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煜沈芙的其他类型小说《萧煜沈芙的小说抓住帝王心,我一夜翻身成宠妃》,由网络作家“寄南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宫之中没有秘密,沈容华被去了一趟乾清宫,半夜又被叫回来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之前隐隐传闻沈容华又要重获恩宠的消息也瞬间销声匿迹,连着储秀宫内对沈芙的态度都变了许多。毕竟一个得宠的姐姐,与一个失宠的姐姐是不同的。王茹儿自打那日挨打之后躲了沈芙几日。随后见沈芙没人撑腰,又得意猖狂起来。那日沈芙打她一巴掌她可是怀恨在心,最关键的是丢了脸面。可惜王茹儿家世不够高,不光明正大的对付沈芙。只能暗地里对着沈芙使坏。不是背地里传沈芙的坏话,便是暗暗去弄坏她的东西。学礼仪的时候故意伸脚绊她,刺绣课的时候弄花她的丝线。今日学的是琴艺,沈芙到到时却发现自己桌面上的琴弦断了。王茹儿坐在最前排,见状轻蔑的嘲笑道:“琴都没了,还来学什么课?”她弹的一手好琴,每次...
后宫之中没有秘密,沈容华被去了一趟乾清宫,半夜又被叫回来的事传的沸沸扬扬。
之前隐隐传闻沈容华又要重获恩宠的消息也瞬间销声匿迹, 连着储秀宫内对沈芙的态度都变了许多。
毕竟一个得宠的姐姐,与一个失宠的姐姐是不同的。
王茹儿自打那日挨打之后躲了沈芙几日。
随后见沈芙没人撑腰,又得意猖狂起来。
那日沈芙打她一巴掌她可是怀恨在心,最关键的是丢了脸面。可惜王茹儿家世不够高,不光明正大的对付沈芙。
只能暗地里对着沈芙使坏。
不是背地里传沈芙的坏话,便是暗暗去弄坏她的东西。学礼仪的时候故意伸脚绊她,刺绣课的时候弄花她的丝线。
今日学的是琴艺,沈芙到到时却发现自己桌面上的琴弦断了。
王茹儿坐在最前排,见状轻蔑的嘲笑道:“琴都没了,还来学什么课?”
她弹的一手好琴,每次上琴艺课都是最耀眼的,骄傲的像只公孔雀。
教导嬷嬷也喜爱她,王茹儿更加得意,抬手便对着沈芙演奏了一段。
这是嬷嬷刚教的新曲子,嬷嬷才教了三遍她就会了。
:“再说了,沈姑娘身子不好,入储绣宫这么长时间还未学过琴,只怕也是跟不上的。”
沈芙没管王茹儿,只是看向教导嬷嬷。岂料教导嬷嬷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是没琴,就自行离开。”
这段时日,教导嬷嬷们对她态度大变。教导礼仪时敷衍不说,且对王茹儿欺负她之事多加纵容。
沈芙稍稍一细想,就知晓大概是有人打过招呼。
让她不能参加一个月后大选。
“是啊,都没琴还来做什么?”嬷嬷一开口,亭内的秀女争先说起话来。
沈芙面上虽戴着薄纱,无人知晓她的长相。
但那皓腕凝脂,纤纤细腰,甚至于统一穿着的秀女服,都盖不住那股娇艳妩媚的气度,无一不在显示她的与众不同。
宫中最怕的就是这样生的绝色的女子,哪怕沈芙脸都没露,就足以让众人产生浓浓的危机感。
“快些走吧,别耽误我们学。”
“就是,就是。”
秀女们争先开口,沈芙将众人的神色一一看在眼中,倒是半点儿都不在意。
“我们姑娘可会……”紫苏气的要开口,还未说完,沈芙抬手拉住了她。
“那嬷嬷,沈芙就先告退。”沈芙面对众人的指着屈膝行了个礼,便往回走。
一路上,紫苏絮絮叨叨的抱怨:“姑娘,您怎么这么好说话啊。”
“那王茹儿分明就是故意欺负你,想让你参加不了选秀。”
“我本也没打算选秀。”储秀宫的秀女们都去学琴了,这个时候倒是难得的能说上两句真心话。
她本就没打算真的选秀。
之所以还住在储绣宫是因为这里方便,比起沈清如那儿自然是这里更加好说话。
但沈芙没打算走选秀这条路。
一来是因为本就与万岁爷有了肌肤之亲。
倘若选秀成功度过,看似隐瞒了,却是日后沈清如拿捏她的武器,沈芙自然不会将把柄白白的送到沈清如的手中。
二来,便是因为她要在这后宫,在万岁爷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参加选秀是好,以沈家的家世她的容色必然会得个位份,甚至于日后万岁爷的喜爱。
可这喜爱又能维持多久?宫中最不缺的可是貌美的女子,哪怕她生的再好看,万岁爷对她的喜爱又能有多久?
她与这一屋子的秀女又有什么不同?
与其争夺这一袭之地,成功入选让后让万岁爷翻牌子侍寝。如今沈清如给看她这个名正言顺接触万岁爷的机会。
她如何能够错过?
沈芙轻笑着摇头,到了屋子后吩咐道:“去拿一件你的衣裳来。”
箫煜几次三番对她动了心思,自是想要她。沈芙是秀女,做他的女人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
只是小姑娘年岁小, 脸皮又薄,瞧见他就羞红的恨不得躲开。
若是此时在里面听到了什么, 怕是日后看都不敢看他。
箫煜低头,默不作声的抿了口茶:“爱妃今日过来可是有何要事。”
淑妃看着万岁爷如此敷衍,心中瞬间凉了半截。
昨日里分明与万岁爷约好,今日来用晚膳,眼看着万岁爷这幅样子,只怕是早就忘的一干二净。
万岁爷平日里万万不会对自己如此。
到底是哪个贱人,竟是勾了万岁爷的心?掌心紧紧地掐着,淑妃尽量让自己平静下心来。
茶盏还未撤走,里面的水甚至都未凉。
此人怕是刚走,或者说,就在这屋中还未离开。
淑妃凤眼四周转动了一圈,目光又落在矮几上的药油上。
难怪,一进来就闻到一股药味。
她心中猜测到了几分,喉咙滚了滚,开口时却是带着笑:“是嫔妾有些想念万岁爷了。”
后宫佳丽三千,万岁爷每个月留宿后宫的时间,最多的就是淑妃。
这话若是被旁人听去了,只怕是要咬碎了牙。
只是淑妃不同,撅着唇如小女儿般的撒娇:“昨日万岁爷一走,嫔妾就有些想了。”
“今日这才早早的过来,想陪着万岁爷用晚膳。哪里知晓万岁爷这番忙碌,竟是嫔妾来的不是时候了。”
经她一提醒,箫煜才想到昨日的确是自己让淑妃过来的。
“倒是朕的不是了。”他抬手拍了拍淑妃的手。
沈芙还躲在屋子里,他对淑妃自然是没了留下来的心。
箫煜握住淑妃手,宽慰般的捏了捏:“只是如今朕还有政务要忙,改日朕再去你宫中陪你用晚膳。”
淑妃深深地看了万岁爷一眼。
红唇弯了弯,听话的从软塌上起身:“那嫔妾就不打扰万岁爷了。嫔妾告退。”
淑妃起身扭着细腰就往外走,只是刚转身,目光撇过里屋时,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沉了下来。
她倒是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躲在里面,让万岁爷如此沉迷!
箫煜坐在软塌上,眼看着淑妃的背影离开,这才起身。
跨着步,大步冲冲的直接往屏风后走去。
沈芙也不知躲到了哪,这么长时间只怕是吓坏了。
箫煜想到刚刚小姑娘吓傻了的表情,薄唇里溢出丝笑。
只是他大步走到屏风后,里面却空荡荡的,却是无人。
“人跑了?”长眉挑起,箫煜又继续往里寻去。
沈芙伤了腿应当是走不远。
何况,这乾清宫中只有一个门,沈芙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去。
他也不叫人,饶有兴致的慢慢往里寻,黑沉的双眼里带趣味,越是寻不到越是觉得有趣。
屋内就那么大,往里走,那股暗暗的香味就越发浓郁。
皎月流仙裙带着的香味经久不散。
箫煜顺着那奇特的异香,最后在窗棂面前找到了沈芙。
沈芙竟然睡着了睡着了。
透过窗棂,外面开着一大片的月季。刺眼夺目的红之下,沈芙乖巧的趴在窗棂旁。
她坐都不敢坐,整个人就蜷缩在墙角。窗外的花枝伸展出来,月季花的花瓣飘落在她肩头。
沈芙靠在门框上,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巴掌大的脸上眼眸紧闭着,酣睡正香。
箫煜深深地看这这一幕。
许久之后,脚步声才渐渐地靠近。
正是梅雨时节,刚转晴便是连天的雨。
从巍峨耸立的红墙往下看去,远远儿的就见长秋宫门口一群宫人侍卫们都立在廊下站着。
雨势不小,雨水顺着黛瓦滴滴坠落。宫人们很快就淋得湿透,却无人敢动分毫。
震耳的雷声后,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之外 ,背后紧闭着的宫门里却隐隐泄出一阵阵隐秘的声响。
风雨下,那声音如娇似媚,像是猫儿撒娇,开口就让人酥了半边身子。
宫人们站得远,可那声音却盖也盖不住。偶尔有破碎的声音溢出,中间还夹着几句男人的低吼。
在场众人噤若寒蝉,直到雨势小了些,里头的动静才渐渐地停下。
遥铃声响起,领头太监林安这才猛然松了口气,掀了掀眼帘转身推门进去。
外面下着雨,屋内也泛着湿意。
门一打开,入目所见便是青鸾牡丹团刻紫檀椅,旁边放着一架海青石琴桌。
正前方的博山炉中香雾袅袅。
长秋宫离得远,这儿也并非后宫最好的宫殿。
只是住着的这位沈婉仪人却不俗。
沈婉仪入宫才五年,便一路从正六品的才人爬上婉仪之位。
婉仪可是从四品,万岁爷对于位份之事极为吝啬。许多妃嫔们入宫多年才晋升一回,而这位沈婉仪五年便一跃三级。
在这宫中也算是小有恩宠。
只是这半年来万岁爷分明对沈婉仪都有些冷淡了,倒是今日夜宴喝醉了酒。
瞧这大白日的,宴席还未结束便做起了那事……
想到刚刚在外面听到的动静,林安嘴里轻啧两声,低头进门。
暑天闷热,屏风后放着冰鉴,融化的冰块正往下滴,那金丝锦织的珊瑚毯早已汪湿了一摊。
地上潮弄弄的,泛着一丝酒气。
莲花纹路的地砖上扔着几件小衣,鸳鸯戏水的肚兜正挂在紫檀木的软榻上微晃。
林安眼皮子都不敢乱瞟,恭敬道:“万岁爷。”
“香汤已备好,万岁爷可要沐浴?”
隔着天青色的帘帐,里面传来冷漠的应答声。帝王的嗓音沙哑,听不出半点情绪。
帘帐撩开,里面的人从床榻上站起,明黄色的龙袍刚披上身,背后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就伸出来用力抓住了。
那手纤细修长,骨肉匀称,轻飘飘地落在明黄色的龙袍上,白得几乎晃眼。
林安看着沈婉仪这番大胆的举动,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伺候陛下多年,还从未见过有妃嫔如此胆大。
万岁爷在位多年,性情喜怒无常,林安哪怕是自小跟在身边伺候,有时却也揣摩不透圣意。
更别说这后宫的妃嫔。
万岁爷心情好,宠爱你两日。万岁爷心情不好,转眼就能将你忘了。
故而整个后宫里,除了少数几个得宠的长盛不衰的嫔妾之外,面对万岁爷都是战战兢兢的。
如今,这沈婉仪的胆子也太大了些。
林安看着沈婉仪那落在龙袍上的手,眉心飞速地跳动。他唯恐万岁爷不悦,正要低头上前。
却见帝王转身。
今日群臣设宴,他多贪了几杯,这才稀里糊涂地白日放纵了一回。
至于床榻内的人,他拧着眉心琢磨了许久才想起来里头的人约莫是沈婉仪。
后宫妃嫔众多,能被他记住的却没几个,对于这位沈婉仪有些印象的无非是她那张惊人美貌的脸。
可后宫里貌美的妃嫔着实不少,哪怕沈婉仪再美,可看久了也就没了新鲜感。
在这之前箫煜已经好久未曾招沈婉仪侍寝了,想到刚刚隐喻的好滋味,倒是与往日里有些不同……
箫煜压着眉心的手顿了顿,狭长的目光落在放置龙袍上的指尖上,到底是没抽身离开。
女子手腕柔弱无骨,纤细白皙得几乎透亮。只是此时这双手却是用力握住他的衣袍不肯放手。
想到刚刚有过肌肤之亲,箫煜揉着眉心,再一次提醒:“沈婉仪。”
帝王声音冰冷,落入帘帐中的神色也满是威严。
沈婉仪?
月笼纱的帘帐影影绰绰,沈芙躺在床榻上浑身汗渍津津。她像是刚从噩梦中惊醒,浑身都在小幅度地微颤。
可听见沈婉仪三个字时,心中却还是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冷笑。
这后宫中,只有一位沈婉仪,那就是她的长姐沈清如。
说是长姐,实则上沈清如不过是沈家的养女。只是沈芙自幼不在京都长大,而沈清如一直伺候在侧。
念在她侍奉多年,这才得了个长字。
只是记忆中,沈清如在婉仪位上没待多久,很快就升为容华。之后短短两年多的时间,又接连爬上了婕妤,贵嫔,昭仪之位。
甚至于到最后她死之前,依稀像是听到晋升沈清如为妃的消息。
婉仪?这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
怎么连她死了,还在当沈清如的替身?
沈芙忍住头痛欲裂,艰难地睁开眼睛,恍惚记得她应该是死了才是。
她死在了三九严寒的冬日里。
永丰十七年,下了整整一月的雪。漫天的大雪很快就将人给淹没了,她刚替沈清如生下皇子,却被抛掷于雪夜里,悄无声息地没了气息。
只是,如今沈芙睁开眼,入目所见并非皑皑白雪,而是凌乱又暧昧的床榻。
浑身一阵酸痛感,沈芙动了动身子,感受到腿间传来隐隐约约的不适。
她并非不懂情事的二八少女,相反,沈芙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刚刚正经历着什么。
目光呆呆地落在那绣着秋雨海棠的被褥上,沈芙心中发慌,这是怎么回事?
那抓着衣袍的手却是用力握紧,纤纤玉指落在那明黄色的龙袍上,衬得越发白腻如雪。
明黄色的龙袍上,腾飞的金龙已经揪得变了形,林安站在一侧,瞧见万岁爷的脸色都变了。
再这样下去,万岁爷怕是要发怒,林安不敢再耽搁,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婉仪小主。”
“前朝大臣还在等着万岁爷,小主心中再是不舍,也不能不让万岁爷离开。”
林安话说得恭敬,但心中却是暗暗地将沈婉仪给骂了遍。
这沈婉仪也太没眼色了,之前眼瞅着都要失了宠。
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又让万岁爷对她提起了兴趣。
这才刚受宠就做出如此之态?再这样下去惹了万岁爷发怒,他们都讨不着好。
“小主。”林安一口一个小主,心中却在骂娘。
沈芙听见声音转过头,天青色的帘帐微晃,隔着一丝天光,沈芙看着站在面前的人。
帝王身量极高,足八尺有余。此时立在那山鸟图的屏风后,明黄色的龙袍之上,是张极为俊朗的脸。
薄唇挺鼻,五官清隽。骤然看去,还当是个温和君子。
可帝王身上那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却逼得人喘不过气儿来。
沈芙看着熟悉的眉眼,心中擂鼓般震动。
她伺候万岁爷两年多,虽一直扮做她人,但好歹也算贴身伺候多时。
哪怕是隔着帘帐,也可知晓万岁爷这个时候心情是不悦的。
天生的压迫感逼近,再多一时万岁爷只怕是掀开她的帘帐。
若是知晓她并非沈清如,只怕到时候她会得个爬上龙床的罪名。
心中忐忑几分,沈芙抓住万岁爷衣袍的手骤然放松。
衣袍一散,帝王转身披上外衣。
只是出门之前,箫煜忍不住的扭头往身后看了眼。天青色的帘帐上绣着缠枝莲叶,此时因为风吹破开了一道口子。
室内昏黄的烛光打进去,女子那一截手臂细腻如玉。
纤长的手指搭在秋海棠的被褥上,美得像是上等的瓷器,白腻得几乎晃眼。
他长眉一皱,只觉得哪里不对,心中猝然一股掀开帘帐的冲动。
还未动手,前方林安低声道:“万岁爷,周太傅已经在等着了。”
箫煜心思一沉,不再多想,立即转身离开。
如玉般的指腹落在琴玄之上,也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他手指把玩着茶盏,心思却已经走了神。林安站在陛下身侧,自是知晓万岁爷心不在焉。
眼帘一掀,他上前提醒道:“陛下的茶冷了,还不下去换一盏来。”
林安这话本是提醒陛下回神,刚开口,身后宫女们立即屈膝回应:“是,奴婢遵命。”
沈芙站在一众宫女身边,也跟着屈了屈膝。学着道喊道:“奴婢遵命。”
轻柔缓慢的嗓音一出,就犹如绵绵春雨。在这炎热的夏日里,立即让人心旷神怡来。
萧煜倚靠在软塌上,听到这声软糯的声音,眉心下意识一挑。
这声音怎么感觉那般熟悉?
萧煜转过头,目光立即落在那群宫女身上。五六个宫女之中他一眼就瞧见最后那个。
一群宫女之间唯独她站在最后,粉红碧群穿在身上,半分都不显庸俗之感。低着头,一副娇怯怯的模样。
犹如夏日的娇莲,胆怯娇糯,却又极为亮眼。
这身影似是有些熟悉。
萧煜身子一直,正要细看,这时屏风后一阵轻响,沈清如走了过来。
“让万岁爷久等了。”沈清如面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她来之前特意换了件衣裳。
刚刚她穿的绛红色的宫装,显得雍容又富贵。如今进屋之后特意换了身月白色的长裙。
薄纱清透,她还特意在月白色的长裙里加了件绣花的长衫,大片大片的山茶花,透过薄纱若影若现。
沈清如身段修长纤细,怀中抱着把古琴,对着万岁爷盈盈屈膝行礼,裙摆微晃,显得整个人出尘脱俗。
这么一出场,直接让人瞬间提起兴致来。
萧煜也忘了刚刚那一刹那的异样,欣赏的目光来来回回看了沈清如几眼:“爱妃今日似是有些不同。”
沈清如怀中抱着古琴,施施然的屈了屈膝:“嫔妾自幼学琴,对琴的感情自是不同的。”
“如今要给万岁爷献上一曲,妾身不敢马虎。”
她做出这么大的阵仗,实在是令人期待,就连萧煜身子都坐直了。
沈清如抱着古琴坐下,手指抬起,指腹如玉,刚要落在琴弦之上,身后逢春却是忽然捧着茶盏上前。
一杯热茶不偏不倚直接泼在了沈清如的身上。
“啊。”沈清如尖叫出声,身子微颤两下,还未放在琴弦上的手发出道刺耳的响声。
“万岁爷。”她举着湿漉漉的掌心,眼泪摇摇欲坠:“嫔……嫔妾。”
沈芙站在人群中,看着沈清如这番精彩纷呈的表演,心中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好笑。
事故发生的太快,谁也没想到会如此。
只听逢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上,磕头磕的啪啪作响:“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沈清如站在琴桌前,眼神含泪,浑身狼狈。桌上的那架古琴已经被毁了,滴滴茶水从琴身坠了下来,茶渍泼了一地。
原本好端端的正期待听琴声,却是没想到沈婉仪居然烫了手。
林安眼皮一跳,头个反应过来,又是让人拿冰块,又是让人去请太医。
乾清宫的奴才亲自去请得人,太医院不敢马虎,眨眼的功夫就到齐了。
一连请来了三四个太医,还当是出了什么大事。
直到看见沈婉仪那红肿着的手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沈小主这手,只是略微烫伤,多养几日就好了,无甚大碍。”
太医抹着汗从地上起身。
她死死的咬着牙,拼命的忍受住,可心中却还是忍不住的的颤抖。
沈芙那最后一眼狠厉的目光在她眼前来回晃荡。
她心中有个胆战心惊的猜测。
沈清如手心发软,摇了摇头。
“不会的,”她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沈芙什么都不知道,她怎么会懂这些。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沈清如拼命的咬着牙,深深吸着气。
此时此刻,她唯有用这个来安慰自己。
沈芙听着身后的声响,只觉得神清气爽。
刚刚甩开沈清如的时,她那脸色可是当真儿难看的紧。
沈芙仔仔细细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只觉得畅快。
啧啧……若是沈清如连这点都接受不了,日后只怕会更加难呢。
“姑娘。”紫苏小跑着跟在身侧,瞧了瞧自家姑娘,又想起刚刚姑娘狠厉的一下。
她怎么觉得刚刚那一下才是真正的姑娘呢。
“姑娘,刚刚……”紫苏千万个问题想要问,只是刚还未说出口,身侧沈芙就偏头看了她一眼。
紫苏瞬间静声。
随着姑娘的目光往前看去,却见刚刚早就出门了的林安不知何时站在了影壁旁。
“奴才叩见沈姑娘。”林安见着沈芙,倒是半儿架子都不敢摆。
单膝跪下利索的打了个千儿,随后才道:“万岁爷让奴才在这等您。”
沈芙当真没想到万岁爷会派人来在这等着。
面上的惊讶做不得假。
她眨了眨眼,随后才道:“公公,可是万岁爷有什么事吩咐?”
林安靠的近,哪怕是透过一层薄纱都依稀可见里面姣好的容颜。
他按下心中的震惊,这姑娘可当真儿是有张绝世容颜,哪怕隔着薄纱都依稀可见容色不俗。
就是不知那面纱之下是张怎样的脸。
林安想到万岁爷的吩咐,态度立即端正了些。 他弯着身端正道:“万岁爷说姑娘刚刚伤了手,吩咐奴才在这里等候。”
“把这个交给姑娘。”林安说着,将手中的锦盒掀开。
沈芙低头一看,就见林安手中拿着的膏药。
初看的时候沈芙还没太注意,等看清楚后沈芙有些愣住了。
这玉容膏她认识。
上辈子万岁爷也赏赐过她。并非是赏赐给沈清如的,而是放在她的枕塌之上。
沈芙清楚的记得那一日,是万岁爷醉了酒,夜晚的时候就粗鲁了些。
那个时候沈清如已经不敢侍寝了,每每万岁爷一来都是让她直接顶上。
沈芙当时伺候万岁爷已经许久,可那晚还是觉得难以忍受。
万岁爷平日里要的也凶。
毕竟天生的体格悬殊在这,再加上万岁爷练武,体力要比常人好上太多。
可那天晚上不知是不是喝醉,还是万岁爷有什么心思,沈芙明显感受到万岁爷与平日的不同。
他凶狠又强势,逼着她缠着不放。
沈芙实在承受的可怜,到最后只记得自己又哭又求的,双腿都在打着颤。
可醒来之后,她的枕塌边出现了一盒玉容膏。
那是沈芙第一次觉得在这深宫之中有什么东西是给自己的,而并非是直接赏赐给沈清如的。
她甚至想过,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瞬间她不是沈清如的替身。
只是可惜,那盒玉容膏沈芙终究还是没保住。
“姑娘。”林安见沈芙没动静,双手捧着玉容膏塞到一旁的紫苏手中:“万岁爷赏的,姑娘您就拿着吧。”
林安说完生怕沈芙不要,行了个礼后拔脚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