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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汁蓝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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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白一澄皱了皱眉:“拉个苦脸给谁看?你自己没保护好孩子能怪谁?”

“哥,别这样说茉茉,我相信她不是有意的!”宋溪年挡在她面前。

“你就惯着她吧。”他不屑地挑眉。

“茉茉是我未婚妻,我当然要惯着。”宋溪年转身摸了摸她的头。

这一刻,她有些恍然。

这样的保护,宋溪年曾经做过无数次。

一直都是白一澄唱白脸欺她骂她,然后宋溪年再跳出来保护她。

可现在想来,要是宋溪年真心护她,作为好友的白一澄又怎会每次都这么肆无忌惮骂她呢?

那只有一个原因,他们早就串通好用这种办法来整蛊报复。

白星茉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她艰难地笑了笑:“我先回自己的病房休息。”

白星茉睡了很久,中途她知道白宛宛和宋溪年来过,可她不想应付,便一直假装沉睡。

直到她听见相机咔嚓的快门声以及各种讥讽嘲笑,才猛地起身。

“你们是谁?”

白星茉拉上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语气惊慌。

在她面前站着的,是一群不怀好意的陌生男女。

“不记得我们了?”他们挑眉大笑:“以前我们是同学啊,还常去照顾你夜场的生意呢!”

白星茉眉心直跳,她颤抖着抓起手机想要找人求助。

不料却被一个短发女生抢走,“别想找宋少爷来救你,他是宛宛的!”

“你们是白宛宛派来的?”白星茉不可置信地问。

短发女生重重扇了她一巴掌,“呸,你这个贱种不配喊宛宛的名字!”

她用力掀开白星茉的被子,盯着白星茉平坦的腹部大声嘲笑:“流产了吧?谁让你这么贱,去夜场勾搭老男人不说,还抢我们宛宛的心上人!”

其余的人也跟着附和:“活该你流产!”

“我没有。”白星茉小脸惨白,她拼命摇头。

可短发女生还不解气,她握拳狠狠砸了几下白星茉的肚子。

“都怪你让宛宛伤心,你这种人的子宫就该烂掉,永远生不出孩子!”

疼痛席卷白星茉的全身,她拼尽全力想要摁下呼叫铃,可此时白宛宛进来了。

她身穿白色长裙,优雅又美丽,“住手,星茉是我妹妹!我不准你们欺负她。”

白宛宛赶走了这群人,她走到白星茉床边:“你没事吧,他们实在太过分了!”

白星茉蜷缩着身子,虚弱道:“再过分还不是受了你的命令。”

白宛宛委屈的眼里含着泪。

“星茉,我知道你刚没了孩子又遇到这种事情情绪激动,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对你做这种事。”

“看你这样我也很心疼,星茉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说着她就去拉白星茉的手。

“别碰我!”

她喉咙干涩得厉害,使出全身仅存的力气拍开白宛宛的手。

殊不知这一幕刚好被进门的宋溪年和白一澄看见。

“你居然敢对宛宛动手!”白一澄怒气冲冲地扇了她一巴掌,随即把白宛宛护在身后。

宋溪年也面色冷漠地看着她:“茉茉你太让我失望了,宛宛千里迢迢回来照顾你,你却这么不懂知恩图报。”

白星茉心底一沉,全身微微颤抖:“是她刚才找人打我在先,我才不让她碰。”

她指着自己肚子上的伤,“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查监控。”

“查什么查,宛宛才不会做这种事。”白一澄咬牙切齿道:“我看你就是见不得宛宛好,不想让她回国!”

说罢,他就拉起白宛宛的手,义无反顾地往外走。

宋溪年叹了口气:“你说你,讨厌宛宛也就算了。还编这么拙劣的借口,你都不知道宛宛有多关心你。”

他拿出一盒糕点,“她刚刚还让我和一澄哥去给你买最喜欢吃的蟹粉糕,她怎么可能找人打你呢?”

白星茉苦笑一声,她对海鲜过敏,从来不吃蟹粉糕。

原来这就是她爱了七年的男人,不仅不知道她对什么过敏,出了事还第一时间站在别人那边。

她强撑着一口气,下床拉着宋溪年到监控室,“你自己看。”

屏幕里播放着白星茉被一群人殴打的画面,那些人口中提到的“宛宛”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强装镇定,狠心转身扶着白宛宛去医院。

白一澄也一脸担忧地跟上,别墅里只剩下疼到喘不上气的白星茉。

“为什么......不信我。”她颤抖着张嘴,胸口剧烈起伏。

明明她才是伤得更严重的那个,可无论是未婚夫还是亲哥哥,都未曾对她有过半点关心。

她流下了绝望的泪水,想捡起手机给自己叫救护车,可刚爬起来就两眼一黑,无力地往前倒去。

白星茉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在一片干涸的血迹中醒来。

别墅静悄悄,天也全黑了。

滚烫的身体告诉她,必须马上前往医院救治。

“嗯......”她艰难地起身,每走一步都牵动着身上的伤,发出沉重的闷哼声。

白星茉踉跄地往前走,可她刚打开别墅大门,就见到一群人像疯了似的闯进来。

“白星茉小姐,请问网上疯传的不雅照是你本人吗?”

媒体记者扛着照相机、举着话筒,闪光灯一下又一下地打在白星茉脸上。

“据我所知你是名媛千金,可你为什么要用身体和别人进行权色交易?”

“听说你前几天还被金主强制去打胎了,对此你有什么解释吗?”

媒体一句又一句尖锐的言语狠狠刺进了白星茉的心。

可她越恐慌越害怕,这群人就越激动。

“听说你幼时走丢了在孤儿院长大,回到父母身边后又虐待他们的养女,这是真的吗?”

白星茉被挤得倒在人群里,她只能双手抱头蜷缩起来,才能免受伤害。

“看你长大的孤儿院院长被你的传闻气得心梗去世,请问你是否会感到愧疚?”

白星茉的眼睛突然瞪大,她抓住记者的裤管:“你说什么?院长去世了?”

没有人回答她,记者只会听他们想听的话。

渐渐的更多人围了上来,白星茉已经数不清她被人踩了多少脚。

在她几近绝望的时候,宋溪年冲过来朝人群大吼了一声。

他带着保镖疏散记者,紧张地把地上的白星茉抱起。

“茉茉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白星茉颤抖着抱住他:“溪年,他们说院长死了,这不是真的对吗?”

她的身体极其冰冷,衣服到处都是污渍。

宋溪年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他没有回答,只艰难地点了点头。

“怎么会?”白星茉声音哽咽,眼泪一大颗一大颗地滚落下来。

身体以及精神的双重打击,让她再一次晕了过去。

宋溪年安排了最好的专家医生救治白星茉。

他不眠不休地守在白星茉床前。

“为什么她还不醒!”他转头朝医生怒吼,两只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

“溪年,你何必动这么大的气。”

白一澄从门口走进来,悠悠然道。

“这不是我们商量好的吗?用媒体刺激她,让她身败名裂好为宛宛报仇。”

宋溪年隐忍怒气:“刺激归刺激,可你看看她现在伤成了什么样子?”

“出意外很正常,谁也保证不了绝对安全。”

白一澄眉头微蹙,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溪年,你不会喜欢上白星茉了吧?”

宋溪年心底一沉,似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

白一澄的语气顿时紧张起来:“别忘了七年前你是为什么才和她在一起!如今宛宛还被她害得住在医院起不来,你要是敢喜欢她,以后就别进我白家!”

宋溪年重重咬了咬唇,他强行赶走心中的那份异样,坚定道。

“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宛宛!”

白一澄半信半疑:“你真的没对她动心过?”

“从来没有。”他无畏地抬头。

此刻,谁也没注意到躺在病床上的白星茉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那就好。”白一澄松了口气,“明天就是她生日了,你逃完最后一次婚就跟她摊牌吧。”

“那什么院长后事也别让她去,让她好好感受一下失去重要的人有多痛苦!”

“放心,我比你更明白怎么做才能让伤害最大化。”宋溪年起身,冷冷道:“先出去吧,不然待会儿她就醒了。”

二人离开后,白星茉缓缓睁开双眼。




宋溪年自称爱白星茉入骨,却逃婚了99次。

为了拖延婚期,他甚至不惜制造车祸让白星茉流产。

失了孩子的她万念俱灰,又听到宋溪年与好友谈笑,

“七年恋爱不过是我为宛宛想出来的报复手段,她要认真就输了。”

白星茉如坠冰窟。

是啊,她输了,可幸好还没走到穷途末路那一步。

她恢复平静,答应了旁人的求娶。

在宋溪年计划第100次逃婚的时候,风风光光嫁去了港城。

1

第99次领证的路上,宋溪年为逃婚直接载着白星茉飞速撞上大货车。现场损毁严重,两人皆被送去抢救。

十分钟后,白星茉满身血迹昏迷在冰冷的手术台,任由医生将她腹中七个月的胎儿引产。

醒来时手术已经结束。得知孩子没了,她泪流满面。

医生叮嘱白星茉必须休息,可她太担心宋溪年的情况,硬是偷偷跑去了他的病房。

却不想刚到门口,就听见了里面传出来的哄笑声。

“溪年你行啊,为逃婚连命都不要了。可她毕竟怀了你的孩子,听医生说引产出来的还是个成型的男胎,你真的不后悔?”

宋溪年不屑地哼了一声:“后悔?你别忘了,我是为帮宛宛报仇才选择和她在一起,别说一个孩子,就算要她的命我也不会后悔。”

他眼里寒光乍现,那张俊脸再不复往日的温柔与深情。

白星茉呼吸一滞,纤细的肩头不断颤抖,她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说话人的脸。

可不管她再怎么怀疑,都不得不承认,说话这两位就是她的亲哥哥和爱了七年的男友。

“说得没错。”白一澄眉目变冷:“要不是七年前她非要回白家,宛宛也不至于出国读书和我们分隔两地!她就是个祸害。”

“幸好,宛宛说很快就回国了。”提到她,宋溪年的语气不自觉地放柔。

“等我逃够100次婚就跟白星茉摊牌,然后接宛宛回来!哥,你放心,白星茉现在爱我入骨,她要是知道这七年都是假的,一定痛心欲绝再也没脸出现!”

听到这,白星茉身体一软,泪水如洪流般迸发。

她扶着墙壁小跑出去,坐在花园的长椅抱头痛哭,怎么也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是真的。

白星茉从来都不幸运,她幼时走失,18岁才被亲生父母寻回,回来又发现家人爱养女白宛宛多过爱她。

当初她刚跨进家门,就被亲哥哥白一澄恶狠狠地警告:

“我只有宛宛这一个妹妹,你不准叫我哥哥!”

她被赶去睡家里最小的保姆房,被逼穿白宛宛不要的衣服,最后还被送去夜场上班挣学费。

开学之后,很多男人把她穿着暴露的照片贴上校园论坛。

她的黄谣漫天遍布,甚至试过被猥琐色狼堵在巷子凌辱。

最黑暗的时候,白星茉万念俱灰欲撞墙自杀,是宋溪年出现救了她。

他脱下外套温柔地披在白星茉身上,为她办转学、教训欺负她的人。

他给她送了无数的公主裙,把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竭尽所有对她好。

他将她的伤口一点点抚平,还给了她一场盛大的求婚仪式。

白星茉一直觉得,宋溪年是拉她出深渊的那道光。

可直到刚刚她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假的。

宋溪年之所以和她在一起,是因为她抢了白家大小姐的身份,导致白宛宛伤心出国。

他对她并无爱意,七年陪伴只不过是整蛊和报复。

先把她从深渊拉出来,再狠狠推去更深的深渊。

白星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总算明白为什么每次领证都会出各种意外,原来是宋溪年根本没打算领。

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颤抖着拨了一通电话。




“茉茉,你过来这干什么,你在这多久了?”

他连忙放开白宛宛,大步走来焦急地拉起白星茉的手,一颗心怦怦乱跳。

白星茉嘴唇微微颤抖,努力控制眼泪不让它掉下来。

“我不小心磕到头了,想去洗手间清洗,可是这里好大,走了好久刚刚才找到。”

她声音哽咽,手指无力地抓着衣角。

要是有心观察,定能发觉她的异样。

可宋溪年却只是松了口气,并没有再多过问。

他使了个眼色让白宛宛离开,随即牵着白星茉走到洗手池。

“我才走开多久,你就把自己伤成这样?”

宋溪年轻柔地帮她清理伤口,还从架子里找出了创可贴,满眼关切地帮她贴上伤处。

“看来以后我得对茉茉寸步不离,不然哪能放心?”

他温柔地吻了吻白星茉的唇瓣:“走吧,饭咱们不吃了,我带你回家。”

白星茉双眼迷茫,她很想问问宋溪年,演戏演得这么投入真的不累吗?

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来。

既然很快就要离开,那就这样稀里糊涂过完最后3天吧。

回到公寓,宋溪年忽然温柔地捧起白星茉的脸。

“茉茉,还有3天就是你的生日,我想在这个特别的日子和你去领证。”

白星茉愣了愣,原来离开那天刚好是自己生日啊。

宋溪年见她不语,着急地补充。

“茉茉你是不是担心这次会跟以前一样出意外?你放心,这次是你的生日,我保证不会有任何意外!”

她紧抿唇瓣,内心苦涩。

生日领证,原来这就是宋溪年想出来的第100次逃婚。

她强挤出一个微笑,内心悲凉:“好。”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可要好好准备。”

宋溪年扬唇一笑,随即把她抱去卧室休息。

白星茉没有拒绝。

第二天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发现孤儿院院长送她的离别礼物落在了白家。

幼时走失若没有院长收留,恐怕白星茉活不到现在。

马上就要离开京北,这份礼物是她最后的念想。

她打了辆车去了白家别墅,刚到门口就碰到了白宛宛。

白宛宛一见她就没好气。

“你这时候不是该在准备明天的领证吗?来这干什么?”

白星茉侧身走进别墅,无意与她周旋:“我拿一样自己的东西,很快就走。”

“我没同意你进来!”白宛宛气愤地追上去,余光不经意瞥到了三楼的方向。

听见楼上传出的模糊笑声,她心中顿生一计。

“啊。”白宛宛假装崴脚,整个身子朝白星茉那扑过去。

两个人硬生生一起滚下楼梯,白星茉被白宛宛压在身下,成了她的人肉垫子。

三楼的白一澄、宋溪年听到叫声,立马扔下东西跑下来。

“怎么了!”

白宛宛哭着道:“星茉看我不顺眼,想拿钱赶我走,我不答应她就推我下楼梯。”

白一澄瞬间青筋暴起,他抬脚重重踢向白星茉的胸口,人飞出了三米远。

紧接着,他又握紧拳头怒吼:“宛宛只不过是想回国住在家里,哪得罪你了?”

“我没推她......”

白星茉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觉全身骨架都散了。

一旁,宋溪年慌张地扶起白宛宛,低头仔细查看她的伤势。

见没有严重外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不是说过生日那天和你领证吗?你为什么还要欺负宛宛?她对你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啊。”

宋溪年走到白星茉面前,眼里满是愤怒和失望。

“是她推我,我没有动手。”白星茉捂着胸口,疼到小脸苍白满身冷汗。

“你还学会撒谎了!”宋溪年扬手扇了她一巴掌。

这一刻,白星茉如遭雷击。

这是七年来宋溪年第一次对她动手。

她仰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眼泪夺眶而出。

宋溪年心头一紧,刚才打她的那只手现在微微颤抖起来。

“哭什么哭,好好反思你的恶行!不然我可不会跟你领证。”




宋溪年握紧了拳头,看她的眼神多了一抹心疼,可语气依然冷硬。

“这也不能证明是宛宛找的人,更何况是她救的你。”

“茉茉,你应该反思他们为什么要来打你,而不是把所有的错误都推给宛宛!”

真相就在面前,可宋溪年还要护着白宛宛。

白星茉只觉得十分可笑。

她心寒到了极点,已经无力挣扎。

“好,我反思。”

宋溪年皱了皱眉,眼神闪过几分痛苦。

他张开双手把她拥在怀里:“好了,宛宛说明天跟我们一块吃团圆饭,你到时候跟她道个歉就没事了,她会原谅你的。”

白星茉伏在他的肩头鼻子一阵酸涩,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

反正很快就要嫁去港城了,这顿饭就当是跟大家的散伙饭吧。

第二天出院前,宋溪年细心地记下了医生交代白星茉的后期恢复注意事项。

他拿着本子,炫耀似的对白星茉晃了晃。

“茉茉你看我对你多上心。”

白星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们收好东西,去了白宛宛发来的高档餐厅地点。

一进去就发现人都到齐了,宋溪年的妈妈也在。

“溪年来了,快过来坐!”

宋母招呼着宋溪年坐到白宛宛身旁。

而对于白星茉这个准儿媳,她一向都视而不见。

倒是白一澄注意到了她。

“还愣着干什么,帮忙点菜服务大家啊,一个小辈这么不懂礼貌!”

白星茉本以为宋溪年会帮她说说话。

却没想到他的目光一直粘在白宛宛身上,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

“好。”白星茉垂下眸子,只能顺从白一澄,卑微地给大家倒水、点菜。

走到白宛宛身边时,忽然有一只脚伸出来绊了白星茉一下。

手里的饮料意外洒出,溅湿了白宛宛的裙子。

“啊。”白宛宛惊呼一声,全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她身上。

“白星茉,你干什么!”

这一次,宋溪年率先开口斥责。

“这是我妈特意为宛宛定做的裙子,你就算再不喜欢她也不能接二连三动手啊!”

白星茉眼眶一红,双手无处安放:“我不是故意的。”

宋溪年冷冷哼了一声。

他拉起白宛宛:“走,我带你去洗手间清理干净。”

他们走后,轮到白一澄发怒。

“我就说不能带你这个祸害来。”他一扯白星茉的头发,让她往桌上摔去。

刹时间,白星茉的额头就起了个大包,还渗出了几丝血迹。

她痛得哭出声来:“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一澄眼神冰冷,他抬脚踢向她的胸口:“我说过,你不准喊我哥哥,我只有宛宛这一个妹妹!”

白星茉紧咬牙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无法承受地滑落。

“别卖惨了,滚去洗手间洗干净。”白一澄看她的眼神满是嫌恶。

白星茉紧攥手心,指尖微微颤抖,快速跑出去。

她不熟悉这里的环境,找了好久才误打误撞进了洗手间。

可刚进去,就听到里面传出的暧昧声音。

“宛宛,你的身体还是像从前一样软......”

宋溪年的声音低沉醇厚,极具磁性。

白星茉怔在原地,不敢再往里踏进一步。

“哼。”白宛宛娇嗔道:“说得这么好听,我不在的这几年你不还是睡了白星茉。”

“我对她没有感情!”宋溪年紧张地发誓。

“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帮你报仇,睡她也只是怕以后弄疼你,这才拿她练手,宛宛,我对你的真心日月可鉴!”

白宛宛扬唇笑了笑,她主动贴上宋溪年的胸膛:“你真的是拿她练手?从没动过心?”

“别说动心了,就连她的身体都吸引不了我。”宋溪年信誓旦旦地保证。

白星茉脸色苍白如纸,这一刻,心中所有的希冀都化成了泡影。

她记得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宋溪年破天荒地流了眼泪。

当时白星茉还以为,是他太爱自己或者是太紧张才会这样。

可现在想来,那滴眼泪不是为她而流,而是觉得自己背叛了白宛宛,才不得已流下悔恨的眼泪。

可那一夜夜的抵死缠绵又算什么?

难道只是练手的工具吗?

十几分钟后,宋溪年带着白宛宛从洗手间出来。

看到站在门口满脸泪痕的白星茉,他不禁慌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