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凌云许之恒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屠满门,重生后我改嫁小叔子虞凌云许之恒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子木沐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眼狼私生子虞凌云朝许母身边看去,眼皮倏然一跳,果然是前世那个,如何养都养不熟的白眼狼,许之恒和外室的亲生儿子。上一世是她迟钝,这乞儿的模样明显有三四分像许之恒,她却觉得这是缘分,是上天补偿她的礼物。可这人一次毒杀她不成,居然还趁她在池塘边喂鱼时,直接将她推落池塘。真是跟他的父亲一样狠毒无情,虞凌云紧攥着拳头,身形有些发抖。见她迟迟没说话,许母伸手推了一把许颜良,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开始哇哇大哭,“冬日将至,若是许府不肯收留我,我就要饿死在大街上了。”说着便伸来脏兮兮的手,想要抓住她的裙摆。虞凌云忙地后退两步,眼眸覆上一层森冷。这乞儿先是一怔,而后骇得涕泪横飞,扑回到许母身边。许母脸上闪过不悦,她却装作没看见,哽咽道:“母亲,此事怕...
虞凌云朝许母身边看去,眼皮倏然一跳,果然是前世那个,如何养都养不熟的白眼狼,许之恒和外室的亲生儿子。
上一世是她迟钝,这乞儿的模样明显有三四分像许之恒,她却觉得这是缘分,是上天补偿她的礼物。
可这人一次毒杀她不成,居然还趁她在池塘边喂鱼时,直接将她推落池塘。
真是跟他的父亲一样狠毒无情,虞凌云紧攥着拳头,身形有些发抖。
见她迟迟没说话,许母伸手推了一把许颜良,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开始哇哇大哭,“冬日将至,若是许府不肯收留我,我就要饿死在大街上了。”
说着便伸来脏兮兮的手,想要抓住她的裙摆。
虞凌云忙地后退两步,眼眸覆上一层森冷。
这乞儿先是一怔,而后骇得涕泪横飞,扑回到许母身边。
许母脸上闪过不悦,她却装作没看见,哽咽道:“母亲,此事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你娘家的爵位,总归要有个合适的继承人。”许母有意无意看向许颜良。
此话一出,虞凌云眉头微蹙,要爵位这事儿应该发生在五年后,这一世居然提前了。
看来是许之恒这一死,许府着急了。
虞凌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缓缓拂上衣袖,手臂暴露于空气中,本该是守宫砂的位置却是一片白净。
“新婚之夜,我与夫君已然有了夫妻之实,如今我身孕两月有余,只是还未来得及告诉夫君,夫君便......”
她像是如鲠在喉,两手把脸一捂,泪水从指缝间钻出。
“荒唐!”许母拍案而起,“恒儿出征前夜分明没——”
“分明与我圆房了。”虞凌云截住话头,“我明白母亲的苦心。”
苦心为一个私生子谋划,还让他装乞儿入府。
她语气十分痛心疾首,“只是我腹中孩子,才是名正言顺的许家血脉,爵位自是由他来继承,怎么能让一来路不明的乞儿继承呢?”
见虞凌云正在拂泪,许母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什么叫乞丐?这可是我儿名正言顺的嫡子!
如今儿子被烧得体无完肤,这毒妇又想把她的乖孙儿踹出去,她绝对不同意。
“你又如何敢确定,你腹中的孩子是个男孩?这女子可是无法继承爵位的。”许母眸光闪烁,滴溜溜乱转,那歪门邪说止不住地倒出来。
“那不如先把这乞儿......”虞凌云打断她的话,眸中划过讥笑,“养我身边当个下人,待我孩子生出来再做决定,母亲大人觉得如何?”
“不行!”许母厉声拒绝,额间沟壑纵横,他孙子金枝玉叶,凭甚要服侍她?
虞凌云眼皮都懒得抬,只是语气真诚道;“母亲,我定是事事为许家着想,让一个乞儿继承爵位,京城之人会如何看许府?”
“况且,我父亲可是堂堂一国之相,定不会同意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孩子继承,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这番话,字字珠玑,许母听完心中浊气淤积,坐立难安,立刻就要张嘴反驳。
死了
她惊惶拽了一把虞凌云,刚想斥责,却又觉得反应过甚,恐令她生疑。
转而语重心长道:“凌云啊,女人阴气重,触碰尸体可能会给自己招来灾祸,你还是别过去了。”
这字字句句仿佛都是为了虞凌云着想,可那手却死死拽着她的袖子,不许她靠近棺材半分。
虞凌云心中不禁哂笑,说得如此冠冕堂皇,无非就是怕她发现躺在棺材里的,根本不是死人!
果然,许府上下所有人串通起来演这么一场戏,就是为了引君入彀。
于是她故作痛心疾首,哽咽道:“夫君是为国捐躯,我岂能因这些迷信的话,而厌弃夫君?”
“至于这玉镯......是夫君送于我定情的信物,如今便让它替我陪着夫君,免得黄泉阴冷,夫君孤单难眠。”
虞凌云凤眼微眯,前世的她太傻了,许之恒送她如此廉价的手镯,可见是连敷衍一下也不愿。
而她却还当做精神寄托,把自己生生困在牢笼里十年。
取下手镯之后,虞凌云掩面而泣,朝棺头一丢,玉镯精准砸在许之恒鼻梁上,发出一声闷响。
见许之恒眼角变得些许湿润,估计是疼得不轻。
虞凌云缩回手握在胸前,继续哭得梨花带雨,眼眸随意扫向四周。
这烛火数量如此多,倘若不小心走水什么的,他躺在棺材里,被一点点烤熟、呛死,犹如蝼蚁,岂不十分畅快!
上京城这地儿,秋季常刮北风,而这许宅坐北朝南,府门立在风口,吹进来的风,正好对着灵台。
虞凌云眉头微挑,面上依旧是一副哭啼样,“也不知夫君在那边缺不缺吃穿用度,雪儿,拿些纸钱来,我和母亲烧予夫君。”
雪儿领命后匆匆告退,没一会儿便拿来纸钱,许母睨了虞凌云一眼,自寻火盆摆在棺材前。
趁着这档子空隙,虞凌云走入盲区,不着痕迹往棺材底下塞了不少纸钱,接着向雪儿耳语了几句。
“儿啊,娘给你多烧些纸钱,你在那边也能过得富足些。”许母声音哽咽,表情满是悲伤,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虞凌云回到许母身边,手指轻轻发颤,拿起一把纸钱,放入火盆中。
火光映在虞凌云的脸上,忽明忽暗。
她站起身,故作抽噎道:“夫君,这些纸钱你收好了......”
留着在地府慢慢花吧。
天时已至,秋风拂过,少许枯叶被卷进灵堂。
盆里带着火星的残屑,被风裹挟,飞向四周绸缎,灵牌被吹倒,白烛接连落地,牵五挂四,直接引燃了棺材下的纸钱。
顷刻间,棺材周围的贡品和枯叶全被点着,熊熊烈火吞噬棺木,大火燎着所有挽幛,似是要把灵堂撕裂。
灵堂里的人被这一变故弄得措手不及,夺门而出。
“夫君!”虞凌云佯作惊慌,余光见叫喊声吸引了许母,她立刻用脚扫开地上的白烛,提着裙摆似是准备冲进去。
梁上挂着挽幛的绳子,却因高温不堪重负,落下来阻挡了这唯一一条路。
虞凌云心中畅快,可面上却是无助与绝望,双腿无力跪在挽幛后,撕心裂肺痛哭。
待黑色的浓烟笼罩着整个灵堂后,下人才提着水桶姗姗来迟。
许母心中作痛,怒斥道:“怎的如此之慢,许府真是白养你们了!”
虞凌云眼尾上挑,为何会来迟?
把这当青楼了
珠帘轻响,赫连辰穿着夜行衣踏月而来,腰间剑穗摆动,“今日沈绵绵对嫂嫂的举动,真是令我吓了一跳。”
虞凌云抬头,竟是穿着夜行衣,空气中还飘着一股淡淡血腥。
她微微皱眉,这是去杀人了?
不过......
复仇之外的事于她无关,还是莫要多管闲事。
瞧见他脸上似是有些愠怒,虞凌云轻声道:“都是些小伎俩,我若连这都应付不来,往后还如何在这许府立足?”
沉默片刻,赫连辰轻叹一口气,缓步走近,
没怀上孩子
求饶的话还未说出口,头顶传来一声讥笑,她猛然抬头,正对上虞凌云映着坟茔的眼睛。
只见她嘴角勾出一抹嘲讽,那眸中敛着的冰寒冻得沈绵绵一抖。
这人居然敢嘲笑她?
原来虞凌云之前的贤良淑德全是装的!京城的百姓真是愚蠢至极,竟当真被她骗了过去!
如今求她也是没用了,这顿打是必须挨的,只是......
沈绵绵感受着脸上火辣的疼痛,咬着下嘴唇,眼中覆上一层怨毒。
来日她定要找机会,好好整治一下虞凌云,看她还敢不敢再来耀武扬威!
......
回到许府,已经是傍晚时分,夜幕覆盖而下,缓缓笼罩了整座府邸。
虞凌云回到自己的厢房,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中眼眶浮肿的模样,思索着那沈绵绵一家,到底想到了何办法来对付自己。
此时,窗外传来轻轻的敲击声,虞凌云思绪一动,这个时候能来的,只有赫连辰了。
倒是够大胆。
她嘴角愉悦挑起,整理了一下衣衫,轻声说道:“进来吧。”
窗户被轻轻拉开,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至眼前。
赫连辰眼神在房间里扫视一圈后,落在她身上,面色有些凉薄,“嫂嫂今日辛苦了。”
“小叔叔也费心了。”虞凌云微微欠身,这声感谢没有半分掺假。
赫连辰走近几步,轻轻掐住她的脖颈,语气意味深长,“嫂嫂,今后可要小心行事。”
说罢还明晃晃看了虞凌云腹部一眼。
虞凌云心下恍然,她差点还天真地以为,赫连辰是为了她出气而来,现下看来,该是为了腹中的孩子。
是自己想多了。
“这不是还有你吗?”她从容不迫应声。
厢房中寂静片刻,香炉中的袅袅烟气升腾而上。
赫连辰将手背至身后,转身后,眼神晦暗不明道:“倘若这腹中,没怀上我的孩子,那......”
话头就此止住,他转过身,嘴角揶揄勾起。
虞凌云瞳仁微颤,看来若是她没怀上孩子,这人定是要毁约了!
真是个厚颜无耻的男人。
她眉头轻拧,认真想着,都已经有过一次了,后面再多几次也无甚区别吧?
于是抬起头,她眼中含泪,楚楚可怜说道:“你这是何意?如今这许府内外交困,我实在是害怕......”
说着,她轻轻攀上了赫连辰的脖颈。
回想那日夜晚,虞凌云内心就止不住发怵。
那男人这么粗鲁,若不是为了报仇,她一辈子也不会想再来一次。
她攀着赫连辰躺在榻上,面上是那么的视死如归。
想想爹娘,想想京城的美食......
俄而,察觉到怀中的软玉有些走神,赫连辰轻轻撩过贴在她额前的碎发,接着加重了力道。
此时的虞凌云再也无法转移注意力,那思绪完全是被迫停留在这件事上。
她像是泄愤一般,死死挠着他的后背。
半炷香之时,怀中的人儿愈发绵软无骨,身旁还夹杂着细碎的呜咽。
赫连辰心中漾起愉悦,爱演戏的小狐狸算计了他,就要接受算计他的后果。
此番也算是扯平了。
许久后,厢房内盘旋着一股挥散不去的旖旎。
刺骨的寒风吹进,赫连辰见她累得睡着了,便帮她盖上被褥。
只是他还未离开,虞凌云的手就无意识搭在他胸膛,那刚餍足的势头,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压抑着声音,暗哑道:“真是个磨人的小狐狸。”
重生
许之恒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寒光凛过,手中那把冷剑已经刺入她的腹部,还无情搅动两下。
不稍片刻,虞凌云震惊的表情还冻在脸上,人却断了气。
看到此情此景,地上的男人眼中划过一丝惊惧,他咽了下口水,垂眸安慰着自己。
没事,反正目的达到了,到时候拿到钱远走高飞就好。
说不定还能敲他一笔封口费呢,这可是杀人啊!
“许大人,事儿我给你办成了,您看......”
话还未说完,许之恒手上那把带着残血的剑,再一次狠狠没入男人的心脏。
半晌,他干脆利落擦完剑上的血,冷眼盯着地上的两具尸体,不屑道:“扔去乱葬岗。”
什么东西,也配问他要钱!
......
不知为何,虞凌云就如同缚地灵一般,无法离开许府半步。
她已经死了七天了。
彼时虞凌云飘在屋檐下,才知道一切。
她的夫君原是假死,而这十年,他已经在外面另找了外室。
而她养在膝下十年的养子,竟是许之恒和那外室所生。
这些年,她把娘家一切都贴补了许家,还要了娘家的爵位给养子继承。
可她死后不过三天,许之恒和外室便给虞府安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全族上下一百多人,无一活口。
她心痛如刀剜,可自己只是一缕残魂,什么都做不了......
眼看身体逐渐变得透明,虞凌云内心涌起的悔恨如烈火一般灼烧着她的心脏。
许之恒,若有来生,我定会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叫许府全家死无葬身之地!
如有来生......如有来生......
——
汉安740年,许尚书府。
秋风飒然,枯叶下落,乌鸦盘旋在许府上方,残阳透过窗纸,照射在虞凌云已经哭红的眼眸上。
她有一瞬恍惚,下意识咬了咬舌尖,除了疼痛,还有泪水微咸得味道钻入口中。
死后还能感觉到疼痛吗?
片刻怔愣后,虞凌云猛然站起身,低头看着自己身穿白麻衣,髽衰上的粗麻垂于胸前,尾部被泪渍氤出一片深色。
而那个已经碎成两半的玉镯,还完好无损戴在手上,虞凌云心里涌上了无法言喻的震惊。
她竟是重生了。
还回到了十年前,许之恒假死这一日。
就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呜咽声回荡于堂内各个角落,四周挂满了白色的挽幛,盏盏白烛风中轻晃,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看着躺在棺内那张熟悉又令她恨之入骨的脸,痛苦和怨恨交织而下,像是一条白绫扯住了虞凌云的心脏。
前世的种种历历在目,每一幕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剜着她的心头肉,让她痛不欲生。
忽然,手臂处传来束缚感,她一转头,是身穿斩衰的许母。
真恶心!
虞凌云竭力遏制急促的呼吸,睫毛微颤,垂眸掩盖那一瞬的杀意。
此刻的许母不同往日那般华贵,泪痕胡乱交错于脸上,眼尾皱纹毕露,显得万分悲戚苍老。
许母攥紧虞凌云的手臂,泪如雨下,“我儿一走,这个家就像塌了半边天,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说罢许母身子一软,虞凌云下意识托起她,脑中却突然闪现前世她得意的嘴脸。
虞凌云眸中盖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
真会演啊。
于是她佯作泪眼婆娑道:“夫君,你怎么忍心丢下我!”
然后就见虞凌云的手朝棺材伸去,许母大惊失色。
我儿又不是真的死人,这要是被她感受到体温和脉搏,不就露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