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婉楚瑾玄的其他类型小说《玉婉楚瑾玄的小说我卖乖求离开,世子爷却不愿放手》,由网络作家“爱吃米的醋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到书架旁,手指抚着书籍,来回审视,“安福,送客。”玉婉心提到嗓子眼,楚瑾玄手指扫到的那几本,正是自己刚才拿出来查看过的。眼瞧着楚瑾玄拿出一本,作势要打开……正是夹着碎片的其中一本!“忙了一天,回来就看书!”玉婉忙抢过书,声音婉转,眼神眷恋,瞟了楚瑾玄一眼,反手将书又塞回书架上。“看书做什么,世子爷看我,你瞧我好看吗?”淡粉色锦衣素裙,普通得再不能普通,可穿在玉婉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妩媚。楚瑾玄抚上她的脸,喉结微动。玉婉心中发凉。楚瑾玄只当自己是个消遣的物件罢了。见到她就没旁的事。她拨开楚瑾玄的手,偷偷打量屋内四周。她同楚瑾玄一样,有用废纸做书签的习惯。一般来说剩下的废纸不是在其他书里就是扔在火盆里烧掉。玉婉猜剩余的信一定在房间里。“...
走到书架旁,手指抚着书籍,来回审视,
“安福,送客。”
玉婉心提到嗓子眼,楚瑾玄手指扫到的那几本,正是自己刚才拿出来查看过的。
眼瞧着楚瑾玄拿出一本,作势要打开……
正是夹着碎片的其中一本!
“忙了一天,回来就看书!”
玉婉忙抢过书,声音婉转,眼神眷恋,瞟了楚瑾玄一眼,反手将书又塞回书架上。
“看书做什么,世子爷看我,你瞧我好看吗?”
淡粉色锦衣素裙,普通得再不能普通,可穿在玉婉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楚瑾玄抚上她的脸,喉结微动。
玉婉心中发凉。
楚瑾玄只当自己是个消遣的物件罢了。
见到她就没旁的事。
她拨开楚瑾玄的手,偷偷打量屋内四周。
她同楚瑾玄一样,有用废纸做书签的习惯。
一般来说剩下的废纸不是在其他书里就是扔在火盆里烧掉。
玉婉猜剩余的信一定在房间里。
“安福,送客。”
楚瑾玄神情冷淡,又要伸手拿书。
“世子爷,我好看?还是你的江表妹好看?您还没回答我呢?”
玉婉无奈,双臂搭上楚瑾玄的脖颈撒娇。
楚瑾玄蹙眉哼了一声,
“女子善妒是大忌。她以后是你的主母,你要礼敬她才是。”
玉婉恨不得挠花他的脸,头搭在他肩膀,摇头晃脑矫揉造作,
“奴家明白您的意思,还是我好看!否则,你就直接夸她了。爷,奴家懂你不?”
伸出玉指狠戳戳怼了楚瑾玄胸膛一下子。
楚瑾玄蓦地抱紧玉婉,这一下子好似戳进他心里。
是啊!
谁能有他的珏秀漂亮。
他吃饭念着,上朝念着,就连跟皇上谈事情时也会不由自主的念着她。
可他看得分明,玉婉到了京都就不想再和自己纠缠下去。
他也不是那等死缠烂打的人。
玉婉不找他,他也打算就此算了。
可瞧着玉婉和旁人可以说那么久的话,他嫉妒得发疯。
看玉婉和楚乐欢胡闹,他更是不安到狂躁。
楚瑾玄越揽越紧,玉婉生怕他折断自己的腰。
“爷,你打算娶你的江表妹了?”
楚瑾玄勾起嘴角,
“你往后和她好好相处,安分守己些。对了……今日在桃林,那个男人你认识?”
玉婉暗骂自己多嘴。
“哦,问路的。说来奇怪,他说他去年中进士,可如今还在京都游手好闲,是何缘故?中了进士不就能当官了吗?”
楚瑾玄嗤笑,脱下玉婉外衫扔在地上,
“兴许他名次不好,或者他没有门路,原因不可一概而论。”
手下不停,将玉婉剥个干净,
“但想做个京官的心都是一样的。向你问路?难道是门路?”
玉婉本能用手遮掩,楚瑾玄抬手挡了下,“我瞧瞧。”
眼神肆意挑衅。
玉婉羞赧双臂抱肩,不由周身泛红。
楚瑾玄淡笑,“不是你说,莫看书,只看你。”
俯身贴在玉婉耳边调笑,“再说,你何处我未看过?”
语气轻佻蛊惑中带着邪魅。
玉婉脸上火烧火燎,往日里楚瑾玄重欲却是知廉耻,再次重逢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还未伺候爷沐浴,爷着什么急。”
楚瑾玄挑眉轻笑,抓起玉婉的手搭在自己腰带上,
“向来是爷伺候你,你伺候我?好,来吧。”
玉婉双颊红晕,双手颤颤巍巍。
楚瑾玄腰带上面的宝石个大饱满,商人再富有,也无法佩戴,只有世家贵族才配享用。
商人文瑞尚且没有娶自己的心,楚瑾玄便是有也做不到。
床笫之间,私密之事,往后楚瑾玄妻妾成群,也会同旁人做得。
玉婉猛地闭上眼,她躲不开,也不敢躲。
长乐公主这等出尔反尔的人,定是脾气暴躁,狂妄无礼。
怪就怪自己口无遮拦,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
“啊!”
嬷嬷突得惨叫。
玉婉睁开眼,见一半根玉筷子扎进她的掌心。
长乐公主大怒, “谁敢伤本宫的人!”
“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楚瑾玄快步而来,“此处地势高于旁处,东侧看得清清楚楚,为了些小事,何至于此。”
长乐公主顿时弱了气势,“她说你不是良配,口无遮拦,我帮你教训她。”
玉婉察觉一道寒光射了过来,低头躲开楚瑾玄的注视,“我说以貌取人不是良配。”
“还敢狡辩!玄表哥,你听见了。这种低贱之人就该割了舌头。别以为本公主不知道她的伎俩,她说这种话就是为了故意引起你的注意,其心可诛。”
长乐公主胡搅蛮缠。
吓得玉婉脸都白了,双手捂住嘴,跪在地上,分外可怜。
忽得臂上搭上一只纤纤玉手,“快起来,地上凉。”
玉婉抬头见说话女子模样秀丽气质娴静,是江月瑶。
玉婉在老夫人寿辰曾见过她。
江月瑶扶起玉婉却被长乐公主扇了耳光。
“江月瑶!你敢忤逆本宫!当真是活腻了。拉下去杖毙!少在本宫面前惺惺作态。”
江月瑶被推倒在地,划破手掌。
大夫人忙上扶起江月瑶,“公主息怒。”
“送公主回宫。”
楚瑾玄暴怒,冷着脸呵斥。
长乐公主指着江月瑶分外仇视,
“她是个什么东西!小小侍郎之女,今日也敢盛装打扮前来赴宴,敢跟本宫争,她也配!江月瑶,本宫捏死你,比掐死蚂蚱还简单。”
“送公主回宫。”
楚瑾玄声音冷厉,宫人瑟瑟发抖,上前与长乐公主耳语几句。
长乐公主冷哼一声,“江月瑶,你等着。”
甩袖而去。
大夫人轻声安抚江月瑶,命医女查看她的伤势。
江月瑶不卑不亢,“我没事,这位妹妹吓到了吧。”
三夫人将玉婉护在怀里,紧紧抱着,“婉婉,快谢谢江姑娘救了你,我命人给你煮碗安神汤,你别怕。”
二夫人与四夫人招呼安抚其他女眷,看向玉婉目带埋怨。
二夫人阴阳怪气,“三弟妹,孩子教好了在放出来。女子口无遮拦是大忌,丢了国公府的颜面。”
三夫人陪笑,“二嫂,刚才婉婉与六姑娘说体己话。”
四夫人揶揄,“莫在背后议论他人是起码的礼貌。表姑娘也不小了,之前不懂,进了国公府就得明白,国公府规矩大,三嫂,你得教呀。”
玉婉抿嘴低下头,她又连累了姨母。
都怪她一时忘记这里是狼窝虎穴。
她就该做根木头才是。
“玉婉没错!是我邀玉婉评论的!长乐公主偷听我们说话是她不对。”
楚乐欢昂着脖子气鼓鼓,
“玉婉说得是她心里的感受,她觉得哥哥凶,不是良配,怎么了?她说得是她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她只是为了我好,让我相看郎君是莫要以貌取人,她一心为我,是我的知己。你们针对她就是针对我。”
楚乐欢搂住玉婉胳膊,“你别怕。我给你作证。我哥哥不会生气的!是不是哥哥?”
扬起小圆脸一副她很有义气的模样。
玉婉哭笑不得,楚瑾玄多小气,她真是体会过。
“儿子先告退了。”
大夫人嗔怪,“你也不问问你江表妹的伤。”
她对江月瑶笑得温和,“月瑶,不如让玄儿陪你泛舟散散心。”
江月瑶红了脸,“不好劳烦表哥。”
“都是一家人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大夫人对江月瑶的温柔大度,善解人意很是满意,“你表哥也常跟我夸你。”
玉婉蓦地一抬头正对上楚瑾玄如鹰一般凌厉的眼神。
心里五味杂陈。
楚瑾玄淡笑,“今日闲来无事。就当为旁人的莽撞向表妹赔罪。”
语气柔和,客气有礼,一副君子模样。
江月瑶羞涩地低下头,“那就劳烦表哥了。”
起身与楚瑾玄一同离开。
旁人看在眼里,心道世子妃怕是非江月瑶莫属。
“玉婉,咱们也去。”
楚乐欢扯着玉婉就要跟上,玉婉可不去,“我怕水。”
她去划船吗?
她才不去。
“妍妹妹陪你好了。”
“哼!五姐姐咱们快走。”
楚乐欢怕楚瑾玄走远追不上,薅起楚乐妍强扯着拽了出去。
大夫人叹气,“毛毛躁躁,不知何日能长大,都及笄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二夫人夸赞:“大嫂,欢儿纯真可爱,您就别拘着她了。”
四夫人赞美,“欢儿,天性纯良,不拘小节,谁看了不喜欢。”
贵妇们随声附和。
勇毅侯夫人夸奖,“大夫人好福气,儿子国之栋梁,女儿活泼可爱,真是羡煞旁人。我做梦都想讨个六姑娘这样的宝贝!”
大夫人与有荣焉。
玉婉做个木头人,生生挨到贵妇起身赏花。
见无人注意到她,朝桃林深处走去。
爬上小土坡,见一男子身着灰色袍子手拿着纸扇东张西望。
“刘大哥。”
“程姑娘。”
男子快步上前眼神炙热,“许久不见,你……”
他羞赧地红了脸,“长高了。”
刘庆春是玉婉的兄长程知意的同窗。
三年前,二人一同进京参加科举,是很要好的朋友。
“刘大哥,我哥哥去哪儿了?他向来稳重,说好三个月一封家书,为何一年多了杳无音信!”
“你先别急,小声些。”
刘庆春东想西想目露胆怯。
玉婉沉下心解释,
“此处人迹罕至,又是上坡路,从西边过来需要爬一刻钟才有到此。贵妇们穿金戴银注重仪态不会来这儿。”
刘庆春稍做心安,
“程家小妹,你在国公府做工吗?瞧你的打扮不像是丫鬟。”
他见玉婉周身素净,衣服是上等料子,饰品质地圆润价格不菲,尤其是打扮,绝非是个普通丫鬟。
“京都贵胄世族高门使奴唤婢用得下人都是家生子。程家小妹,你说实话,你在国公府到底做什么?”
玉婉见刘庆春上下打量自己却并无关心之意。
想到酱菜小子数次联系他,他一再推托,甚至嫌弃人家是卖酱菜的,不愿搭理。
直到约在国公府见面,他很痛快就答应了。
还赏了前去传信的小厮翠鸣的堂兄狗顺一块银锭子。
可他如此重视此行,穿得袍子却多褶皱,想来在京都过得并不宽裕。
“通房丫鬟。”
“婉婉说得在理。我总得为礼哥儿打算。二姑娘与礼哥儿一母所生,用在礼哥儿身上也是正途。”
玉婉喜笑颜开,
“这就对了!姨母,秋露是二姑娘的贴身丫鬟,对二姑娘铺子上的生意定是熟稔。再者旁人也不知原委,看她打理生意,以为是二姑娘在自己经营,不会说旁的。等咱们把她的铺子变废为宝,三房的日子能宽裕不少。”
三夫人听得顺耳,握着玉婉的手感慨,
“让你为我操劳,姨母真是无用。”
玉婉笑道:
“姨母,跟我客气什么。我还有一事,求姨母相助。”
三夫人冷下脸,强扯着嘴角,“何事?”
玉婉轻语,“我想找个嬷嬷学规矩。听说大夫人请了宫中的嬷嬷教六姑娘,我也想学学。我想,昨日的事皆因我莽撞,我要是懂规矩就知道避着些,所以我想学学京中闺秀的生存之道。”
“好孩子!难得你如此懂事!”
三夫人激动不已,抚摸着玉婉的脑袋满脸堆笑,
“女子一言一行都关乎着家族体面,日后前程,自当重之又重。你有这份上进是好事。姨母我这就去求大夫人。”
玉婉心中苦笑,她来国公府住了一个月,第一次见三夫人如此开心。
“不知妍妹妹能否陪我?”
“当然!”
三夫人拍着玉婉手背轻轻抚摸,
“妍儿自当与你一处。她求之不得。妍儿,往后事事都要学婉婉知道吗?你成日与六姑娘玩在一处,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不知!真不知道你天天在想什么!”
三夫人板着脸怒斥楚乐妍。
玉婉又与三夫人说了些体己话。
“姨母,昨日为何不见皇子们来?”
“姨母,我觉得公主也不过如此。”
“姨母,我觉得大夫人并不中意勇毅侯世子,反倒是勇毅侯夫人有些上赶着。”
听得三夫人唏嘘不已,
“婉婉,姨母应早日把你接到京都,让你在那苦寒之地虚度光阴十余载,当真可惜了。”
“姨母,我现在努力学,也不晚。母亲常说姨母贤良淑德让我多学着些。”
三夫人叹口气,
“女子的好光景,只有几年而已,往后后悔也回不到曾经。婉婉,你放心,婉婉上进,姨母自会为你好好筹谋。”
玉婉笑得娇媚,福身告退。
翠鸣摆弄着三夫人送来的东西,
“小姐,你看这根人参好粗呀。三夫人说给你补身体。奴婢觉得三房好似变阔了。”
玉婉淡笑不语,兴许以前也宽裕,只是豺狼在侧不好露富罢了。
姨母“志向高远”,对皇家颇为向往,母亲“自甘堕落”与父亲私奔,想来,姨母会耿耿于怀吧。
瞧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秋露,玉婉问道:“往日里三夫人带二姑娘怎么样?”
秋露没想到玉婉会问这些,
“三夫人懦弱,随二姑娘欺负,因此二姑娘在外面的名声不大好,连带着孔夫人也因为这儿事,有些瞧不上二姑娘。可孔老夫人与胡家是姻亲,偏袒二姑娘多些,加上自幼订亲,孔家不好悔婚。”
“老夫人寿辰的戏子怎么回事?”
秋露知无不言,
“他是孔家姑爷的姘头,二姑娘看他不顺眼,给了他些钱财,想一箭双雕败坏您的名声。奴婢没参与,奴婢真心改过,求玉婉姑娘给奴婢一个机会。”
说罢叩头不已。
玉婉心道,秋露能在二姑娘楚乐萱身边长久生存,缺德事必没少干。
“我身边已有翠鸣和竹青,不知你可愿意做个嬷嬷,帮我管理府外铺子上的事。”
玉婉蜷在楚瑾玄怀里,小脸发白,嘴唇毫无血色,咬牙忍着浑身发抖。
“伤在哪儿?快说!”
楚瑾玄抱着她快步穿过庭院,怕她伤及内脏,分外着急,
“别强忍着,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
玉婉抿唇不语,双颊红了三分。
楚瑾玄心中着急,额头泛起细汗,想玉婉受了伤,更加不忍心指责,放低声音,
“从树上摔下来不是小事!”
说着要将玉婉放在榻上。
“别别……等一下……”
玉婉红着脸,紧攥着楚瑾玄的衣襟,小声低语,
“让她们都出去!我没事。”
玉婉双眸明亮清澈,此时眼尾带着泪珠,模样越发娇美,惹人怜惜。
多日不见,楚瑾玄眼神眷恋在她身上,好似看不到其他,将她搂得越发紧了些,
“胡太医快到了。他最善跌打损伤,让他给你瞧瞧。”
轻声在她耳边柔声窃语,
“讳不忌医,我陪着你,没事的。”
“不行,不行,我伤到了……嗯嗯嗯……让太医走,走,走!”
玉婉鼓着脸,气得满脸通红,隐约听见楚乐欢唤她的声音,吓得她一哆嗦,
“别让你妹妹乱说话。你留下,将其他人轰走,轰走。”
垂头捶在楚瑾玄心口,满脸懊恼。
楚瑾玄拗不过她,
“好,安福守住门口,莫让旁人进来。”
楚乐欢在门外叫嚷,
“玉婉呢?玉婉……我来照顾你,你们都给我让开!”
安福苦着脸,朝着大夫人和三夫人傻乐。
“六小姐,世子爷在里面。”
楚乐欢插着腰,“他在里面多不方便,玉婉伤到……唔……”
大夫人捂住她的嘴,
“玄儿自有分寸。玉婉怎么伤得?你跟我说清楚!”
揪着楚乐欢的耳朵离开了静园。
三夫人瞄了眼微微翘了个缝隙的窗户,一抹黑色立着不动,手肘上的金丝云纹泛着暗光,像是抱着玉婉正哄着。
她叹口气,面露忧愁,
“此事……还是莫要声张。”
安庆郑重道:
“世子爷的事,旁人不敢多嘴。”
三夫人忧心忡忡,离开静园缓步走到林廊,见四下无人挺直背脊捂嘴偷笑。
“母亲!”
五姑娘楚乐妍鬼鬼祟祟从花丛里冒出来,吓了她一跳,
“你躲在这里做什么!没规矩!”
“她们说三哥抱着玉婉回来……我出来看看……”
三夫人忙四下望了望,见只有楚乐妍一人,冷下脸,
“谁说的?一个个不安分的东西,都出自你的院子,你要有多不长脑子!”
手指戳在五姑娘楚乐妍头上格外用力,
“翠鸣竹青怎么跟着玉婉就又精又灵又守口如瓶能干得了不得!跟着你就个废物!”
三夫人拍着胸口猛吸几口气平复心情。
楚乐妍被骂眼圈通红,
“母亲,玉婉勾引三哥,要是被江姐姐知道……”
“你个猪脑袋!江月瑶要是识相就该主动提出来,让玉婉去伺候世子。她不提,就是得罪了老夫人,走着瞧吧。”
楚乐妍想不明白又不敢问。
三夫人叹口气,白了她一眼耐着性子教导,
“江家日落西山,江月瑶凭什么做世子妃。凭着老夫人吗?”
她奸笑出声,摘了朵玉兰花插在楚乐妍头上侃侃而谈,
“老夫人与国公爷势同水火,又与大夫人婆媳不和。她孤立无援,肯本靠不住。世子的亲事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非得低就江家,全是世子孝顺老夫人,所以大夫人才不好说什么。江月瑶要是懂事乖巧,温柔大度……”
见楚乐妍懵懵懂懂听不明白,她顿时泄了气,一把攥烂玉兰花扔在地上,
“说了你也听不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
正巧楚瑾玄也在。
“母亲,玉婉好似受了刺激,病了。她明日去不了明礼堂学规矩。”
大夫人刚叫来楚瑾玄,想与他商议聘礼单子的事,闻言蹙眉,
“她收了你好处,学会装病了?她可以不去,你不行。”
楚乐欢理直气壮,
“母亲别看不起人。玉婉才不会因为钱财讨好我。她今日花了两千两买了顶凤冠,上面有一百零八个南珠,是金玉楼的镇店之宝!你说她是不是疯了?只能成亲的时候带,她的婚事八字没一撇,她花掉所有的钱买它做什么?还要把哥哥送给她的东珠放在上面!”
见楚瑾玄面色沉重,楚乐欢眼珠一转,
“都怪江月瑶!非要送玉婉红玉髓项链,把玉婉吓到了。兴许,凤冠就是买来送她的,但我跟玉婉说,凤冠都得娘家自己准备,送不出去。玉婉一听病了。母亲,她一时半会好不了,让管嬷嬷准我们休息……半个月?要不玉婉着急会病得更重!都是你未来儿媳闯得祸,您不负责吗?”
拽着大夫人手臂打秋千。
大夫人被她磨得没法子,
“休三日,最多了。”
一扭头见楚瑾玄大步走出房间,
“玄儿,你去哪儿?礼单子还没兑完,你看还缺点什么……哎,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玉婉脑子很乱,金玉楼掌柜口中的程知意,让玉婉很陌生。
哥哥向来节俭,朱雀大街的德惠楼是京都城里数一数二的酒楼,价格不菲不说,太招眼了。
哥哥没道理住德惠楼。
再者,哥哥的户籍是假的,他连殿试都不想参加,他不会去国子监显摆。
玉婉想不通!
可哥哥也是个少年郎,乱花渐欲迷人眼。
谁能经得住诱惑,不被京都的好景色迷得乱了心神。
玉婉打开纸包吐下自制迷药,她想好好睡一觉。
翠鸣和竹青守在门口,摆弄着玉婉买回来的物件,分外欣喜。
突得一双黑靴落入眼里,二人目瞪口呆,“世子爷?世子爷,安好。”
楚瑾玄大步往里走,二人不敢阻拦。
竹青不知楚瑾玄与玉婉的事,以为是陷害二姑娘的事被发现,吓得嘚嘚瑟瑟。
翠鸣扯她走,她双腿发颤差点跪到地上。
安福突得闪出来,“敢多嘴,割你们舌头,快回屋去。”
竹青被吓哭。
翠鸣反唇相讥,
“我们要去把风,院子里没人才奇怪,傻不拉几怪不得你总瘸。”
“哎呀呀,小丫头片子……”
二人悄声吵了起来。
静园荒废已久,摆设都已陈旧,楚瑾玄推门而入,门发出吱嘎声,他大步走进内室,见玉婉已睡下。
“起来!”
楚瑾玄负手而立,背对着床榻训话,“今日发什么疯?说话!”
玉婉许久不回答。
楚瑾玄愤懑,
“女子善妒是大忌。江家门第不高,事事仰仗国公府,江月瑶性格温和,对你而言,她当主母最为有利。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不是不在意吗?今日发疯做什么?说话!”
玉婉觉得吵轻哼一声,翻了个身。
楚瑾玄听得真切,怒从胆边生,“耍什么脾气!”
转身走到榻边质问,“你有何资格与我讨价还价……玉婉……玉婉!”
玉婉睡得昏沉,却不安稳,她察觉有人靠近,想醒过来,却清醒不了。
楚瑾玄瞧出她的异样,坐在床边,轻推了她两下,“玉婉,醒醒。”
玉婉察觉身旁有人,吓得缩成一团,浑身是汗,皱着眉头,似做了噩梦般惶恐不安,脸色苍白,浑身打颤。
她急得直哭,却喊不出来,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