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全局
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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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九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谨苏徵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全局》,由网络作家“知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母和苏徵音不敢做的太过,可又太想我死,就把心头血改做了腕间血,每半月取一次。最后一次取血时,大夫说我的身体,撑不过一个月了。江砚谨看了这封信很久很久,久到苏徵音扶着江母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江砚谨猛然抬起头,过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问:「沈昭的心头血是怎么回事?」

章节试读


江母和苏徵音不敢做的太过,可又太想我死,就把心头血改做了腕间血,每半月取一次。
最后一次取血时,大夫说我的身体,撑不过一个月了。
江砚谨看了这封信很久很久,久到苏徵音扶着江母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江砚谨猛然抬起头,过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问:「沈昭的心头血是怎么回事?」

后,这间房门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看着桌子上落满的一层灰,江砚谨的心中有些恼火,他唤来丫鬟,问她为什么不好好打扫。
丫鬟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的磕着响头:「首辅大人,奴婢不是故意不打扫这间屋子的,只是怕夫人的冤魂前来索命,所以才不敢洒扫!」
「冤魂?」江砚谨忽的大笑起来,「沈昭她有什么可冤的?」
丫鬟嗫嚅着说不出话,江砚谨捏了捏眉心,挥手让她退下。
他看着桌上精致的茶具,有些鬼使神差的打开了书生给他的信纸。
信上只有一句话:
江砚谨,你可知被退亲的女子会有什么下场?
江砚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将信纸揉做一团扔了出去,低笑一声:「沈昭,你已经死了,装可怜又有什么用呢?」
只是看着窗外的月色,江砚谨抿紧了薄唇。
有许多他看在眼里,却未曾细想的事一齐涌上心头。
他忽的起身,快马加鞭一路赶回了别庄。
夜已深,别庄的灯还亮着。
江砚谨推开房门,一向不信鬼神的江母正在佛像前虔诚的跪拜,而怀有身孕的苏徵音也在一旁低眉侍奉。
从我死后,这二人便时常如此。
江砚谨的脸色沉了下来,眸子里闪过令人看不懂的情绪,他一言不发的进了书房。
怀中的纸张已经被衣襟压的皱皱巴巴,看的出江砚谨对此并不上心。
而现在,他却颤抖着双手,缓慢的打开了信纸,上面赫然写着:
江砚谨,婆母说你要取我的心头血给苏徵音治病,因为我们的孩子吓到她了。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主意,这种后宅拙劣的手段你不屑用。
婆母和苏徵音想要借此除掉我,我看得懂,想要躲,却躲不开,她们找了人,强行掀开我的衣襟,用长针刺入心口,引出了一小盏血,很疼。
你总是心疼苏徵音,如果你知道我被她们如此对待,会不会也来心疼心疼我呢?
我的身体从被取血的那天起就坏了,风吹不得雨淋不得,稍不注意就是一场大病
!」的一声,一切都归于寂静。
我睁着眼,看着鲜血从我的身下向外蔓延。
身体似乎已经四分五裂,痛的我想要尖叫,可我似乎摔断了脖子,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我想我的死相应该十分难看,但没关系,只要江砚谨有一丝后悔,我就足够痛快。
02
官兵找到江砚谨时,他刚拜完堂。
身上还穿着大红的喜服,衬的清冷矜贵的他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和。
只是在听到我的名字时,他抿平了唇角,眼中划过几分不耐。
尤其是在听到我的死讯时,他眼中的不耐化作了厌烦。
他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满脸焦急的官兵:「这玉佩价值百两金,无论沈昭给你多少银子让你来搅事都该抵了。」
官兵差点儿急哭,语气带上了几分哀求:「首辅大人,求您赶紧去看看吧,夫人她真的死了!」
江砚谨这般聪慧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官兵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可他仍旧没有丝毫动摇,冷着脸送走官兵,继续喝喜酒、入洞房。
我的尸体在衙门躺了一月,这一个月来江砚谨没回过一次家。
他陪着苏徵音弹琴、写诗、风花雪月,尽是我不会的事。
直到大理寺的人亲自来请,江砚谨才不得不去为我收尸。
我现在的样子属实不太好看,天太热,一月过去我的身体早已开始腐烂,爬满了蝇蛆。
官兵硬着头皮开口:「首辅大人,请您辩尸。」
江砚谨脸上满是冷淡:「不用看了,草席一裹,随便葬了吧。」
说完,他抬脚就要往外走。
忽的,一阵风吹来,不大,却足以吹开盖在我尸体上的白布一角,露出青色的衣衫。
江砚谨微微愣了愣神,这是我与他第一次相见时穿的衣裳。
那时,我正为了抢嫡姐的一个簪子耍手段,倒在街上柔柔弱弱的低泣,嫡姐被我衬的像个十足的恶人。
江砚谨在一旁的茶楼上看了全程,我原以为他会为了嫡姐出头,谁知他说:「世间人皆要女子大度,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样为了自己又争又抢的姑娘。」

夫君养了个外室。
他称她为娘子,与她拜堂,三媒六聘样样不少。
明明我才是江砚谨的发妻,可所有人都称苏徵音为江夫人。
他们说我心如蛇蝎,江砚谨也说我心机深沉。
就连给我诊脉的大夫也说:「夫人心思太重,伤身。」
我无所谓的笑笑,我的确精于算计。
所以我要用自己的一条命,换江砚谨仕途尽断、后悔终生。

01
今日是个吉日,宜嫁娶,忌入殓。
偌大的江府却安静的可怕,连个下人都没有。
所有人都被喊去了江砚谨城外的庄子,因为他今日要娶苏徵音。
三媒六聘、十里红妆,比他娶我那日要隆重的多。
毕竟她才是江砚谨真正放在心尖儿上的那个人。
而我,不过是一个徒有虚名的江夫人。
正想着,艳阳高照的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唢呐声。
吹的是百鸟朝凤,高昂、喜庆,像是要把喜事送入每个的心中。
我几乎不用想就知道,这是江砚谨专门寻来的人。
他怕我扰了他和苏徵音的喜事,又不想我在家中好过,就找了这么一个折中的法子。
他的一颗玲珑心,都用在了我身上,生怕我不知道,他恨我入骨。
我坐在窗前,静静的听着。
待乐声停下,我走进里屋换了一身衣裳。
简单的青色素衫,与奢靡的江府格格不入。
就好似我与江砚谨,本就不该相配。
我出了门,递给吹唢呐的乐师几两赏钱。
他惶恐的接过,大抵是不明白我面对折辱为何能如此云淡风轻。
我冲他笑笑,没有多解释,一路顺着官道走到了城墙边。
普通的百姓是上不了城墙的,但我是江砚谨的夫人,是朝中最年轻的首辅的妻。
虽徒有其名,但官兵也能给我行个方便。
我站在城墙的最高处,从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江砚谨挂满红绸的别庄。
我唇边扯出了一抹笑意,闭着眼,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风在耳畔呼啸,人群也跟着惊呼,最终随着「嗵——
总是一眼就能看出了江砚谨在想什么。
所以在江砚谨看着杯中的茶水微微走神时,她熨帖的端来糕点,开口安慰:「砚谨,沈昭已经入土,你也算是仁至义尽,莫要再为她伤神。」
江砚谨骤然回神,他看着苏徵音微微隆起的小腹,忽然开口:「若是那个孩子还活着,如今也该一岁多了。」
苏徵音脸色微白,勉强的笑了一下:「嗯……大概吧。」
江砚谨敛下目光,没再说话,大抵是在心中咒我,毕竟我害死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我与江砚谨的孩子,来的并不光彩。
婚后,他不碰我,我也不恼,借着生辰的幌子哄他喝下加了药的酒,勾着他荒唐一夜。
江砚谨气的再也没回家,直到我查出有喜。
他是端方君子,再厌烦我也不会迁怒于孩子身上。
甚至会将对孩子的爱投射在我的身上。
他会去万福楼,专门为我打包最好糕点。
会托人去苏北,为我寻来我从没吃过的梅子。
每日睁眼他就会陪在我身边,就连我牵他的手,他也不会像以往那样甩开。
我学着大家闺秀的样子为他烹茶、磨墨,二人真就似恩爱夫妻似的过了几个月。
怀孕六月时,江砚谨告诉我中原发了大水,他要去赈灾。
我不想他去冒险,可我也知他为官为民,这是他应尽的责任。
我害怕的夜不能寐,日日求神拜佛,希望江砚谨平安归来。
就这样心神不宁了两个月,我偶然路过城外别庄,看着庄内江砚谨和苏徵音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我才恍然大悟。
哪里有什么大水,不过是欺瞒我的谎言。
我直接叫人将刚生下几日的孩子送去了别庄,苏徵音掀开襁褓时直接被吓得晕了过去,甚至后来连提起此事她都会心悸不已。
因为襁褓中的孩子早已僵硬,脸上布满尸斑。
江砚谨知道此事后怒极,他冷声质问我:「沈昭,你怎么这么蛇蝎心肠,为了报复我和阿音,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我笑着说:「是啊,看到你不痛快,我就痛快,为此我什么事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