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丈夫假死后冒充大伯哥兼祧两房全局
丈夫假死后冒充大伯哥兼祧两房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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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树叶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文丽艳梅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假死后冒充大伯哥兼祧两房全局》,由网络作家“一片树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口辩驳,却被她死死地拉住了。她不是没听见,只是雅秀的学费还在婆婆手里捏着,她不能意气用事。而且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如果反驳,只会被扣上“嘴硬”的帽子,像现在这样沉默,也会被当成默认。就在这时,李青柏从屋里走出来。他身量颀长,穿着黑呢中山装,看起来和他哥李青松一模一样。难怪占了哥哥的身份活着,也没被人识破。李青柏站在门口,看到众人,又看到周文丽,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他叹了口气,走到王艳梅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艳梅,别难过,我心里只有你。”王艳梅顺势靠在他怀里,眼角一红:“青松,我也觉得弟妹可怜,也同意接济她们母女。她却偏说你该娶她,还想在家里压我一头。这叫我怎么忍得下去?”她说得泫然欲泣,众人听到这话,看向周文丽的眼神也越...

章节试读

开口辩驳,却被她死死地拉住了。
她不是没听见,只是雅秀的学费还在婆婆手里捏着,她不能意气用事。
而且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如果反驳,只会被扣上“嘴硬”的帽子,像现在这样沉默,也会被当成默认。
就在这时,李青柏从屋里走出来。
他身量颀长,穿着黑呢中山装,看起来和他哥李青松一模一样。
难怪占了哥哥的身份活着,也没被人识破。
李青柏站在门口,看到众人,又看到周文丽,脸上露出几分尴尬。
他叹了口气,走到王艳梅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
“艳梅,别难过,我心里只有你。”
王艳梅顺势靠在他怀里,眼角一红:
“青松,我也觉得弟妹可怜,也同意接济她们母女。她却偏说你该娶她,还想在家里压我一头。这叫我怎么忍得下去?”
她说得泫然欲泣,众人听到这话,看向周文丽的眼神也越发鄙夷。
李青柏看向周文丽,眼神冷了三分:
“文丽,我知道你不容易,可我弟弟是救人死了的,多少算个英雄。你不该拿他仅剩的孩子逼我兼祧。你真带着孩子去死,我该怎么给我弟弟交代?”
村里人一片哗然:
“什么?还拿孩子逼大伯哥娶她?怎么这么不要脸?”
“可不是嘛,这年头,寡妇最难防...”
婆婆慢悠悠走出来,脸上摆着一副长辈的慈悲模样:
“文丽这孩子,我也心疼啊。她一个寡妇,确实不容易,也不过是想找个依靠。你们也别怪她,说到底,还是命苦。”
王艳梅立即轻轻抽泣起来:
“我就是委屈。她是我弟妹啊,可她...她如果还成了我男人的媳妇,那我以后在村里,还怎么做人?”
李青柏当即搂紧她,拍着她的背说:
“艳梅,别怕,我一定替你讨个公道。
他顿了顿看向周文丽,声音微沉:
“你跪着去给艳梅负荆请罪,算是给她的赔礼。否则,这兼祧之事,我不会答应。”
话音落下,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对头!这才像个要做小的样子嘛。”
“人都占了,还不肯赔礼?”
“艳梅才是正经过门的媳妇,周文丽放在解放前充其量
子!就该让她受受罪,长个记性。”
李青柏正好抱着耀祖进了门。
耀祖只是手上擦破了点皮,嘴里正嚼着李青柏买的糖豆,一脸得意。
李青柏眼神掠过周文丽和她怀里奄奄一息的雅秀,却没有一丝动容:
“雅秀敢打耀祖,那病着就病着吧,也算个教训。免得她这么没教养,还敢欺负弟弟。”
周文丽这才知道,这世上真有亲生父亲能把孩子的命当草芥。
她咬着牙,裹起破棉袄,将女儿背上,出了门。
山路泥滑,她一脚深一脚浅地踏进积雪,往镇上走去。
雅秀在她背上轻轻喘着气,嘴唇越来越白:
“妈,我是不是活不成了?也好,妈妈,没了我拖累你,你一定能活得更好一些…”
周文丽一听,只能抹着眼泪安抚女儿:
“妈在呢,不怕。妈一定能救你!”
走了两里地,从背后驶来一辆黑色的车。
周文丽认出上面的是李青柏,他一手开车,一手剥好橘子递给副驾上的耀祖。
耀祖一看到她和雅秀,眼睛一亮,忽然拉下车窗,对着她吐了口口水:
“野种!克星!”
李青柏没有停下车,只冷漠的看她们一眼之后,摸了摸耀祖的脑袋:
“儿子乖,手收进来,咱们还要去镇上包扎,现在别弄到伤口。”
车窗升起,车子飞快地驶离,连让周文丽求他的机会都没给。
周文丽踏进镇卫生所时,腿脚早已麻木,棉裤上沾满了雪泥,只有被破棉袄牢牢裹住的雅秀还有些温度。
前台的护士吓了一跳,刚要开口,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道熟悉又刺耳的声音:
“哟,这不是我那位弟妹吗?”
王艳梅正坐在卫生所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李青柏站在她身边,拿纸巾小心擦拭耀祖额角的汗。
乍一看,俨然是温馨的一家三口。
“雅秀还没死啊?贱皮子就是命硬。”
王艳梅瞥了一眼她怀里的孩子,语气轻飘飘地说:
“不过你这副德行,能付得起药费?别耽误人医生接诊其他病人。”
李青柏也皱了皱眉:
“有什么好治的,不就是落了个水吗?你还非得大张旗鼓的跑到镇上。”
周文丽搂紧自己怀里气息微弱的女儿
,又看了看只是擦破一点皮的耀祖,不由觉得讽刺。
但医生一时为难,望了望李青柏,却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耀祖的头:
“别看我,她们医药费我是不会给的。我只结耀祖的账。”
周文丽并不例会他,只是将女儿轻轻放在诊台上,手在口袋里摸索片刻掏出一块小小的东西。
那是一块温润的白玉,也是她幼时从孤儿院领养出来时,院长塞给她的唯一随身物,说是她亲生母亲留的。
这些年她一直挂在贴身口袋里,未曾拿出来过。
她双手递给医生,声音颤着:“这个...我拿它抵医药费,求您...先救孩子一命。”
医生正要伸手接过,王艳梅忽然上前,一把夺了过去。她翻来覆去看了两眼,喜笑颜开的说:
“这玉还挺好看。我看适合耀祖带。”
周文丽下意识一把拽住王艳梅,紧紧抓着她拿玉佩的手,想要将玉佩夺回来:
“那是我的...”
啪!
她话没说完,李青柏的巴掌已经扇到了她脸上:
“你敢跟艳梅动手?!”
周文丽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坐在地上。
李青柏的语气却带着明显的厌恶:
“别装了!一个玉佩而已,艳梅要,就给她,你还在这闹什么?”
“你没把女儿看好,推伤了耀祖,这块玉就当是赔偿。”
王艳梅冷笑一声,将玉佩往耀祖脖子上一挂。
耀祖立马高兴的在卫生所的椅子上蹦跳:
“我的咯!”
医生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到周文丽面前,将她从地上扶起。他低声说:
“孩子的命比什么都要紧。我先垫上钱,你带她去里间,不然真来不及了。”
王艳梅撇撇嘴,却也没再拦:
“真是爱管闲事。”
周文丽红着眼眶,声音已经哑到几乎听不见:
“谢谢您。”
雅秀烧退了,医生说孩子脱离了危险,但身体还很虚,要多躺几天观察。
屋里静悄悄的,窗外雪还在下,周文丽坐在床边,轻轻替女儿掖好被角后,独自前往医院的公用电话亭,拨通了报警电话:
“我在镇卫生所,被人抢劫了私人贵重物品。”
她已经看清楚了,李青柏和王艳梅是不会轻易放过她
边的袋子里取出那块玉,小心地递过去。
周爱国一眼看到玉佩,脸色瞬间变了,脚下一晃,手指微微颤抖地接过去,喃喃道:
“果然是它...这是我家的东西。”
李青柏看气氛不对,脑子飞快转动,瞬间指着周文丽说道:
“就是她偷的。难怪还想塞给我老婆孩子,栽赃给他们。”
周爱国本是看着玉佩发怔,听到这句话却猛地抬头,目光落在周文丽脸上。
他怔了怔,嘴唇动了动,失声问:
“你...你叫什么名字?”
周文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声音低低的:
“周文丽。”
周爱国眼圈瞬间红了,往前一步:
“你左腰上...是不是有一颗小痣?”
周文丽愣住了,良久才点点头。
下一秒,那位刚才还气场逼人的大周爱国,竟一下子扑跪下来,双手颤着捧起她的脸,眼泪滚滚而下:
“女儿啊...你就是我那丢了二十年的女儿啊!”
周爱国哽咽着:
“你出生没多久就被拐走...你妈为了找你疯了一样,连命都搭进去了...只有这块玉,是她留给你的。我们找了二十年,谁能想到,你竟受了这么多苦。”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一个警察又捧着李青柏摁了指印的笔录走了进来:
“你说你是李青松?那为什么指纹对不上?”

又上前扯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拽得仰起来:
“你要再装死,我现在就把那点钱收了,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说着,她转身回屋,哐地一下从柜子里扯出一沓皱巴巴的钞票,走回来在她眼前晃了晃。
周文丽一听,脸色猛地变了。那是她咬着牙换来的,是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卖了四次血,留给女儿雅秀的上学钱!
她想扑过去去抢,刚抬起一点身子,就被婆婆一脚踹翻。
“你还敢抢?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要不是看在我儿子说你可怜的份上,你以为我还会留你?”
屋内的雅秀听到外面的动静,冲出来,一见母亲倒在地上,眼圈立刻红了:
“奶奶!别打我妈妈...求求你别打了...”
婆婆回头,脸色一沉:“你这小杂种也敢管我?”
“你再打她,她会死的...”
雅秀扑过去护住周文丽,这几天她的声音已经哭哑了。
“死了才干净!”
婆婆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雅秀摔到雪地里,然后一手把她拽起来,也拖去跪在母亲身边:
“你们娘俩一起跪着,好好想清楚,要不要跟我对着干!”
雪越下越大,落在雅秀稚嫩的肩头,她冻得直哆嗦,却还死死抱住母亲的身体想要护住母亲。
周文丽慢慢转头,看着女儿小小的身体跪在自己身边,眼里终于落下一滴泪。
就算她现在揭穿那个谎言,又能怎样?只要李家咬死了不承认,别人就不会相信的。
她不过是个没娘家还带着孩子的寡妇,而且就连城里的工作,都在生孩子前受李青柏的哄骗辞了。
凭现在的情况,是摆不脱李家这个火坑的,除了暂时低头,没有别的办法。
周文丽闭了闭眼,泪默默流下。
半晌,她才缓缓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答应。”
婆婆这才冷哼一声,把钱揣进自己的怀里,得意地说:
“早这样不就得了?你听话,李家还能给你口饭吃。你们娘俩要是再不识相,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她转身进了屋,口中还念念有词:
“青柏说得没错,只要下狠手磋磨,迟早能给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周文丽抱紧文雅,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