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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慕星雨人不离霍聿安林清婉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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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九腊

    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聿安林清婉的女频言情小说《晚慕星雨人不离霍聿安林清婉小说》,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两天里,霍聿安都在医院度过。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纱布,痛得他一直不敢大幅度活动。这期间,林清婉都在忙处理小板报的后续,她无暇来医院,只派人送来了名贵的茶叶做慰问礼物,是霍聿安一直很喜欢喝的茶。可实际上,他也是因为林清婉喜欢这种茶才去喝,但林清婉之所以喜欢,是因为程绍喜欢。望着被送来散发着清香的茶叶,霍聿安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到了第三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去洲岛的手续办理成功的日子。霍聿安出了医院,回去家里取行李。林清婉并不在,李嫂说她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霍聿安已经不在意了,他把自己的结婚戒指摘下,放在卧室床头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家门。刚一出门,就看到程绍从吉普车上走下来,他对霍聿安笑道:“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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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里,霍聿安都在医院度过。

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纱布,痛得他一直不敢大幅度活动。

这期间,林清婉都在忙处理小板报的后续,她无暇来医院,只派人送来了名贵的茶叶做慰问礼物,是霍聿安一直很喜欢喝的茶。

可实际上,他也是因为林清婉喜欢这种茶才去喝,但林清婉之所以喜欢,是因为程绍喜欢。

望着被送来散发着清香的茶叶,霍聿安觉得那些东西根本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

到了第三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去洲岛的手续办理成功的日子。

霍聿安出了医院,回去家里取行李。

林清婉并不在,李嫂说她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

霍聿安已经不在意了,他把自己的结婚戒指摘下,放在卧室床头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家门。

刚一出门,就看到程绍从吉普车上走下来,他对霍聿安笑道:“我知道你今天离开,所以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霍聿安的眼里闪现一丝怒意,他沉着脸地走向他:“程绍,你赢了,赢得漂亮。我的离婚申请今天就会寄到林清婉的手上,她签字后,我和他的夫妻关系就会结束。”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碍你们在一起,她不必再对着我为你守身,你们将无所顾忌了。”

“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和她的婚姻永远都会被隐藏,这段过往将被抹灭,霍、林两家将会继续做死对头。”

说完这些,霍聿安嘲讽地笑了一声,从程绍身边绕过,不打算多留。

程绍在他身后得意地说了句:“谢谢你识趣地把她还给我。”

霍聿安身形一顿,他冷下眼,坐上了军区用车离开。

在车子前行的那一瞬,林清婉的军绿吉普也刚好回来。

两辆车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霍聿安看向车内的林清婉,她却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快速地开进了大院里。

霍聿安平静地转回了脸,眼前闪现的不是自己和林清婉的甜蜜过往,那些扑面而来的画面都是她追赶着程绍的身影。

林母怀疑程绍有别的女人时,林清婉为程绍求情,挨了一顿鞭子,替他在暴雨里跪了整整一夜......

程绍急性肠炎发作,林清婉撇下同样在医院里做胆囊息肉手术的霍聿安,急着去找程绍......

就连霍聿安的生日,她也整整缺席了7年,每到那一天,她都会因程绍的一通电报就离开。

霍聿安自嘲地笑了。

而笑着笑着,他的眼眶不由地泛红。

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她心痛,今年,他的生日再也不会期待林清婉的出现,他选择主动离开,再也不需要他施舍般的关心。

而在这时,车子驶出军区大院,勤务兵发现了车里的霍聿安,他赶忙追上来把一封电报交给她:“霍同 志,你的电报。”

是林清婉发给他的。

“今天你生日,用我送你的钥匙打开橱柜了吗?有给你的惊喜。”

霍聿安冷笑一声。

他面无表情撕碎了电报。

等到车子停到港口,霍聿安走向渡船,他抬头看了一眼蓝天,感觉今天的阳光特别明媚。

他沉下眼神,终于放下了这一切。

再见了,林清婉。

从今以后,再也不见!




茶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后厨灶台出了问题,造成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林清婉只顾着寻找程绍。

而霍聿安却发现屋子的门被反锁,他根本走不出去。

霍聿安用力地扭 动门锁,打不开,他干脆用身体撞起房门。但门板太结实,即便是他也没办法冲破。

他只能高声道,“救命,开门!”

大家都急着逃出茶馆,谁也没有听见他的呼救声。

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霍聿安剧咳不止。

他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他毫不犹豫地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

茶馆有三层楼高,他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

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程绍正围在林清婉身边,她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

霍聿安满眼不安,他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刚好出现将他带上了吉普车。

等到了医院,霍聿安顾不得自己也需要治疗,他急着去看林清婉,她正在被送往抢救室,腿上血淋淋的,都是烧伤。

“清婉!”霍聿安踉跄地追上担架,担心地望着她。

可林清婉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开口说的却是:“程绍呢......他在哪里?他安全了吗?”

霍聿安猛地愣住了。

林清婉还在虚弱地说着:“让我见见他,我要确定他没事才行......”

医生们急着将林清婉推进抢救室,她却不停地叫着程绍的名字,说什么都要见他一眼才行。

霍聿安无奈地说道:“清婉,你听我的话,先处理伤势,你烧伤很霍重,不能耽误!”

可林清婉只在意程绍是否安全,根本不听霍聿安的劝。

“程绍......让我见程绍......”

她一声声地呼唤令霍聿安痛心不已,连眼眶都逐渐泛红。

林清婉连生死都不顾,撇下火海里的他,为了找程绍而奔进火里,现在,又为了确定程绍的安全而无视自己的生命。

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比杀了霍聿安还要令他痛苦吗?

这时,程绍终于跑了过来,他在担架旁紧紧地握住林清婉的手。

“清婉,你放心,我没事!你现在需要抢救,我等你!”程绍只劝了几句,林清婉就乖乖地同意进了抢救室。

医生在这时拿来了手术签字书:“林团长的家属在哪里?”

霍聿安本能地站起身,可程绍却一把抢过那份文件。

他对医生说:“我是患者名义上的继父,我有签字资格。”说完,他挑衅地看了一眼霍聿安。

是啊,霍聿安和林清婉是隐婚。

他连公开做家属的资格都没有。

而程绍却可以理所应当地陪在林清婉的身边,他是她继父,仗着这层关系,他可以抢占林清婉身边的位置。

没人知道霍聿安是林清婉的爱人,就连林清婉自己,也时常会忘记。

霍聿安失魂落魄地垂着眼,他坐在长椅上,咬紧了牙关。

这时,程绍走过来,他对霍聿安说:“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在清婉心中的位置是永远都不可能会被任何人取代的,她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和你结婚也只是用来遮掩我和她的关系,我让你看到这些是为你好,你可以彻底死心,不用再对她有一点幻想。”

霍聿安强压住嫉妒与怒意,他沉声问出:“你就这么喜欢像对待奴隶一样的对待她吗?”

“你懂什么?我和她都是在用生命来爱彼此。”

“既然爱她,为什么当初还要甩了她娶了她妈?”




“你有9次诱惑林清婉同房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赢。”

“但如果9次都失败了,你就必须放弃林团长丈夫的头衔,跟她离婚。”

霍聿安看向妻子的初恋程绍,他把一份手写的赌约协议书推到了自己面前。

对于刚刚新婚的霍聿安来说,跟自己的妻子亲热这根本不难。

他自信满满地签下协议书,“好,我接受对赌。”

可是结果很遗憾,前8次他全部诱惑失败。

到了第9次,霍聿安托人情从供销社里得到了猛药,下给自己的文工团团长妻子,他脱光了衣服,将精壮的好身材全部展露出来,充满侵略性地爬上了林清婉的床。

他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林清婉却强撑着难受,硬是从床上逃了下去。

“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她好看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霍聿安发生关系。

看着妻子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她坐上军绿吉普车,驱车出了家门。

霍聿安很清楚,她是去找能帮她解药的人了,而那个人,就是她母亲之前的情人——程绍。

想到这,霍聿安凄惨地笑了。

他坐在冰冷的床上出神了整整一晚,脑子里想的全是林清婉当初提出与他隐婚时的承诺。

她说会和他好好过一生,可婚后却不肯让他碰一根手指。

第二天凌晨天一亮,女人的吉普车开回来了大院。

走下来的人却不是林清婉,而是程绍。

他满面春风地来到霍聿安面前,将一份离婚申请报告书递过来,微笑道:“你9次都失败了吧?一年前,你可是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会赢,你以为她嫁给你,就会和你夜夜缠 绵吗?你以为我做过她的继父,她就能放下我?”

霍聿安死死地攥着拳,如程绍所说,他与林清婉这一年的婚姻里,无性,无爱。

不管他如何诱惑,林清婉看他的眼神都无动于衷。

她爱的,永远都是程绍——她的初恋,那个为了名利、钱财娶了她母亲的男人。

霍聿安终于低下头,“是我输了,从今以后,她是你的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初见林清婉的画面在霍聿安眼前闪现。

那年他8岁,她9岁。

林霍两家政见不合,关系恶劣,数年来都是死对头。

但那天他们要共同出席百货大楼的开业仪式,霍聿安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身穿军装的林清婉。

她与其他女人的气质都不同,沉静清冷,没有笑容,人人都说她是文工团里的一股清流。

不理男人,不沾烟酒,胸前带着一块紫色翡翠,上面刻着观音像,而她的眼神就像是观音一样显露出慈悲。

仅仅这一面,霍聿安就对她动了心。

可是当程绍牵着林母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林清婉却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后来,哥哥霍建军也曾和他说:“程绍是林清婉名义上的继父,去年才和她家老太婆在一块的,但在这之前,他是林清婉谈了整整6年的初恋男友。听军校里的那些人说,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断呢。所以她才戴着块观音,心虚,怕天谴。”

霍聿安本来不信,可当天下午,他在仪式结束后去上厕所,路过仓房时,就听到里面传出林清婉的呻 吟声。

霍聿安悄悄打开门缝去看,林清婉正被程绍抱着在陶缸上激烈的运动,程绍转过脸,望着霍聿安,挑衅地笑了。

那天开始,霍聿安明白林清婉爱的是她的初恋男友程绍。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替代程绍的位置。

他瞒着父母接近林清婉、向她示爱、讨好她,毫无自尊的爱着她......

在结束下乡知青那年,他终于鼓足勇气向林清婉求婚。

林清婉竟立刻就答应他了。

由于两家世仇在,霍聿安和林清婉只能隐婚。

领证当天,她承诺会和他恩爱一辈子。

可新婚当晚,林清婉却没有和他行 房。

自那天起,每次霍聿安想要与她行夫妻之事时,她总是以各种借口推拒,还说自己不喜欢需求强的男人,她希望霍聿安别那么欲求不满。

直到婚后第三个月,林母心梗去世,守丧期过后,程绍再也不装了。

他找到霍聿安摊牌:“我和林清婉的事情,你几年前就亲眼看到过了,现在她妈死了,我自由了,你也不应该再缠着她。”

“我给你9次机会,如果你能成功和她同房,退出的人就是我。”

“反之,如果失败,你就要识趣的永远消失。”

霍聿安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赌约,只要他赢了,程绍就不会再影响他与林清婉的感情。

可9次的诱惑中,霍聿安得到的却是林清婉一次又一次的拒绝和反抗。

最开始,他还规规矩矩地把她抱在怀里,她下一秒便皱眉,推开他出了卧室。

接下来的几次,霍聿安特意从供销社里买来了好闻的香皂洗澡,还要霍建军帮着从国外搞来了一些助兴的药,他把自己的好身材展现给林清婉看,她再次面不改色地离开。

此后的霍聿安越发急躁,他逐渐丢下耐心,甚至给妻子下药,在第8次时,强硬地把她压到床上想要占有她。

林清婉忽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就在霍聿安以为他要成功的时候,林清婉却对他说:“你这样和强 奸犯没有分别,只令我感到恶心。”

她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霍聿安的心口,也刺穿了他所有的希望与爱慕。

他不明白,自己跟自己的妻子求欢有什么可耻的。

霍聿安忽然想起那年在仓库里看到的画面,林清婉的双腿缠在程绍腰上呻 吟,他则搂着她喘 息驰骋。

人人都说林团长清心寡欲、不近男 色,可她欲 望很强,她不过是用这种人设来遮掩她禁忌的恋情!

婚姻,也只是是她的挡箭牌罢了。

可他却为了林清婉和父母撒谎到今天,真是可笑。

霍聿安彻底醒悟,他愿赌服输地对程绍说:“我会离开林清婉,除了你拿来的这份,我从单位证明的离婚审批书也已经签好字,等我离开的时候会留给她。”

程绍没有问他要去哪里,他只是提醒:“最慢0天,你不要耽误我和清婉在一起。”

霍聿安点头,0天,足够他办理完登岛手续。

他当初是为了娶林清婉才留在内陆,而这一次,他决定去洲岛与父母哥哥团聚了。




当天晚上,林清婉终于回来了家里。

她还是和平时一样先回到书房去处理军务工作,但忙了半天,都没有看到霍聿安进来。

他往常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来哄她去床上,今天却格外安静。

林清婉皱皱眉,起身回去他们共同的卧室,推开门,却发现霍聿安不在。

她觉得有些反常,走出卧室后,楼下传来在家中做事的李嫂的声音:“霍同 志,你回来了。”

霍聿安点点头,走进屋就与林清婉四目相对。

她声音平淡:“你去哪了?”

霍聿安心里却感到嘲讽地笑了,他去哪里,她真的在意过吗?

“去寄东西。”他把申请好的离婚证明通过邮寄的方式处理好,在他离开的那一天,就会寄到林清婉的手上,所以他说:“是寄给你的惊喜,10天后你就知道了。”

林清婉轻蔑道:“你总是做这些让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我们每天都会见面,你有必要搞寄东西这套吗?”最后,她冷冷留下“无聊”两个字,便回去了书房。

霍聿安心想,她很快就不会见到他这个无聊的人了。

再不必每天都和他见面。

10天后,他会离开,她也会如愿以偿地和程绍重修旧好。

想到这,霍聿安回到卧室里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衣服、鞋子,但凡曾经和林清婉一起挑选的,霍聿安全都不要了。

连同他们唯一一张结婚时拍的合照也都扔进了纸箱。

等林清婉走进卧室时,看到空荡荡的屋子,她皱眉道:“你在干什么?”

“处理杂物。”霍聿安说:“旧的东西都扔掉,再买新的。”

林清婉拿起纸箱里的结婚照相框,背景只有一块简单的大红布,她皱眉:“这东西怎么买新的?”

霍聿安看向她:“如果我说想和你重新拍一次正式的结婚照,你愿意吗?”

由于是隐婚,他们的婚礼没有公开过,但就算是这么一张私下拍的结婚照,也是按照程绍的要求来拍的,他仗着自己是林清婉的继父就事事都要插一手。

“我们两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能公开拍结婚照。”林清婉将相框扔回到纸箱里。

霍聿安的眼神黯下去。

林清婉瞥他一眼,忽然说:“如果你想重新去外面的城市玩一次的话,我可以抽时间和你一起去。”

这话让霍聿安有些不敢置信,“你确定?”

林清婉点点头,“新婚旅行时我一直在忙文工团的工作,这次算是我补偿你。”

可还没等霍聿安再说,家里的座机响了起来,林清婉赶忙去客厅里接听,霍聿安听到程绍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清婉,联欢会的时间提前了,你现在就赶过来吧,我等你。”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林清婉挂断电话对霍聿安说,“晚上你自己吃吧,我要去组织军区联欢会。”

霍聿安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答应,他说:“我也想去,我们一起去。”

“都是一些单身男女热闹的地方,你一个已婚人士去干什么?”

霍聿安却说:“你不也是已婚人士吗?”

“我们是隐婚,没人知道我已婚,更何况我是负责组织的人之一。”

“既然没人知道你隐婚,也不会有人知道我隐婚。更何况,我可以陪陪你那个年轻的继父,他现在是孤家寡人,很需要陪伴。”

林清婉眉头一皱,“你愿意来就来。”

走上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时,霍聿安看到林清婉的车上有一盆翠绿的文竹,那是程绍很喜欢的植物。

林清婉察觉到他的表情,只说:“我随手放上的,改天就端走。”

霍聿安什么也没说。

等两个人到了联欢会现场,程绍和其他单身青年都已经坐在位置上。

林清婉走到他身边坐下,二人以工作为由聊得耳鬓厮磨,全然没理会一旁的霍聿安。

中场休息时,程绍被几个海外回来的富商太太邀请去雅间里坐坐。

霍聿安中途去发了个电报,他最近在办理辞职。

等路过雅间时,他听到程绍被屋子里的女人们调笑着:

“爱人死了很寂寞吧?你还这么年轻,能受得了夜夜空虚吗?不如......一屋子的人陪你快活快活,反正你喜欢上了年纪的。”

在程绍拒绝并打算离开的时候,富商太太们却拦住他不肯让他走,而一道身影从霍聿安眼前闪过,是林清婉。

她急匆匆地冲进雅间,一把将黏着程绍的富商太太推开。




“呦,这不是林团长吗?平时清心寡欲的,一看见继父就火气这么大啊?”老女人是投资军校的富商太太之一,三言两语间看透一切:“你现在继承了林家全部,不会连你继父也继承了吧?”

众人跟着哄笑,程绍立刻对林清婉摇了摇头,她因此而压住怒火,对富商太太们微微一笑,拿起酒杯主动化解干戈:“各位都是长辈,我刚才稍有冒犯,罚酒三杯。”

门外的霍聿安望见这一幕,心口剧痛。

人人都知道林清婉滴酒不沾,可她今天却为了程绍连喝三杯!

富商太太们却要程绍也喝三杯才罢休,林清婉拦在程绍身前,替他说道:“我这位继父喝酒会过敏,容易出人命,他的,我代劳。”

“林团长今天破了酒戒,干脆多喝几杯!”

富商太太们一杯杯地灌给她,林清婉一连喝了十几杯,到了最后,酒瓶都空了,富商太太们都佩服起林清婉的酒量。

“我今天陪大家喝了高兴,各位日后也不要再找我继父的麻烦。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林清婉留下这句,便和程绍出了雅间。

她根本没看到门外的霍聿安,甚至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将门推到他身上,令他不由地退后几步,刚好撞到身后的柜子。

霍聿安摔倒时被柜子上的古董瓷瓶砸破了头,鲜血顺着脸颊淌了满身。

服务生吓坏了,赶忙喊了人来,要送他去医院。

而霍聿安抬起头,被血水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林清婉带着程绍头也不回地离开,根本都不记得现场还有一个他。

他就是为了这样的女人甘愿隐婚,把这一切瞒着父母、朋友和所有人。

明知林家当年害惨了霍家,险些把霍父送进监狱,可他却对林清婉爱的义无反顾。

霍聿安为此而自嘲地笑了,他在心中说,霍聿安,你真是自作自受。

半个小时后,霍聿安被送到了医院。

他独自处理了头上的伤,缝了足足十针。

当天晚上,他一个人在医院里度过,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默默回去家中,却发现林清婉不在。

卧室里的床铺没被动过,说明他昨晚根本没有回来过。

而这个时候,客厅的座机响起来,霍聿安接通时,听到那边传来的是程绍的笑声,他故意说着:“清婉,你一整晚都在陪我,要是被聿安发现了,他一定会生气。”

林清婉的声音传出:“就算他会生气,我也不在乎。只要你高兴就好。”

这话令霍聿安心中愤怒不已。

就是这样被林清婉和程绍两个人骗进这场无性婚姻,他曾经为林清婉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变成她喜欢的样子,连最喜欢的红酒都不肯再喝一口,只因她不喜欢酒的味道。

可到头来,她还是选择陪在程绍身边。

想到这,霍聿安挂断电话,他喘着粗气平静了一会儿,终于拨通了执法大队的电话,他说:“我要举报,林老团长的丈夫现在正在家中和女人鬼混,你们可以去抓人了。”

三年守孝期还没过,对于林家这样根正苗红的家庭来说,程绍想要迫不及待地和林清婉在一起本就是大错。

可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相关消息传出来。

就在霍聿安感到奇怪的时候,座机响起来,竟然是林清婉打来的。

她的声音冷冰冰的:“你现在来城头茶馆,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