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李纫秋傅逾宸奈何明月作茧自缚小说
李纫秋傅逾宸奈何明月作茧自缚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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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书虫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纫秋傅逾宸的女频言情小说《李纫秋傅逾宸奈何明月作茧自缚小说》,由网络作家“糊涂书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纫秋快疯了。她一边撕心裂肺地哭着,一边给李母打去电话:“妈,我求你,我求你帮帮我。我们二十几年的母女缘分,我只求你这一次,你来放我出去,让我看看南南好不好?南南只要撑过去,就还有希望活......”李母厌弃不已:“你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吗?说你不仅是个不要脸的恶毒小三,还是个脸都不要乱搞男女关系的贱人!你肚子里怀着孽种,还有什么脸再去见南南?”李纫秋又给傅母打去电话,傅母更是恶心不已:“贱人!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我恨不能你现在就带着孽种从我们傅家消失!”李纫秋求了所有人。没有任何人愿意帮她。她只能隔着一道门,给李幼夏磕头求救,额头血肉模糊。“李幼夏,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我出去......”“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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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纫秋快疯了。

她一边撕心裂肺地哭着,一边给李母打去电话:

“妈,我求你,我求你帮帮我。我们二十几年的母女缘分,我只求你这一次,你来放我出去,让我看看南南好不好?南南只要撑过去,就还有希望活......”

李母厌弃不已:

“你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吗?说你不仅是个不要脸的恶毒小三,还是个脸都不要乱搞男女关系的贱人!你肚子里怀着孽种,还有什么脸再去见南南?”

李纫秋又给傅母打去电话,傅母更是恶心不已:

“贱人!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我恨不能你现在就带着孽种从我们傅家消失!”

李纫秋求了所有人。

没有任何人愿意帮她。

她只能隔着一道门,给李幼夏磕头求救,额头血肉模糊。

“李幼夏,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我出去......”

“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求你救救我女儿——”

“咔嗒”一声,门真的开了。

李纫秋疯了似的冲了出去。

她的肩膀撞上李幼夏的胳膊,她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姐姐,我好心放你出来,你为什么推我?”

“砰”地一声巨响!一阵剧痛从身上蔓开,李纫秋被突然出现的傅逾宸给猛然推开!

她发出一声惨叫,直接一骨碌从三楼往楼下滚去。

“李纫秋!”傅逾宸咬牙切齿,“你怎么敢这样对幼夏?”

“她身体本就不好,你还推她?”

李纫秋恍惚着。

好不容易保住的孩子,再次翻涌绞痛,她朝傅逾宸伸出手:

“孩子,我们的孩子......”

身下,大摊血迹蔓延开来。

傅逾宸发出一声嘲讽至极的冷笑:

“我们的孩子?”

“李纫秋,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你心里有数!”

“别把脏水往我头上泼!”

“幼夏,没事吧?走,进来,我给你上药。”傅逾宸温柔至极地扶住李幼夏。

“砰”的一声,他直接合上房门,将瘫倒在地的李纫秋,彻底隔绝在外。

房门紧紧被合上,李纫秋好努力地想要喊他的名字,却终归只是徒劳。

她只能感受着这个生命,彻底从自己的生命里消失,流逝......

也带走了,南南活下去的,最后一丝希望!

李纫秋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

她挣扎着,从一滩灼眼的红色中支撑而起,她拼尽全身力气,疯了似的跑出别墅。

她想打车,可看到她一身的血,没有司机敢接。

她活生生拖着身体的极限,走了两公里!

她要去见她的南南,她要去见她......

可当李纫秋好不容易赶到医院,看到的却是那个小小的身体,被一方白布遮了面容。

李纫秋僵在那里,发现自己居然连哭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伸出手,触碰到南南那已经冰冷的脸蛋,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南南,对不起。”

“妈妈还是来晚了......”

她将南南背了起来,不顾护士的反对,踉跄着走出了医院。




傅逾宸浑身一凛,骤然松手冲过去。

他死死拽住李纫秋的胳膊,将她往上提:

“你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傅逾宸终于将李纫秋打横抱起,往外奔去:“医生!”

而李纫秋也彻底支撑不住,眼前一黑,直接昏迷过去。

再睁眼,已是几个小时后。

她从满是血光的噩梦之中惊醒,从嗓音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

“南南!”

可四周却无人回应。

李纫秋拔掉了留置针,冲出房间:“南南,我的南南呢?”

她撞上一道结实颀长的身影,痛得浑身一凛。

傅逾宸的嗓音,瞬息在耳侧响起:

“去哪儿?”

抬眼对上傅逾宸讥讽无比的双眼:“怎么,打算去找你那个奸夫诉苦?”

李纫秋难以置信:“你什么意思?”

傅逾宸伸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往后狠狠一推:

“还装?”

“李纫秋!我都多久没碰过你了,你却突然怀了孕!”

“怎么,你当我傻吗?会觉得这个孩子是我的?”

李纫秋浑身战栗:“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傅逾宸冷笑着,将她直接推往一旁的保镖:“带夫人回别墅。”

“没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放她出来!”

“不!”李纫秋慌张摇头,“傅逾宸,我没有......”

“李女士!傅先生......”话音未落,护士突然从走廊尽头冲过来,神色凝重至极,“南南的情况现在很糟糕,你们还是没有找到适配的骨髓吗?”

“孩子需要立刻进行手术!”

“扑通”一声!李纫秋绝望至极,直接跪倒下去。

“傅逾宸,我求你,我求求你,我真的没有背叛你,求你让我去看看南南......”

可傅逾宸却头都没回,愤怒遮住了他的双眼,忘却了周遭的环境,

“没听到我的话?把夫人带回别墅!”

李纫秋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我错了傅逾宸,我求求你,让我见见南南啊......我可以救她的,我可以救她的!我肚子里的孩子......”

可她的声音,终归只是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李纫秋被锁回了别墅一间小小的侧卧里。

在顶楼,窗户也被一起落了锁。

李幼夏就在门外,声音嘲讽至极:

“李纫秋,怪就怪,你抢了我的位置。”

“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居然还想抢走我的男人。”

“要不是你跑错了酒店房间,我怎么可能会被爸妈送出国?”

“这一切本就都该属于我,现在,只是让你还回来而已!”

李纫秋恍然大悟,目眦欲裂:

“是你!李幼夏,当年是你下的药......”

李纫秋颤抖着,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功能。

“是我又如何?”李幼夏冷笑出声,“当年我只是想要快点和逾宸哥生米煮成熟饭,谁知道居然被你这个贱人抢了先!实不相瞒,也是我提醒逾宸哥,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他好生气啊!可笑,不知道他有什么可生气的?知道了你出轨,不是正好可以光明正大和你离婚,轰你出门,然后娶我了吗?”

“李纫秋,你放心。”

“马上,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是你出轨了。”

“我和逾宸哥在一起,将会变得光明正大!至于你那个要死不活的女儿,啧,幸好,也轮不到我动手了!”

李纫秋惊惧地瞪大双眼,发出歇斯底里的一声怒吼:

“什么意思?南南怎么了!”

“你想要把她怎样!”

“她啊。”李幼夏淡淡道,“快死了。”




凌晨一点,傅逾宸来了。

他行色匆匆,提来了一个双层的大蛋糕。

紧跟其后的还有李幼夏。

看到南南身上的那条公主裙,她微妙地挑了挑眉头,朝李纫秋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南南睁开眼,脸上唯余兴奋:“爸爸!爸爸来了!爸爸来陪南南过生日吗?”

她扑进傅逾宸的怀里,双眼难掩失落:“可是南南的生日已经过啦。”

“现在,南南已经八岁了。”

傅逾宸的眼神中泄出一丝难得的愧疚,他揉了揉南南的脑袋,拆开那个巨大的蛋糕,捧到南南的眼前:“看爸爸给你带了什么。”

南南先是一脸兴奋:“爸爸买的蛋糕!”看清楚蛋糕上的装饰品后,她脸上只剩失落,“是芒果......爸爸,妈妈说南南不能吃芒果。”

傅逾宸一愣,回头看向李纫秋。

与神色冷漠的她四目相对。

李纫秋语气平淡:“南南芒果过敏。”

傅逾宸眉头皱起来:“她什么时候又芒果过敏了?”

南南坐在那里,小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公主裙裙摆,有些不知所措。

“和爸爸一起吹蜡烛吧,好不好?”

李纫秋将自己买的,那个剩下一半的生日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

又插了一根蜡烛。

小小的房间里,难得的洋溢着幸福。

南南很努力地将蛋糕分成四块,递给李幼夏时,一脸怯怯:

“阿姨,南南请你吃蛋糕。”

李幼夏温柔地笑了笑:“谢谢南南宝贝,寿星可以喂我吗?”

南南看了一眼李纫秋。

得到对方肯定的眼神,她才害羞的笑了笑,鼓足勇气,喂给李幼夏。

李幼夏吃下大大一口。

南南满心雀跃地继续喂给她,李幼夏的表情却突然僵住:

“姐姐,蛋糕里,有芝麻吗?”

“啪”的一声!傅逾宸狠狠的一巴掌,猛地扇在了南南的手背上。

那一勺蛋糕被甩开,手里的一大坨蛋糕切片更是直接砸落在地,入目一片狼藉。

南南娇嫩的手背迅速泛开一大片的红色。

她全身发着抖,“哇”的一声,嚎啕大哭:“好痛!呜呜呜妈妈,南南好痛——”

“你疯了吗?”李纫秋更是心疼得全身发抖,直接将南南护在身后,双眼赤红地瞪着傅逾宸。

“李纫秋,你是故意的吧?”

“明知道幼夏芝麻过敏,还在蛋糕里放这么多的芝麻?”

“谁做蛋糕没事放芝麻啊?”

李纫秋盯着傅逾宸那满是愤怒的表情,一阵荒唐可笑之感顿时在心头升涌而起。

他记得李幼夏芝麻过敏,却不记得女儿芒果过敏?

南南又知道什么,居然被他如此伤害对待?!

“逾宸哥,你别这样......姐姐又不知道我芝麻过敏。”

李幼夏拽住傅逾宸的胳膊,一脸担忧。

可李纫秋怎么可能不知道!

李幼夏回家第一天,就因为一口芝麻酱而被送往医院急救。

这件事闹得很大,大得李纫秋被罚跪了一天一夜。

只因那口芝麻酱,是她舀给李幼夏的。

所以,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李纫秋!”

傅逾宸因李幼夏简单一句挑拨而冷了神色:“给幼夏道歉!”

李纫秋攥住傅逾宸的手腕,呛得咳嗽不止,连泪花都飙出来。

南南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不要伤害妈妈!”

“爸爸,你放开妈妈!妈妈——”

南南扑上前,疯了似的一口咬在傅逾宸的大腿上!




李纫秋攥紧那份怀孕检查结果,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

没人比她更清楚,这一份轻飘飘的孕检单,对她来说却重如泰山。

她迅速联系了国外的姑姑,先为自己出国找好一个落脚之处。

忙完一切后,南南醒了。

小小的她光着脑袋,扑进她的怀里:

“妈妈,我是不是马上就要有一个弟弟了呀?”

李纫秋温柔地搂着南南,轻声说道:“也有可能妹妹哦。”

南南撇着嘴,有些委屈:“可南南不想要妹妹,奶奶说,妈妈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在傅家能有什么地位。”

“南南想让妈妈有地位,想让爸爸多来看一看南南......”南南的小手放在李纫秋的肚皮上,很轻地摸了两下,“所以妈妈生个弟弟好不好?”

李纫秋听得浑身寒毛直竖,目眦欲裂。

她不过是个才七岁的小姑娘!她懂什么?

那些青面獠牙的傅家人,自从知晓南南得了白血病,便彻底放弃了她。

一年到头都不可能来看她几眼。

可为数不多来看她的几眼,竟然说了如此恶心人的话吗?

李纫秋气得浑身发抖。

可她不敢发作,只是紧紧地将南南抱在怀里安慰她:“南南,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都没关系。”

“为什么呀?”南南眨着大眼睛,迷茫地看着她,“如果是妹妹,奶奶和外婆他们,都要欺负妈妈的......”

“不会的。”李纫秋轻声道,“等你做完下次化疗,妈妈就带南南出国,好不好?”

南南兴奋起来,满脸激动:“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离开这里吗?”但她很快又难过起来,“可是爸爸她......”

到底只是个七岁的小姑娘,对父亲的疼爱仍有眷恋与期待。

李纫秋摸着她的脑袋,低声道:

“妈妈答应你,离开前爸爸一定陪你过生日,好不好?”

南南激动得小脸通红,连觉也不睡。

李纫秋给她讲了一个多小时的童话故事,她才迷迷瞪瞪地睡过去。

睡着前,还拉着李纫秋的手,很小声地说道:

“南南的生日愿望是,和爸爸妈妈、外公外婆一起拍全家福......”

不过一张照片而已,对于她和南南来说,都像是奢侈品。

可这样的照片,傅逾宸却已经和李幼夏、李父李母,拍了千千万万张。

甚至就在不久之前,傅逾宸专程飞了趟意国。

给李幼夏过生日。

李纫秋划开李幼夏的朋友圈,里面置顶了数张全家福照片。

他们将李幼夏捧在手心,视若珍宝地护着。

而最中间那张,是李幼夏和傅逾宸单独的合照。

傅逾宸的母亲在下面评论:

简直不要太配!只可惜......

那嫌弃的六个点,意味深长、不言而喻。

李纫秋闭上眼,任两行热泪自眼角滚落。

第二天,南南很早就醒了。

她让李纫秋给她换上了那条她最爱的公主裙。

是前年过生日时,傅逾宸随手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却被她视若珍宝地收着,一直都舍不得穿。

今天她满怀期待地穿上了,却从日出等到日暮,都没能等来傅逾宸。

太阳彻底落下时,南南终于委屈地开口问道: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会来了?”

李纫秋的心一阵揪疼,避开南南给傅逾宸打去电话。

前三个,都被他直接掐了。

李纫秋不依不挠的打,他终于接起,却极不耐烦:“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再过几个小时,南南的生日就要过了。”李纫秋几乎咬牙切齿。

傅逾宸的呼吸微顿,烦躁随之升起:“我有其他更重要的事。”

话音落下,另一道熟悉无比,哪怕化成灰,李纫秋都能认出来的女音,同样在电话里响起:

“是姐姐吧?”李幼夏说,“逾宸哥,我自己回家也没关系的,不用特地送我。我不想因为我而影响你们的夫妻感情......”

李纫秋攥紧手机,指尖泛起白意,脸上的血色更是骤然全失。

是她!

李幼夏回来了!




李纫秋做过最疯狂的事。

就是雇人和她老公傅逾宸交 欢。

买他的精子。

......

走进傅逾宸的办公区域,新来的女助理朝李纫秋投来同情的目光。

“夫人,傅总他......还在开会,您要不再等会儿?”

李纫秋礼貌点头,看向办公室大门。

刻意被留出的一条缝隙里,隐约可见巨大的办公桌旁,傅逾宸衬衣半敞,双眼隐忍紧闭。

女人上下起伏,暧昧的声音正不断进入她的耳中。

李纫秋怔然看着,浑然不觉牙齿已然咬破下嘴唇,血腥的味道在唇舌之间蔓延开来。

直到一台小小的烟灰缸突然被傅逾宸扔出来。

正好砸中李纫秋的额角。

傅逾宸睁眼,漠然地厉声呵斥:

“好看吗?还不赶紧滚进来。”

“让你买的东西呢?”

在女助理震惊的视线之中,李纫秋推门而入。

额角的鲜血流下,她胡乱用衣袖擦干净,将满满一口袋的小雨伞递给傅逾宸。

“跑了好多家,才买到XXL的......”

傅逾宸的视线在她的额角上停顿一瞬,然后扯起一抹嘲讽至极的冷笑:

“又什么时候搞来的伤口,故意卖惨?”

李纫秋张嘴想要解释。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反正说了傅逾宸也不会相信,有什么好说的呢?

自从傅逾宸被迫娶了她,被迫和当时的未婚妻李幼夏断了联系。

她就成了京圈所有人口诛笔伐的“恶女骗子”。

无论她说什么,傅逾宸都不会相信。

可全世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也很无辜。

七年前,她被送进傅逾宸的酒店房间时,也是被下了药的!

一夜混乱过后,睁开双眼,便站了满屋的亲戚朋友。

李幼夏给了她狠狠一个巴掌,歇斯底里:

“姐姐,你看上了我的未婚夫,其实可以直说的。”

“没必要用这种恶心下作的手段,来抢走他!”

抢走?

李纫秋笑得凄凉,到底是谁抢走了谁?

傅逾宸明明是她的未婚夫。

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是所有人眼里的金童玉女。

如果不是李幼夏这个真千金被找了回来,她这个假千金,不可能靠边站,在所有李家人的要求下,让出傅逾宸。

而那时的傅逾宸,竟也真的什么都没说。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傅逾宸和李幼夏在学校里早有姻缘。

是她棒打了鸳鸯。

这段临时被换人的婚约,因为她的放手,才算是回到正轨。

李父李母为了安抚她,决定送她出国。

她已经死心准备离开了的。

却莫名其妙和傅逾宸做了一夜露水夫妻......

她又何其无辜!

尤其是顶着所有负面的评价和议论,她被查出怀孕后,不得不嫁给了傅逾宸。

出国的人变成了李幼夏。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恨透了她。

在傅家这几年,李纫秋受尽折磨,却为了女儿不能离开。

“砰”地一声,傅逾宸漫不经心地伸手,打翻了李纫秋买来的一口袋的小雨伞。

他向来只用这个款式这个型号。

婚内数次出轨,临时没了小雨伞,都是她跑出去给他买。

买了不知道多少回。

傅逾宸牙关紧咬,将身上那女人推开,走到她的面前。

声音嘶哑至极:“捡起来,给我戴上。”

李纫秋难堪至极。

她屈辱得连撕开外包装的手都在颤抖着,却还是如他所言,一点一点地给他戴上了。

傅逾宸低嗤一声,难掩嘲讽:

“倒是听话。”

李纫秋仰着头,强迫自己与他对视,嗓音有些发抖:

“傅逾宸。”

“南南想你了,等你忙完,能不能抽空去见见她?”

女儿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傅逾宸了。

连做梦都在喊爸爸。

李纫秋每每抱着从噩梦中惊醒的小姑娘,心脏处都像是被剖开了一条极大的口子。

疼得几乎窒息。

李纫秋攥紧自己的衣角,小声补充:

“明天是她的生日。”

傅逾宸顿了顿,然后十分不耐烦道:

“知道了,你滚吧。”

李纫秋没走。

她在卫生间里又待了一个小时。

直到那个和傅逾宸上床的女人也走进来,她拿出口红,在自己的嘴唇上抹匀,语气平淡:

“傅夫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啊。”

李纫秋给她转了十万块钱。

得到了女人特地收集而来的,装满小蝌蚪的小雨伞。

甚至还是温热的。

女人难掩鄙夷的啧了一声,问她:

“当女人混成你这样也是可悲,连怀孕都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你打扮打扮勾引他一下不行么?”

李纫秋只是淡淡笑了笑。

勾引这种事,她做过......怎么可能没做过?

只要女儿可以活下去,她什么都愿意做。

只可惜,哪怕她抛下所有的自尊,屈辱地扮成李幼夏的样子——在眼角点上了一颗红痣。

照样被傅逾宸踹下了床。

他说:“李纫秋,你这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她跪在地上哀求他:

“求求你,傅逾宸,我只是想再要一个孩子。”

“南南得活下去啊,她得继续活下去啊!虽然她没和我们配上型,但医生说了,只要我们还能再有一个孩子,南南和他配上骨髓的概率就会很大,南南就不会死了......”

李纫秋跪在地上磕头,额头血肉模糊。

可傅逾宸只是抓起衣服嫌恶地离开,语气冷漠至极:

“疯子!”

他一边离开,一边给那些小情人打电话。

没过多久,她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他发泄的声音。

他一点也没把南南这条鲜活的生命放在心上。

尖锐的手机铃声拉回李纫秋的思绪。

电话接起,李纫秋难掩激动:

“宋医生,我又拿到了,我现在过来......”

“不用了。”医生深吸一口气,语气复杂,“李女士,刚刚拿到的检查结果——”

“您终于怀孕了!”

李纫秋瞬间瞪大了双眼:“什么?”

巨大的惊喜将她彻底淹没!

她怀孕了?她终于怀孕了!

这不仅代表,女儿有救了。

更代表,她自由了。

不用被一句话呼来唤去。

不用伪装深情去刻意讨好。

不用爱他。

再也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