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芳菲傅临州的女频言情小说《芳菲落尽梨花白沈芳菲傅临州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拾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芳菲是公认的江城第一名媛,清纯优雅,饱读诗书,引无数富家千金争相效仿。谁都不知道,她偷偷和自己的继兄在一起五年,解锁无数场景。以及,有过七个孩子。化妆间里,女人坐在梳妆台上,长长的礼服裙堆叠到腰间,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在她身上作乱。沈芳菲抱着男人的头颅,软着声音求饶:“哥哥,马上到我了,能不能等会儿再用......”傅临州低哑地笑了一声:“那可不行,答应哥哥的事就要做到啊。”男人的手无情用力,沈芳菲猛地一颤,颈后小小的蝴蝶胎记振翅欲飞。门外忽然有人敲门。“芳菲姐,下一个到你了哦,快出来准备一下。”沈芳菲吓得浑身僵硬。傅临州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附在她耳畔低语:“菲菲乖,先去领奖,哥哥等你。”沈芳菲被他烫得耳根发软,勉强打理好衣服头...
沈芳菲是公认的江城第一名媛,清纯优雅,饱读诗书,引无数富家千金争相效仿。
谁都不知道,她偷偷和自己的继兄在一起五年,解锁无数场景。
以及,有过七个孩子。
化妆间里,女人坐在梳妆台上,长长的礼服裙堆叠到腰间,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在她身上作乱。
沈芳菲抱着男人的头颅,软着声音求饶:“哥哥,马上到我了,能不能等会儿再用......”
傅临州低哑地笑了一声:“那可不行,答应哥哥的事就要做到啊。”
男人的手无情用力,沈芳菲猛地一颤,颈后小小的蝴蝶胎记振翅欲飞。
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芳菲姐,下一个到你了哦,快出来准备一下。”
沈芳菲吓得浑身僵硬。
傅临州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附在她耳畔低语:“菲菲乖,先去领奖,哥哥等你。”
沈芳菲被他烫得耳根发软,勉强打理好衣服头发,僵着两条腿走出门,又咬着唇回头看他。
“哥哥......不可以开最高档......”
傅临州低笑出声,幽黯的桃花眼深不见底。
“好。”
沈芳菲这才放心离开,听着外场台上颁奖嘉宾报幕。
“获得第32届金狐奖最佳电视节目主持人的是,沈芳菲小姐!”
她强行压下身体里的战栗,恢复第一名媛的端庄姿态,优雅上台,从容致辞。
说到一半的时候,身体里的东西忽然剧烈震动起来。
她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喘,镇定不迫地继续说完。
心中恼怒,傅临州居然说话不算话!他分明答应了不会开最高档!
领完奖,她急匆匆地回到化妆间。
先收拾好自己,再跟傅临州算账!
门刚推开一条缝,她抬头瞥见门牌号,发现找错了门,正要关上,里面忽然传来一阵哄笑。
“州哥你也太会玩了,让芳菲妹妹夹着那玩意儿上台领奖,万一掉出来不得刺激死!”
傅临州长指把玩着遥控,嘴角挑起一抹恶劣的笑。
“怎么会,紧着呢。”
“啧啧啧,睡了五年还这么紧,这是天生名器啊,难怪州哥跟牲口似的见了她就欲罢不能。”
“要是她那个小三妈妈知道自己的名媛女儿在继子身下这么放纵,会不会当场心脏病发一命呜呼啊!”
沈芳菲好像被兜头泼下一盆冰水,整个人僵在原地。
只听傅临州冷哼一声:“她最好是。”
“当年洛锦书那个贱人为了嫁进豪门千方百计勾引傅叔叔,气得州哥的妈妈怀着孕跳楼身亡,这可是血债!州哥设计勾引沈芳菲芳心暗许,睡了她五年,狠心打掉她七个孩子,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报复洛锦书啊!”
沈芳菲脑子里嗡地一下,仿佛被雷劈中一般,手下意识捂住小腹。
她的孩子,都是被傅临州打掉的?
不是因为她体质不好意外流产的吗!
“七张流产单,州哥打算什么时候公布出来啊?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江城第一名媛有多下贱放纵,看她们母女两个贱人还有什么脸混下去!”
沈芳菲大脑一片空白,握着门把手的手掌惨白,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傅临州从一开始就是骗她的?
追求她,一遍遍地说爱她,一次又一次为他们失去的孩子痛哭流涕,全都是为了报复她母亲演的戏?
“州哥,怎么不说话?不会睡了五年,你舍不得了吧?”
“舍不得?”刚刚在她耳边说尽情话的喑哑嗓音里满是讥讽和阴狠,“洛锦书逼死我母亲的时候可没有半分心软。我只是在想,下个月就是洛锦书的生日,我爸要为她大宴宾客。不如就在她的生日宴上公布吧,让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到,她女儿被玩烂了。”
“洛锦书那个女人,最要面子,喜欢出风头。我就是要在她最得意的时候打垮她!最好是她受不了打击病发身亡,一命还一命!”
“过瘾!州哥威武!”
“我迫不及待想看到洛锦书的表情了!”
“对了,沈芳菲还在台上领奖吧?州哥你把遥控器借我玩玩呗,那个浪货平时端得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我早就想弄她了!”
傅临州点了根烟,缓缓吐出一圈烟雾,懒懒挑眉看向那人,遥控器在手上一抛一抛。
“想玩?过来拿啊。”
沈芳菲呼吸急促,浑身颤抖,几乎快要站不住。
她跟傅临州的相识,相爱,原来只是一场骗局。
傅临州要毁了她们母女,她却傻傻交出一颗心,为他做尽一切羞耻的事!
心底好像压了块巨石,沉甸甸地喘不过气来。
忽然,身后传来母亲的声音。
“菲菲,你站在那儿做什么?”
会议匆匆结束,八点档最终还是归了乔茉。
沈芳菲浑浑噩噩走出来,数不清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鄙夷、讥讽、猥琐。
她抓着手机落荒而逃,拨通傅临州的电话,哭着质问他为什么那个东西会在她包里。
傅临州被她哭得心慌意乱,急声说道:“菲菲别哭,我来接你。”
不过十分钟,他就冲进大楼,揽着她回到车上。
听她抽抽噎噎地把事情说完,他狠狠打了自己两巴掌,满脸愧疚。
“对不起菲菲,是哥哥拿错了,我以为是防狼手电,直接装了进去......”
“我去跟你们台长说,我保证不会有人敢对你说三道四!”
“菲菲别哭了,你要是生气就打我骂我吧,哥哥最看不得你哭,宝宝也会伤心的......”
他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满眼都是心疼。
沈芳菲一言不发,任由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腹,做足深情爱人的姿态。
她不愿再看他虚伪的表演,开口说了句:“好了,回家吧。”
然后戴上耳机,闭目不语。
傅临州犹豫着还想说什么,忽然手机震动。
他看了眼沈芳菲,不懂声色地摸出耳机戴上,接通电话。
与此同时,沈芳菲寂静的耳机里忽然传出女人咯咯笑的声音。
“阿州,那个贱人的表情好精彩,你真该看一看。”
她吓了一跳,骤然睁眼,看到傅临州正戴着一边耳机接电话。
摸了摸自己的耳机,才反应过来。
她拿错了他的一只耳机。
乔茉继续说:“还得是你,换了我是怎么都想不出让她这样出丑的法子。这次你亲手帮我把那东西放到她包里,我很满意。”
沈芳菲僵住,那东西竟然是傅临州故意放进去的!
“可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你还要跟沈芳菲演戏,我还是很不安。你给我拍几张她的照片好不好?不穿的那种。”
傅临州眉头微蹙,低声斥道:“我有我的计划,你别瞎掺和。”
乔茉有些怀疑:“你实话告诉我,你对她真的没有一点点喜欢吗?”
傅临州顿了顿,轻声吐出一个“是”。
乔茉安心几分,仍噘着嘴不依不饶:“可是她一个电话你就来接,我还是不放心。阿州,你要向我证明,你心里完全没有她。”
傅临州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下意识看向身侧的女人。
安静,柔美,一如这五年来的每一个刻,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亮出自己所有弱点。
却隐隐让他有了失控的感觉。
良久,他移开视线,冷静开口。
“我会证明的。”
沈芳菲眉心一拧,又若无其事地松开。
原来乔茉是他的未婚妻啊。
明明从领奖那天晚上听到傅临州的欺骗以后,她就彻底死心了。
为什么现在还会觉得痛呢?
大概是戒断反应吧。
时间问题,只要再给她一点点时间,她一定会彻底放下这个男人。
其实沈芳菲和傅临州初见时,并不知道他是自己的继兄。
五年前,洛锦书和傅同舟结婚时,傅临州的母亲罗玉去世才半年。
傅临州自从母亲离世后就搬了出去,连傅叔叔婚礼都没出现,沈芳菲也没见过他。
那时她还是大二的学生,也是校园广播台的主播。
在结束一次夜间广播后,沈芳菲被人尾随。是傅临州出现打跑了坏人,护送她到宿舍楼下。
她告别前看了一眼,才知他头被打破了,淌着血跟在她身后走了一路。
她纠结良久,还是把他送进医院,看护了一晚。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出格,和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共度一夜。
第二次见面,是在不久后的讲座上。
一个本校毕业的企业家学长回校开展创业座谈会,沈芳菲被电台委以重任去现场采访。
没想到是傅临州。
她坐在台下,呆呆地看着台上意气风发,恣意洒脱的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己一颗芳心陷落。
后来的采访环节,沈芳菲被现场观众撺掇,逼问傅临州有没有女朋友。
傅临州含笑低头看了她半晌,直到她脸颊红透,他才笑吟吟地说:“希望她能给我这个机会,做我的女朋友。”
沈芳菲又是高兴,又是不安。
她深知母亲嫁进豪门不易,这两年一直谨言慎行,力求成为完美名媛,一步也不敢行差踏错。
傅临州太有魅力,也太危险,不是自己应该招惹的人。
她开始躲着他,他却步步紧逼,用尽手段撩拨追求。
最终她还是败下阵来。
不是败给他的死缠烂打,而是败给自己无可救药的喜欢。
那之后,傅临州哄着占有了他。
车里、办公室、教室,只要他们在一起,他总是不知餍足地索取。
沈芳菲也害羞,但磨不过傅临州的厚脸皮,也暗喜男人对自己的迷恋。
直到后来,妈妈突然说离家一年的傅家大少爷回来了,要她回家吃饭认人。
她无法描述自己看到傅临州坐在家里餐桌上时有多么震惊。
她气坏了,气他骗了她这么久,将她陷于豪门兄妹地下恋这样不堪的境地。
可这个混球,当着父母的面就敢在餐桌下面挑|逗她。
之后更是在爸妈眼皮子底下,压着她解锁了一个又一个场景。
家里的卧室、客厅、厨房、书房,到处都是他们的痕迹。
她知道自己完了,她根本无法拒绝他的诱惑。
所幸他待她很好,任她予取予求,甚至比洛锦书还要体贴理解她。
她也就放任自己,随他沉|沦。
五年了,除了流产七次,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完美得就像一场梦。
深夜,沈芳菲被人从梦中吻醒,男人霸道的气息占据了她全部呼吸。
傅临州又在半夜偷偷溜进她房里,这五年的每一个夜晚都是如此。
沈芳菲心中一酸,用力推开了他。
傅临州伸手去摸她的脸:“宝宝,谁惹你不高兴了?”
看着他毫无破绽的宠溺表情,她黯然摇了摇头,随意找了个借口。
“孩子还不稳定,我们暂时别这样了。”
傅临州看了她几秒,轻笑一声。
“好,这次先放过你。”
他翻身在她旁边躺下。
沈芳菲看着他优越的侧脸,抿了抿唇,说:“哥哥,上次说要去R国旅游,下个月就去好不好?”
他闭着眼嗯了一声:“等阿姨生日宴结束我们就去。”
沈芳菲神色一凝。
“其实,月初季节比较好,正赶上樱花季。妈妈说了,她的生日会都是长辈,我们不用非要去的......”
傅临州打断她:“阿姨的生日,我们做晚辈的怎么能缺席?你可是她的骄傲,她一定等着在生日宴上好好炫耀你这个好女儿呢。”
“再说,我也给阿姨准备了一份大礼呢,准备了五年......”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马上就要睡着。
沈芳菲轻声问:“礼物在哪里?”
傅临州迷迷糊糊地答:“书房......”
刚说完,他就沉入梦中。
沈芳菲睁着眼又等了片刻,悄悄起身走到书房,上下翻找。
终于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傅临州准备的大礼。
那是满满一柜子,几千张流产单的复印件。
那些白花花的纸张触目惊心,看得她脸色惨白,难以呼吸。
傅临州,是真的决心要让她们母女身败名裂。
不惜牺牲亲生骨肉。
傅临州,你好狠!
沈芳菲流着眼泪,找出傅庭州给自己写的情书,一张张地看,一张张地烧。
每周一封,五年,一共261封。她看了一整晚,烧了一整晚,把他从自己的心上一点点烧成灰烬。
第二天,电视台的同事给她发来消息。
芳菲姐,糟了,台里空降了一个女主播,说要接替你的黄金档!你快回来!
沈芳菲睡醒时,傅临州不在,床边坐着的,居然是乔茉。
她一句话也不说,表情阴沉地盯着她。
沈芳菲有些头皮发麻,正要开口问她想干什么,忽然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乔茉神色阴狠:“沈芳菲,你很得意是不是?趁我出国留学霸占阿州五年,别人的未婚夫用得爽吗?你知不知道他这么多年从没对我说过一句重话,昨天居然为了你骂我!”
沈芳菲捂着红肿的脸,咬牙道:“他从来没说过他有未婚妻!我是被骗的,你该去找他算账!”
“你闭嘴!”乔茉好像疯了一样又是一巴掌,直接把沈芳菲的嘴角打出血,“要不是你勾引阿州怎么会睡你!你跟你那个小三妈一样都是抢别人老公的贱货!不,你比你妈更无耻!你竟然敢一再怀上阿州的孩子!”
她目光灼灼,癫狂地看向沈芳菲的小腹。
沈芳菲浑身一凉,下意识往后缩。
乔茉已经尖叫一声抄起凳子砸到她肚子上。
“你休想生下阿州的孩子!他要保这个孩子,我偏要宰了他!野种就该死!”
沈芳菲剧痛之下滚下床,乔茉不依不饶地追着她打,逼得她抱头缩进墙角。
“你疯了!快住手!”
巴掌拳脚雨点一样噼里啪啦打到她身上,她痛得叫不出来,无意中瞥见禁闭的房门上,玻璃窗外站了个人,一晃又不见了。
沈芳菲心中一凉。
是傅临州。
他明明看见了,却袖手旁观,任由乔茉发疯伤害她。
她咬牙抱紧自己,眼泪混着鲜血滑落。
他们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
在乔茉狠狠踹了她腹部两脚后,医生护士才姗姗来迟阻止她的暴行,把沈芳菲送走抢救。
蒋时序特地赶回来亲自救治沈芳菲。
沈芳菲被推回来时,傅临州已经在门口站了很久,整个人散发着阴郁的冷意。
看着病床上苍白的人,他沙哑问道:“菲菲怎么样?”
蒋时序冷声道:“命大,没伤到内脏和骨头,只是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开创性伤口也不少,会留疤。”
傅临州的手在西装口袋里紧握成拳,半晌,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那孩子......”
蒋时序目光挪向沈芳菲,眼神闪烁:“孩子,没事。”
傅临州稍稍松了口气。
住院这几天,傅临州编了个理由骗过家里,每天在医院寸步不离。
亲手给沈芳菲换药,喂她吃饭,晚上抱着她讲他们的过去,他们的未来。
她心中冷笑,他们哪还有未来啊。
傅临州却很平和,甚至有些高兴。
沈芳菲受了这样多的折磨,母亲应该高兴了吧?
如果他想和沈芳菲在一起,母亲应该,会同意吧?
生日宴前一天晚上,沈芳菲和傅临州共进晚餐。
暖灯温馨,饭香四溢,餐桌对面的女人抬眸对他浅笑。
傅临州有些恍惚。
竟生出荒谬的念头,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很好。
他忽然心中一痛,陡然意识到,过了明天,这样宁静柔和的沈芳菲,他再也看不到了。
他们之间,只剩血淋淋的背叛。
傅临州眸色浓烈,忽的握住沈芳菲的手,握得很紧。
他舍不得伤害她的。
可叫他放下仇恨,那也绝不可能。
他艰难地想,最后一次,这是他最后一次伤害她。
看在她的份上,这次之后,他不再追究洛锦书。
以后,他们可以没有阻碍地在一起。
她那样心软,那样爱他。
再恨他,总会再给他机会的。
再说,他们还有个孩子呢。
他们散不了。
想到这里,他高兴起来,多喝了好几杯。
沈芳菲安静地看着他醉倒在沙发上,然后转身上楼,拖出行李箱。
门一开一合,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傅临州一个人的呼吸。
沈芳菲坐上早早停在后院的车,向司机打招呼。
“谢谢你帮我,时序哥。”
蒋时序回头,温声说:“假死的事都安排好了,现在去机场吗?”
沈芳菲最后看了眼住了五年的房子,低声说:“嗯,走吧。”
江城第一名媛,将彻底消失在今夜。
傅临州,再也不见。
醒来时,她躺在柔|软的床上,鼻间满是消毒水的气味。
病房门没关紧,她听到外面传来的激烈争执声。
乔茉双眸含泪,崩溃质问。
“阿州,你为什么要救沈芳菲!你说过会向我证明你心里没有她的,这就是你的证明吗!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贱人了!”
朋友们纷纷开口解释。
“你别胡思乱想啊乔茉,你跟州哥那么多年感情,眼看着要结婚了,你还信不过他吗?阿姨的死是他这么多年的一块心病,他怎么可能喜欢上杀母仇人的女儿!”
“就是!乔茉你想想,一个男人要是喜欢一个女人,怎么会忍心打掉他们的孩子!州哥可是活生生从沈芳菲肚子里打掉了七个孩子不带手软的!沈芳菲在州哥眼里就是个下贱的复仇工具,你别多疑了!”
乔茉固执地看着傅临州,眼眶通红。
“阿州,你告诉我,是这样吗?”
傅临州沉默片刻,不耐烦地“啧”了声:“瞎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她。”
“我救她是因为,她又怀孕了。”
“我要把她的肚子养大,等到那个贱人的生日宴时,让所有人亲眼看看她那个第一名媛女儿的孽种!”
“这个孩子,我要她亲手杀掉!”
狠戾的话音落下,沈芳菲心如死灰,兄弟们纷纷叫好。
“还得是你啊州哥!够狠!”
乔茉又是畅快傅临州对沈芳菲的狠绝,又是妒忌他们的肌肤之亲,不依不饶地说:“可我就是不高兴!那个贱人霸占你那么久,我就是要全世界都看到她被最肮脏的男人睡!阿州,你满足我好不好?我保证,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干涉你了!”
傅临州却突然发了狠,踹翻一条椅子,大声吼道:“这他妈是我的事!乔茉,我给你脸了是吗?你跟我要这要那,真当自己是傅家少奶奶了!”
“话我已经说过了,你他妈爱信不信!外面争着抢着要进傅家的女人多得是,你自己看着办!”
乔茉吓得怔住,回过神来气得大叫:“傅临州!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居然这么对我!”
朋友们纷纷劝傅临州消火。
他坐在歪斜的椅子上,疲惫地撑住额头。
闭上眼,眼前全是沈芳菲惊恐绝望的脸。
他刚刚撒谎了。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冲出去救她。
他早就知道乔茉的把戏,早就决定放任默许。
可身体比他的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
那一刻想要杀人的暴戾盖过了所有。
他想,他陪她演了五年,早已习惯对她保护和宠爱,所以才看不了她受到伤害。
只是习惯,没关系,他可以纠正。
离生日宴不到半个月了,到时候,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他不会继续失控了。
助理打来电话,问乔茉找来的那些男人要怎么处理。
其实已经被他打得半残了。
他依旧拧紧了眉,冷冰冰|地吩咐,将他们送去东南亚。
冷静下来的乔茉看着他挂断电话,冷笑一声。
“傅临州,你知道你在自己骗自己吗?”
“你根本就爱惨了她!你爱到没有办法容忍任何人伤害她!”
“呵!报仇!你骗鬼呢!”
傅临州猛然握住拳头。
乔茉说得没错。
沈芳菲是他的仇人,是他的复仇工具。
他不该爱惜她,应该狠狠伤害她。
她受的苦多一点,偿的债就多一点。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升出一丝扭曲而隐秘的快|感。
只要偿的债够多,他们也许可以放下过去,拥有以后......
傅临州长长呼出一口气,淡然说道:“我没有爱上自己的仇人,也没有忘记报仇。”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不会再插手。”
乔茉的眼睛一下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