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廖强安静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失约的第八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行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薄景言抬起一只脚,又把闫老虎踹了个四脚朝天。闫老虎恨得要死,双手一撑,要站起来和踹他的人干架,谁知道他没起来,又被人踩住了胸口。“你个混——”闫老虎脸色一横,准备破口大骂,他刚吐出三个字,眼睛撞上薄景言的脸,愤怒瞬间变成了恐惧。“薄,薄总?”“小钟,按住他。”“啊?哦。”小钟急急巴巴地冲过来,按住闫老虎,他一按住人,薄景言松开脚,回到安静身边,抱起了她。“没事吧?”安静想说没事,可她太疼了,疼到连开口说话都不行,薄景言炸了,抱着人又一次踩住闫老虎。“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要你的命。”“......”闫老虎快吓死了,他张开嘴想求饶,但胸口的脚重地简直能把他压成一坨肉酱,他喷出一口血。“咳——”小钟吓傻了,连忙朝薄景言张开嘴,磕磕巴...
闫老虎恨得要死,双手一撑,要站起来和踹他的人干架,谁知道他没起来,又被人踩住了胸口。
“你个混——”
闫老虎脸色一横,准备破口大骂,他刚吐出三个字,眼睛撞上薄景言的脸,愤怒瞬间变成了恐惧。
“薄,薄总?”
“小钟,按住他。”
“啊?哦。”
小钟急急巴巴地冲过来,按住闫老虎,他一按住人,薄景言松开脚,回到安静身边,抱起了她。
“没事吧?”
安静想说没事,可她太疼了,疼到连开口说话都不行,薄景言炸了,抱着人又一次踩住闫老虎。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不然,我要你的命。”
“......”
闫老虎快吓死了,他张开嘴想求饶,但胸口的脚重地简直能把他压成一坨肉酱,他喷出一口血。
“咳——”
小钟吓傻了,连忙朝薄景言张开嘴,磕磕巴巴地说:“薄,薄总,他快不行了,您赶紧松松脚。”
松?
他想踩死他。
“车呢?”
“在路边。”
“开过来。”
小钟哪里敢走。
这会儿酒店内外全是人,这些人拿着手机拍个不停,如果薄总当众踩人的新闻上了头条,那——
小钟的脸也白了。
慌乱到极点的他忽然灵光一闪,转头求安静:“安静姐,您劝劝薄总吧,再踩下去,会死人的。”
安静也怕出事,立刻开口:“薄总,您快松开闫总。”
“不可能,他伤了你,该死。”
说完这句话,薄景言踩得更狠了。
闫老虎已经呼吸困难了,薄景言一用力,他被踩到双眼暴突,快要登天。
安静急死了,脱口喊出一句:“不是他伤得我!”
“那是谁?”
“你。”
“什么?”薄景言松开脚,“小凤凰,你说什么?”
如果不是一时情急,安静不会口不择言。
“没什么。”
她慌忙笑笑,趁着薄景言愣住的时候,跳出他的怀抱,跑过去搀扶闫老虎:“闫总,您没事吧?”
没事?
他在京北纵横半生,还是头一回被人踩到吐血,要是别人踩他,他早不管三七二十一,踩回去了。
可今天踩他的是薄景言,他不仅不敢说有事,他还得赔笑。
“没,没事。”闫老虎一脸谄媚,“薄总,您脚没事吧?”
薄景言根本不看他,他的眼神死死地锁住安静:“小凤凰,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伤了你?”
他不知道?
安静的心里闪过一瞬间的错愕,但这份错愕又在刹那间消散了。
就算他不知道,又能改变什么?
她的手废了,她的人生败了,她再也做不回过去的自己。
“薄总,我开玩笑得。”
“是玩笑吗?”
“薄总,我还有工作要做,先去忙了。”
“不许走。”
薄景言要拽安静,他的手却在碰到她的前一刻,又缩了回来。
“我们先去医院,然后找个地方,把话说清楚。”
“薄总,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旷工一天,是要扣钱的,您能不能换个时间,再和我叙旧?”
薄景言眼睛一斜,看向闫老虎。
“扣钱?”
“不扣,不扣。”闫老虎急忙摇头,“安静,你乖乖跟薄总去医院,我给你加三倍薪,不,十倍。”
闫老虎人不坏,就是脾气差,很抠门,她进帝豪五年,没有加过薪,倒是被扣过很多次的奖金。
华珊说过,要闫总加薪,等于要他老命,可今天就因为薄景言的一句话,闫总竟然不要老命了。
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连闫老虎这样的狠人都无能为力。
“薄总,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去医院。”
“小凤凰,是你逼我的。”
“我——”华珊低下头,“其实,我没资格骂廖大厨,我应该去救你的,可我不敢得罪董小姐。
对不起,安姐。”
“没关系。”
华珊和她只是同事,她没有义务非要救她。
“我刚刚和闫总请了三天假,盘点仓库的事,就辛苦你和心柔了。”
“小CASE,库存就包在我和心柔身上。”华珊豪爽地拍了拍胸脯,“安姐请假,是要去看手吗?”
“恩。”
“是该好好看看,不然,我真怕你的手断了。”
“不会的。”
她们和往常一样,笑嘻嘻地说着话,坐进电梯,下到负一层,然后又一起出电梯,走回办公室。
“小珊,我去换衣服。”
“好。”
安静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华珊捧着本金融杂志,一脸纠结,她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开口问:
“安姐,门口的那位是薄景言吧?”
“恩。”
“他是安姐的男朋友?”
“薄总有未婚妻。”
“对哦,我怎么忘了这一茬,不过——”华珊挤出一抹促狭,“我觉得薄景言好像很喜欢安姐。”
“没有的事。”安静笑着挥挥手,“我先走了。”
安静走进酒店后,薄景言就化作了一块望妻石,一动不动地立在酒店门口的岗亭前,看着旋转门。
小钟挂断和李特助的电话,小心翼翼地走到薄景言身边。
“薄总,李特助来电,说合作会议开得很不顺利,他说,如果您不能立刻回去,合作就要黄了。”
“知道了。”
“那我去开车,送您回公司?”
“不用。”薄景言摇摇头,转头对闫老虎说,“你,过来。”
“薄总有什么吩咐?”
“她到帝豪几年了?”
“啊?薄总说安静啊,她到酒店五年了。”
“她进帝豪的时候就叫安静吗?”
“对。”
难怪他怎么都找不到她,原来,她改了名字。
“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改得名字吗?”
“啊?安静改过名字吗?”闫老虎一脸懵圈,“薄总,我不知道她改过名字,您等我问问——”
“不用了。三天后的这个时间点,如果我在帝豪看不见她,我会让你和你的酒店,消失在京北。”
“......”闫总面色一僵,诚惶诚恐地保证,“薄总放心,到时候就算是用绑,我也会把人留在酒店。”
“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扒了你的皮。”
到底是谁在说,京北豪门世家里脾气最好的人是薄景言?
这算哪门子的脾气好?
“不敢,不敢,我保证,从此以后,天天供着安静。”
“很好。”薄景言点点头,眼神冷漠地扫过酒店,“欺负过她的人,都得滚,不然,我就让你滚。”
“是。”
“还不去办事?”
“去,马上去。”
闫老虎夹着尾巴,逃进酒店。
进门的时候,他差点撞上出来的安静,闫老虎不敢撞上去,只能身子一歪,自己跌了个狗啃泥。
“闫总,您没事吧?”
没事?
他的腰都快断了!
“没,没事。你别管我,赶紧出去,薄景言还等着呢。”
“好。”
安静走出旋转门。
门口的人散得差不多,只剩下几个年轻的小姑娘撑着透明的伞,隔着老远的距离,偷看薄景言。
“薄景言的真人比照片帅多了。”
“是啊,是啊......”
薄景言当然是帅的,但是天这么黑,雨又这么大,这些小姑娘离得这么远,真能看清他的脸吗?
她们看见得不是他的帅脸,而是他高不可攀的家世。
她带着笑,走下台阶,穿过广场,离酒店大门还有十几米时,薄景言看见她,勾着笑,迎向她。
“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了,薄总。”
“小凤凰,别拒绝我。”
安静真得不想说难听的话,可是,她不把话说得重一点,薄景言不肯退。
“薄总,”她收起笑容,眼神变得冰冷,“您非要送我,究竟是想送我,还是怕我三天后不出现?”
“行!”小初低头,飞快地点了几下,过了一分钟,她抬起头,“祁小姐,我发完了,你要看吗?”
“给我看什么?你应该拿给安凤看。”
“哦。”
小初跑到安静身边。
她一边把手机摊到她面前,一边笑着说:“安姐,你为酒店下跪磕头,大家伙儿都会感谢你的。”
安静看了一眼。
小初虽然是新来的,却是个交际达人,该加的群一个没少加。
“你说得对。”
安静笑笑,客客气气地给祁思汝鞠了个躬:“祁小姐,今晚是帝豪招待不周,多谢您既往不咎。”
“哈哈哈......”祁思汝高兴地哈哈大笑,“安凤,原来不用我折腾你,你也已经变成了一条狗!”
在一等人的眼里,他们这些九等人,谁又不是狗呢?
“祁小姐说得是。”
“行了,本小姐不和狗计较。”祁思汝甩甩手,“各位同学慢慢吃,本小姐要去陪未婚夫吃夜宵了。”
祁思汝心情愉悦地走出了沁园春,但出去没多久,她就给下面的人打了一个电话。
“帝豪有个叫安静的,我要你在明天天黑之前,把她赶出京北。”
“是。”
包厢里的人看祁思汝走了,也都跟着出了沁园春,等人走完了,廖强才不好意思地走到安静身边:
“小安,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会和闫总说得,不会让你白受委屈。”
“多谢廖大厨。”
“没,没事。”廖强更不好意思了,“小初,还不过来谢谢你安姐,今天要不是她,你就死定了。”
“不要!”
小初脑袋一瞥,冲出了包厢。
廖强只能干笑两声:“那个,小初还小,不太懂事,你别计较。”
“不会。”安静笑笑,拿起刚才放在一边的文件夹,“廖大厨,您先忙着,我去仓库盘点库存了。”
“好。”
帝豪的仓库在负二层。
这里平常没人来,所以又黑又冷。
安静在漆黑的仓库里站了一分钟。
帝豪很好,如果可以,她愿意在这里赖到退休,可惜,她待不下去了,等闫总回来,她就辞职。
有了决定的安静,伸手按下开关,打开了灯。
仓库很冷,冻得她的手腕更疼了。
她拿不住笔,只能左手托着文件,嘴里咬着笔,一边核对,一边打勾。
对了十来行,华珊和心柔跑进仓库。
“安姐,你在吗?”
“在。”她含着笔,勾出一个笑,“怎么了?”
“是小初。”心柔急忙说,“她不知道怎么又惹毛了冷少,被冷少堵在门口,逼着摘门上的灯笼。”
“你说得是正门口那两串吊在旗杆上的红灯笼?”
“对。
冷少要小初摘灯笼,小初不肯,正在门口闹着,酒店的客人,路上的行人,全围过去看热闹了。
再闹下去,等闫总回来撞见,咱们都要倒大霉。”
“我马上过去。”
安静叼着笔,绕出货架,华珊看到她的样子,立刻皱紧眉毛:“安姐,你的手怎么了?很疼吗?”
“还行。”
“你连笔都拿不住了,怎么可能是还行?”
华珊抢过文件,丢给心柔:“小初不知好歹,凭什么让安姐救她?你在这儿对库存,我送安姐去医院。”
“啊?”
华珊不管心柔,拖着安静出了仓库,上到电梯。
电梯门一开,安静看到玻璃门外站满看热闹的客人,华珊连忙护住她,拨开人群:“麻烦让让......”
祁思汝是个骄傲的女人,八年前,她为了追求薄景言,一再地低下头,可薄景言却看也不看她。
她,恨透了她。
“好。”
安静低下头,从桌上抽出一片湿巾,要跪到祁思汝的脚边,冷子明急了,连忙拉住她的右胳膊。
“小凤凰,你真跪啊?”
如果能一跪了事,她为什么不跪?尊严这种东西,早在八年前,就被她丢进了臭水沟,不要了。
“恩。”
她抽回手,跪到地上。
祁思汝的鞋面是丝绸质地,红酒染透了白丝,别说是擦,就算是泡在水里,也不可能洗得干净。
她为了羞辱她,也算下成本了。
安静低着头,很认真地擦着鞋,就好像她能把鞋子擦干净一般。
直到整张湿巾被染红,她才抬起头。
“祁小姐,鞋子被红酒染透,大概擦不干净了。”
“那就慢慢擦。”
“好。”
安静重新抽出一片湿巾,继续低头擦鞋。
这一次,她擦了很久,才抬起头。
“祁小姐,鞋子真得擦不干净了,再擦下去,耽误您的时间。”
“我不忙。”祁思汝笑笑,又问其他人,“你们也不忙吧?”
“不忙,不忙。”
“不忙最好,忙,也给我留下,毕竟,能看见过去的京大第一才女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很难得。”
“是,是,是。”
“安凤,还不继续?”
“好的,祁小姐。”
安静没有烦躁,没有委屈,她拿起整包湿巾,一手托着湿巾,一手抽出一张,低着头,继续擦。
一张湿巾擦脏了,她就再抽一张,接着擦。
不知过了过久,久到她的右手腕又痛又麻,快要断了,她终于耗尽一包湿巾。
再擦下去,祁思汝的鞋没废,她的右手要废了。
“祁小姐,就算我跪在这里擦上一天一夜,也不可能把您的鞋子擦干净,您确定还要我继续吗?”
为什么不确定?
如果不是怕某人知道,她真想开个直播,让整个京北的人陪她一起,看安凤像狗一样趴在她脚边。
“擦!”
祁思汝把脚抬得更高了。
“好的。”
安静笑着点点头,又从桌上摸下一包湿巾。
她的右手太疼了,没办法使力,于是,她改成右手托湿巾,左手擦鞋,可右手已经痛到托不住湿巾。
湿巾“啪”地一下,砸到地上。
“呵......”祁思汝笑着低下头,带着极致的愉悦,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安凤,你的右手还没好吗?”
她的手本来有机会治好,可惜,有人夺走了这个机会。
“治不好了。”
“真可惜。”
说完,祁思汝哈哈大笑,安静也笑了,她抖着右手,慢慢把湿巾拢到脚边,继续擦祁思汝的鞋。
冷子明看不下去了,上来扶人。
“安凤,可以了。”
“好。”
“好什么好?!”祁思汝猛地站起来,“冷子明,你敢当着我的面帮她,就不怕我告诉冷伯伯吗?”
怕。
但是他爸再凶,不会要他命,某位爷就不一样了,如果他知道他看着安凤被欺负,会杀了他。
“姑奶奶,快十点了,你不累,我们累啊,不然,先撤了?”
“滚开,小心我让冷家把你丢去西伯利亚。”
“别。”冷子明一向胆小,他又松开安静,“小凤凰,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祁家太大,我惹不起。”
“多谢冷二少。”
谢他?
冷子明本来不想管了,但这一声谢,谢得他心脏突突,他想了想,避到角落,拿出手机“咔嚓”。
然后,他把照片发给了某人。
他是不敢得罪祁家,但某人敢。
某位爷如果还在意安凤,看到照片肯定会赶来,如果不在意,就算安凤被整死,也没关系。
他真聪明。
“冷子明——”祁思汝踹开安静,“你在干什么?”
最初,她也执着过为什么,想着终有一天要找到薄景言,问一句为什么。
可后来,她放下了,因为就算她知道为什么,失去的一切也永远地失去了,她何必再问为什么?
“薄总,没有为什么。”
“......”
薄景言觉得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不然,他今天可能直接被气死。
就在这时,刚才被他打了一拳的刀疤男突然冲了过来,安静本能地甩出一句:“薄景言,小心。”
“没事。”
薄景言一边朝安静微微一笑,一边把她放到地上,改成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挥向刀疤男。
刀疤男被这一拳打得倒在地上,他摔下去的一瞬间,溅起一片水花,水花全砸在追进门的小钟脸上。
“嘶——”
薄总打人了?
薄总会打人?
小钟吓得停住脚步。
薄景言看到他,不耐烦地伸出手:“伞。”
“在、在这儿。”
小钟想要撑开伞,伞却被薄景言一把夺过,他飞快地撑开伞,然后把雨伞整儿地撑在安静头上。
“小凤凰,你刚刚是不是担心我?”
“没有。”
说完,安静想要走开,但是薄景言的手比她的脚更快,他一把勾住她的腰:“小凤凰,不许走。”
小钟看呆了。
今天的薄总,好暴躁,好霸道啊。
是因为他身边的女人吗?
这个女人是谁?
他偏过头。
“安——安静姐?!”
“钟先生,晚上好。”
“晚上好......”
小钟干笑一声,目光失落地定在扣住安静腰身的,薄总的手。
他的初恋还没开始,就要无疾而终了吗?
小钟想了想,不甘心地问了一句:“安静姐和薄总认识?”
“认识,但不熟。”
安静笑笑,想甩开腰上的手,但腰上的手扣得更紧了,薄景言黑着脸,咬着牙,气冲冲地冷哼:
“不熟?”
“恩。”
“很好。”
薄景言不想再废话,他双手圈住安静的腰,低了下头。
“薄总,您要干嘛?”
“你说呢?”
他要吻安静。
这时,一辆大奔冲进帝豪。
大奔一脚急刹,卷起一阵泥水,泥水像是一张网,扑向安静,薄景言一个急转,用背挡掉泥水。
“小凤凰,你没事吧?”
她怎么可能没事?
他的手正抓着她的右手腕。
“......没。”
“没有就好。”薄景言捡起伞,他一手扣紧安静的手腕,一手撑着伞,“雨太大了,我们先上车。”
“不许走!”
酒店大老板闫老虎踹开大奔的车门。
“安静,老子不在半个晚上,你TM就给老子惹出这么大的一出麻烦,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对不起,闫总,是我失职。”
“你知道就好!”
闫老虎点点头,怒气刚要下去一点,看到安静和一个男人手手牵手,他的火气不降,反而又升。
“好你个安静,上班时间不干活,竟然和男人搂搂抱抱,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
闫老虎踩着雨水,冲到安静身前,然后,他伸出手,也扣住她的右手腕,想要把她拽过去。
“你给老子过来!”
他的手劲比薄景言的手劲重一百倍,安静吃不住痛,忍不住叫了一声,薄景言本能地松开了手。
他一松开,安静失去平衡,摔到地上。
地上的积水不少,安静摔下去的时候溅起一片泥水,泥水泼了闫老虎一身,他气急败坏地大喊:
“安静,你个扫把星,老子要扣光你的年终奖!”
安静很想道歉,求闫总网开一面,但手腕上的旧伤在这一刻全面爆发,她疼得整个人蜷成了团。
闫老虎不知道安静手疼,他以为她装死,想要讹他,于是更生气,他抬起一只脚,就要踩下去。
“谁准你伤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