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查出怀孕当天,她亲手签下离婚协议书无删减+无广告
查出怀孕当天,她亲手签下离婚协议书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明雨叶

    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淮序沈疏璃的其他类型小说《查出怀孕当天,她亲手签下离婚协议书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明雨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淮序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微微勾起唇角,“如果她是明星,那傅砚辞拍的肯定不是这条。”沈疏璃不解,探究的皱眉,“为什么?你不是说很像?”慕淮序说:“因为傅砚辞那个男人身心洁癖的很,从不让女人近身,这么多年,身边除了你,还有谁?他不可能包养小明星。”沈疏璃脸色更加难看,不光包养,连私生子都有了!“你不用替他说话。”慕淮序笑出声,眉眼弯弯,“我为什么要替他说话?我说的是事实,你可是棠棠沈氏大小姐,样貌,身材,家世,哪样都是顶配,你哥哥又是沈氏集团总裁,你爸是董事长,傅砚辞只要眼睛没瞎,就不可能不要你,去选小明星吧?他不嫌脏吗?”沈疏璃的脸色更加难看,她听着根本不是夸奖,她听出来了嘲讽,毕竟傅砚辞就是背叛了样样顶尖的她,跟那个女人生孩子!“再...

章节试读

慕淮序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微微勾起唇角,“如果她是明星,那傅砚辞拍的肯定不是这条。”
沈疏璃不解,探究的皱眉,“为什么?你不是说很像?”
慕淮序说:“因为傅砚辞那个男人身心洁癖的很,从不让女人近身,这么多年,身边除了你,还有谁?他不可能包养小明星。”
沈疏璃脸色更加难看,不光包养,连私生子都有了!
“你不用替他说话。”
慕淮序笑出声,眉眼弯弯,“我为什么要替他说话?我说的是事实,你可是棠棠沈氏大小姐,样貌,身材,家世,哪样都是顶配,你哥哥又是沈氏集团总裁,你爸是董事长,傅砚辞只要眼睛没瞎,就不可能不要你,去选小明星吧?他不嫌脏吗?”
沈疏璃的脸色更加难看,她听着根本不是夸奖,她听出来了嘲讽,毕竟傅砚辞就是背叛了样样顶尖的她,跟那个女人生孩子!
“再说,傅砚辞公司起来,靠不上傅家一点,全靠沈氏女婿这个身份上位,离开你沈家,他公司做的起来吗?”
慕淮序语气嘲讽。
沈疏璃有些生气,抿着秀唇,“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傅砚辞,哪怕我要跟他离婚,我也不允许别人这么嘲讽他!”
慕淮序沉默,没有再继续说话。
沈疏璃继续说:“这些年,傅砚辞有多努力,我看的一清二楚,他没有找我要过一分钱,也没有找我爸和我哥融资过任何一笔,他公司做到现在的规模,全靠的他自己努力,跟沈家无关!”
“是吗?”
慕淮序轻轻眯起墨眸,他就是瞧不起傅砚辞,跟他身份无关,就是因为三年前的那件事,他用那么卑鄙的手段,从他手中抢走沈疏璃。
他的作风,本就上不得台面,傅砚辞有什么资格被他瞧得起!
沈疏璃阴沉着脸色,再也没有刚才的开心,收拾东西,“我还有事得先离开,我送你出律所。”
慕淮序心里憋着一口气,没有发出来,跟着她起身离开,等出了律所,他还是没忍住说出三年来最想说的那句话。
“傅砚辞根本没有你看见的那么好,他很擅长伪装,他在别人面前,跟在你面前,根本就是两个人!”
“老同学。”沈疏璃顿了顿,抬眸看向他,“如果你再在我面前,说傅砚辞一句,对不起,慕氏的案子我接不了。”
慕淮序没有再继续多说,来日方长,等证据拿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就不会这么想了。
“我先回去,明天我再来律所跟你谈。”
“好,只谈公事,不谈私事。”
沈疏璃警告了句,看着他上了阿斯顿马丁,转身走向自己车。
十一病了,她得赶紧赶回去看看,傅砚辞到底作什么病,都把十一作生病了!
她打开金月湾的大门,立马主动迎上来,笑意吟吟的说:“少奶奶回来啦,少爷等你很久了呢。”
沈疏璃没有理会她的话,四处打量,“十一呢?”
“汪汪!”
傅砚辞抱着十一从卧室走了出来,他还在轻抚着十一的毛。
十一迫不及待的从他怀里跳到地上,颠颠的朝着沈疏璃跑了过来,小短腿一迈一迈,跑的可欢实了。
沈疏璃将它抱起来,仔细查看,“宝贝,让我看看哪里生病了?”
“汪汪!”
十一叫的开心,还朝着她伸舌头,哪里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傅砚辞阔步走到她身边,温柔的将她揽入怀中,“十一就是想妈妈想的,它自打到咱们家,还没有和妈妈分开过一天。”
沈疏璃心软的一塌糊涂,尤其看着十一可爱的模样,哪怕知道这是傅砚辞为她埋好的陷阱,她也不得不来。
“我带十一回去。”
傅砚辞将她按在怀里禁锢,“十一可怜,我不可怜吗?它有妈妈疼,我老婆是我唯一的亲人,却不想要我了。”
“傅砚辞,你少冲我卖惨,整个傅家哪个不是你亲人?我怎么成你唯一的亲人了?”
沈疏璃怼了回去,她还不了解他,他以为用这种手段,就能让她原谅他出轨那么大的事!
不可能!
傅砚辞欲言又止,“老婆,我只有你了,你不能不要我。”
沈疏璃受不了他这眼神,想起慕淮序的话,他在冲着她和外人的时候,根本就是两个人,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一面,根本就是他的伪装!
“我走了,不要来找我。”
说着,挣脱开他的怀抱,自顾往外走。
傅砚辞从她怀里把十一抢走,“你如果走,十一不能带走。”
“傅砚辞!”沈疏璃怒了,要去抢十一,“十一从小就是我喂我带,你从来没有管过,你凭什么不能让我带走它!”
傅砚辞沉着音色,轻抚着十一的皮毛,“那我改,从今天开始,我认真喂养十一,你别走好吗,老婆?”
“不可能!我不可能再和你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沈疏璃都快要把他恨透了,她怎么都无法接受,傅砚辞已经背叛了她的事实,只要一想起,她心脏就抽痛的难受。
傅砚辞刚准备说什么,他的手机响起,他侧过身子,抱着十一去接听电话,生怕她把十一抢走。
沈疏璃心里憋着火,在沙发上坐下。
虽然傅砚辞一个字都没说,她也能猜到,一定是白惊鸿打来的。
傅砚辞挂断电话,“宝贝,我有点事得去处理......”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疏璃提了口气,说:“如果你现在走出这个大门,我立刻就走,永远不会回来。”
傅砚辞停住了脚步,从她身边的沙发坐下,“那你意思是,如果我不走,你是不是也不走?”
沈疏璃斜睨了他一眼,视线像掠过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看心情。”
傅砚辞将十一塞到她怀里,紧紧抱着她,“那我肯定得留下来陪着我的宝贝,这个世界上,谁都没有我家宝贝重要。”
沈疏璃一巴掌呼上他的脸,“滚!别碰我!”
傅砚辞打也打不走,就那么紧紧地抱着她,生怕一松手,她就跑了。
沈疏璃没有挣脱,想起白惊鸿的那条粉钻项链。
“我听说,你上个月花5亿,给我拍了条粉钻项链,在哪儿?怎么到现在没有送我?”
傅砚辞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只是那眸底的慌乱一闪而过,“那条你肯定不喜欢,所以,我重新又拍了一条。”
“我就要那条粉钻项链,我现在就要。”
沈疏璃很少主动找他要东西,一向是他给什么,她要什么,喜欢什么,缺什么,她自己买,她又不差钱,光是她在沈氏的股东分红,都够她每年随便挥霍。
“好,那条项链不在家,我明天取来给你送到律所去,让你第一眼就看到,好不好?”
傅砚辞满眼笑意,语气宠溺。
沈疏璃神色缓和了几分。
傅砚辞蹭了蹭她的脖子,“老婆,去洗澡,好不好?”
“洗你妹,滚开!”
沈疏璃刚要推开他,反手被他按着,吻上她的樱唇!

沈疏璃挺直了腰杆,这种话她都听过不知道多少遍了,所以,她才想赶紧怀孕,打脸他们所有人。
可万万没想到,傅砚辞根本不想跟她生孩子。
“我喝了好几年的药,也做过各种检查,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问题,怎么可能三年还不怀孕?肯定是哪里有问题,你得好好查查。”
郑泽芝打着关心的名义,说的最讽刺的话,她一向最讨厌这个死老太婆。
傅砚辞握住她的手安抚着给她力量,“奶奶,璃璃还小,生孩子的事还不着急,我们还年轻。”
“小吗?都25了,再过几年能不能生的出来孩子还是回事呢。”
郑泽芝咄咄逼人。
傅砚辞阴沉着脸色,“奶奶,请你尊重我,尊重璃璃。”
郑泽芝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了两声,看向其他人,“他说让我尊重他!”
傅凌渊冷笑着,“你也配!”
傅西决脸色低沉,制止道,“奶奶,够了!”
郑泽芝没有理会傅西决的警告,视线落在傅砚辞的身上。
“既然不是阿璃的问题,那肯定就是你的问题,你去医院查了吗?你有生育能力吗?”
傅砚辞强忍着怒火,阴沉着脸色,没有当场发火。
郑泽芝继续质问。
“你们还有夫妻生活吗?一个月几次?是不是你技术不行,根本满足不了你媳妇?”
沈疏璃下意识的看向傅砚辞,她怎么都没想到,这死老太婆居然连装都不装了,这么恶心的话,都要往外说!
“你几分钟啊?让你媳妇满意过吗?奶奶是过来人,不用瞒着奶奶,奶奶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见过?”
“你身体是不是有问题?是不是压根不行?肾虚查过没有?”
沈疏璃扫了一眼傅翠山,他居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吭也不吭一声,就任由傅砚辞被这死老太婆这么侮辱!
郑泽芝继续炮轰,“你要是不行,可以直接跟奶奶说,奶奶认识老中医......”
“说够了吗?”
沈疏璃喝了口眼前的汤,陶瓷勺落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冷冷的扫了眼郑泽芝,目光狠烈,犹如地狱地狱勾魂使者,“这饭菜是不是不好吃,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郑泽芝被她当众落了面子,脸色垮掉,“阿璃,这是你对待一个长辈的态度?你是不是跟他结婚久了,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了?”
沈疏璃缓缓起身,语气冰冷,“既然你也没有心情吃饭,那么......”
她一把掀起桌布,整个长桌的饭菜,全都掀了。
“都别吃了!”
其他的人年轻,慌忙躲开,桌子上的盘子,菜,叮叮咣咣摔在地上。
傅砚辞下意识的护着沈疏璃,防止她被伤到,右手手腕被一个飞起来的瓷片划到,他也顾不得疼。
郑泽芝和傅翠山可就没这么好了,他们俩岁数大,反应慢,来不及躲开,那些饭菜,好多洒到了身上。
整个屋子,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
郑泽芝发出刺耳的尖叫,“反了天了!沈疏璃你这个死丫头是不是要上天!”
沈疏璃从包里拿出支票本,刷刷写上一行数字,用力往桌上一拍。
“这是50万,就当姑奶奶请你们吃饭了,在我面前敢欺负我的男人,你们也得掂量一下,你们的身份配不配!”
“如果觉得50万不够,就去沈家要,沈家大门随时开,我就看你们敢不敢去!”沈疏璃霸气的说完,拉着傅砚辞的胳膊,“我们走!谁稀罕来这鬼地方!”
傅砚辞唇角染上笑意,跟着她往外走,将她揽入怀中,心里眼里满满的全都是她。
郑泽芝快要气爆炸了,指着沈疏璃大骂,“我要去问问你爷爷,怎么把你教的这么无法无天!”
沈疏璃翻了个白眼,还找她爷爷告状,她才不怕了,她爷爷最疼她,从小到大把她放心尖上疼,她就算想要天上的月亮,她爷爷都得寻找宇宙飞船带她上天。
爷爷还能不信 她,信这个该死的老太婆?
笑话!
上车以后,傅砚辞轻抚着她的发丝,帮她抿起耳边碎发,唇角笑意更甚,眼神宠溺到了极点。
沈疏璃看到他这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笑!我就说我不来,你非得让我来,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你拿他们当家人,他们谁拿你当人看啊!”
傅砚辞透过她灵动的大眼睛,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记忆,“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吗?我这一辈子都记得。”
沈疏璃当然记得,她小时候是个颜控,最喜欢好看的东西,买的玩具颜值不好看,她都不要。
傅西决就是整个傅家长的最好看的小哥哥,所以,小时候,她一直爱缠着傅西决一起玩。
傅西决从小就稳重,又比她大几岁,每次都特别照顾她。
直到傅砚辞的出现,她的魂儿被彻底勾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孩子,比傅西决还好看,还天天宠着她,让着她,她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可听话了。
后来,她总是看到他跪在院子里,一跪就是好几个小时,哪怕下雨下雪都要下跪。
傅凌渊带着好几个小孩一起欺负他,不光打他,还在他身上撒尿。
傅砚辞硬是忍着不吭一声。
她当时不明白,都是傅家的小孩,他们为什么老是欺负他。
只有傅西决不欺负他,还帮着他说话,教训傅凌渊他们。
然而,他每次一说话,郑泽芝就把他叫走,关在屋子里学习,不让出屋,更不让管。
她看不下去,抄起院子里的扫把,把那些坏孩子全都打跑,还高傲的宣誓,“以后傅砚辞就有我照着,你们谁敢欺负他,就是跟我作对!”
傅砚辞从那开始,每天没事的时候,就去沈家门口偷偷的等她,不敲门,只是在门口安静的等,开始的时候,没人知道他在。
后来被她不小心碰到,她问他为什么不敲门?
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倒现在都记得,他说,他怕弄脏沈家那么漂亮的大门!
她缠着他给她补习功课,傅砚辞的学习特别好,永远都是年级第一,她不想让傅家那些混蛋孩子老欺负他,就跟爷爷提出,让傅砚辞每天放学过来帮她补习功课,这样也减少他被欺负。
傅砚辞每天雷打不动,哪怕鹅毛大雪,他也会在沈家大门外安静的等。
沈疏璃想起这些,眼眶泛红,“你小时候老是被他们欺负,可是,你现在是成年人了,没必要忍他们,他们骂你,你就骂回去,再不行,直接打,何必一直受他们鸟气!”

沈疏璃用力的推他。
可,他禁锢她的力气更大,将她包围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吮吻着她的香甜。
呼吸粗重,他早已克制不住。
他想要她,迫切的想。
沈疏璃的身体软化了下来,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傅砚辞打横将她抱起,朝着卧室里走。
“傅砚辞,你放我下来,我不跟你做!”
沈疏璃拼命的挣扎,又怕摔到地上,伤到宝宝,只能嘴里嚷嚷的厉害。
傅砚辞把她抱到卧室,反手扯下 衬衣,露出结实的腹肌,“老婆,你看我这身材满意吗?我可不敢懈怠,每天都为了你锻炼。”
“傅砚辞,你给我滚开!”
沈疏璃都快要气急了,居然还有脸色 诱她!
卑鄙无耻的狗男人!
傅砚辞捧着她的脸,长驱直入,三年了,他知道怎么挑起她的心湖,他知道她就爱欲拒还迎。
他要做的,就是吻她,爱 抚她,把她揉入骨髓。
沈疏璃心中躁动不安,心里有团火焰熊熊燃烧,她鄙视这样的自己,明明这混蛋都背叛了她,却还能勾的她心火难耐。
傅砚辞解开她上衣扣子,一寸一寸游移,“老婆,我快一个月没吃到肉了,好饿,给我,好不好?”
“傅砚辞。”
沈疏璃低沉着嗓音,没有丝毫温度。
傅砚辞抬眸看他,“我在。”
“你真的在外人面前,跟在我面前是两幅面孔吗?”
沈疏璃不解的看向他,她喜欢他十年,认识他15年,从不知道他在外人面前到底什么样,她只知道,她每次见到他,永远是粘她,爱她,恨不得24小时跟她腻在一起,她很享受这种偏爱,很享受这种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又怕他全都收回,更怕他在其他女人面前,也是这副模样。
“老婆,当初为了让你爸同意你嫁给我,我在你家门前跪了三天三夜。”
傅砚辞淡淡的语调,没有刚才的急不可耐。
沈疏璃偏过头,眼眶红了,她能感受到他的爱,她不相信,他当初爱她,只是为了利用她沈家大小姐的身份。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都冷静冷静吧。”
“我很冷静,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有事我都可以解释,只要你问,我绝对没有半个字的隐瞒。”
傅砚辞淡睨着她泛红的瞳眸,心疼到了骨子里。
他想说,可她根本不想问,那些恶心的字眼,只要想到,她就想吐,更别提脱口而出,更惧怕听到他虚伪的辩解,更是会让她恶心到家。
“我想冷静,我想单独住一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
“是因为慕淮序回来了吗?”
傅砚辞阴沉着语调,喉结微微滚动,隐藏起所有阴暗的情绪。
沈疏璃怔怔的看向他,纤长的睫羽在灯光下闪烁出不解的碎片,“你在说什么?”
“因为他回来了,你后悔三年前的选择,后悔嫁给我了,是吗?”
傅砚辞抵着上颚的力道,足以让他尝到血腥味,那种愤恨,那种嫉妒,快要让他濒临发狂。
沈疏璃咬着唇,这样的他,让她感到十分陌生。
“傅砚辞。”
“我不可能把你让给他,三年前不会,如今更不会,除非我死!”
傅砚辞藏起阴鸷的眸光,隐藏起所有因为愤怒而即将爆发的怒火,他怕再晚一秒,他就会做出什么不可控,值得他后悔终身伤害她的事。
“你......”
沈疏璃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傅砚辞将她的手拢入指尖,“你是我的,生生死死,都必须打上傅砚辞的烙印,永远不能分开!”
沈疏璃探究的看向他,分辨不出他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我跪了三天三夜,才娶来的老婆,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放手,无论谁想让你我分开,我都绝不会放开你的手,你是我傅砚辞这辈子唯一的光。”
傅砚辞凝视着她,眸光温柔而缱绻。
沈疏璃垂眸,思绪乱飞,根本理不清跟他的关系,到底该如何?
那个孩子和那碗药,像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道鸿沟,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越。
半夜,她趁着傅砚辞睡熟,轻手轻脚起身,离开别墅,还是独自一人回到南郊别墅。
第二天下午,慕淮序依约还是来律所跟她谈案子和慕氏法务合作的事。
她没有再跟他说关于傅砚辞的一切事,只是在安然聊公事,一板一眼。
快到下班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谈完。
傅砚辞的那辆耀眼的阿波罗,霸气的停在律所楼下,引起众人一阵围观,却根本不敢靠近半分。
他倚靠在驾驶座,视线落在律所的正门的楼梯,拿出手机给沈疏璃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冷漠的语调,“什么事?”
“今天爷爷组织聚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沈疏璃冷漠打断,“我不去!”
说完,都不理会他的回应,挂断电话。
傅砚辞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拨通许准的电话,语气冷的像冰,“通知朝阳律所的所长,现在立刻让所有人全都下班。”
很快,门口开始有动静,三三两两的人都在往外走。
他蓦地瞠大双眸,直起身子,看向人群,因为,那里面,居然有慕淮序!
他真的来找沈疏璃!
傅砚辞眸底似有火焰在熊熊燃烧,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阴鸷的目光紧锁住慕淮序的每一步。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向来电显示,一秒视线转化成温柔。
“老婆。”
“傅砚辞你是不是有病?有病你就去吃药!”
沈疏璃气的破口大骂。
“你就是我的药,我的确生病了,所以,我来找我的药。”
傅砚辞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打趣道。
沈疏璃快被气急了,电话中都能听到她的深呼吸,“你是不是特别想听我骂你!”
“想,你说的每个字,在我耳中都像黄鹂鸣叫一样动听。”
傅砚辞语气宠溺,眼神温柔。
“傅砚辞,我想弄死你!”
沈疏璃极力隐忍着怒火。
傅砚辞低低的笑了两声,“好,晚上床上弄,你随便怎么弄死我都行,我现在去抱你下来,好吗,老婆?”
“你大爷的,等着!”
沈疏璃直接挂断了电话,比起不要脸,她的确比不过傅砚辞。
傅砚辞低低的笑着,眉眼弯成好看的弧度,看到那道气鼓鼓的小脸,眼神更是宠溺到了极点。
沈疏璃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刚准备开骂,“你是不是找......”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傅砚辞跨过去,将她压倒在挡风玻璃上,忘我的吻着,恨不得时间停止,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慕淮序走到半路,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忘记告诉沈疏璃,又重新回来想找她。
助理李旭默默地跟着。
刚到律所门口,看着车里那道重叠的身影,他的脚步像是被焊住,久久动弹不得!

李旭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慕总,看来傅总不可能轻易放手,这段感情,他才是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那个。”
慕淮序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眸底的阴霾,迸射出寒冷的光。
李旭小心翼翼的说:“其实我也搞不懂沈小姐,论家世,论身家,论外表,您样样都在傅总之上,她为什么不选择您而选择傅总那样身份的男人呢?他根本配不上沈小姐。”
慕淮序收回视线,转身往回走,谁都看不清他眸底笼罩的思绪,“回去。”
傅砚辞开车带着她前往傅宅,一边开车,一边打量着她的小脸,那红肿的樱唇,正是他刚刚的杰作。
沈疏璃紧闭着双眸,强忍着怒火,更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无数加密语言,影响她的淑女形象。
-一进傅宅大门,佣人立刻打招呼。
“傅少爷,少奶奶,里面请。”
沈疏璃仔细地打量着。
傅宅是坐拥1000平米的联排别墅群,傅家的每个人在这里,都有自己独立的一栋,但是,很少有人来这里住,他们在外面都有各自的家。
而唯独傅砚辞,只是有一个房间而已。
她看着这一个个面上矜贵,心底里其实肮脏不堪的男人们,她其实一步都不想踏入这个地方。
这时,傅凌渊朝着他们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最近赫赫有名的傅砚辞吗?今天怎么肯大驾光临来这里了?”
傅砚辞压抑住心里的情绪,礼貌地跟他打招呼,“二哥。”
“谁他妈是你二哥,你一个私生子,配叫我二哥吗?”
傅凌渊语气恶劣,面目狰狞。
傅砚辞强忍着怒火,没有发作。
傅凌渊摇摇头,语气讽刺,“你别说,这私生子套上人皮,还真的没有那狗样了,这外人一看起来,谁知道,他是跟人偷来的野种啊!”
他的话一出,旁边的人,全都低低的笑了起来。
傅砚辞没有发火,压抑住心底里的惊涛骇浪。
沈疏璃淡睨了他一眼,他忍的下去,她忍不了,她抬手一巴掌甩上傅凌渊的脸。
“闭上你的嘴,不会说话,就把嘴缝上,满嘴喷粪,还想找佣人随时给你擦屁股吗?”
傅凌渊惊愕,脸色阴沉,“沈疏璃,你他妈疯了!居然敢打我?”
沈疏璃换只手,又一巴掌甩了上去。
“在我面前,骂我男人,那就是打我沈疏璃的脸,我不该打回你吗?再废话,我把你脸打肿,看你怎么大言不惭。”
傅凌渊忍下滔天怒火,脸也变得狰狞扭曲,“你别仗着你沈家身份,敢在这作威作福,看好了,这里姓傅,不是你沈家,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
说着,居然还要上手准备打人。
傅砚辞不动声色的开口,“二哥,我手中有几张照片,是你和那嫩 模的,绝对够劲爆,你说我卖给杂志社,能换多少钱?”
傅凌渊收回手,愤恨的瞪着傅砚辞,“狗东西,你派人偷拍我!”
傅砚辞扬起头,冷漠的对视着他愤怒的眼,“你说这新闻爆出来,二嫂什么感受?二嫂今天是不是不在?”
傅凌渊眼底闪过心虚,强忍下怒火,瞪了沈疏璃一眼,“你他妈真是瞎了你眼,看上这种不入流的狗东西!”
说完,转身就走。
沈疏璃啐了他的背影一口,她可不是忍者神龟,敢欺负到她头上,谁都得体会体会她的厉害。
“忍他干什么?打啊!”
傅砚辞眼神宠溺,搂着她往沙发走,“我老婆最厉害了。”
沈疏璃一句话就被哄好了,跟他坐在沙发上,神色有些不耐烦,“还要呆多久?我想回家。”
“吃完饭就走,别急。”
傅砚辞柔声哄着。
这时,傅西决朝着他们走过来,在对面的沙发坐下。
“砚辞,阿璃,来了。”
傅砚辞故意跟沈疏璃换了个位置,遮挡住傅西决的视线,“大哥。”
傅西决微微垂眸,掩盖住眸底的神色,“不用理会老 二,他刚喝了点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阿璃打的对。”
沈疏璃礼貌的说:“谢谢大哥。”
整个傅家,她唯一有好印象的,只有傅西决,因为,小时候,所有人都欺负傅砚辞,只有傅西决从不欺负,甚至还保护他。
作为傅家的掌权人,杀伐果断,又不偏不倚,在她眼中,就是傅家唯一的好人。
傅砚辞轻咳了声,语气疏离,“大嫂呢?怎么没看到她?”
“她公司有事得晚点过来。”傅西决暗了暗眸,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陪阿璃坐着,一会儿吃饭过去,我去看看奶奶。”
傅砚辞嗯了声,没多说,看着他离开后,温柔的哄着沈疏璃,“饿不饿?要不要我削个苹果给你先垫几口?”
沈疏璃摇摇头,微微勾起唇角,“不想吃苹果。”
傅砚辞靠到她的耳边,暧昧的语调,“想吃我吗?”
沈疏璃推开他,脸红到底,“滚!”
傅砚辞握着她的手,眸底染上笑意,将她揽入怀里。
“我随便你吃,我都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呆着。”
“闭嘴!这里好多人呢!”
沈疏璃臊红了脸,连忙捂住他的嘴,她可没有他这么不要脸。
傅砚辞低笑,没有继续逗她。
没一会儿,人都到齐,佣人过来通知开饭。
爷爷傅翠山和奶奶郑泽芝坐在主位。
其他人一一落座。
沈疏璃陪着傅砚辞坐在最末位。
郑泽芝打量了眼沈疏璃,微笑着说:“阿璃来啦。”
沈疏璃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奶奶。”
郑泽芝无奈的摇头,“你看看你自己,嫁男人就像第二次出生,本来你可以坐在我身边的位置,可是,你偏偏乐意坐在末位,真是可惜了。”
傅西决的老婆王雪脸色有些难看,她也知道,自己的位置本来属于沈疏璃的,傅家想和沈疏璃联姻的对象一直都是傅西决,只可惜,沈疏璃一门心思吊在傅砚辞身上,死也不要嫁给傅西决。
傅西决退而求其次,才选择跟她联姻。
傅西决深睨了沈疏璃一眼,又扫了眼王雪,对郑泽芝说:“奶奶,都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郑泽芝冷笑了声,又把视线转移到沈疏璃的身上,“阿璃,你说你结婚都三年了,怎么肚子还是一点没个动静?你大哥的孩子都一岁多,会走了,你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精致木门后传来的对话像把生锈的手术刀,在沈疏璃的耳畔砸出重重的血痕。
“砚辞,万一你每次让沈疏璃吃避孕药的事,被她知道怎么办?她那么喜欢孩子,一定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这个女人的声音,居然是白惊鸿!
更让她惊愕的是,原来每次所谓的坐胎药,其实根本就是避孕药!
傅砚辞冷漠的说:“不会有万一,这件事永远不会让她知道。”
沈疏璃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双眸,此刻冒着暗红的光,她突然低声笑了出来,没有声息,通红的眼眶里淌出泪珠,却在坠落的瞬间,淌落在虎口消失不见。
三年来每晚温在瓷盅里的褐色药汁,此刻在胃里不断翻涌成潮水,掐的她喉管发紧!
她爱了整整十年的男人啊!
却在她的心口给她重重一击!
他原来早就背着她出轨,还和别的女人早有了私生子,不光如此,为了那个私生子,给她喂了三年的避孕药,生怕挡了他儿子的路!
那扇门,她没有推开,转身往外走,回到车里,她已经决定,必须离婚,她不可能再跟傅砚辞在一起。
她也不会傻傻的主动提出净身出户,她是律师出身,她必须要拿下他一半财产,不属于她的她不会要,该是她的,也必须得给她!
她开车前往医院。
“医生,这个孩子我不想要,请给我安排手术。”
既然下定决心离婚,这个孩子的出生,必然不是幸福的存在。
医生看了眼数据,“你这孩子才20多天,还没有成型,想要动流产手术,至少还需要一个月,到时候,你如果还是不想要,再来医院安排手术。”
她坐在车里,打开手套箱,想把孕检单塞进去,这时,里面掉出来一对蓝钻耳环。
这是上次,她过生日,傅砚辞特意送给她的,他说过,他这辈子只爱她一人,他的心很小,满满当当的都是她,装不下别人了。
可是,那个时候的他,早和别的人有了一个儿子!
她眼泪滚落,一把扯下婚戒,和耳环放在一起。
爱上别人的男人,哪怕再好,她也绝对不会再要!
她拿出手机发了条朋友圈:涨潮时捡的贝壳开始褪色 ,月亮圆了120次之后 ,终于学会把潮声叠成船票 ,寄往没有灯塔的海域 。
发出去没多久,她就收到有人点赞的通知。
......
律所落地灯在沈疏璃的身后投下一团漆黑的影子,键盘上的离婚协议书文档闪烁着冷光。
当第七次修改财产分配条款,玻璃门传来三声叩击,像当年大学考试前,慕淮序扣响她自习室的节奏。
“慕淮序?”她慌忙合上电脑,却撞进他深潭般的目光里。
“有个慕氏的案子给你,你要不要接?”
慕淮序颀长身影笼罩着浓重的压迫感迈了进来,剪裁精良的手工西装,举手投足间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掌控欲,所到之处连空气都骤然变得稀薄。
沈疏璃不解,秀眉蹙的更深,“你不就是做律师的?为什么要把案子给我?”
慕淮序是她的大学同学,同样是法律专业。
大学时候一直追求她,只不过,那时候,她早已跟傅砚辞在一起。
他和傅砚辞的性格截然相反。
他的喜欢低沉却又浓烈。
傅砚辞的爱高调,没有一丝隐忍,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他喜欢她。
那时候的她,满心满眼都是傅砚辞,她还是拒绝了慕淮序的追求,答应傅砚辞的求婚。
一晃,她三年没有再见过他了。
她转身时,风衣带起桌上的离婚协议,傅砚辞的名字恰好落在慕淮序的脚边。
慕淮序微微垂眸,注意到她右手无名指处,只有长期佩戴戒指的痕迹,而本应在那的戒指却不知所踪。
“我只问一句,你接,还是不接?”
“那我们出去谈谈,你等我一下。”
沈疏璃回到座位,把写好的离婚协议书收好,又关闭电脑。
“正好我饿了,我请你吃饭,谈谈细节,楼下那家餐厅,味道不错。”
慕淮序没有拒绝,跟着她离开律所,前往餐厅。
餐厅的烛火在慕淮序眉骨下投下跳跃的光斑。
沈疏璃眸底闪过慌乱,将所有的情绪隐忍了下去,“你这几年在做什么?怎么我在律师界,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动静。”
慕淮序将菜单还给服务员,幽深的墨眸闪过一抹几不可查的微光,“因为三年前开始,我就不做律师了。”
沈疏璃惊愕的撑大双眸,眸底写满了不可置信,毕竟慕淮序大学时候,可是年级第一,毕业时,好几家律所抢破头,都想把他拉入伙,是他们所有毕业生中,最风光无限的存在。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慕淮序没有回答,手肘撑在雕花扶手上,指尖摩挲着小指的尾戒,漫不经心的目光自上而下掠过她的秀眸,“结婚三年,和傅砚辞感情怎么样?我听说上个月,他拍下一条价值5亿的粉钻项链,说要送给他最重要的人,你怎么没戴?”
沈疏璃抿着秀唇,她从来不知道傅砚辞拍过什么粉钻项链。
“我跟他要离婚了,他的事和我无关。”
慕淮序的眸光一抹悸动一闪而过,被探究所取代,“他那么爱你,你舍得跟他离婚?”
沈疏璃不想跟他继续谈傅砚辞的事。
这时,服务员送菜上来。
“吃饭吧。”
慕淮序接过康帝,手中拿起海马刀,刀锋轻旋,木塞应声而落,他倒了一杯红酒,递给她。
“这酒味道不错。”
沈疏璃摆摆手,“我怀孕了。”
慕淮序喉结微微滚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杯沿,将这杯红酒端到了自己面前。
“可惜了。”
她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指的是什么?
“案子的细节明天谈。”他的尾戒在烛火的照映下熠熠发光。
慕淮序护着她离开餐厅,他指着律所楼下的阿斯顿马丁,“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有车,说好我请客,你怎么还提前把账结了?”
“我没有让女人付钱的习惯。”慕淮序突然倾身靠近,温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沈疏璃慌乱的抬手想要推开他,“你想干什么?”
慕淮序温热的掌心拉住她颤抖的手腕,指腹缓缓擦过她腕间跳动的脉搏,甚至连心跳都撞出同样的频率。
“别动。”
沈疏璃胸腔里的心跳声,震的耳膜发疼,呼吸彻底打乱了节奏,眼看着他越靠越近。
慕淮序从她耳边拿下一根碎发,缓缓撤离她的包围圈,“有根头发,案子的事,我明天去律所找你,再重新谈。”
沈疏璃慌忙推开他,朝着自己的车走去,捂着胸口,怎么也压制不住狂乱的心跳,明明他当年追求自己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
如今到底怎么了?
她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人按下了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