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以泽陆州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救赎亦是深渊全文陆以泽陆州》,由网络作家“拾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应清商眼睁睁看着陆以泽脸上的欲色在瞬间褪去。“嗯,我在。你乖,等哥哥一下。”像是生怕何可馨久等,陆以泽抽身下床,立刻就向门口走去。刚刚他本就只拉了裤链,很快便从容整理好了仪表。倒是应清商被他剥得精光,在何可馨进来的时候,她甚至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得慌乱地拉过被子遮盖自己。何可馨是被护工推着进来的,一进门,陆以泽就上前一步,亲自扶住了轮椅。“怎么不好好休息?”他给何可馨理了理散乱的鬓发,责备的语气中带着关心。“人家想来感谢一下清商姐姐嘛。”何可馨示意陆以泽把自己推到应清商跟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姐姐,谢谢你为我献血,你又救了我一次。”应清商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她大概是被宠得很好,就连这样的大病也没能消磨掉眼中的神采。“姐姐,我听说...
应清商眼睁睁看着陆以泽脸上的欲色在瞬间褪去。
“嗯,我在。你乖,等哥哥一下。”
像是生怕何可馨久等,陆以泽抽身下床,立刻就向门口走去。
刚刚他本就只拉了裤链,很快便从容整理好了仪表。
倒是应清商被他剥得精光,在何可馨进来的时候,她甚至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得慌乱地拉过被子遮盖自己。
何可馨是被护工推着进来的,一进门,陆以泽就上前一步,亲自扶住了轮椅。
“怎么不好好休息?”
他给何可馨理了理散乱的鬓发,责备的语气中带着关心。
“人家想来感谢一下清商姐姐嘛。”
何可馨示意陆以泽把自己推到应清商跟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姐姐,谢谢你为我献血,你又救了我一次。”
应清商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她大概是被宠得很好,就连这样的大病也没能消磨掉眼中的神采。
“姐姐,我听说你在考虑要不要给我捐肾,你不用有负担,我知道即便只捐一个肾也对人的健康影响很大,如果你不愿意也没有关系,人各有命,我早就认命了......”
何可馨眼眶倏然一红。
陆以泽立刻道:“她愿意。”
他眼带怜惜地摸了摸何可馨额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手术定在半个月后的十八号。”
何可馨闻言,泪眼盈盈地望向应清商,“真的吗?”
应清商没有回答。
没想到她不过犹豫了一秒,陆以泽就立刻帮她答了。
“当然是真的,你说是不是啊,小婶?”
两人那不堪的关系从来没上过台面,陆以泽在人前对应清商总是一副恭敬模样。
此刻他正微笑地看着她,声音里却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应清商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是。”
何可馨感动得双眼通红,像一只可怜的小兔。
“呐,姐姐,我可以抱抱你吗?”
没等应清商同意,她已经撑着手臂费力地坐上床沿,撒娇般扑进了应清商怀里。
“清商姐姐,谢谢你,你的恩情我会记得的。你以后遇到任何困难,何家一定会全力以赴。”
起身的时候,何可馨忽然惊呼了一声:
“呀,清商姐姐,你怎么、怎么不穿衣服呀!”
何可馨像是被下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往后倒,一下失去了平衡。
慌乱中,她一把抓住应清商蔽体的被子,紧接着和被子一同摔了下去。
应清商赤身暴露在空气里,刚刚推何可馨过来的男护工瞬间望了过来,盯着那一身布满吻痕的雪白皮肉,眼睛都看得有些发直。
应清商难堪地用枕头挡住身体,小声呼唤道:“陆以泽,把被子递给我!”
陆以泽没有听见。
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何可馨身上。
在眼看对方要摔倒的瞬间,他已经飞扑过去把人紧紧搂在了怀里。
“没事吧可馨,怎么这么不小心!”
确认人没事后,陆以泽才终于想起来看一眼应清商。
见她狼狈地缩在床头,陆以泽眼神微变。
立刻脱下外套披在应清商身上,又捡起被子将她严严实实盖好。
目光瞥向护工,陆以泽森冷道:“再多看一眼,就把你眼睛挖了。”
对方被他阴沉的神色吓到,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何可馨被陆以泽扶着,此刻俨然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清商姐姐,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这样。但是你怎么不穿衣服呀?再怎么说医院也是公共场合呢......”
应清商没有回应,只是垂头抱着膝盖,紧紧蜷缩成一小团。
“不用道歉,你又不是故意的,小婶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今天就这样吧,我送你回去,别累着了。”
陆以泽拦腰抱起何可馨,很快消失在病房。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十七号。
距离预定的手术日期不过一天的时间。
那天被撞后,肇事者很快逃逸,最后是好心路人帮忙报的警。
被送到医院前,应清商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休克,抢救过来后,人也一直昏迷着。
此刻她费力地睁开眼,手忽然被人紧紧握住。
陆以泽眼中流露出的焦急懊悔,让应清商愣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陆以泽好像是真的在关心她,而不是逢场作戏。
陆以泽刚要开口,医生走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应清商,似乎有些欲言又止,“陆先生,我们出去说吧。”
陆以泽给应清商掖了掖被子,无所谓道:“就在这说吧,她助听器之前昏迷的时候取了,听不见的。”
“经过评估,我们认为应小姐目前的身体指标并不适合手术,您看要不要推迟手术时间?”
陆以泽看了一眼应清商,似乎有些动摇,随即坚定道:
“不行,可馨那天过敏后,病情又严重了,她等不起。”
“强行进行捐肾手术,可能会有很大的风险。”
陆以泽冷道:
“有风险是你们医生应该想办法控制的,而不是告诉我。行了,别废话,手术按原计划进行,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应清商的身体一向健康,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娇气。”
应清商面无表情听完两人对话,连舌根都泛起了苦意......
医生走后,陆以泽给应清商戴好助听器,一脸疼惜地搂住了她。
“乖宝,你可算醒了,我真的担心死了。那天是我冲动了,我向你道歉。”
他削好一块苹果递到应清商嘴边:
“明天是就是手术的日子了,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我陪你好不好?”
“我想......去看看你给我布置的生日会现场。”
陆以泽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好。”
他带着应清商到了一处高端会所。
看着眼前的华丽布景,应清商心中微泛波澜。
原来,陆以泽还真的为她准备了生日宴,她原本以为他不过是随口应付。
场地布置得精美绝伦,看得出来不是敷衍了事。
如果不是意外得知真相,她一定会在捐肾后最虚弱的时刻被这幅景象感动,对陆以泽完全死心塌地,甚至可以不要任何名分地跟他一辈子。
可如今......
应清商轻声自言自语道:“陆以泽,你为什么,这么会演戏。”
“你说什么?”陆以泽没有听清。
“我说,场地布置得很用心,我很喜欢。”
“我对你,当然是用心的,”陆以泽回身揽住她,“这次的生日宴,我还为你准备了惊喜。”
惊喜么......
应清商讽刺地笑了一下,回道:“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
陆以泽诧异扬眉,“宝贝过生日还给我准备了惊喜?!”
应清商点了点头,陆以泽却一本正经道:“我不要惊喜,只要你和可馨都平安就好。”
转眼就是第二天。
进入手术室的前一刻,应清商问一旁的小护士:“陆以泽呢?”
“何小姐说自己害怕,哭闹着不肯配合术前准备,陆先生正在哄她,应小姐可以先到手术室做准备。”
应清商点了点头,换好衣服后,手机里忽然多了一条短信。
乖宝加油,手术一定会顺利,我等着你一起庆生。
应清商没有回复,轻轻按下了关机。
她摘下助听器,将它和那份听力恢复的诊断书一起压在了病床的枕头下。
进入手术室的时候,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对她点了点头。
视线相撞,应清商立即明了,这是来帮她执行假死计划的人。
注射麻醉时,那人凑近她耳侧轻声道:“睡一觉吧,一觉醒来,你就自由了。”
无影灯倒映在瞳孔里,应清商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再见,陆以泽。
希望我给你的“惊喜”,你会喜欢。
陆以泽前脚刚走,应清商就穿好衣服去办了出院。
四十分钟后,出租车到了目的地。
刚走进客厅,应清商就看见前一晚被陆以泽撕烂的丝.袜还丢在沙发上。
陆州被送进监狱后,她表面上还住在陆氏的老宅,背地里却一有空就来陆以泽的别墅。
别墅位置偏僻,三年里两人在这儿忘情地鬼混了无数次。
她以为肉体的交融能让两人灵魂也契合,却没想到一切只是一场冰冷的算计......
她将丝.袜捡起丢进垃圾桶,余光忽然瞥见了陆以泽随意放在茶几上的平板。
未退出的微信界面里还残留着昨晚陆以泽在群里的对话:
泽哥,明天陆州的葬礼你会出席吗?
陆以泽没有回复,应清商知道那会他正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
云雨初歇后,陆以泽才懒散发了条消息。
当然要出席,别忘了陆州名义上还是我小叔,面子功夫总得做。
泽少刚刚在忙什么,忙着睡刚死了老公的寡婶吗?
小婶婶滋味好吗,什么时候让兄弟们也尝尝?
行啊,等我玩腻了再说。陆以泽秒回。
都睡三年了还没腻啊,当初不是说只走肾吗?陆少你该不会是走心了吧?
陆以泽立刻反驳道:滚蛋,我心里的人是谁你们不知道?
我们知道啊,何家那个妹妹嘛!
护着这么多年都舍不得吃一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陆少是纯爱战神呢!
她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勉强她,做兄妹守她一辈子也挺好的。陆以泽很郑重地回答。
可馨妹妹那么纯,床上估计生涩着呢,哪有小婶这样的人妻带劲儿。
对了泽少,小婶是不是很听你话啊?你说要是你要求让她塞着玩具参加明天的葬礼,她会不会同意啊?
哈哈,你们也太变态了吧?不过我喜欢!怎么样啊陆少,要不要和兄弟们打个赌?
有什么可赌的,只要我开口,那傻女人什么都会答应,她比我家养的狗还要听我的话。
应清商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放下平板,眼泪忽然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
她手忙脚乱地去擦,却越擦越多。
胸口好像要炸开一样的疼,疼得她气都喘不上来。
应清商再也忍不住,捂着脸放声大哭出来。
“嗡嗡。”手机忽然有了新来电。
铃声响了好久,应清商才回神接起。
“喂......?”
她声音已经哭哑了,连对面都忍不住关心了几句,这才说起正事。
“应小姐,答应你事情确定了。半个月后十八号那天,我会让人在手术中给你安排一场医疗事故,此后天地辽阔任君自由。”
应清商有些恍惚。
十八号,正好是她的生日,也是定下来给何可馨做手术的日子。
“谢谢你,容先生,”她深吸一口气,“有关陆氏的资料,我会在脱身后交给你。”
“那么,就祝我们合作顺利。”那边愉悦道。
挂断电话,应清商擦干眼泪,走进房间收拾起了东西。
一张拍立得从抽屉里滑落,上面是她和陆以泽的合照。
碍于两人明面上的身份,陆以泽很少会和她同框,唯一的这张合照,还是应清商死皮赖脸求来的。
那时她爱意深陷,没有看清陆以泽眼底的讥讽,只记得他摆好姿势后似笑非笑地警告:
“就一张哦宝宝,不要让我太为难。”
应清商一直很宝贝这张合照,从来都是珍而重之地收好。
此刻她却挥手一扬,毫不留恋地把照片丢进了燃烧的壁炉里。
陆以泽进屋的时候,正巧看见这个举动。
“乖宝,在干什么呢?”
他漫不经心瞥了一眼壁炉,忽然变了脸色。
“夫人,节哀。”葬礼后,宾客小声安慰着。
应清商刚要回应,小腹忽然一阵酸软。
她四肢发软,捂嘴将惊呼吞下,抬头的时候,对上一双深邃促狭的眼。
陆以泽站在人后,笑容慵懒邪肆。
应清商颤抖着说不出话,一双清眸被刺激得泪眼盈盈。
“夫人,你没事吧?”
宾客以为她伤心过度,宽慰道:“陆州先生英年早逝确实令人痛心,但你也要保重身体啊。”
强烈的刺激让应清商站不住脚,她腰间一软,不由自主跌坐在地上。
陆以泽越过人群将她拦腰抱起,冲宾客微笑着点了点头,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中潇洒离去。
五分钟后,墓园外停车场。
黑色劳斯莱斯剧烈晃动着,破碎低吟从车内传出。
宽大后座上,陆以泽咬着应清商耳垂轻笑:“舒服吗?我的好婶婶......碍眼的人死了,你终于彻底是我的了。”
应清商失神地望着车内的星空顶,还没来得及回答,陆以泽的手机骤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来电,脸色微变,接通电话的同时,伸手扯掉了应清商耳朵里的助听器。
“什么事?”陆以泽动作未停。
“阿泽,你和应清商在一起啊?”对面显然听到了动静。
“嗯,”陆以泽把玩着手里的小物件,“有事直说,我把她助听器摘了,她现在和聋子没区别。”
应清商骤然睁大了眼睛,陆以泽的话让她心下一沉......
其实三天前,她的听力就意外恢复了,只是助听器戴习惯了,便一直没取。
她分辨出电话那头的人,是陆以泽的朋友,何婧。
“可馨晕倒了。”
何婧只说了五个字,却立刻让陆以泽停下了动作。
“她现在情况不太好,需要立即输血,我记得应清商和她配过型,能不能让她......”
“知道了,我来安排。”
何婧闻言,声音激动中带着哽咽:
“阿泽,你真是我们何家的大恩人!这是你第二次救可馨了,当初要不是你把应清商送到你小叔的床上,恐怕嫁给那个暴力狂的就是可馨了,我代妹妹谢谢你!”
何婧的话让应清商脑中“嗡”的一声。
四年前她参加年会被人灌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片缕不着地和一个陌生男人纠缠在一起。
房间外一片喧闹,已经有记者在蹲守。
事发后,陆氏的律师找到她,说要和她“谈谈”。
面对陆氏的威胁,身为普通人的她毫无招架之力,最终被迫妥协。
外人看来她是灰姑娘上嫁豪门,从陆氏下属公司的一名普通员工一跃成了风光的陆夫人。
实际上她和陆州连结婚证都没领,举办婚礼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掩盖陆氏继承人强暴员工的丑闻。
陆州被迫“娶”了她后,失去了继承人身份,把一切错误都归咎到她的身上,天天对她非打即骂。
最致命那次,陆州醉酒后直接拿烟灰缸砸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关键时刻,陆州那仅小他三岁的侄子、因为陆州出事而上位的新一任继承人陆以泽刚好出差回来。
他把受伤的她送到医院,又主动报警,以大义灭亲的姿态将家暴的陆州用杀人未遂的罪名送进了监狱。
因为送医及时,应清商并无性命之忧,但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听力出了问题。
陆以泽二话不说,主动联系了最好的医生帮她治疗、陪她复健。
此前两人不过一面之缘,她没想过陆以泽会对她这么上心。
出院那天,陆以泽毫无预兆地对她表了白。
应清商只当这是玩笑,但陆以泽却很认真。
他行事出人意料,追求她的手段大胆又热烈,应清商最终沦陷了。
碍于现实,她从来不敢奢求名分,直到监狱传来陆州的死讯前,她和陆以泽这见不得光的关系已经维持了近三年。
这三年里,她爱陆以泽爱到几乎丧失自我,对方各种无理的癖好她都能满足包容。
连葬礼前塞东西这样荒唐的要求,她竟然都不顾尊严地同意了。
她不是贱,她只是......太爱了。
可谁能想到,她以为救她出深渊的人,竟然就是当初把她推下深渊的刽子手?!
应清商愣愣盯着俯在自己身上的陆以泽,心脏好像被狠狠攥住了。
她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电话接通,对面响起一道低沉男声:
“想通了,应小姐?”
应清商开门见山:“我答应和你合作,但除了报酬,我还有个条件。”
那边轻笑一声:“请讲。”
“帮我脱身,离开陆家。”
“这个......恐怕有点麻烦。”
“我掌握的陆氏机密,也许比容先生想象的要更多。”
沉吟片刻,那边道:“说说你的想法。”
“我想请你帮我安排一场假死,再为我准备一套全新的身份。”
“成交,”答应后,那边又补充道,“不过我这边需要一点时间来运作。”
“要多久?”应清商有些着急。
“半个月左右,”对方顿了顿,“确定了具体时间我再通知你。”
挂断电话,病房外传来脚步声,是陆以泽回来了。
应清商放下手机,闭眼假寐。
温热吐息拂到脸上,陆以泽的吻落了下来。
紧接着,他的手探进应衣摆,熟稔地游走起来。
应清商一阵反胃,她知道陆以泽重欲,却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都能有想法。
曾经她以为这样强烈的欲.望是因为喜欢她,可现在她知道,陆以泽不过是拿她当工具人罢了。
她可以是他夺.权上位的棋子、可以是为何可馨准备的血包器官库,也可以是供他泄欲的玩物。
唯独不可以......是他的爱人。
鼻腔一酸,又险些要落泪。
应清商连忙睁眼,伸手推开了陆以泽。
“乖宝,醒了?”
陆以泽神色不变地收回手,拿起一旁的助听器给应清商戴上,“别怕,是我。”
“今天让你受苦了宝儿,”他把应清商搂在怀里,轻柔地拍着她的背,“但我还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应清商明知故问。
“可馨需要换肾,你愿意捐一个肾给她吗?”
“要是我说......”
陆以泽拍着她背的手停了下来。
“我不愿意呢。”
男人深邃的眸子盯着她,没有说话。
感觉到对方情绪的变化,应清商凄凉地笑了。
尽管此刻心如刀搅,她还是打起精神周旋道:
“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把可馨当妹妹,我愿意帮她渡过难关。你让我休整一下,一个月后再进行手术好吗?”
“一个月......太久了,”陆以泽皱眉,“可馨等不了那么久。”
“那半个月好不好?”
望着应清商苍白到透明的脸,陆以泽终归动了恻隐之心。
“好,”他伸手摸了摸应清商脸颊,“我宝辛苦了,以后我会对你很好的。”
掌心触感温.软细腻,让陆以泽有些心猿意马。
他俯身,解开了应清商的衣扣。
“我现在不太想。” 应清商拦住他作乱的手。
“不觉得很刺激吗,我们还没在医院试过,”陆以泽很有耐心地磨着她,“好婶婶,求你了,就给我吧。”
“不要再叫我......婶婶了。”
应清商偏头躲开他的吻。
自从陆州被送进监狱,她和陆以泽有了那种关系后,一上床就喜欢时不时地这样叫她,仿佛这是一种有趣的游戏。
以前她爱惨了他,即便心里不舒服,她也只是默默忍受。
但在知道真相后,陆以泽每这样叫她一次,她都觉得像在被狠狠地羞辱。
应清商的抗议被陆以泽视做欲拒还迎,最终他还是依仗着自己的强势如愿以偿。
做到一半,病房门忽然被敲响。
门外传来何可馨柔弱的声音:“以泽哥哥,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