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元弋怀玉的女频言情小说《和亲太子将我当作禁脔后,我亲手送他上路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薄荷狐萝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体力不支,跪坐在地上,重重将头磕在地上。我不断呼喊着霍元弋,求他放我一马,他却头也不回地出了殿门。转身向怀玉的宫殿去了。“太子妃,还是快些动身吧。”“殿下要是见您迟迟不去,怕是又要问责。”我苦笑一声,挣扎地支起身子。下人们得了吩咐,没有人上来搀扶我。我只好拖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脚,费力地跟在引路公公身后。刚刚跨出殿门,我脚下一软,再次瘫软在地上。“公主!”身后,十七拼命地奔向我,想查看我的情况。却听见两声棍棒狠狠打在人身上的声音。十七被东宫的侍卫击中了膝盖,匍匐倒地。“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协助太子妃娘娘,以显娘娘的诚心。”十七充耳不闻,他知道我不拉铃的缘故,此刻也不与侍卫争执。他的眼中只有前方的我,被打倒了,就再爬起来。不惜一切朝我...
我体力不支,跪坐在地上,重重将头磕在地上。
我不断呼喊着霍元弋,求他放我一马,他却头也不回地出了殿门。
转身向怀玉的宫殿去了。
“太子妃,还是快些动身吧。”
“殿下要是见您迟迟不去,怕是又要问责。”
我苦笑一声,挣扎地支起身子。
下人们得了吩咐,没有人上来搀扶我。
我只好拖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脚,费力地跟在引路公公身后。
刚刚跨出殿门,我脚下一软,再次瘫软在地上。
“公主!”
身后,十七拼命地奔向我,想查看我的情况。
却听见两声棍棒狠狠打在人身上的声音。
十七被东宫的侍卫击中了膝盖,匍匐倒地。
“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协助太子妃娘娘,以显娘娘的诚心。”
十七充耳不闻,他知道我不拉铃的缘故,此刻也不与侍卫争执。
他的眼中只有前方的我,被打倒了,就再爬起来。
不惜一切朝我靠近。
“娘娘,”
引路公公颇为不忍地别开头。
“娘娘,万万不可。若是太子殿下知道的,定会处罚您的侍卫的。”
我没有回头,背对着十七比了“停下”的手势,这是我们之间的暗号。
十七红着眼,虽不情愿,还是听话地停在了原地。
我咬紧牙关,再次站起身,就这么三步一摔地挪动着。
十七始终跟在我身后,我摔倒,他便直直地跪下。
从东宫到怀玉寝宫的路上,我和他的血痕交织在一起。
而我们二人的脊背,从未弯曲过。
“殿下,太子妃娘娘到了!”
临近宫殿门口,远远就看到霍元弋搂着一位身形娇小的女子,温柔地哄着。
听见太监通报,他不耐烦地挥手,“太慢了!天都快亮了,就让她跪在门口反省吧!”
我其实并没太听清他在说什么。
因为在他开口的瞬间,我早已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怀玉寝宫一个破旧的偏殿床上。
霍元弋和怀玉站在床尾,床头是正在为我诊脉的太医。
还有一位面色肃穆,穿着华贵的中年女子。
见我转醒,她淡淡开口,“太子妃醒了,可有不适?”
想必就是太子的母后,历国的皇后。
我屏退太医,规规矩矩地向她行了一礼,“回母后,无甚大碍。”
她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露出些许满意之色,也没叫我平身。
“太子,你堂堂东宫,竟让自己的太子妃伺候一个郡主,还将人折磨至昏死。”
“成何体统!”
皇后骤然发难,霍元弋吓得立刻跪下,“母后息怒!儿臣......儿臣......”
我却看出了皇后的打算,不紧不慢地将头埋在地上。
“母后,此事不怪太子。”
“是儿臣自觉对不住怀玉郡主,因而想来向郡主告罪。”
“儿臣身子骨向来弱。不过是初经人事,一时承受不住,这才晕了过去。”
“殿前失仪,都是儿臣一意孤行才酿成的错误,与殿下和郡主无关。”
“万望母后莫要责怪。”
皇后打量我两眼,彻底满意,开怀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好!不愧是昭国的公主,果真大气得体。”
“有你这么位正妻,是太子和历国之幸。”
“我这儿子自小被宠惯了,太子妃日后还是要多加照拂。”
言下之意,就是让我继续受着,替太子背下所有的罪名。
我能如何呢?只能卑躬屈膝地说,“儿臣记下了。”
待皇后一走,霍元弋舒缓了面色,笑吟吟地将我搀起来。
“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没想到公主竟有如此肚量。”
“放心,你毕竟是我名义上的妻子。”
“只要你听话,乖顺,别整些幺蛾子,我会给你太子妃该有的待遇。”
说罢,他唤来婢女。
“去把太子妃的寝宫收拾出来,不必住偏殿了。”
“还有,你们几个从今天起就跟着太子妃了,听明白了吗?”
我俯身谢恩。
余光里,怀玉几乎要绞烂手里的帕子。
她躲在霍元弋身后,恶狠狠地盯着我,无声地开口。
“算你走运。”
“走着瞧。”
虽然怀玉的狠话是放出来了,但后来的时日我并没有遇到什么绊子。
无非就是她和太子偶尔抽风,让我端茶送水。
我二话不说,毕竟这种程度的苦,我在昭国已经习惯了。
如果只花费这一点点习以为常代价,就能让我接下来的三年好过许多,
那我自然是万分愿意。
三月后,便是历国一年一度的沐马节。
历国重武,因此喜好马匹,每家每户都会饲养。
皇宫更不例外,每年这时候都会前往别苑狩猎、比马。
我作为太子妃,自然不能缺席。
宫女小蝶早早备好了历国传统的骑装,欢欢喜喜地说要给我打扮。
不料打开箱子,里面却只有几块碎步。
“怎会如此!我昨天还检查过了,都是好好的!”
小蝶气愤极了,当即就要去找东宫的管事。
“我到要看看是谁这么胆大包天,竟敢损坏太子妃娘娘的衣物!”
然而管事忙着张罗太子出行的事宜,只打发我们去重新取一套便是。
“哪里取得到!宫中的骑装都被怀玉郡主要去了。”
“就这一件还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马上就要启程了,这可怎么是好!”
小蝶替我委屈,闷闷不乐地抹了抹眼泪。
我安慰她没事,勉强找了套类似的服饰。
临行前,我想起什么,回头嘱咐十七把原本用来装骑装的箱子和破布一并带上。
刚至别苑,我便被请到了宴席上。
这是庆祝典礼即将开始的宴席,极为重要,各位皇亲国戚、达官贵人都需出席。
而操办宴席本该是我这个太子妃的活,却是怀玉在场上四处奔走。
我并不在意,宾客们也都默认了怀玉的身份。
只是宴至一半,怀玉突然歪着头看向我。
“太子妃姐姐的衣服好生别致,不像是骑装。是昭国的服饰吗?”
霍元弋这才看到我的穿着,面色难看。
“不是跟你说过,沐马节这么重要的场合一定要穿骑装吗?”
怀玉连忙绕道霍元弋身边,亲密地替他揉揉额角。
“太子哥哥莫怪!太子妃毕竟是昭国人,习俗不同也正常。”
霍元弋愈发不满,“她如今是历国的太子妃!夫为妻纲,就应该遵守历国的规矩!”
座上其余宾客也面露不满,窃窃私语地指责我大不敬。
连帝后都皱起眉头。
我走到宴厅重要,恭敬地欠身,示意十七呈上骑装的残骸。
“诸位大人明鉴,妾身的确备好了骑装。”
“可今日出发前不知是谁剪碎了妾身的骑装,这才不得不换上这一身救急。”
皇后猛地一拍扶手,“放肆!谁人如此大胆,竟敢在皇宫内恶意损毁太子妃衣物!”
“必须严查!”
我其实猜到始作俑者八成是怀玉,但没有吭声。
不成想怀玉毫无畏惧,竟还与我并肩跪下。
“娘娘,是得严查!”
“太子妃姐姐宫里的人可都是太子哥哥指去的,若是生了异心,后果不堪设想。”
霍元弋像是被点醒了,阴沉沉地看着我,大步上前将我踹翻在地。
“贱人!那些下人忠心耿耿,我叮嘱过他们,除了我,只听你的吩咐!”
“若不是你下令,谁敢毁了骑装!”
“亏得怀玉替你千挑万选,还忍痛割爱把最喜欢的一套骑装给了你!”
“你分明是觉得自己还是昭国公主,看不起我历国的传统,也不愿遵守!”
怀玉再次拉住霍元弋的袖子,火上浇油。
“太子哥哥!莫要动气!”
“太子妃姐姐骤然远嫁,还接受不了我们的习俗,思念故国,也是人之常情呀!”
霍元弋更气不过,重重补了几脚,直到皇后呵斥才愤愤不已地停下。
我狼狈地爬起来,对着上座的帝后深深一拜。
“还请父皇母后明鉴!朝华既已嫁入历国,自然是历国的人,绝无不敬之心!”
“真相如何,母后一查便知,儿臣何至于如此蠢笨,企图蒙蔽过关。”
“况且若是儿臣有意为之,何必还要将证据呈上,方便母后查证呢?”
“事发后,儿臣立刻遣小蝶去寻了殿下宫里的王管事,也去怀玉郡主处求了骑装。”
“满宫皆可为儿臣作证!”
我原以为怀玉此举为的就是让我殿前失仪,被扣上不尊习俗的罪名。
可她见我条理清晰地辩白,竟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我贵为昭国的嫡长公主,心中却满是自己的暗卫十七。
大婚当晚,和亲太子对我几番欺辱,
让衣不蔽体的我,去伺候他的青梅竹马。
事后,他又向我保证,
只要我听话恭顺,他会给我太子妃应得的体面和尊重。
我忍气吞声,数着日子,
待三年的和亲期限一到,就可回到昭国。
可我等来的,只有变本加厉的折磨。
......
新婚之夜,红烛摇曳。
盖头下的我面色惨白,拢在宽袖中的手紧紧握住锋利的珠钗。
眼前忽的一亮,面容俊朗的男人揭开了我的盖头。
他眉头紧锁,目光晦涩,正是我的和亲对象,
历国的太子霍元弋。
霍元弋的神情像是要吃人。
见他就要上手解开我的衣裙,我忙取出钗子,
死死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殿下!我前来和亲实属被逼无奈,我知殿下也有心上人。”
“不如往后,你我只演好明面上的夫妻,私下相敬如宾,不加干涉,可好?”
“否则朝华宁愿死在此刻,届时昭国问责下来,殿下也不好过。”
霍元弋听完这番话,双眉渐渐舒展,向我行了一礼。
“好主意,正当如此。”
我松了口气,手上的力气也松了些。
就在此刻,霍元弋忽然欺身而上,飞快夺走珠钗。
尖锐的尖端直直戳在我的咽喉,鲜红的血顷刻涌出。
他不懈地嗤笑一声。
“在历国,孤是太子,你不过是我的玩物,又算个什么东西!”
“若不是你这个贱人横插一脚,我今日本该迎娶我的阿玉。”
“你竟还敢同我讲条件,要我善待你?做梦!”
我的衣衫被尽数撕毁,不知中途昏死过去了几次。
被褥被我的泪水和汗水浸湿,一片狼藉。
下体剧烈的疼痛将我勉强唤醒,霍元弋依旧疯了般压在我的身上。
床幔后,一枚精巧的铃铛正随着床体的震动而轻轻摇晃。
我用尽力气挣扎着握上它,良久,还是无力地垂下了手。
而门外,我的暗卫十七同样泪流满面。
闭上眼,缓缓将出鞘的刀推了回去。
终于结束时,我已不成人形,只死死地盯住那枚铃铛。
那是我及笄礼上,十七送给我的贺礼。
在霍元弋走进洞房前,十七从窗外翻了进来。
他跪在我面前,亲手系上了这枚铃铛。
他说,如若霍元弋不愿合作,要欺负我,就拉响铃铛。
他定会第一时间冲进来救我。
可霍元弋说得对。
这里是历国,他是历国的太子。
而我,是个不受宠的和亲公主,十七更不过是一个陪嫁暗卫。
如果我当真拉响了铃铛,昭国也只会谴责我的失职。
十七和我,恐怕都没了活路。
所以,我只能忍。
忍到父皇兑现他的诺言,在三年后结束和亲,将我接回昭国。
我强忍着疼痛,默默拾起衣物,勉强蔽体。
就在我准备和霍元弋告退,去清洗一番时,
一个太监毫不避讳地推开门进来。
“启禀殿下,怀玉郡主伤了手臂。”
“什么?怎么弄的?!”
霍元弋震怒,我只好跟着小太监一起下跪告罪。
“说是伺候洗漱的宫女不知轻重,烫着了郡主。”
“郡主还说......听闻太子妃素有贤良美名,想请太子妃前去照顾。”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方才还共度良宵的夫君,
奢望他至少能维护我作为太子正妃的一丝颜面。
“殿下......臣妾身体不适,恐一时冒失,再伤了郡主玉体。”
霍元弋嫌恶地甩开我的手。
“你占了阿玉的位置,还想再让她受伤吗?”
“告诉阿玉,太子妃即刻就到。”
“她今晚若是伤了阿玉,如何伤的,便让总管如何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