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孤星一现桃花面结局+番外小说
孤星一现桃花面结局+番外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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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橙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旭江望舒的女频言情小说《孤星一现桃花面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简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望舒猛地惊醒,刺骨冷水几乎将她整个人浸湿,寒意侵入肺腑,她止不住地咳嗽起来。装着冷水的桶被砸在她脚边。“贱蹄子!让你抄经,你倒睡起大觉来了!”江夫人带着四个膀大腰圆的家仆站在她面前,望着抄了一半的经书,眼底都是怒意。“夫、夫人恕罪……我抄了很多,只是太困了……”“啪!”江夫人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谁准你自称我的?果然是乡下养大,一点规矩都没有!你在江家,只能自称奴婢!”“奴婢知错了……”江望舒嘴角渗出血丝,伏低身子,浑身颤抖的厉害。“今后再也不会了……”“才抄了这么点你竟有脸说抄了很多?怪不得大姐儿突然头疼,原来是你这个贱蹄子心不诚,克了大姐儿!”“不是的!”江望舒惊慌抬头。“奴婢很认真在抄,真的……”“还敢顶嘴?”江夫人冷笑一声,...

章节试读


江望舒猛地惊醒,刺骨冷水几乎将她整个人浸湿,寒意侵入肺腑,她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装着冷水的桶被砸在她脚边。
“贱蹄子!让你抄经,你倒睡起大觉来了!”
江夫人带着四个膀大腰圆的家仆站在她面前,望着抄了一半的经书,眼底都是怒意。
“夫、夫人恕罪……我抄了很多,只是太困了……”
“啪!”
江夫人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谁准你自称我的?果然是乡下养大,一点规矩都没有!你在江家,只能自称奴婢!”
“奴婢知错了……”
江望舒嘴角渗出血丝,伏低身子,浑身颤抖的厉害。
“今后再也不会了……”
“才抄了这么点你竟有脸说抄了很多?怪不得大姐儿突然头疼,原来是你这个贱蹄子心不诚,克了大姐儿!”
“不是的!”
江望舒惊慌抬头。
“奴婢很认真在抄,真的……”
“还敢顶嘴?”
江夫人冷笑一声,对家仆挥手。
“给我上夹板!连抄经都做不好,这手就别要了!”
“夫人饶命!奴婢真的没有偷懒,一直都在……啊!”
惨叫声划破夜空。
江望舒疼得浑身痉挛,泪水模糊了视线,断断续续地哭喊。
“求求您……饶了奴婢……”
“夫人!大小姐头不疼了!”
一个婢女急匆匆跑进来。
“如今正说想要见您呢!”
“真的吗?快走!”
江夫人立刻换了副慈爱表情,脸上是化不开的担忧。
“我的儿总算好了。”
她转身就走,仿佛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少女根本不存在。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也是你的女儿啊……”
院门再次锁上,隔绝了江望舒气若游丝的呢喃。
屋外,雨又下了起来。
江望舒的手指已经肿得发紫,指尖磨破了皮,渗出的血丝染红了宣纸。
可她不敢停,一旦抄写的速度慢了,身后周嬷嬷手里的竹条就会毫不留情地抽在她的后背上。
“啪!”
竹条狠狠落下,江望舒疼得浑身一颤,却咬紧牙关不敢出声,只是握笔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磨蹭什么?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
嬷嬷冷笑着,泄愤一般,她手里的竹条又狠狠抽了下来。
“再让我看见你偷懒,今晚就别想吃饭!”
江望舒低着头,不敢挣扎,只能加快抄写的速度。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半个月。
每天天不亮就被嬷嬷从床上拽起来抄佛经,直到深夜才能歇息。
一天的饭食,不过是一个干硬的凉馒头,连口水都吝啬给她。
她的后背早已布满鞭痕,手指疼得几乎握不住笔,可她不敢停,更不敢反抗。
她只能一遍遍在心中祈祷,她的沈旭哥哥可以早日来救她。
终于,到了春闱放榜的日子。
江望舒听见府里的丫鬟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说今年的新科探花郎年轻俊朗,前途无量。
她心头一跳,手里的笔差点掉落。
是沈旭!一定是他!
他答应过自己,一定会上门提亲的!
江望舒的心跳得厉害,连抄写的手都轻快了几分。
她甚至忍不住想,若是沈旭来了,江家会不会看在探花郎的面子上,对她好一点?
“探花郎上门了提亲了,真是天大的喜事!”
“可不是嘛!快走快走,一起去瞧瞧热闹沾沾喜气。”
“小姐怎么还没来,快快差人去通知小姐!”


棍棒狠狠砸在骨肉上发出的闷响在众人眼中响起。
“不要!”
江望舒疼得眼前发黑,她死死咬住嘴唇,凄厉的尖叫从她唇中溢出。
紧接着,是接连三声骨头断裂脆响。
剧痛如潮水般袭来,她眼前阵阵发黑,恍惚间似乎看见沈旭死死盯着自己,面露不忍地模样。
夜色渐深,昏死过去的江望舒被一席草席胡乱卷着扔到了山脚下,江府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怎么就把人赶走了?”
江老爷听见这个消息时,眉头紧锁。
“不是说好要送给李大人吗?她这样的命格送到李家,不出一年必定能让李家家破人亡。”
江夫人放下茶盏,叹了口气。
“话虽如此……”
“老爷,您瞧瞧,那丫头回来这些日子,府里就没安生过,你我更是头痛脑热不断。”
“虽说她没入族谱,可血缘总是真的……”
“但李大人那边该当如何?”
“政敌可以想其他办法对付。”
江夫人压低声音。
“但若是咱们真被那丫头克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江老爷沉吟片刻,缓缓点头。
“夫人说得有理。”
暴雨倾盆而下。
冰冷的雨水打在江望舒脸上,让她短暂地恢复了意识。
她躺在城外的泥泞中,四肢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天煞……孤星……”
她低声呢喃,艰难地挪动着身体,想要爬回城里。
她要去问个清楚,凭什么她生来就要承受这些痛苦?
凭什么所有人都说她是灾星?
明明,明明她也是江家的女儿!
可还没爬多远,一个不慎,她整个人摔进泥坑里,断骨刺破皮肉,鲜血混着雨水流淌。
意识再次模糊,她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庄子。
耳边是混杂在一起,乱七八糟的嗓音。
“滚开!灾星!天煞孤星的东西离我们远点!”
“我,我不是天煞孤星。”
“那你就是没人要的野丫头咯,又脏又臭,才不要和你玩!”
……
“舒儿,我心悦你,我只想娶你……”
“我,我会等你沈旭哥哥……”
“我沈旭此生绝不负你,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
“什么脏东西,不许这么称呼我们,你就是个贱婢,天煞孤星,就应该去死!”
“奴婢知错了……”
“乡下养的果然是贱种!得了疯病,真是痴心妄想!”
……


两人同时回头,沈旭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又很快镇定下来。
看着还在向他走近的女人,他猛的抬脚,一脚踹了上去。
“哪里跑出来的疯婆子?”
江望舒被踹倒在地,整个人如遭雷击,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疯婆子?
沈旭他……叫她疯婆子?竟然还这样对她?
一旁的江挽柔轻蔑的扫了她一眼,掩唇轻笑,轻柔出声解释。
“真是不好意思,沈郎,这是我那养在庄子上的妹妹,不知怎么跑了出来?”
“沈郎,你别介意,她命格不好,从小被养在乡下,本就粗俗,如今怕是犯了癔症……”
“怪不得呢,怕是在院子里听了我的名字,过来碰瓷来了。”
沈旭冷笑一声,揽住江挽柔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望舒。
“我根本不认识她,柔儿,你可莫要因为她同我生了嫌隙。”
江望舒浑身发冷,指尖深深掐进肉里。
“不认识?”
“沈旭,你竟说不认识我?”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沈旭腰间,那里挂着一个褪了色的荷包,针脚细密,上面绣着一株桃花。
那是她一针一线绣的!
更是她卖了十条帕子换来的上好丝线,生生熬了三个晚上才绣成的!
心底的悲愤和绝望蔓延,她挣扎着爬起来,猛的扑过去。
“既然你说不认识我,那把荷包还给我!”
站在沈旭身旁的江挽柔却惊呼一声,连忙往旁边躲闪,结果脚下一滑。
“扑通!”
水花四溅!
江挽柔整个人栽进了湖里!
“大小姐落水了!快救人!”
尖叫声四起,府里瞬间乱作一团。
“贱人!你敢害我女儿?!”
江望舒还没反应过来,江夫人已经一巴掌扇了过来。
啪!这一掌带着十二分的力气,江望舒被打得踉跄后退,喉间涌出浓烈的腥甜味,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前一阵阵发黑。
“柔儿!”
沈旭没有丝毫犹豫,纵身跃入湖中。
冰冷的湖水溅起的水花打在江望舒脸上,她却感觉不到寒意。
她狼狈的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沈旭在水中一把扯下那个桃花荷包,随手抛向湖心深处。
江夫人仍是不解恨的踢了她好几脚,声音尖利得刺耳。
“天煞孤星!我们好心接你回府,你竟敢害我女儿!”
“贱婢,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推柔儿!”
“早知就该任由你死在庄子上!”
“我没有推她……”
江望舒艰难地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
“我根本就没有碰到她……”
“我只是想拿回我的荷包……”
这时沈旭已经抱着浑身湿透的江挽柔上了岸。
身旁的婢女立刻递上了狐裘,江挽柔被狐裘包裹,柔弱无骨地靠在沈旭怀里,脸色苍白如纸。
“什么荷包?”
沈旭抬头,眼底满是冷漠。
“江二小姐,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这般攀咬?”
“我知晓我是新科探花,你存了攀龙附凤的心思,但我此生只爱柔儿一个人,还望你莫要再胡言乱语,扰了在下的清誉!”
“沈旭……”
她声音颤抖,被眼前男人冷漠的话语刺激,双眸赤红。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好不好?”
“你明明说过……”
“够了!”
江夫人厉声打断,厌恶从她眼底喷薄而出。
“来人!把这个贱婢的手脚打断,扔到城外自生自灭!”
四个粗壮的家仆立刻上前按住江望舒。
她拼命挣扎,断断续续地哭喊。
“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滑倒的……”
“沈旭,你明明知道的!你说句话啊!”
沈旭别过脸去,只是将怀中的江挽柔搂得更紧了些。
“动手!”


江望舒站在禅房外,深吸一口气,这才轻轻叩响了门扉。
“进来。”
推开门,妙善方丈正抬眼看向她,目光如古井般深邃。
在看清江望舒面容的瞬间,他深深叹了一口气。
“施主,老衲已知你来意。”
江望舒跪伏在方丈面前,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大师,我想问……那天煞孤星的命格,是真的吗?”
禅房内一片寂静,妙善方丈低头转动着手中的佛珠,久久不语。
“那……可有解法?”
见他始终一言不发,江望舒的心沉到了谷底。
“求大师指点一二。”
“施主已入执念。”
妙善方丈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平和。
“这命格于你是福是祸,还未可知。”
“福?”
江望舒猛地抬头,泪水夺眶而出。
“这命格害我自幼便受尽屈辱,沦落到万人嫌恶的地步,怎会是福?”
妙善方丈闭目不语,只是轻轻摇头。
江望舒等了许久,见再无回应,只得含泪起身告辞。
走出禅房,江望舒只觉得心头压着一块巨石。
她漫无目的地在寺中走着,不知不觉来到后山的桃林。
“望舒?”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江望舒浑身一僵,缓缓转身。
沈旭站在几步之外,一袭锦袍,面容依旧俊朗,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疲惫。
“真的是你。”
“我寻了你很久,前些日子听说你在这寺庙里,特意来找你。”
江望舒却后退一步,眼中满是冰冷。
“不知沈公子找我何事?”
沈旭脸上却没有半分尴尬,反而上前一步,眼底都是情深。
“我知道你如今无处可去,不如同我回府,我可以收你做外室……”
“外室?!”
江望舒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一把将靠近的男人推开。
“你竟让我去做你的外室?”
“你别不识好歹!”
沈旭脸色骤变,猛的抬起手,狠狠甩了江望舒一巴掌。
“你如今这样的名声,除了做个外室还能做什么?我都不介意当初那个鳏夫曾对你动手动脚,你这种破鞋还真的妄图做正宫夫人吗?”
“若不是你这张脸姿色上佳,你以为你能做我的外室?”
“我告诉你,这外室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你且等着!”
说罢,沈旭冷着脸转身离去。
可憎的面目与曾经温柔缱绻的模样相重合,江望舒捂着脸,踉跄着跌坐在地,痛哭出声。
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都已经远离了他们,却还要被找到后这般折辱?
几日后,江望舒正在大殿擦拭佛像,抬眸时无意间瞥见一个老妇人跪在佛像前,眼中含泪,低声呢喃着什么。
大约是站的有些久了,老妇人正想起身,却双腿发软,即将跌倒时,江望舒快步上前,一把扶住了她。
“当心!”
江望舒叫她满脸哀戚,心中不由一软,将人扶好后递过去一块干净的帕子。
“老夫人,擦一擦吧。”
“多谢姑娘。”
老妇人接过帕子,温和的眸子细细打量着她。
“姑娘瞧着不像出家人?”
江望舒正欲回答,突然殿外传来一阵骚动。
几个黑衣人持刀冲了进来,直奔老妇人而去。
下意识地,江望舒将老夫人护在了身后。
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她感到温热的液体浸透了衣衫。
耳边是此起彼伏的惊叫声,她隐约看见从暗处窜出的一行人与刺客搏斗的身影,还有老妇人震惊的面容……
失去意识前,她恍惚听见老夫人焦急的呼喊。
“姑娘!”
“快!把随行的太医叫过来!”


周嬷嬷在一处偏僻的小院前停下。
江望舒抬头望去,院门上听雨轩三个字已经斑驳不清。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院内杂草丛生,一间低矮的屋子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待她推开屋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你今后便在这里住下。”
“每日卯时起床,抄写佛经三个时辰,我会来检查,可莫要想着偷懒,好好去去你身上的晦气才是。”
周嬷嬷没有说完,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紧接着,她从袖中取出几卷佛经和笔墨纸砚,重重放在桌上。
“记住,不许擅自离开院子,更不许去打扰老爷夫人和少爷小姐们。”
不等江望舒回答,周嬷嬷已经转身离开,一秒都不愿多待,仿若生怕沾染了什么脏污一般。
门口传来落锁的声音,紧接着一切恢复寂静。
江望舒眼底的泪终于落下。
她没敢哭出声,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将桌子收拾干净抄写着经文。
她心中酸楚,不太明白为何一切都同她想的不一样。
前十六年,她在庄子上受尽了苦楚。
如今好不容易被接回家中,她本以为可以卧在母亲膝下承欢,却没想到第一日便被如此对待。
咽下心中酸涩,她提起笔,烛火摇曳,映照着江望舒苍白的小脸。
纸上的经文已经抄了厚厚一叠,墨迹未干,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
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手指因长时间握笔而微微发抖。
她本想再抄几页,眼皮却越来越沉,终于支撑不住,伏在案上睡了过去。
梦境如潮水般涌来。
她自幼便被送去了乡下,独自一人长大。
村中的人都爱欺辱她折磨她,但又忌惮着她的身世不敢过分,只能明里暗里地排挤,只有沈旭这个表哥会真心待她。
沈旭父母去世后,本想去投奔他的小姨江夫人,大抵是看不上他,江夫人随意将他送到了城外,同江望舒住在同一处村落。
有一次村头一个老鳏夫喝多了酒,跑来江望舒家意图轻薄她,好在沈旭路过,救下来她,一来二去,两人便互生了情愫。
她梦见十五岁那年的春天,桃花开得正盛。
她蹲在小溪边浣洗衣物,忽然一块石头“扑通”落入水中,溅了她一脸水花。
“沈旭哥哥!”
她气鼓鼓地回头,看见少年倚在桃树下,阳光透过花瓣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好舒儿别恼,我同你开玩笑呢。”
“我来帮你洗,舒儿这样美的手可不是做这些事情的。”
画面一转,是去年冬日。
沈旭站在她的小院门口,肩上落满雪花。
“舒儿,我要进京赶考了。”
他握住她的手,指尖轻颤。
“等我高中,第一件事就是来娶你。”
她将自己卖绣帕赚到的银两一股脑塞进沈旭掌心。
“沈旭哥哥,我等你。”
他紧紧抱住她,声音夹杂着哽咽。
“舒儿,多亏了有你。”
“我沈旭此生定不负你,若违此誓,不得好死。”
那些饱受磨难的日子里,若不是沈旭,她大抵是熬不过去的。
梦境太过真实,江望舒不禁喃喃轻语。
“沈旭哥哥,舒儿好想你……”
“我会等你,你可要快些过来娶我呀……”
梦里的画面转变很快,她又看到了沈旭一身大红嫁衣牵着她走进沈府。
屋内挂满红帐、锣鼓喧天、宾客满座。
她满心欢喜,和沈旭跪下敬茶。
眼前妇人和蔼可亲的端起茶,可她的面容却始终看不真切。
江望舒使劲眨了眨眼,眼前原本温和笑意的脸却突然变成了面容扭曲的江夫人。
她还未反应过来,江夫人便恶毒的将茶水直接泼到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