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女频言情 我靠摆烂活到了大结局全文
我靠摆烂活到了大结局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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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紫汁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二牛老李的女频言情小说《我靠摆烂活到了大结局全文》,由网络作家“柚紫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剑法已经好几天都没有长进了,练来练去也是瞎练。和我同一天开始学习《荒山剑法》的苏云同志在老李的指点下已经突破了第六层,而我还在第四层卡死。可是你看,剑谱也摆在那里,动作也就是那些,我每天闻鸡起舞,早晚练个一百遍,木剑都断了一打,还是毫无进步。悟性啊,悟性这种东西在我身上压根就是没有的。我突然感到很丧气。我不得不承认苏云的天赋比我强得太多太多了。刷完碗,我不想再练剑了。练武场上苏云和常玲眼神火热、你侬我侬,我一时间有点受不了。我决定去找老李谈谈心。老李正在一棵榆柳荫下钓鱼。竹竿一端在手,一端垂着根细丝,细丝入水处,荡漾着一圈圈的水纹,水纹边偶尔鼓起两个泡泡。“钓鱼呢!”我打了个招呼,捡个小马扎一屁股坐下。老李瞥了我一眼,指了指水面...

章节试读


我的剑法已经好几天都没有长进了,练来练去也是瞎练。
和我同一天开始学习《荒山剑法》的苏云同志在老李的指点下已经突破了第六层,而我还在第四层卡死。
可是你看,剑谱也摆在那里,动作也就是那些,我每天闻鸡起舞,早晚练个一百遍,木剑都断了一打,还是毫无进步。
悟性啊,悟性这种东西在我身上压根就是没有的。
我突然感到很丧气。我不得不承认苏云的天赋比我强得太多太多了。
刷完碗,我不想再练剑了。练武场上苏云和常玲眼神火热、你侬我侬,我一时间有点受不了。
我决定去找老李谈谈心。
老李正在一棵榆柳荫下钓鱼。竹竿一端在手,一端垂着根细丝,细丝入水处,荡漾着一圈圈的水纹,水纹边偶尔鼓起两个泡泡。
“钓鱼呢!”我打了个招呼,捡个小马扎一屁股坐下。
老李瞥了我一眼,指了指水面朝我比了个“嘘”的口型,示意我水里有鱼,叫我别吵。
我于是闭上了嘴巴,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发呆。
没一会儿,老李陡然提了提鱼竿,一条手掌大小的鲫鱼破水而出,一阵扑棱。鱼线牵着鱼滑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准确的落到老李手里。
老李摘下鱼,顺手扔进鱼篓子,然后朝我得意地扬了扬眉骨:“找你爹何事?”
“呃,没事儿。”我抓抓鼻子。
“是不是有什么想问的?”老李专心致志的穿他的蚯蚓。
我不由自主的僵了僵。
我该问他什么呢?我应该有好多想要问他的。
比如他和苏云的母亲是什么关系、比如李二牛为什么从小就没有娘、比如他为什么明明喜欢苏云的母亲还要娶别人、又比如他一二十年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高手又为什么要躲到荒山避世......
这些一个个念头像鱼吐的泡泡,一个一个连成一串,有的在水里,有的浮出了水面,有的还没有飘远就已经破碎得看不见。
一片叶藏于一座山,一滴水湮没于一片海。
我突然发现我对老李的过往一无所知。


哦,原来不是甜宠。
对不起我穿错书了。
我单知道屋子里关久了,精神有些恍惚,今早阳台上的花向我答话便很不正常,没想到一朝穿书还穿得如此的诡异凄凉。
放眼一望,故事梗概里一片打打杀杀,哪里有半点子甜宠的成分?
不光没甜宠吧,这里随随便便杀个人、放个血,跟家常便饭似的,又暴力又血腥。
它莫不是个武侠文?
武侠文得凉透了啊!
话说这故事讲的是一个少女为了躲避仇人的追杀,在荒山中跟一位隐世高人苦苦学艺,一朝出山,报了家仇,进而挑战各路高手,名震天下的故事。
这是女主的简介。
男主么,他是名门正派之子,却因家破人亡到荒山逃难,结果在那里偶遇女主,并与女主一同历练,重振家门,终成一代大侠。
瞧瞧,这如此相似的命运呐!
当然,这个故事的主角不可能叫李二牛,男女主角都不可能。
李二牛也不可能是其中任何一个重要的正派人物的名字。
李二牛他只能是女主那个好吃懒做、一无是处、拼命作死的师弟,又名炮灰。
现在,我就是这个炮灰。
本炮灰不光成不了大侠,还因为爱而不得,丧心病狂的跟男女主作对,最后投靠邪教,众叛亲离,不得好死。
想到这里我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咱能重开一局吗?


男主名叫苏云,是青城派前掌门的儿子。
据他所说,青城派惨遭邪教毒手,近乎覆灭。他的娘亲把他从密道里护送出来,给了他信物,让他来荒山找李大侠收留,他于是一路奔走流离,才到达山脚下。
“还好我碰到了大师姐。”苏云含情脉脉地望向了常玲。
常玲也撇过目光与他对视。
我:“!”
剧情这就开始了?
苏云长得俊美,说话也温柔,练起剑来有着和常玲一样好的天赋,他走到哪里就成了哪里的焦点。
作为一个配角,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平时寡言少语的常玲对他说话时,眼里溢出的温柔;我也能很明显的发现吴大春那个直女对他独有的狗腿和谄媚......甚至连老李也似乎对他格外的宽容仁慈。
反正我是没见过老李罚他刷碗要他扫地!
两个男孩子这么一对比,就见出高低来了。
一个美,一个丑;一个乖巧聪颖,一个粗笨愚钝;一个收获了所有的善意和温柔以待,一个却只有大大咧咧的玩笑和捉弄。
我突然间有点理解原李二牛的心情了。
常玲也好,老李也好,于李二牛而言,他们都是他最重要的亲人,他们是要永远一起的。
可是苏云来了之后便不是这样的了,他们原来那种很好很好的关系一下子就被打破掉了。
李二牛会很失落,会很伤悲,会一面埋怨身边人的偏心,又一面为自己的无能而愤懑。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
我并不像原来的李二牛那样那么的在意常玲,我也自认为变得很强大了,可站在这样一个集体关系分叉的路口,我的心里同样很难受。


穿过来一两个月,我突然就能够适应这里的作息了。
原本起床总是噩梦,深夜总是无云。在经历了疯狂而残酷的扎马步、晨跑,以及毫无感情地练剑之后,我悟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同一件事坚持二十来天,就可以成为一个习惯。
是不是习惯我不知道,但是每天一听到山鸡的鸣叫以及老李沙哑的呐喊,我就条件反射的下了地。
你见过凌晨四点泛着鱼肚白的天空吗?我见过。
你见过凌晨四点雾气弥漫的山林吗?我也见过。
每天一趟下山、上山,老李美其名曰锻炼轻功,成了我们晨间的必练项目。排名最后的要负责劈完柴火,然后才能吃早饭。
由于我总是倒数第一,所以劈柴的重任毫不怀疑地落到了我的头上。
好在我的师姐弟都是好人,他们为我撕心裂肺、哀转久绝的呼号所深深打动,主动帮我分担了大半的工作。
而老李呢,他总是借着训练我们反应力的名号,设计各种刁钻变态的游戏,把刷锅洗碗等等杂活全部用来惩戒每次游戏的倒数第一。
当然,那毫无例外也是我。
但是做饭这一事上,老李从来不肯假手于人,毕竟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了。
香葱打结,生姜切片。刚宰完的山鸡塞完香料整个下锅,小火慢炖,锅子烧得咕噜咕噜的响。
这只香气四溢的锅子外边还盯着四双满含期待、温柔缱绻的眼睛。
“好了吗?还要多久?”
“快了吧!”
“我瞧瞧......好烫!好烫!”
“好了,开始吃饭!”老李一声令下,我们迅速落座。
饭场如战场。
上方有筷子的激烈搏斗,你来我往;下方有拳脚的推拿反复,力道含蓄。
我就不一样了,卑微如我绝不会率先动手,我总是拿着汤勺在他们激烈酣战时见缝插针的给自己揽上一碗,大快朵颐。
老李很苦闷:“年轻人你不讲武德。”
我咂咂嘴:“是的,但我很饿。”
每天运动量巨大,我的饭量也目之可见的增大了,有时一顿三碗,老李对此表示很忧愁。
“二牛啊,你的轻功很难长进啊。”


老李教剑,有气无力,一把老骨头摆弄几下,招式倒是完全看得清楚。
我一时有点怀疑,这莫不是我家楼下大爷们练的太极剑?
好在我当年在学校也是广播体操的领操人,这套最基本的《霸道剑法》,我只是看了两回,便完全记住了。
练了两三天,我已经能很熟练地用剑做完全部动作了。
动作娴熟,姿势标准,我个人认为非常棒。
“我会了我会了!”我挥着破木剑朝老李兴奋地喊。
老李向我投来十分悲悯的目光。
“常玲,你练给他看。”老李吩咐道。
于是我们的女主要亲自给我示范了。
只见她拔出木剑,手起凌厉如风,刷刷刷一阵乱响,大风骤起,木叶狂落,动作之快,我一个招式都看不清。
可以,很霸道。
“你确定示范的是我练的这套剑法?”我张大了嘴巴。
“是的。”常玲答。
“请问这两者之间有一处共同点吗?”
“有。”
“请问他们哪里一样了?”
“动作一样,是你太慢了。”常玲说。
“你有必要那么快?”我快崩溃了。
“有必要。”常玲问一句答一句,十分实诚。
我突然间有点不想跟她讲话了,我怕我一个没忍住憋得猝死,于是我转头向老李求助。
老李一副看戏的表情:“二牛啊,你怕还是不明白,双方交战,对方越看不清你的招式,你的胜算便越大啊。”
我很丧气:“好吧,练成她那样要多久?”
老李抓了抓他那鸟窝般杂乱的头发:“常玲可是练了整整半年。”
我突然看到了希望:“那还好!”
“不过你没她那天赋,你少说也要个五六年。”
我一下子绝望了:“五六年!就这一套破剑法要练五六年?”
老李打了个哈欠,白发一扬:“看你这心态,估计得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