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沈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小说南珠沈燕白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又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潘嬷嬷忙道:“还不够呢,南珠那妖精不知出了什么骚主意,那位笑得不知多开心,说要那妖精明日下不了床,都如此不知分寸了,夫人还等什么,赶紧让道士来捉妖吧。”柳氏冷静下来,她若有所思地摇摇头,严肃道:“不行,这会还不够,既然她是妖精,与男人行房必然会损害男人的身子,待沈燕白身子被妖精掏空了,没了阳气,我们再让人捉妖。一来沈燕白废了身子,他手里头偌大的产业日后便落入我茂儿手中,二来顺便对付了那妖精。”潘嬷嬷附和:“一箭双雕,夫人英明!”—用过晚膳,南珠要去端水来洗手,沈燕白拉着她不让动,让云初将潘嬷嬷送过来的两个丫鬟带过来。不过须臾,两个丫鬟进来了,行礼问好。南珠打量她们,看起来至多十五六岁,同她年纪差不多,也是生得眉清目秀,有几分姿色,又...
潘嬷嬷忙道:“还不够呢,南珠那妖精不知出了什么骚主意,那位笑得不知多开心,说要那妖精明日下不了床,都如此不知分寸了,夫人还等什么,赶紧让道士来捉妖吧。”
柳氏冷静下来,她若有所思地摇摇头,严肃道:“不行,这会还不够,既然她是妖精,与男人行房必然会损害男人的身子,待沈燕白身子被妖精掏空了,没了阳气,我们再让人捉妖。一来沈燕白废了身子,他手里头偌大的产业日后便落入我茂儿手中,二来顺便对付了那妖精。”
潘嬷嬷附和:“一箭双雕,夫人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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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膳,南珠要去端水来洗手,沈燕白拉着她不让动,让云初将潘嬷嬷送过来的两个丫鬟带过来。
不过须臾,两个丫鬟进来了,行礼问好。
南珠打量她们,看起来至多十五六岁,同她年纪差不多,也是生得眉清目秀,有几分姿色,又偷摸打量沈燕白,他且吃着茶,面上毫无波澜,嗓音甚是冷淡:“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个丫鬟听到大爷问话,羞怯怯地红着脸回话。
“奴婢叫明心。”
“奴婢叫明月。”
沈燕白:“我近身伺候有南儿便够了,平日里你们只管守在外面,若有什么事南儿会吩咐你们。”
“是。”
沈燕白吩咐她们去打热水。
待她们离开,南珠问出心中疑惑:“奴婢不用人伺候,爷为何留下她们?”
沈燕白眸中闪过一抹精光:“她们是柳氏送过来的眼线,若不留下她们,怎么给柳氏传话出去。”
南珠更加疑惑了:“传什么话?”
沈燕白将她搂过来,捏住她下巴,低笑着告诉她:“她们说南儿是妖精,将我蛊惑,要吃我心肝,吸我阳气,掏空我身子。”
南珠怔愣住了,待反应过来这些混账话,打掉沈燕白的手,扭过腰去,捏着帕子哭起来:“他们污蔑南儿,爷不替南儿做主,还任凭流言传出去,南儿若是妖精,也不吃爷的黑心黑肝!”
南珠当了真,沈燕白抬手去摸她粉腮,南珠扭开脸,不让他碰。
竟耍起了小脾气,沈燕白爱极了她的小性子,朗声笑了起来,硬是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轻声细语哄她梨花泪。
“南儿莫哭,我若不给你做主又何必费劲同她们周旋,上次潘嬷嬷打你满身伤,又出主意作践你,这老刁奴着实可恶,他们说你是妖精,要请道士下山着你,且让他们将府里闹个底朝天。”
南珠错愕地看着他:“爷什么意思?”
“何不借此事戏弄潘嬷嬷一番,也好出出从前被她欺负的恶气不是?”
他低声在南珠耳边说了一番话。
南珠听完,哪还哭得出来,他说让她借着这件事戏弄潘嬷嬷一番,引她犯错,再一棒子打死。
竟是要帮她,知自己误会了沈燕白,南珠心里很是愧疚:“爷为何要帮南儿?”
他若想赶潘嬷嬷出府,哪里用得着费这心思,如此周旋,只是让她参与其中,戏耍潘嬷嬷,自己来出口气。
沈燕白摸摸她脸蛋:“南儿是我的人,谁若欺负了你,我定助你亲自出气。”
“南儿若觉得好玩,得扮好这只蛊惑我的妖精才行。”
所谓扮好妖精,就是主动勾引他。
晚间,明心、明月守在屋外,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女子娇笑,耳朵贴着窗去听里头动静。
“爷,南儿疼,您快亲亲南儿吧。”
“小妖精,命都要交代了,还亲不够,真要了爷的命不成。”
柳氏忙道歉:“天师,对不住了天师,是我愚钝误会了天师,您忙,我这就去贴符纸。”
张天师冷哼一声,继续摇着令旗念咒。
那潘嬷嬷手中拿着符纸,身后跟了一众家丁,这架势就像是要来拆了松云居。
“潘嬷嬷,你们这是做什么!松云居岂是你们能胡作非为的地方!”
云初守在门边,不准他们进去。
沈燕白都废了,潘嬷嬷如今也不惧他,何况一跑腿的小厮呢,得意的笑了起来:“云初小哥说话嗓门还这么大呢,你家主子还能跟你一样这么利索的说话么?”
潘嬷嬷让家丁将云初抓起来绑住,捏他的耳朵冷嘲热讽:“你主子瘫在床上不知能不能见着明天的太阳,你还是想想怎么给你主子哭丧去吧!”
说罢,扭着粗壮的腰往进去了。
云初气鼓鼓瞪她背影:老刁婆,给小爷等着!
待家丁们将符纸贴在松云居各个门上,潘嬷嬷最后去了沈燕白卧房那边,明心明月都守在外边。
“里头有什么动静?”
“没有,一直静悄悄的。”
“天师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这妖物撑不住多久。”潘嬷嬷又吩咐身后一干家丁:“等会天师过来,叫你们进去再进去,一定要记住用网将那妖物捉起来,她没了妖力,奈你们不何。”
外头,天师嘴里念念有词,摇着铃铛和令旗往松云居这边走过来。
“嘛嘛咪咪……”
他身后跟着一众人,柳氏、沈圭璋、沈从玉,还有沈圭敬一家听到消息,跑过来看戏。
沈圭敬听说沈燕白被妖物缠身,就要废了身,心里不知有多痛快,跟在后面幸灾乐祸:“弟妹,多亏了你发现早啊,不然我们沈府就要被妖物祸害了,燕白也真是,自己贪财好色就罢了,还要连累府里上下。”
“闭嘴!”沈圭璋黑脸训斥,又怒目扫柳氏一眼,责备的意思很明显。
让她小心别走漏风声,这么快就被沈圭敬知道,很快整个京城都知道他府中闹妖!
真是家门不幸。
潘嬷嬷将沈燕白卧房外贴满了符纸,见到柳氏他们过来,立即凑过去道:“夫人,里头还静悄悄的。”
柳氏心情很复杂,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可事已至此,她只能安慰自己:“不急,天师已经施了法,那妖精定是没力气折腾了。”
那头,张天师拿着令旗在空中划拉几下,紧接着屋中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只见门动了几下。
张天师令旗指向门口,大喊一声:“破!”
潘嬷嬷双手挥舞着扯嗓吆喝:“快进去抓妖!”
家丁们纷纷拿着网,一起撞开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口一团黑色身影用网罩住,压在身下。
一堆人叠罗汉似的,堆成小山。
潘嬷嬷拍掌惊喜大喊:“抓住了抓住了!”
沈圭璋和柳氏欲向前查看,屋内沈燕白听见动静快步走过来,看见门口一堆人先是一愣,又见地上这一堆,蹙起眉冷眼不悦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柳氏忙道:“燕哥儿,你收的南珠是妖精,我们请了张天师下山捉妖,你看这妖精被捉住了。”
柳氏指了指门口一堆人。
那妖精力气还挺大,这么多人都压她不住。
沈燕白迅速冷下脸:“胡闹!这是四皇子,还不快起开!”
反应最快的莫过于沈圭璋,踹开压在萧炎身上的家丁:“蠢货!赶紧起开!”
萧炎被压得差点喘不过气,被人扶起来后面红耳赤,扶着胸口大口喘着气,他额头上还磕了一个包,这狼狈的模样可把沈圭璋吓没了半条命。
终于,沈老夫人缓缓睁开眼,她道:“他是我养大的,还能不了解他?也就是柳氏蠢,这么明显的圈套,还看不出里头的名堂,燕哥儿都不屑费脑筋对付她。”
“柳氏那,要不要去敲打一二?”
“不必了,前阵子潘嬷嬷不是撞见鬼了?她死了,对柳氏来说未必不是松了一口气,她想要坐稳当家主母的位子,就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该烂在肚子里。”
“不过。”沈老夫人伸出手,让黄嬷嬷扶她起来,接着道:“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柳氏那还要盯着,毕竟她蠢。”
黄嬷嬷叹息:“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燕哥儿怎的还放不下?”
“他脾气执拗,不查清楚不会罢休,当年我一念之差,才造成如今不可挽回的局面。”
—
处置了潘嬷嬷,沈圭璋想探探萧炎口气,萧炎懒得搭理他,一双眼睛直勾勾落在南珠身上。
沈燕白不动声色握了握南珠的手,示意她先离开,却被萧炎喊住。
南珠还有些懵懂,不知为何,她自来这里后,那四皇子时不时用戏谑的眼神瞧她。
她知道自己容貌甚好,已经习惯了旁人的打量,可那四皇子似笑非笑的,一张皮子下分明藏着什么坏水。
不会也看上她了吧,她可是爷的人!
萧炎从容容的走到南珠前面来,围着她转了几圈,甚是满意地点点头:“好一个娇怯怯的美人儿,后宫佳丽三千,竟没有一个如你这般标致的,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
南珠低首,轻道:“奴婢叫是栗阳人,今年十六。”
萧炎点点头:“江南出美人,你这天仙美人声音也娇滴滴的,跟水儿似的,比宫里乐女唱歌还动听。”
趁人不注意,萧炎挑衅般冲沈燕白挑了个眉:难怪每日在家乐不思蜀,居然藏着这样漂亮的美人,还不给他看,今儿我偏要多瞧几眼。
沈燕白则警告他:适可而止!
萧炎表示:看不到看不到~
这会人多,萧炎还是身份尊贵的四皇子,沈燕白不敢造次,若是人走了,只怕会对他拳脚相向。
反正已经得罪了,萧炎偏要气一气他。
萧炎继续问南珠:“沈燕白是个商人,一年有半年在外头,跟着他有什么好。你长得甚是合本王的胃口,本王不介意你跟过他,你若愿随本王进宫,本王许你侧妃之位。”
其他人听了,深抽一口冷气。
一来就侧妃之位,这位四皇子被美色冲昏了头吧。
确定你皇帝老爹没意见?
南珠心情沉了又沉,这四皇子真是不知廉耻,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抢人!
南珠心里再气,还得装得一副怯懦的模样:“多谢殿下抬爱,殿下看上奴婢是奴婢的福气,奴婢哪有不愿之理。只不过奴婢已经是我们爷的人,身份已然不合适,若随殿下进了宫,恐给殿下惹来非议,有损殿下名誉,求殿下收回成命。”
好个嘴巴伶俐的小婢女,萧炎还想再逗她,沈燕白已经将南珠挡在身后,沉声道:“秦御医,方才王爷摔伤了头,您给他仔细查查,看看有没有摔坏了哪里。”
萧炎气笑了,这个沈燕白居然骂他脑子坏了。
罢了,再逗下去真把人惹急了,他可不想吃拳头。
“行了,既然秦御医查过你无碍,本王就放心了,这就领着秦御医回宫去复命。”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待所有人散去,明月斋的小十过来了。
沈燕白皱眉不悦:“二伯这是何意?”
沈圭敬怒视他,阴阳怪调:“你好大的架子,我与客人来这吃酒,三楼分明有空房,掌柜的却说整栋楼都满了,敢情是给你充面子。”
他又踢了云初一脚:“隔壁空房我要进去,这奴才还拦着我,敢情他才是沈府的主子!”
沈燕白一改平日里好脾气,寒了脸:“云初是我的人,二伯当着我面打骂,是扫我颜面,这金钟楼本是我当家做主,我定的规矩,二伯贸然闯进,是砸我招牌,二伯出门在外,如此盛气凌人,恐会招来祸端。”
只听沈圭敬冷笑一声:“好一个扫你颜面砸你招牌,我是你二伯,你与长辈说话,姿态高高在上就罢了,还敢说我的不是,当真没教养,和你那不守妇道的亲娘一样……”
话未说完,沈燕白拿起筷子,朝他掷去,听见嗖的一声,筷子如羽箭般,正中沈圭敬大腿,鲜血涌出。
只听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若不是被人扶着,沈圭敬只怕要满地打滚。
沈燕白阴寒的目光令人发怵:“恶口骂人,伤人亦自伤,二伯莫造口业。”
沈圭敬勃然大怒,今日定要和沈燕白没完,他瘸着腿,不顾阻拦,冲过去从桌上抓起酒壶往沈燕白脑袋上砸过去。
沈燕白并未闪躲,生生挨了他一下。
—
“胡闹!”沈圭璋气得胸口大起大落:“府里刚安生几天,你们居然在酒楼当着众人的面大打出手,他是你二伯,你打伤你亲二伯,传出去,我们沈府的脸面还要不要。”
“二伯辱我母亲名誉,我让他砸一次,已经给够尊重。”
沈燕白额头上也被砸出血来,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平静地放出狠话:“日后他再胡言,我听一次打一次,绝不会手软。”
啪的一声。
沈圭璋一巴掌打在沈燕白脸上,沈燕白纹丝未动,就连眼睛都不曾眨动一下。
“打伤长辈,败坏家风还如此狂妄,我看从茂品性还比你好些!”
“家风?”沈燕白咀嚼这两个字,唇角缓缓勾出一抹冷笑:“父亲若觉得丢脸,不妨送我一碗毒药,正如当初对待母亲那样,好换个家风严谨的名声来。”
沈燕白母亲一直是横亘在父子俩中的鸿沟,府中的老人都知这位大少爷自小不招老爷喜爱,长大后父子俩关系形同虚设,皆是表面和气,一戳就破、一点就着。
他母亲的事是府中禁忌,谁若背后议论,一经发现,便要割了舌头发卖出去。
沈圭璋气得摔杯:“你胡说什么,你母亲是病死的,谁给她毒药。”
“不是么?母亲身体向来很好,为何一次小风寒便让她缠卧病榻?偏偏还是祖母不在家中的时候,母亲病中父亲从不去看她,就连我也不许入她院中半步,父亲当真不是因为扑风捉影的谣言,为了保全自己所谓的颜面,给母亲下的毒?”
这么多年来,这是沈燕白第一次正面提及此时。
“孽障!”沈圭璋抬手又要打他,沈燕白抓住他的手,让他动也不得,他不疾不徐:“父亲这双手不知打过我多少次,小时候我在父亲面前从来讨不到一张好脸,难道不是信了流言么?”
沈圭璋甩开沈燕白的手,怒道:“你母亲是我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回来的,哪怕流言横行,也从未想过让她死,只是她性子太过执拗,不肯低头,你以为她走了,我不痛心!”
“痛心?”沈燕白只觉得可笑:“父亲与母亲成婚不到一个月,便收了柳氏,父亲说这话不觉得痛心么?”
“当初的流言来得莫名其妙,父亲不去彻查,反倒将母亲禁足,都说捉奸捉双,流言中只说母亲一个,那另一人呢?那人没个影,父亲便定了罪,让母亲认错,母亲何错之有?”
儿子的话一句句向他砸过来,沈圭璋瘫坐在圈椅上,面容疲惫:“陈年旧事,休要再提。”
沈燕白冷哼一声:“我定要查个底朝天。”
……
“庄亦在爷身边,爷怎还受伤了?”
沈燕白回松云居后,云初喊来南珠给他敷药。
额头这处伤口不小,外圈儿又青又紫,中间被砸出一道深红的伤口,清理伤口处残留的碎渣时,还滚着血珠子。
南珠急得拿帕子去擦,又怕他疼,撅着红嘴儿小心翼翼吹着凉气,说话也轻声细语。
“爷,有点疼,你忍忍。”
她拿出药瓶来,扶着沈燕白下巴让他将脑袋往后仰一些,将药粉小心翼翼洒在伤口处。
沈燕白“嘶”一声,哑着嗓子喊疼。
“爷,你忍住,很快就好。”南珠又撅着粉嘟嘟的嘴儿吹冷气,那样小心翼翼,沈燕白闭着眼,心都要被她吹化了。
终于包扎好,南珠又仔细检查绷带有没有错处,严肃叮嘱:“爷日后要小心,莫要再与人冲突受伤流血了。”
沈燕白哼一声,满不在意:“我不见血,只怕他讹我银子。”
“可是这伤也太严重了,再往下就要伤到眼睛,银子没了还能再挣,眼睛没了就是一辈子的瞎子,太不值当。”
“我一个子也不给他。”
真够倔的!
疼死你罢!
反正她很快就能离府,受不受伤不关她的事,眼不见心不烦。
南珠哼一声,收拾药箱时,低声嘟囔一句。
沈燕白慢慢朝她靠近,胳膊撑在桌上,将南珠圈在怀中。
南珠转个身,就对上沈燕白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你骂我什么?”
离得太近,南珠甚至能看清沈燕白瞳中自己红脸的模样。
她微侧了头,羞道:“才没。”
沈燕白捏着她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说我守财奴进棺材,死不放手 ?”
骂人被当场抓包,南珠眼睫儿闪烁,心虚不敢瞧他,咬着唇,小脸红了红:“爷明明都听到了。”
沈燕白本被她几口仙气儿吹得心驰神荡,忽听她嘟囔一句骂,砸他个猝不及防,很是意外,虽是被骂了,他心里却酥酥麻麻。
不禁圈她在坏,在她耳边轻笑:“南儿仗着我喜欢你,就欺负我罢。”
欺负?
呸,真不要脸。
南珠嗔娇般,拿水润润的眸子瞪他:“爷胡说,我才没有。”
明明是他欺负她才对。
她羞恼的模样实在动人,若非怕她跑,沈燕白真想当回禽兽,再又凑近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俏丽粉腮。
“南儿莫用这种眼神看我,否则我会忍不住。”
南珠这才心有些急:“爷,我要走的。”
“我知道。”沈燕白捧住她的脸,眸光灼热幽深,慢慢低下脸去。
爷又要咬嘴儿。
南珠心颤得厉害,呼吸逐渐加快,她脑子里乱糟糟,知道自己应该立马跑掉,偏这双腿定住不动,她只好闭上眼睛。
咬就咬罢!爷长得玉树临风,是天之骄子,别人只怕都想咬他的嘴儿,反正她又不亏!
南珠闭着眼,静静等待着唇上的动静。
只是等了许久,还没等他亲下来,南珠睁开眸子,见沈燕白轻笑一声。
他的吻落在南珠眉心,停顿许久。
随后,沈燕白将南珠揽入怀中,紧紧抱着她。
“我说过放你走就不会后悔,这是最后一次,他日你再落在我手中,我决不放你。”
南珠咬唇不语。
—
“夫人。”
今日,兰花又去外面买来点心。
柳氏懒懒躺在贵妃塌上:“今日怎回来这么晚?”
“禀夫人的话,今日那铺子有个厨子回家探亲去了,人手不够,才慢了许多。”
“原来如此。”
柳氏伸手,让人扶着她坐起来,不耐烦看兰花,只道:“潘嬷嬷,搜她的身。”
兰花恐慌:“夫人这是何意?”
柳氏冷声道:“兰花,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外头接私活!”
“我没有。”
兰花捂着身子不让搜。
“爷,南儿错了,您饶了南儿吧。”
拔步床上,南珠衣衫凌乱,纤细的身子被男人牢牢压在床榻上,娇声求饶。
“上次南儿也是这般求我心软,还是逃了。”
沈燕白眸子猩红,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南珠粉腮,如地狱里索魂的魔鬼。
“我是不是待你太好,让你偷偷长出来的翅膀硬了呢?”
说罢,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南珠身上本就凌乱不堪的衣服瞬间四分五裂,雪团儿似的身子上仅剩一件绣纹精致的鹅黄色肚兜儿。
南珠生得极好,不光有一张祸水似的脸蛋,就连身子也是女娲精心捏造的,看起来纤细,可该丰腴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曲线婀娜,玲珑有致……令沈燕白爱不释手。
当然,也有不少他日夜呵护的功劳。
“我的南儿果真极美……”沈燕白低低惊叹一声,指尖攥住那鹅黄色布料,用力一扯!
“啊!”南珠惊呼一声,胳膊拽住一块碎布想要遮挡身前风光,奈何被男人一只手扣住腕子压过头顶。
“不要!”南珠吓得身子一抖,哭着求饶:“爷,南儿真的错了,再也不逃跑了,求您不要这样。”
“不要?”沈燕白目光幽深,坚韧修长的身躯紧贴着她,骨节分明的指尖摩挲着她滑嫩的肌肤,唇角缓缓勾起。
“南儿当初求我收了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
当初是南珠主动去了他卧房,将自己脱个精光,哭得梨花带雨,求他收了她,模样好不可怜。
沈燕白自打让她跟在他身边,自然不会一点念头也无。只是不碰尚且能忍耐,一旦碰了便一发不可收拾,他从未有过别的女人,亦不知他的南儿滋味竟如此让人欲罢不能,日夜贪念。
他既收了她,自然放手心里疼宠,谁知这个小丫头竟然想要卷银子逃跑。
实在胆大包天,沈燕白这次存了心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沈燕白目光灼热,大手扣住南珠纤腰,不由分说吻了下去,强行撬开她洁白贝齿。
“爷……唔……”吻来势汹汹,南珠又惊又怕,喉间发出模糊不清抗拒声,奈何悉数被沈燕白吞了去。
沈燕白不是重欲之人,可惜那是从前,对于南珠,他人前光风霁月,其实骨子里透着十足的强硬。
“南儿,上了我的床,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没有我的应允,你哪也休想去!”
须臾,软榻上传来南珠撕心裂肺的哭泣求饶声……
“爷……”
“啊……不要……”
黄花梨木的床儿咯吱咯吱响了大半夜……
终于……
“你可还要逃?”男人喘着粗气问她。
南珠身子酥软,腴白的身子上布满了斑驳吻痕,眼前这位爷目光依旧虎视眈眈,灼热似火,并未餍足的模样。
她实在害怕,只得用手背捂着脸儿,不住啜泣:“不,不逃了。”
“以后可要逃?”
“不……不逃了。”
最后南珠满身香汗,几乎要昏死过去时,脚踝一阵刺痛,被男人咬了一口。
沈燕白抚着她细腿,吻她哭红的眼角,幽幽道:“南儿这双腿实在不乖,不如折断了可好?”
见沈燕白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南珠沙哑的嗓子哭得声伤心了,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没入乌发中:“爷,南儿害怕,爷不要这样,求求您了……”
他的南儿这样能哭,是个水做的妙人儿,沈燕白不禁心软:“不折断,那给南儿打造一副独一无二的金链子,拴在脚上,出不了房门,只需日夜躺在这床榻上承宠可好?”
独一无二的金链子?
想必打造金链子还需些时日,说不准链子没造好爷的气就消了,也就不用被拴起来了,南珠这样侥幸想着,哭泣道:“只要不折断南儿的腿,南儿任凭爷处置。”
话音刚落,她感觉到腿上碰到一个冷冰冰的物什,抬眼一看,只见爷不知从哪拿出一副金灿灿的链子。
南珠简直目瞪口呆,居、居然早就做好了!
沈燕白轻轻笑着:“乖南儿,这可是你答应的,别说爷不疼你。”
沈燕白打开镣环,扣在她骨感精致的脚踝上,并配了一把精致的金锁锁住,链子很长,另一端拴在床脚。
南珠急了:“爷,你真的要囚禁我?”
沈燕白上完锁,冷冷道:“事不过三,南儿两次逃走,我实在难以安心,不如拴起来,省得出门在外忧心你会不会逃跑。”
此夜漫长,对南珠的惩罚不紧不慢再次展开……
终于,外面天光大亮。
南珠不知几时昏睡过去,身上汗津津的,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
沈燕白将她粉颊上的发丝拂开,借着光亮看怀中沉睡的女人,她面色红润,唇瓣被吻得有的肿,娇艳欲滴,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当真是个妙人儿……
沈燕白软了心坎,薄唇忍不住亲吻她汗湿的肩头,随后扯过凌乱的被子包裹住南珠,让外面伺候的人抬水进来。
外面的婆子等了一宿,按往日的习惯,以为半夜就该进去伺候,谁知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南珠还在哭呢,娇弱的哭声断断续续传出来,勾勾缠缠,让她们这些婆子听了都羞红了脸。
等到南珠终于不哭了,以为爷该吩咐她们抬水进去收拾了,却不想又等了好久……直到天光大亮……
唉……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人家都昏睡去了还不让人休息,也怪南珠太美,让爷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水准备好后,沈燕白让婆子换了床单被褥,亲自抱南珠去角房擦洗身子。
……
很快,南珠二次出逃被抓回来的事在府中传开了,丫鬟婆子、长工杂役议论纷纷。
他们实在不懂,南珠是大爷的通房丫鬟,又深得大爷宠爱,将来等大爷娶了主母入门,她便也能被抬为姨娘。依着大爷的性子,以后定然是吃香喝辣,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为什么还要三番两次逃跑呢……
要知道,早前跟在四小姐身边,哪有这样的好日子,说不准连命都没了。
——
指南
1.第一次写古言文,练练手,请多指教~
2.双洁,he,背景皆为作者虚构
3.土狗文学,非女强文,女主美美美!美炸天,人人都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