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月舒苏云舟的女频言情小说《松风吹尽旧年雪秦月舒苏云舟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云舟看着她眉眼中的不耐,最后一丝希冀也消散在风中:“行,我知道了。”秦月舒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先去医院了。”车辆快速驶出院子,苏云舟看着这个熟悉的房子,往事涌上心头。五年前,他离家出走到部队当军医,医治的第一个士兵就是中了枪伤的秦月舒。手术台上,秦月舒气息奄奄地睁开眼睛,冲苏云舟道:“我是不是死了......怎么看到神仙了?”苏云舟笑了一下,握着她的手说:“放心吧同志,我不会让你死的。”后来秦月舒说,就是在手术台上意识模糊的那一眼,让她深深爱上了苏云舟。两人恋爱一年后,便提交了结婚报告,成为军区人人艳羡的模范夫妻。那时的秦月舒是最体贴耐心的伴侣,两人从没吵过一次架,甚至每个节日都会精心给苏云舟准备惊喜。直到他被...
苏云舟看着她眉眼中的不耐,最后一丝希冀也消散在风中:“行,我知道了。”
秦月舒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先去医院了。”
车辆快速驶出院子,苏云舟看着这个熟悉的房子,往事涌上心头。
五年前,他离家出走到部队当军医,医治的第一个士兵就是中了枪伤的秦月舒。
手术台上,秦月舒气息奄奄地睁开眼睛,冲苏云舟道:“我是不是死了......怎么看到神仙了?”
苏云舟笑了一下,握着她的手说:“放心吧同志,我不会让你死的。”
后来秦月舒说,就是在手术台上意识模糊的那一眼,让她深深爱上了苏云舟。
两人恋爱一年后,便提交了结婚报告,成为军区人人艳羡的模范夫妻。
那时的秦月舒是最体贴耐心的伴侣,两人从没吵过一次架,甚至每个节日都会精心给苏云舟准备惊喜。
直到他被安排下乡支援后,慢慢开始感觉不对劲。
秦月舒寄来的信越来越薄,电话越打越少,苏云舟本以为是她忙,便想着用家里的关系调回京陪她。
却没想到,是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更年轻的男人。
苏云舟整理好心情,还是决定前往医院带秦月舒产检,在路过一个病房时却猛然顿住了脚步。
只见被紧急送医的林宴深满脸笑意地倚靠在秦月舒的怀中,任由女人一口一口喂他吃面。
“好了月舒姐,我吃不下了,你看我肚子都圆了。”
“嗯?哪里圆了,让我看看......”
两人打闹着,身影却越来越低,最后林宴深将秦月舒压在病床上,两人忘情地亲吻起来。
苏云舟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滑落。
片刻后,他走到公用电话处拨通了一个号码:“你当初说过会允诺我一个愿望,现在还作数吗?”
“我想跟你一起调任到西北。”
军区司令部,办公桌后的女人站起身,逆着光的身影高挑威严。
“苏医生,我调去西北是执行绝密任务,只有家属才能跟着随军。”
苏云舟愣住了,随后失望地垂下了眼眸:“对不起,我不知道。”
女人静默了一瞬,继续冷淡开口:“如果你决定要走,那就提交与秦团长的离婚申请,跟我结婚。”
苏云舟震惊地瞪大眼睛,娶......付望雪?这怎么能行......
像是察觉到他的心思,付望雪干脆利落地说:“苏云舟,我做事只看结果,离开是你的愿望,而跟我结婚是我给你提供的最优办法。”
听着女人清润的声音,苏云舟竟然荒唐地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如果你不满意,等到了西北你可以随时跟我提离婚,我没有意见。”
付望雪一句话就让苏云舟下定了决心:“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行,我今晚要去外地执行任务,十天后回来跟你结婚,在此之前你将离婚申请提交上去就行。”
挂了电话,苏云舟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军区无人知晓,看着疏离冷酷的付首长与随和温和的苏军医是青梅竹马,而承诺实现苏云舟的一个愿望,是付望雪送给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离开医院后,苏云舟去组织部领了一份离婚申请,想着该怎么劝说秦月舒签字。
“对不起孩子,让你出生在一个破碎的家庭,但等你出生以后,我会想办法把你带走,让你过上快乐幸福的日子。”苏云舟从口袋里拿出秦月舒这八个月的孕检报告,轻声承诺。
可他一直等到天黑之后秦月舒才回家,一进门就火急火燎地打开衣柜:“宴深还要住几天院,我去陪床。”
苏云舟看着她拿了几套换洗衣服,连同家里剩的粮票一起塞进了兜里。
“你把粮票都拿走了,我吃什么?”
听着这句盖棺论定的话,苏云舟气极反笑:“秦月舒,是他拿了我的项链,是他摔碎了我的财产,你为什么不去质问他?”
“你娶了我,你的东西就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秦月舒一把攥住他的手:“这次你必须向宴深道歉,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苏云舟感觉骨头都要被她捏碎,用力挣扎想要甩开她:“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道歉,你给我滚!”
挣扎间,指甲划破了秦月舒的脸。
“好,你不道歉是吧,来人!”
一队士兵齐刷刷冲进来按住苏云舟。
“将他押进地窖抽一百道戒鞭。”秦月舒冷冷地下令。
“你敢!”苏云舟想要反抗,却不敌士兵的力气,生生被拖着绑在行刑架上。
鞭子破空抽过来时,剧烈的疼痛伴随血腥味散开,疼得他两眼一黑。
“继续打,让他好好长长教训。”秦月舒的声音带着高高在上的冷酷。
一百鞭如同冰雹砸落在他身上,瘦削的身体被抽得看不见一块儿好皮,鲜血如同瀑布浇满全身。
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让一丝软弱泄露。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从混沌中醒来,地窖中已经空无一人,只剩蟑螂攀爬在他的裤脚。
他用尽力气,慢慢爬到地面,眼前刚见到一丝光亮时,皮开肉绽的手被轮椅狠狠碾上。
十指连心的疼痛让苏云舟痛呼出声,恨意几乎染红双眸:“林宴深,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林宴深把玩着手指,饶有意思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真可惜呀,这可是曾经拉小提琴的手......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
他也不过是想要完成任务回家而已,即便杀了人也不过是平行时空的虚影,毫无心理负担。
甚至......还有一种翻云覆雨的爽感。
苏云舟疼得后背弓起:“什么杀人?你这是犯法的!”
林宴深勾起一个诡异的笑:“苏云舟,你既然那么崇拜你的烈士奶奶,那你还记得他是怎么死的吗?”
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苏云舟反应了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抬头:“难道......是你?”
林宴深没有说话,而是一脚踢翻了轮椅边的油桶。
“既然你那么想见那老太婆,我就帮帮你。”
他点燃一根柴扔到地上,火焰迅速暴起,将两人团团围住!
苏云舟下意识想跑,可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火焰往自己身上蔓延,伤口在高温的灼烫下,开始散发出烧焦的味道。
这时,秦月舒推开院门冲了进来,正要将他扶起时林宴深却摔倒在地,花容失色地大喊:“月舒姐,救命!”
秦月舒没有一秒停顿,便将身躯护在了林宴深身上,将他背起送出火圈时还不忘将轮椅拖出来。
“宴深你别怕,有我在呢。”
“月舒姐,我的肩膀烫伤了,好疼啊。”林宴深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秦月舒立刻背起他赶往医院。
而苏云舟只能无力地蜷缩在地上,用瘦削的后背抵抗着烈火的侵袭。
不行!他不能死在这里!
他还要去西北,还要查清奶奶牺牲的真相,他还有很多梦想要去实现!
靠着强大的意志力,苏云舟硬生生在火圈中找到了一个缺口,手脚并用地往外爬去。
林宴深、秦月舒,你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秦月舒头也不抬:“不是有食堂吗。”
苏云舟看着女人忙碌的背影,只觉得温度从心口的裂缝慢慢流失。
他知道他们之间热烈的爱意已经慢慢消散,可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连他重度猪油过敏从来吃不了食堂这件事也能忘。
等秦月舒终于收拾好,转身看他一眼:“云舟,宴深还小,拿我当姐姐看待,我实在不能将他扔下不管,你会理解我的,对吧?”
苏云舟扬眉,勾起一个笑:“我明白的。”
秦月舒走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听见屋外的车子引擎声后说:“这几天你乖乖在家,有事给我打电话。”
苏云舟见她着急要走,扯住她的衣袖道:“小舒,这份申请我想跟你聊......”
秦月舒直接抬手打断,看也没看就签了字:“不就是孩子以后上军区学堂的事吗,你自己做主就好,时间很晚了,宴深没我睡不着,我先走了。”
打了一整日的腹稿一句话都没用上,苏云舟看着离婚申请那洒脱的签名,嘲弄地笑了起来。
五年朝夕始终抵不过半日新鲜。
等再次见到秦月舒,已经是三天后,她亲自开车将林宴深送到军医处。
“云舟哥好久不见,谢谢你让月舒姐来照顾我,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林宴深扬起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可眼底却闪着明晃晃的得意。
苏云舟懒得搭理他这低级的挑衅,继续整理手上的文件。
林宴深却不愿闭嘴:“云舟哥,你知道月舒姐这几天对我多好吗?我说一句想吃城西的馄饨,她怀着孕冒着暴雨都要出去给我买,回来时自己全身湿透,可馄饨却还冒着热气。”
“她说她怕我过得不舒心,把家里所有的粮票都拿来给我花,云舟哥看着瘦了不少,这几天一定没吃好吧,我真是太过意不去了。”
“云舟哥,月舒姐后背的伤疤可太性感了,抚摸的感觉......”
苏云舟抬眸,冷冷地道:“林同志,这里是主任办公室,不是养鸭场。”
林宴深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后整张脸都气红了:“你、你居然骂我是......”
秦月舒走了进来:“这是怎么了?”
林宴深两行清泪如雨落下,泛红的眼尾看起来楚楚可怜:“都是我的错,我本以为与苏主任关系好,不想让他担心才来汇报情况......苏主任,我知道错了,你怎么骂我都是我该的,我下次一定会长教训。”
秦月舒那一瞬怪罪的目光,让苏云舟感觉筋疲力尽。
“云舟,宴深是好意,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他?”
苏云舟懒得跟她争执:“现在是上班时间,麻烦闲杂人等出去。”
秦月舒立刻竖起了眉头:“什么叫闲杂人等,苏云舟,就算你的职位比宴深高,也不能这么侮辱他!”
“没关系的月舒姐,苏主任批评我是为了我好,我不会怪他的......”
秦月舒板着脸道:“苏云舟,这事是你的错,你给宴深道歉。”
苏云舟抬眼看他,只觉得面前这个漂亮的女人陌生得可怕。
“秦团长,军医处似乎不归您管。”
“你!”
面对秦月舒的怒视,苏云舟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
“月舒姐,苏主任,你们别吵了,都是宴深的错,我这就走!”
林宴深说完,捂着脸冲出了办公室。
秦月舒想也不想,扶着肚子就追了出去,脚步踏到门口时还扭头放下了狠话:“苏云舟,要是宴深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林宴深轻柔地挽住秦月舒的胳膊:“苏主任心眼也太多了,故意捂着胃装病骗月舒姐,真是会邀宠呢。”
他撇撇嘴:“我们是军人,心思要放干净点。”
秦月舒看了苏云舟几眼,歇下了过去探查的心思:“苏云舟,你差不多得了,能不能学学宴深的觉悟,净做这些下作脏事惹人嫌!”
她离开后,林宴深也不装了,勾着个得意的笑容说:“苏云舟,你斗不过我的,秦月舒我要定了。”
苏云舟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径直走到房间收拾东西。
回来那天着急,没带多少东西,如今整座房子属于他的只不过几套便装和与秦月舒的合照。
黑白的双人照还是结婚那天拍的,两个人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如今看来只剩嘲讽。
苏云舟拿起剪刀,将自己那一半剪得干干净净,而后将衣服全数塞进蛇皮袋中准备扔掉。
与秦月舒有关的东西,他都不想要。
林宴深叫了几声得不到回应,拿起杯子砸向房门,玻璃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苏云舟忍无可忍打开门:“林宴深,你——”
他一抬眼,看见男人手上正把玩着一条长命锁项链。
“那是我奶奶留给我未来儿子的,怎么会在你手上?还给我。”苏云舟伸手想抢过来,却被林宴深灵活躲过。
“昨晚我说无聊,月舒姐随手拿给我玩的。”林宴深笑嘻嘻地摩挲着玉石表面:“这成色也不怎么样,卖了也不值几个钱,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难不成,这是老太婆的遗物?”
苏云舟怒道:“你嘴巴放尊重点!我奶奶是烈士!”
林宴深不屑地切了一声:“什么烈士不烈士,我现在要吃喜乐饭店的佛跳墙,我给你三个小时买回来,不然......”
他作势要扔。
“等等!”苏云舟紧紧盯着他的手:“我去买,但是买回来你要把它还给我。”
林宴深微微一笑:“没问题。”
喜乐饭店在城里,来回路程都要五个小时,更别提能不能买到了。
等苏云舟出了门后,林宴深才慢悠悠地站起来,捡起一块玻璃碎片。
“苏云舟,就算你是男主角又如何?在我眼里也只不过是愚蠢的纸片人。”
说完,他用力摔碎长命锁,眼一闭倒在了玻璃碴上。
天色暗沉时,苏云舟才捧着一碗佛跳墙回来,刚一推开门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上,捂了半日的瓷碗碎裂,汤汁全数溅到身上。
“苏云舟,你这个贱人!宴深只是不小心摔碎了项链,你就将他推在玻璃碴中,想要害死他!”
秦月舒阴沉着脸,目光全是森然的杀气。
苏云舟忍着痛站起来,看到地面上明显的玉石碎块,脸一下子白了:“他明明答应过我......”
秦月舒额角一跳,将这句话当作心虚的表现:“苏云舟,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苏云舟忍住心痛,没有做徒劳的解释:“秦月舒,既然你那么相信林宴深的一面之词,何必还要再问我。”
“你不用阴阳怪气,我相信宴深的品行,也清楚你性格的卑劣!”
一股怒火自心底升起,苏云舟只觉得一阵剧痛自胃部传来,还没来得及呼救,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他再睁眼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是陪护的秦月舒。
“云舟,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她一脸心疼地看着苏云舟,嘴里不住道歉。
苏云舟忍着难受问:“我怎么了?”
“云舟,医生说你这几天营养摄入不足,还忧思过度怒火攻心,要不是送医及时,就胃穿孔了。”
秦月舒愧疚万分地握着他的手:“都是我不好,云舟,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苏云舟看着她真诚的表情,只觉得讽刺,爱他的话和伤他的事全做了,如今摆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幸好,还有六天,他就能彻底离开了。
住了一天院,苏云舟就因为邻镇洪灾而被急召回岗。
这次洪灾受伤的群众和军人很多,苏云舟是病人,领导体恤安排他在帐篷里坐诊。
秦月舒担心他的身体,一有空就去看他,还将团长帐篷让给他休息,普通医护人员只能挤在大帐篷里。
林宴深半夜被呼噜声吵得睡不着,看到苏云舟进了秦月舒的帐篷,双眼冒起怒火。
要不是因为一场车祸,他怎么会穿越进这本破年代小说里受苦!
而且凭如今他和秦月舒的关系,那个帐篷本该是他的,要不是苏云舟装病......
他快步走进去,仗着四下无人露出傲慢的神色:“苏云舟,想不到你为了挽留月舒姐,居然下作到用这种手段来威胁她。”
苏云舟不怒反笑:“那又如何,总归是我有你没有。”
林宴深愣了一下,随即恼怒道:“如今月舒姐身心都给了我,你能留住她一时,留不住她一世,识相的话你就......”
他话音说到一半,膝盖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只见一条黑白相间的蛇不知何时缠绕在了他的小腿上——是毒蛇!
“啊!!!”
林宴深厉声尖叫,猛蹬双腿想要把蛇踢开。
苏云舟只犹豫了一秒,医生的责任感让他无法坐视不理。
“林宴深别慌,我学过捕蛇,我来帮你!”
苏云舟想也不想地蹲下,一只手按住他的腿,一只手往蛇的七寸抓。
刚一碰上,林宴深乱蹬的脚种种踹在了苏云舟的胃。
重击般的剧痛让苏云舟霎时跪倒在地,可脑海中救人的念头让他紧紧攥住了蛇头,而后一个巧劲儿,獠牙松开了林宴深的大腿。
就在此时,秦月舒带着一队士兵冲了进来,一眼就看见苏云舟拿着蛇往林宴深腿上凑。
“苏云舟,你在干什么!”
秦月舒一把将苏云舟掀翻,将他手中的毒蛇一枪打死。
而本就遭受重击的腹部又摔在了地面上,苏云舟猛地吐了一口血,只觉得全身的疼得没有了知觉。
“救我......秦月舒......”苏云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却没有得到回应。
秦月舒扶起林宴深,冷冷地看着苏云舟道:“苏云舟涉嫌故意伤害战友,立刻押送回军区禁闭室,等候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