了,以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估计得休息两天才能好,先在招待所住两天,然后找机会,就跟本地人打听一下。
看看这里的部队在哪里,然后就去那边问问。
部队的门口应该都有值班的,到时候就跟他们打听一下,看看刘德凯在不在。
毕竟是个副营长,应该能打听出来。
想着想着却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如果不是肚子饿得咕咕叫,只怕是要睡到晚上了。
苏月牙去空间里,随便弄了点吃的,出来后没一会,又睡着了。
她是准备暂时在这里居住的,所以直接开了三天的房,睡了将近两天才缓过来。
坐火车还是太累了。
这天早上,苏月牙九点钟才起来。
在招待所吃早饭时,苏月牙便闲聊似的问道:“大姐,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呀,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行吗?”
这会已经过了早饭的点儿,大厅里的顾客也不多,那大姐便说道,“可以呀,你想问什么。”
“我想打听一下,咱们这边的部队在哪里呀?我是来找人的,前两天刚到这里,对附近还不熟。”
苏月牙长得漂亮可爱,猫儿似的眼睛,看起来单纯无比,就像是涉世未深的学生。
盛饭的大姐想了想,说道,“西郊那边,有一个部队,南五环那边也有一个,就是不知道你想去的是哪个。”
“谢谢大姐。”
苏月牙甜甜的笑了笑,说道,“待会我就去问问,看看我要找的人在不在。”
吃过早饭,苏月牙便去外面等车。
这附近有车站,还有一些没有开车汽车,大巴车。
苏月牙找了一个车上有售票员的车上去,问了问,得知需要往里面走,坐那台橙色的大巴车才行。
倒了谢,苏月牙便去找车,最终花了五分钱,来到了西郊的部队。
下车后,苏月牙看了一圈,发现车站站牌离部队并不远,便走了过去。
外面站岗的哨兵有四个,烈日下,他们身姿挺拔,一动不动,胸前的枪很有威慑力。
旁边的岗亭里也能看到人,不同的是,他们是坐着的。
苏月牙走向岗亭,里面的人便把玻璃打开。
“你好,我想找个人。”
“什么人?”
“我的丈夫,他叫刘德凯,职位是副营长,前些日子休假回家了,但是他突然不见了,我就来找他。”
岗亭里的值班士兵听后,便去查找名单。
军队里的人这么多,要是普通士兵的话,还不好找,没有具体的排连,只能要层层上报,让上级去找。
但副营长的话,就好找多了。
毕竟,职位在营长之上的人可不多。
士兵快速查找,几分钟之后说道,“同志,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还是说错名字了,我们部队没有姓刘的副营长,连营长也没有姓刘的。”
既然是找丈夫,应该不至于记错名字,可是他们部队里确实没有叫刘德凯的副营长,倒是有两个姓刘的排长。
士兵探究的目光落在苏月牙身上。
苏月牙笑了笑,解释道,“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他如果不在这里的话,可能是在南五环那边的部队。”
“谢谢你,我去那边看看吧。”
“不客气。”
苏月牙又去车站,只是这次等的时间久了一点。
看来刘德凯并不在这里,苏月牙神色冷静,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这世界这么大,部队也那么多,没道理一次就让她找准。
反正,苏月牙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