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谢青辰沈师师全章节免费阅读

本书作者

狐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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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沈师师也冷冷道:“谢青辰,我给过你体面,莫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师师……”

谢青辰想要解释,他并非不想维护她,只是想用这种办法把她留在身边,可这话又如何能在众人面前说出口!

而这时,府衙的师爷走到了杨大人身边,在杨大人耳边低声道:

“大人,谢家奴仆方才向属下递了消息,谢二爷兼祧一事,乃是得了皇后娘娘首肯。倘若大人应允谢二奶奶和离之请,只怕会有损皇后娘娘的颜面!”

杨大人脸色一凝,他一直担心的就是这个。

摸着胡须沉吟了半晌,他才抬起头对沈师师道:

“沈氏,你还未曾拿到和离书,便还是谢家妇!在谢家发生的事只能算作家事,你回府与夫君和婆母好好商议如何解决就是!至于和离……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还是莫要因为一些误会,坏了一桩好亲事,和离离开谢家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本官看不如这样,你再仔细考虑一月,若那时你没有后悔,再提和离不迟!”

一个月?

这明摆着就是杨大人两方都不想得罪,便用起了拖字诀!

沈师师知道官场上的这些龌龊,但依旧低估了他们的卑劣。

还不等沈师师开口,谢青辰便对杨大人躬身道:

“大人英明,我以为夫妻一体,这才忽略了师师的感受,这件事下官考虑不周,回去后定当好好补偿师师,表达我的歉意!”

杨大人颔首,放柔声音道:

“谢大人能反躬自省,实在难能可贵!沈氏,能向妻子低头的夫君,已是少见,你要懂得惜福!行了,本官已经为你洗脱冤屈,案子就此了结,退堂!”

落下这话,他再不给沈师师纠缠的机会,起身提起衣摆便朝后堂而去。

玉珠听到这样的宣判,气得牙都要咬碎了,红着眼睛对沈师师道:

“小姐,这京兆府尹骗帮谢家,不允您和离书,咱们现在怎么办!?”

沈师师安抚地拍了拍玉珠的手,沉声道:

“没关系,他们太小看民意了,要不了多久,上面那位就会来主动寻我,几日而已,我等得了!”

与沈师师想得一样,京兆府里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

菩提庵内,太后悠然端坐,饶有兴致地听完储姑姑的详细禀报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师师这丫头,这招以不变应万变使得不错。皇后若想保谢家,怕是要费些力气了。”

“奴婢记得当年五殿下被冤枉,就是沈姑娘想办法帮他洗脱的冤屈,您看中的人,总是不会错的!”

储姑姑眼中也流露出几分欣赏,可顿了顿,她又道:

“说起来,杨明那老贼也太圆滑了些,知道谢家有皇后做靠山,竟是不允沈姑娘和离,再拖下去不会生什么变故吧?”

太后幽幽叹了口气:“杨明那小老儿从前也不是这样的,不过处在他那个位置,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娘娘,要不您下一道懿旨,直接让沈姑娘与谢二爷和离算了!”

“哪有那么简单!”

太后无奈地皱起了眉,她何尝不想帮师师脱离苦海?

可她太清楚孙儿的心思了。要是自己下旨强令谢青辰与师师和离,日后老五若想要求娶师师,难免有人旧事重提,指责她帮老五夺人妻子!

所以这件事,她不能干涉!

“罢了,哀家不能下旨让他们和离,但还能做些别的,皇后不是要给谢家送匾额么?那咱们也送一块过去!”


沈师师知道堂妹在为自己担忧,可有些事一旦开始,就没了退路。

“我与谢青辰和离,便已经触了她的眉头,我越往后退,便越无力反击!十鸢,我要为我自己拼一次,哪怕头破血流,也比委曲求全的好!”

沈师师的话让沈十鸢颇为动容,怪不得爹总说,她们姐妹三个,二姐看上去最柔和,却是胆子最大的那一个!

她撇了撇嘴,哼了一声道:

“之前见你对谢家那两个老妖婆唯命是从,我还以为你是个没骨头的,就喜欢被人欺负!我沈家人生来一身傲骨,绝不可以被人轻贱!你现在缺人手,我去帮你就是,不过你得多给我些薪俸!”

“你要去第七署?”

沈师师敛起眉头,“这不行!我不能让你去!”

得罪皇后的事情,她一人去做就够了,她不想将二叔一家也牵扯进来。

沈十鸢却完全不听沈师师的话,“我小时候体弱,大伯请了一位镖师教我拳脚,我这一身功夫不比男子差,我为什么不能留在第七署帮你?!”

“可你正在议亲,听闻二婶帮你寻的是一户书香门第,若知你在外当差,这亲事怕会生变!”

“二姐,你在为掌控自己的命运而努力,为何我不行?我也不想成为依附夫家的菟丝花!每日只能守在后宅里,期待夫君的怜悯!”

小姑娘已是下定了决心,倔强地看着沈师师道:

“你若不能挽救第七署,以后的麻烦只会更多!二姐,别婆婆妈妈的,这不像你!”

沈师师想了想,还是开口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要与二叔二婶商量一下才行!”

让沈师师没想到的是,次日要与她一同去第七署的,不只是沈十鸢,还有二叔沈瑜。

今日的他换了一身体面的衣裳,看上去颇为精神。

见沈师师一副惊讶的表情,沈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听十鸢说,第七署还缺个医官!二叔医术虽然比不上你爹,但还可以一用!太后娘娘为造福百姓,好不容易力排众议成立了十二署,那里不能成为只为某些人冒领功劳的地方!师师,你要做什么,带二叔一个,咱们上阵父女兵,不信撑不起一个第七署!”

见最怕麻烦的二叔竟主动跑来帮她,沈师师再次红了眼眶。

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声“好”字。

卫苍没想到,昨日的两个人,今日会变成四个!

这还是这一年来,第七署最热闹的一天。

可他依旧不相信沈师师寻了两个帮手来,能有什么用,未与几人多说一句话,他直接躲进了内堂。

沈师师点了某后,便将带来的香囊分给了二叔一半,第七署的元气要慢慢恢复,他们现在还是要把太后吩咐的差事办妥才行!

四人分了两路往城郊而去,一是要把预防疫病的香囊发放下去,其次也是要将防疫的办法,逐一讲给百姓。

到达城郊后,玉珠着实吃了一惊。

她没想到,这里竟然聚集了这么多流民。

四处都是用破布搭起的帐篷,气味十分难闻。

而这些流民的状况,与小姐所料不差分毫,糟糕得令人揪心。

他们个个瘦骨嶙峋,身形单薄得如同纸片。可怪异的是,每个人的肚子都微微隆起,与瘦削的躯干形成了极为骇人的反差。

那些灾民见沈师师穿着体面,知她定是城内的有钱人,全都着急地围了上来,对沈师师哀求道:


沈师师向来知晓她这婆母是个不讲理的,从前因为孝道要忍着,可现在不必了。

她皱眉看向气势汹汹的齐氏,淡道:“谢夫人说话客气些,我院子里还有孩子!”

齐氏听说昨日沈师师从沈家带回了两个孩子,她本以为是从人牙子那里买回来的丫鬟小厮,不想竟是两个三四岁的孩童。

见沈师师擅自带人回来,她更加不悦,但现在不是质问这两个孩子来历的时候,瞪着沈师师道:

“你能干出这般没脸的事,还让我客气些!?你瞧人家采薇得了赏赐,竟然将荔枝都搬进你的院子里,你们沈家怎么能教出你这样没有教养的女儿!”

听齐氏辱骂沈家,沈师师立即冷下脸来。

“这些荔枝是我朋友送与我的,不是谁的赏赐,我想如何处置,还不必过问谢家!”

听沈师师一口一个谢夫人,一起跟过来的谢青辰眉头锁成了一个川字,气愤地走上前道:

“师师,你怎么能这般与母亲说话?还有,你不要再信口胡言!你什么朋友能送这么多荔枝给你?!这些分明是皇后娘娘赐给采薇的!你快过来跟采薇道歉,以后不要再干这种蠢事了!”

“二爷,我们小姐怎么可能拿三奶奶的赏赐!这些荔枝真的是别人送给我家小姐的!”

见谢青辰不分青红皂白就责问小姐,玉珠气得直发抖。

琉璃也是满脸的寒霜:“你们有什么证据说这些荔枝是三奶奶的?空口白牙就污蔑我家小姐,哪有这样的道理!”

“住口,没规矩!这里哪有你们两个下人说话的地方!”

谢老夫人冷着脸,斥责了琉璃和玉珠一句,然后拄着拐杖,走到了沈师师面前。

“师师,今天的事,你做得的确太离谱了!老身知晓,你还在因为兼祧的事,想给采薇添堵,可那些荔枝是皇后娘娘赏赐下来的,不是普通的东西,要是让天家知道,你定是会受到责罚!”

“祖母,罢了,一些荔枝而已,我并不想因为这点小事为难二嫂!”

乔采薇淡淡看了沈师师一眼,仰着下巴道:

“不过正如二哥所说,这样的蠢事,二嫂以后还是不要做了,我虽然不在意,可吃亏的会是二嫂!”

谢老夫人拍着乔采薇的手道:“你是大度的好孩子,但也不能叫你吃了亏,这些荔枝按照市价,怕是要值千金,看在祖母的面子,就让你二嫂赔你五千两银吧!”

顿了顿,她又对沈师师道:“这银子,采薇也不会自己收着,采薇会用这笔银子支粥棚,救济灾民,为百姓做善事!你啊,真得多跟采薇学一学!”

沈师师差点被气笑了,原来这才是他们的目的,想用她的银子为谢家博名声!

银子她一文也不会出,本不想再理会几人,可想到墨五爷的寒症,沈师师还是沉声提醒道:

“应该如何救济灾民,要听从朝廷的指示,现在朝廷并没有让百姓私自发粥救济灾民,你们私设粥棚,极有可能会闹出乱子!”

“乱子?”

乔采薇脸上带上了愠色,冷嗤了一声:

“二嫂没见过世面我能理解,可你怎能危言耸听!你不想抛头露面,躲在家里就好,你只出些银子,到时若有赏赐,也不会少了你的那一份!”

沈师师提醒这一句,并不是为了谢家,而是为了百姓。

虽不喜与这些人纠缠,还是耐下性子多解释了一句:

“我并非危言耸听!现在那些灾民的情绪和身体状况都很差,需要朝廷出个章程安抚民心,谢家私设粥棚叫流民聚集在一起,很有可能……”

“够了,你不懂就不要参合!采薇在岭南的时候一直在救人,怎么救治百姓,她比你了解的多!”

谢老夫人不耐烦地打断了沈师师的话,她觉得沈师师就是见不得谢家出风头。

“你快向采薇赔礼、道歉,再拿五千两银子出来,莫要再东拉西扯了!”

“师师姐姐没有错,她凭什么道歉!”

一直被玉珠护在身后的小岁岁终是忍无可忍,叫嚷了出来。

她虽然知晓插嘴大人的事情有些不礼貌,可看到师师姐姐这般被欺负,她真的好生气!

“这些荔枝是我……”

她话还没说完,嘴巴却被哥哥小景给堵住了。

小景朝岁岁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将爹爹说出来。

郑嬷嬷叮嘱过,爹爹生病的事不能被别人知晓,而且姐姐还没同意要收下爹爹,让人知晓这些荔枝是爹爹送的,会给师师姐姐带来麻烦!

岁岁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可她还是觉着好生气,扁了扁嘴道:

“这两筐荔枝,是我家郑妈妈答谢师师姐姐照看我们,送予姐姐的,根本就不是皇后娘娘赏赐下来的!”

“你们两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当自己是什么人,家里竟能送得起荔枝?!”

谢阳认出了小景和岁岁,知道他们是邻居家的孩子。

之前沈师师对这两个孩子很是照顾,他就十分不满,想到昨日母亲可能是为了照顾这两个孩子所以没来瞧他,他心里醋意更胜。

恶狠狠地道:

“两个小畜生,满口谎话也不知道害臊!竟还敢偷吃我谢家的东西,快给我吐出来滚出谢家去!”

见谢阳凶神恶煞地瞪着两个小豆丁,沈师师忙将他们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谢阳,谁叫你开口闭口,都是这些污言秽语!?”

乔采薇护在了谢阳身前,扫了那两个孩子一眼,淡淡道:

“童言无忌,还有,二嫂教这么小的孩子撒谎,好像更不合适吧!”

不知为何,沈师师总觉着乔采薇与她说话时,口气满是轻蔑,好像很是瞧不上她,甚至有些可怜。

她不知她到底哪来的自信,抬起清亮的眸子看着乔采薇道:

“你们觉得我因为忌妒,拿了你的赏赐,可我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是值得我嫉妒的?你们若认定了是我偷拿了皇后娘娘的赏赐,可以去衙门状告于我,旁的,我恕不奉陪!”

之后,她又转头看向了谢青辰:

“我今日寻你几次,都没有找到你,和离文书你到底什么时候签好?我不想再与你这种人纠缠下去!”


乔采薇回到谢府后,就将离王府派人给她送礼的事情说与了谢老夫人等人。

众人看着那大包小裹的礼物,嘴角上扬的弧度夸张得都要咧到了耳根子。

谢老夫人一个劲夸赞乔采薇是个得力的,离王殿下可是圣上的嫡长子,很有可能会问鼎那个位置,谢家若能攀上离王,岂不是要飞黄腾达了?!

众人越想越激动,直把乔采薇夸到了天上。

听着这些赞扬声,乔采薇既得意,又有些不踏实。

其实她根本就没见过离王殿下,实在不清楚离王的人为何要送她礼。

莫不是因皇后娘娘喜欢她,离王想要讨好皇后,所以才特地关照于她?

她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便又欣然接受起众人的吹捧来。

等众人说得差不多了,她才又看向了谢老夫人:

“对了祖母,明日我便会以谢家的名义,在城外搭粥棚施粥,可近日米价上涨,咱们之前准备的银子有些不足,祖母能不能再筹出一些来?”

听乔采薇提起银子,谢老夫人嘴角的笑意就是一僵。

前日她已经拿出了三千两,那可是她一半的积蓄,若再往出拿银子,实在让她肉痛。

可看着离王送来的那些礼物,她又舍不得错过立功的机缘,半晌后只能点头道:

“好!回头叫你母亲再给你送去一千两。”

“只有一千两?”乔采薇隐隐皱眉。

谢老夫人心中抽痛,强挤出一抹笑容道:

“这一千两是老身出的,你母亲他们还能凑出一些,放心,我们总不会叫你在皇后娘娘面前没脸!”

乔采薇这才扬起了一张笑脸:“祖母别这么小气,有舍才有得,等我立了功,总不会叫你们吃亏的!”

谢老夫人其实不大喜欢乔采薇总是一副没大没小的样子,但谢家确实要依仗她,只能赔笑着点起了头。

众人走后,谢老夫人脸上的笑容缓缓落下,皱起眉头对齐氏问道:

“怎么,沈氏还不肯服软么?”

那蠢妇再不低头,她的金库就要不保了。

齐氏一提沈师师就心烦,咬着牙道:

“她就是死不认错,说什么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一定要拿到和离书!”

谢老夫人冷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她既然不想留在谢家好好过日子,那就只能被休出谢家了!你去把阳哥儿叫过来,老身有事情交代他!”

……

没过多久,从外面回来的玉珠便将乔采薇得到离王赏赐的事情,说给了沈师师。

“小姐,您都没看到乔氏有多得意,特地叫人抬着礼物,从咱们南山苑前走过去!离王殿下也真是的,怎么就抬举这么一个品性低劣之人!”

沈师师不在意地弯起了唇角:

“若她值得这份抬举,的确应该得意,若她不值得,最后也是空欢喜。”

玉珠挠了挠头,她发觉自己总是听不大懂小姐的话,还是琉璃比她更聪明些,以后她还是多做点卖力气的活吧。

说话间,几人便听到院门声“咚咚”地响了起来。

沈师师抬头朝声音响起的方向望去,弯起眉眼道:

“咱们等的事,终于来了!玉珠、琉璃,去开门吧!”

玉珠刚一将门栓打开,谢家一众仆妇便冲了进来。

齐氏紧随其后,还未等见到沈师师,她便扬声骂道:

“沈氏,你这个黑了心肝的毒妇,你对我们不敬便罢,怎能对阳哥儿下手!?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忍心啊!”


谁料沈师师竟抢先一步报了官,打了齐氏一个措手不及。

“沈师师,你真是蠢出生天,妻告夫家,是要走钉板的!而且你以为进了衙门,你就能逃脱罪名?这件事不管怎么查,都一定是你做的!”

沈师师知道谢家不傻,诬陷她之前,定是已串好了口供,藏好了证据。

可她依旧没有退缩半步,淡淡道:

“我说过了,沈家女,不可辱!不叫我好过的人,我即便被刀刮油煎,也要让他十倍奉还!你们诬陷我,咱们就一起进衙门!”

说罢,她便朝门外大步而去。

“拦住她,必须让这贱妇先在认罪书上画押!”

有了认罪书,就算到了衙门,沈师师也再翻不出什么风浪。

齐氏指挥着仆妇们再次朝沈师师冲去,眼看就要扯住沈师师,这时候南山苑的门“咣当”一声被人踹开,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众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我看谁敢动我侄女一根手指头!”

冲在最前头的男人还没说话,她身后的妇人已经举起了手里的菜刀,大吼了一声。

这两人,正是沈师师的二叔沈瑜和二婶田氏。

沈瑜被媳妇吼得耳膜都要碎掉了,很想去揉揉耳朵,但想到场合不对,只能硬撑着瞪向了谢家众人,附和道:

“对,我看谁敢动我侄女一根手指头!”

看到二叔二婶,沈师师只觉眼眶温热,二叔向来怕事,竟会为了她闯进谢家。

因为沈瑜夫妇的闯入,听到叫嚷声的邻居也纷纷跟了过来,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打听起谢家发生了什么。

齐氏怎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逼沈师师认罪,只能咬着牙将认罪书塞回了袖子里。

“沈氏,莫要以为来了几个穷亲戚你就能逃过一劫,别怪我未提醒你,你叫人去报官,就是在自掘坟墓!”

老夫人早已经安顿好了谢阳,即便上了公堂,她也不相信沈师师有机会翻案!

衙门的人很快就来到了谢家,了解了情况后,便带着沈师师和齐氏等人回到了府衙。

京兆府尹扬大人端坐在正大光明的牌匾下,扫了一遍衙差呈上来的案情,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逼迫养子服食核桃,利用养子的敏症来陷害自己的妯娌?”

将案卷放下,杨大人冷冷扫向立在堂内的沈师师,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道:

“真是用心歹毒!沈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两日,杨大人也听到了外头的那些传言,先入为主的认为谢家指控的就是事实。

“竟还敢派人寻到衙门恶人先告状!你难道不知,女子嫁了人后,便当以夫为天,为人妻者不可随意状告丈夫!来人,把钉板抬上来,让这目无丈夫、不敬婆母、毒害养子的恶妇先在钉板上走上一回!”

听到杨大人的命令,齐氏的心情顿时舒畅起来,连声赞道:“大人英明!”

“大人,事情还没有查清,你怎能罚我家侄女?这实在有失公允啊!”

田氏见到几个衙役抬着足有一丈长的钉板走过来,急得脸色都变了,不由大声质问起来。

“放肆!”

杨大人重重呵斥了一声:“妻告夫便要受刑,这是国法,你怎敢质疑!”

就在这时,得到消息的谢青辰和谢老夫人等人也赶到了衙门,衙差知道他们与此案有关,将几人放进了堂内。

瞧见那满是斑驳血迹的钉板,谢青辰眉头紧皱,快步走到了沈师师身边,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