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敛璎裴映礼的小说独上西楼望残雪阅读
敛璎裴映礼的小说独上西楼望残雪阅读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莫凯寒

    男女主角分别是敛璎裴映礼的女频言情小说《敛璎裴映礼的小说独上西楼望残雪阅读》,由网络作家“莫凯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狗悲惨地“嗷嗷”叫着,身子扭来扭去。敛璎惨叫一声,尖声道:“裴映礼你干什么?你要强抢吗?”裴映礼拧着眉,不懂敛璎为什么如此矫情。“一个畜生罢了,也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等过了几个月,雪阑孕吐好了,我再把它还给你!”可敛璎知道,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了,因为她明天就要走了。而慕雪阑也决不会善待她的小狗。“不行!”她泪流满面,跪倒在裴映礼脚边,紧紧抱住他的腿。“裴映礼,我求你别把它带走,好不好?我们在一起七年了,我没这么低声下气地求过你!”裴映礼看见她低声哀求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一丝不忍。敛璎拼命地对着他磕头,“我求求你了,只要你不带走它,你说什么我都答应!”敛璎磕了无数个头,额头慢慢渗出了血。此时,慕雪阑却突然靠在了他身上。“阿映,我好难...

最新章节

章节试读




小狗悲惨地“嗷嗷”叫着,身子扭来扭去。

敛璎惨叫一声,尖声道:“裴映礼你干什么?你要强抢吗?”

裴映礼拧着眉,不懂敛璎为什么如此矫情。

“一个畜生罢了,也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等过了几个月,雪阑孕吐好了,我再把它还给你!”

可敛璎知道,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了,因为她明天就要走了。

而慕雪阑也决不会善待她的小狗。

“不行!”

她泪流满面,跪倒在裴映礼脚边,紧紧抱住他的腿。

“裴映礼,我求你别把它带走,好不好?我们在一起七年了,我没这么低声下气地求过你!”

裴映礼看见她低声哀求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一丝不忍。

敛璎拼命地对着他磕头,“我求求你了,只要你不带走它,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敛璎磕了无数个头,额头慢慢渗出了血。

此时,慕雪阑却突然靠在了他身上。

“阿映,我好难受啊,没有这只小狗陪我,我孕期肯定会抑郁的!”

裴映礼狠下了心。

他不再搭理敛璎,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敛璎的手,搂住慕雪阑离开。

“裴映礼!”

敛璎眼中满是绝望,嘶声道,“我求求你,我最后一次求求你......不要带走我的小狗好吗?”

“我保证,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惹你烦了!”

然而,裴映礼脚步并未停,甚至连看,都没回头看她一眼。

敛璎坐在冰冷的地板,不知坐了多久......

清晨,有人在她大门外放了一个大盒子。

她心房狠狠一震,颤抖着手打开盒子。

里面是一团雪绒绒的尸体。

她的小狗......四肢被残忍地砍断,眼睛被挖,舌头也被拔了......

凄惨无比!

“不!”

敛璎凄厉地叫了起来。

是慕雪阑干的!一定是她!

她双手攥拳,双目猩红,一丝血腥弥漫在了她的口腔。

——

敛璎直接去了慕雪阑的婚礼现场。

门口的保安想拦住她,可她却硬闯了进去。

慕雪阑穿着敛璎那件心爱的婚纱,站在巨型香槟塔旁边,美艳动人,仿佛早就等着她的到来。

“慕雪阑,为什么!”敛璎攥紧双拳,“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虐杀我的小狗!它有什么错?”

“为什么?”

慕雪阑冷笑道:“因为你自不量力、痴心妄想,妄想从我身边夺走阿映!所以,你的狗,就得死!”

“还有,那天侵犯你的流氓,也是我安排的。我本想让你受尽凌、辱,没想到,你竟然流产了。”

“哈哈,不过你的孩子没了,而我却有了,你说,是不是连老天都在帮我?”

慕雪阑漂亮的面容扭曲极了,满眼都是得意之色。

敛璎嘴唇泛白,血色尽失。

只是为了报复她,她的小狗就该死吗?

她的孩子就该死吗?

他们有什么错!

“敛璎,一会儿如果我和你都同时摔倒,你猜阿映会救谁?”

慕雪阑冷笑一声,忽地走近敛璎,扫了一眼快步走过来的裴映礼。

随后,她拉着敛璎一起朝香槟塔倒去。

只听一声巨响,数百杯香槟同时倾倒,众人一阵惊呼。




周一,敛璎去了大使馆面签。

过程得很顺利,签证很快就会下来。

很快,她就可以离开了。

大使馆附近开了几家高档婚纱店,琳琅满目地展示着最新款的豪华婚纱。

敛璎曾经偷偷看中过一款,却不敢告诉任何人。

估计所有人都会嗤笑她的自不量力吧,竟还肖想着嫁给裴映礼。

这次,鬼使神差的,敛璎想试一下。

也算是和她曾经最真挚的感情告别......

敛璎穿上婚纱很好看,连店员都称赞不已,称她是她们所见过的最美的新娘。

正当她打算付款时,一个漂亮高挑的女人挽着一个矜贵帅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正是慕雪阑和裴映礼。

敛璎没想到,居然会在这儿碰上他们。

慕雪阑看到穿着婚纱的敛璎,美眸瞬间一沉。

“璎璎,你身上这件婚纱好漂亮啊!”

她走近敛璎,笑语盈盈地看向裴映礼,“阿映,看了这么久的婚纱,我还是最喜欢璎璎身上这一件,我不管,我就要这一件!”

“对不起慕小姐,这件婚纱敛小姐已经买下了,您再看看别的款式。”店员不好意思道。

“可是,我就是喜欢这一件怎么办?”

慕雪阑撒娇似的挽起裴映礼的手臂,“阿映你不是说我要什么东西都会给我吗?即使是天上的星星!你去和璎璎说嘛,叫她让给我好不好?”

敛璎面无表情地望向裴映礼,嘴角勾起一丝轻嘲。

“敛璎,雪阑说她喜欢这件婚纱,你不如让给她。”

果然......

若在从前,敛璎可能还会听裴映礼的话,但今天,她不想听了。

她的签证已经下来,她就要离开。

已经没什么能掣肘她的了!

敛璎紧盯着裴映礼,指尖泛白:“对不起,这件婚纱是我先买下的,我不能让给她。”

“你买的?”

裴映礼冷笑一声,目光寒意逼人,“你浑身上下,哪件东西不是我买的?”

敛璎俏脸一白。

他总是这样,当着外人的面毫无顾忌地羞辱她,却从不在意她的感受。

她咬紧下唇,从包里拿起敛父给她的、从未用过的黑卡,将卡递给了服务员。

“对不起,这次,我自己买。”

慕雪阑眼尖,发现这是全球发行的无限额卡,发卡数量只有个位数。

敛璎这样的金丝雀,除了裴映礼,谁会给她这种卡?

除非......

“阿映,你看璎璎,都有这么厉害的无限额卡了!看来知道你要结婚了,早就找好下家了!”

慕雪阑面露鄙夷。

裴映礼额头的青筋狠狠地跳了跳,本就冷酷的脸上骤然覆上一层冰霜。

敛璎自嘲地抿住唇,没有解释,也不想解释。

反正,裴映礼也不在意。

就让他误会吧。

不想她皓白的手腕倏地被裴映礼紧紧捏住。

“这张卡哪里来的?”

“和你没关系!”

敛璎努力想挣开。

可裴映礼握住她手腕的劲更大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新的金主?”




敛璎没住院,捂着肚子直接回了家。

她躺在床上,整夜失眠。

一阵铃声响起,是敛父要和她视频电话。

“璎璎,签证材料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下周你去大使馆面签一下就行了。”

“好的,爸爸。”

“女儿,你怎么回事?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敛父在视频那头发现她惨白的脸色,只觉得不对劲。

敛璎忍住喷薄而出的眼泪,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回道:“没有,爸爸,我在北城这里过得很开心,我只是......累了!”

“好的,女儿,好好休息。”

“好的,爸爸再见。”

挂了敛父的电话,敛璎嚎啕大哭......

她真的累了!

——

翌日,敛璎开始打包自己的东西。

裴映礼这些年送她的东西,她都分门别类地收好,打算还给他。

和裴映礼在一起的七年,他从不爱拍照。

她和裴映礼没有一张合影的照片,可裴映礼却满抽屉收藏着和慕雪阑的合影。

这......大概就是不爱吧。

他,只和他爱的女人拍照。

也罢,敛璎嘴角勾出一丝自嘲,也不需要她处理了。

抽屉里只有几本厚厚的素描本,画的全是裴映礼。

从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年,敛璎就一直偷偷地画裴映礼。

她喜欢画冷酷的他、疏离的他、皱眉的他、热烈的他......

敛璎每隔几天就会给他画一张素描,仿佛每多画一张,他就会多喜欢她一点。

七年时间,一共画了七百二十二张素描。

最后一张素描,画于裴映礼向慕雪阑求婚的当天。

之后,戛然而止。

“啪”的一声,敛璎点燃打火机,将这些倾注她全部爱意的素描,一张一张,全都烧了。

她和裴映礼的这一切,是该结束了。

裴映礼进来的时候,最后一张素描在火盆里化为了灰烬。

他皱着眉盯着敛璎,冷冷问道:“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处理点东西。”

敛璎抬头望了他一眼,面色平静,一个字都没多说。

裴映礼发现房子里突然空了不少,敛璎之前喜欢的摆件、玩具、植物,仿佛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他心中突然觉得有一丝慌乱,不知为何。

敛璎看他的眼神,也异常的平静,仿佛一下子彻底黯淡,失去了原来的光彩。

以前,她会欣喜地盯住他,热烈地凝视他,深情地吻住他。

现在,只是苍白着脸,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仿佛失去了生气......

她和他之间,仿佛隔了条天壑。

虽近在咫尺,却远如天涯。

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地没了!

这时,敛璎的手机响了,是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提醒她面签注意事项。

裴映礼漂亮的眉头拧了起来,狐疑地盯着敛璎,“你在办签证?”

敛璎笑了笑,状似随意:“同事最近约我一起出国旅游,我想先把签证办下来。”

她要走了,却并不想让裴映礼知道。

裴映礼的目光更深邃了,直勾勾地盯着敛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敛璎并不是个爱旅游的人,他们在一起的这七年,他在哪里,敛璎就在哪里,怎么今天......

这时慕雪阑的电话打了进来。

“阿映,我突然觉得肚子好痛,宝宝不会有什么事吧?”

裴映礼思绪被打断,顾不得想敛璎的事,冷峻的黑眸满是焦急:“雪阑,你别动,我马上来找你。”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看也没再看敛璎一眼。

敛璎盯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突然间笑了起来。

面对慕雪阑,他果然是不一样的。

以前,她烧了三天三夜,疼得最厉害的时候,裴映礼只是在电话里冷冰冰的说,“有病就去医院,我又不会看病!”

而慕雪阑仅仅是肚子有点痛,他就如此焦急万分。

她和慕雪阑在他心中,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也罢,她怎么才明白?




裴映礼紧眯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敛璎。

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刻为什么会这么失态。

嫉妒仿佛如野火一般,吞噬了他。

敛璎努力甩开裴映礼的手。

没想到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被甩了出去。

她面色一变。

这款对戒是她亲自设计的,是她的宝贝,她曾央求裴映礼戴上男款,自己戴上女款。

可当她看向裴映礼修长的手指时,却发现如今上面空无一物。

原来戴戒指的地方只有一圈淡淡的痕迹......

敛璎苦笑起来。

原来,她辛苦设计的戒指早就被裴映礼当垃圾给扔了。

也罢,反正她也不在意了。

慕雪阑眼尖,敛璎的那枚戒指,正是她回国时,裴映礼一直戴在手上戒指的女款。

他和敛璎,竟然戴情侣对戒?

慕雪阑心中顿时燃起熊熊嫉妒之火。

她直接将敛璎的戒指一脚踩碎。

“璎璎,对不起啊,不小心把你的戒指踩碎了。”

慕雪阑假情假意地道歉,脸上却是挑衅之色。

“没事,反正这戒指......我也不稀罕了。”

敛璎笑了笑,一字一句道。

裴映礼面色紧绷,俊脸幽沉,覆上一层骇人的冰霜。

那枚戒指,敛璎过去明明最宝贝的,她曾无数次地对自己说,这是她对自己的爱。

现在,她竟然说不稀罕了!

——

须臾,婚纱店店长走了过来,“敛小姐,对不起,这件婚纱我们不卖了,请您马上脱下来。钱我们已经原路返还了。”

敛璎瞪大眼睛望向裴映礼。

“你做的?”

“敛璎,你以为你能和雪阑争?”裴映礼混蛋似的勾起薄唇。

“好!很好!”

敛璎点点头,忍住即将喷薄而出的眼泪。

“裴映礼,你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伤害我!”

——

敛璎红着眼眶走回了公寓。

一路上,大雨倾盆,她也不在意,任由自己被淋湿。

她告诉自己,再忍忍,还有一周,她就可以离开了。

她从银行取了三千万,存在了一张卡里。

这七年来裴映礼花在她身上的钱,她一分不少地全还给他。

这样她就不再欠他什么了!

——

绿化带边,一只移动的雪球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闻声一看,是一只刚出生没几天的小狗崽,孤零零地躲在草丛里,还“嗷嗷”地叫,虚弱得不像样子,一看就是被人遗弃。

这只小狗好像她,一样的......遍体鳞伤。

“不哭不哭!”

她将小狗抱起塞进胸前,“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要你,我要你!”

她想把小狗带回美国,可她没想到,这样一个简单的愿望,都实现不了。

走前的最后一日,裴映礼搂着慕雪阑,出现在了公寓门口。

敛璎本能地把小狗藏了起来,只可惜,还是被慕雪阑发现。

“哇,这只狗狗好可爱啊!阿映,你让我带回去养,好不好!”慕雪阑期望地望向裴映礼,娇滴滴地恳求。

果然......

敛璎嘲讽一笑。

最后一天了,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要如此穷追猛打,不放过她?

裴映礼见敛璎皱眉的样子,知道她不愿,可看到慕雪岚满眼的期待,硬起了心肠。

“敛璎——”

“不给!”

敛璎未等裴映礼说完就直接拒绝。

“裴映礼,我知道,只要慕雪阑要的东西,你都会给她,可是——”

她护住小狗,“这只小狗你不能拿走,它是我的!”

“阿映,璎璎不给就算了。我只是孕吐难受,想要只可爱的小狗陪我解解闷,没想到她这么小气......”

暮雪虚弱地挽住裴映礼的手臂,可怜兮兮道。

裴映礼眯紧眸子,紧盯着敛璎,“你喜欢什么狗?我再给你买,雪阑要这只,你就给她!”

“不要。”

敛璎冷笑,“你凭什么把我的狗给她?她想要,自己买啊!”

男人神色冷冽,黑眸深处涌动几分不耐。

“敛璎,我的耐心有限,别禁酒不吃吃罚酒!”

他说完,身后的保镖不由分说地上前从敛璎怀中抢走了小狗。




“爸爸,给我订张机票吧,我要回美国。”

敛璎缩在沙发里,沉思许久,拨通了大洋彼岸那一端的电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也好,正好把你休学落下的课程补完,爸爸马上为你联系学校。”

“嗯。”敛璎淡淡地应道。

“为什么突然想回来?你在北城,过得不开心?”电话那头,敛父试探地问。

“没什么,就是时间到了......该走了。”

沉默良久,敛璎垂眸。

一滴泪轻轻划过脸庞。

七年了,她不要再爱裴映礼了......

敛璎给自己七年时间,如果七年,她还不能让裴映礼爱上自己,她就离开。

一个月后的今天,就是七年之限。

也是裴映礼和慕雪阑结婚的日子。

她这个失败的小丑,该退场了......

大四那年,敛璎回北城探亲,巧遇裴映礼。

和美国那些追她的金发碧眼的帅哥不同,裴映礼身上那股含蓄的禁、欲气质,让她一眼沦陷。

她沉迷其中,沉迷到她宁愿放弃学业,放弃那边的亲人,也甘愿待在他身边,做一个没名没分的替身。

她可能天生就是个受虐狂,爱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奢望自己有一天能让他爱上自己。

直到慕雪阑回国,敛璎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彻底。

裴映礼为慕雪阑准备了盛大的欢迎派对。

光从欧洲空运的花朵,就值几千万,更别提慕雪阑脖子上戴的祖母绿,是裴映礼亲自拍下送给她的,价值几个亿。

派对那天,敛璎远远望着裴映礼,心突然一阵绞痛。

男人搂着女人,深情对望,他眼光中那爱怜的眼神,让敛璎浑身抑制不动地颤抖。

裴映礼从未用那么温柔的目光看过自己。

原来他不是不会爱人,只是爱的人,不是自己......

——

“嘀”的一声,大门指纹锁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敛璎的沉思。

屋内的灯亮了。

敛璎眯起了美眸,那灯光有点刺眼。

裴映礼走了进来。

他的五官生得极好,深刻却并不凌厉,气质内敛而深沉,全身上下是遮不住的矜贵。

敛璎自嘲地想,可能自己当初就是为了他这副好看的皮囊,而心智丧失。

“怎么不开灯?”

男人冷淡的余光扫了敛璎一眼,皱了皱眉。

往常敛璎会第一时间上来搂住他的腰,火热的唇也会覆过来,热情得像只小狗。

可今天,却蜷缩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敛璎抬眼望向男人,他微眯着眼睛,斜倚着墙站着。

不似一贯的一丝不苟,工整的衬衫解开两粒纽扣,领带早已不知所踪,隐隐约约露出锁骨以及脖子上的纵横交错的吻痕。

敛璎的心倏地一沉。

“你去哪里了?”

她忍不住像个吃醋的女人一样问。

裴映礼挑了挑眉,面容一半隐藏在了黑暗当中,晦涩不清的神情十分强势。

“敛璎,你该知道自己身份的。”

“......”

敛璎苦涩一笑,美眸中全是自嘲。

是啊,她早该知道自己身份的,她不过是慕雪阑不在时,裴映礼身边的消遣,一个随时可以被丢掉的垃圾。

她和裴映礼之间除了性,其实什么也没有。

敛璎在等,等裴映礼什么时候和她提分手......

可裴映礼,似乎没这个意思。

裴映礼大步走了过来,把敛璎按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她肩上,俯身对敛璎道了句:

“别嫉妒,知道吗?雪阑不是你能替代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敛璎眼眶一湿,“既然她回国了,你们要结婚了,你就该一心一意守着她。”

不知为何,敛璎心中竟还有一丝期待,她希望裴映礼告诉她,他其实舍不得她。

可裴映礼的话却彻底打碎的她的期待。

“雪阑希望你做她的伴娘。”

男人墨深的瞳仁愈发清冷,脸上冰冷无温。

敛璎惨笑一声,她早该知道的,这就是他来找她的理由。

这也是慕雪阑变相在向她示威。

七年了,她在慕雪阑离开裴映礼后,在裴映礼身边卑微地当一只金丝雀,被裴映礼的朋友嘲笑是替身,如今他们复合了,且要结婚了,自己竟然还要当伴娘,眼睁睁地看着裴映礼娶别的女人。

她做得到吗?

况且,那天,也是她离开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