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小说 其他类型 爱恨三生定,情仇一笑轻(聂九月沈知舟)
爱恨三生定,情仇一笑轻(聂九月沈知舟)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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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聂九月沈知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恨三生定,情仇一笑轻(聂九月沈知舟)》,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材也不错,比起沈知舟也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戳了戳他的脸,感慨道:‘“倒是个俊俏的,可惜是个活太监,无所谓,以后就在我身边当个花瓶吧。”上辈子的经历告诉我,再好的男人也是靠不住的。与其那样,不如选个最无用的,永远也没有资本拿捏我。我靠在床头缓缓睡去,没注意到床上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男人黑如曜石的眸子静静盯着我,语气玩味:“啧,让孤入赘就罢了,还敢骂孤是太监和花瓶,你还是那么……大胆。”第二天,我到院中查看丫鬟给乞丐买的衣物。聂怀柔挽着沈知舟的胳膊走进来,娇笑着跟我打招呼:“姐姐,我刚去各位姐姐们的院子里看姐夫们作诗,真是各有千秋,怎么不见你的夫郎呀?一定是姐姐太迷人,昨夜累坏了姐夫吧?”她满脸得意,毕竟谁的夫郎也比不过沈知舟。沈知舟一...

章节试读

材也不错,比起沈知舟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戳了戳他的脸,感慨道:
‘“倒是个俊俏的,可惜是个活太监,无所谓,以后就在我身边当个花瓶吧。”
上辈子的经历告诉我,再好的男人也是靠不住的。
与其那样,不如选个最无用的,永远也没有资本拿捏我。
我靠在床头缓缓睡去,没注意到床上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男人黑如曜石的眸子静静盯着我,语气玩味:
“啧,让孤入赘就罢了,还敢骂孤是太监和花瓶,你还是那么……大胆。”
第二天,我到院中查看丫鬟给乞丐买的衣物。
聂怀柔挽着沈知舟的胳膊走进来,娇笑着跟我打招呼:
“姐姐,我刚去各位姐姐们的院子里看姐夫们作诗,真是各有千秋,怎么不见你的夫郎呀?一定是姐姐太迷人,昨夜累坏了姐夫吧?”
她满脸得意,毕竟谁的夫郎也比不过沈知舟。
沈知舟一脸宠溺无奈地看她:
“不过是一个残废的乞丐,肯定连大字都不认识两个,哪有本事作诗?自取其辱罢了。”
他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和某些粗鲁蠢妇正好相配。”
聂怀柔吐了吐舌头,故作歉意地看我:
“哎呀姐姐,我忘了姐夫是个乞丐,还双腿残疾,肯定不能和你……知舟哥哥直言快语,姐姐你一向大度,肯定不会生气哦?”
“姐姐不知道,女子第一次可痛了,幸好知舟昨夜温柔,不过姐姐就没有这种烦恼啦,还是姐夫贴心呢。”
我明白了,聂怀柔这是气昨天大家偏向我,故意带着沈知舟来找回场子。
刚要开口让他们滚蛋,没想到有人比我还快:
“一大早的扰人清梦,你娘老子没教过你规矩吗?滚!”
房门打开,男人一袭袖口滚金纹的黑袍,眉眼如星。
明明坐在轮椅上,却仍旧自带一股王者霸气。
他缓缓来到我面前,托起我的手吻了吻,撒娇似的邀功道:
“多谢娘子为墨迟准备的衣服,不往我昨夜脱光了给娘子看,真是十分合身,娘子可觉得好看么?”
我脸顿时腾地红了,他昨晚明明昏迷不醒,什么时候脱光给我看了?
但也不好说是我自己脱得,只好
吧?那就算咯,嫡母的遗物归我啦~”
我母亲生前是最好的首饰匠,给宫里贵人做过不少首饰。
聂怀柔嫉妒我嫡女身份已久,又觊觎母亲留给我的钱财,明知我不擅诗画,所以故意提出这种极不公平的要求。
但我绝不会让母亲的遗物落入她的手里。
“好,我跟你比。”
满场哗然,毕竟人人都知道我是个什么水平。
沈知舟不屑道:
“柔儿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你不过是个无知蠢妇,也配和她比?”
我看向他腰间挂着的玉佩,成色极好,京中任何一家首饰铺都没有这样的高级货。
而上面雕刻的符号,更是特别,非平民和普通官员之物。
难怪聂怀柔突然变得有钱了,我笑了笑:
“沈公子,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别才当上状元,就因为枕边人攀附权贵,得罪不该得罪的人,枉送了性命。”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身上的一切,都是柔儿拿出自己的份例,又变卖首饰为我置办的,这才是贤妻,不知比你这个眼皮子浅的守财奴强上多少!”
沈知舟一副受到侮辱的样子。
聂怀柔脸上闪过慌乱,赶紧接话:
“就是!这些都是用我自己的钱买的,我看你就是见知舟高中,嫉妒我能当状元夫人,故意挑拨离间!”
很快,我和聂怀柔之间的约定就传遍京城。
据说她和沈知舟第二天就合力作了一幅百鸟朝凤,请了宫中有名的老画师品鉴,连连叫绝,无人能及。
不少人都在笑话我不自量力。
族中姐妹坐不住,集体拉着我去湖边练习作画,临时抱佛脚,不亮也光。
我刚在宣纸上画了几个小圆,身后就传来聂怀柔讥讽的笑声。
“哎呀姐姐,这明天就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宴了,你该不会就想拿这几个圆圈应付娘娘吧?这可是大不敬。”
沈知舟也一脸嫌弃:
“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有脸画出来?果然是个可笑的蠢妇。”
聂怀柔扯住大堂姐的袖子,劝道:
“堂姐,你还是别和姐姐走的这么近,回头她要是惹了娘娘不高兴,会牵连你们的,不如现在就让伯父把她逐出聂家,免得家族被她连累。”
大堂姐扯回手臂
还要拖累你!”
“对啊,你可别拿终身大事赌气啊,要不把我选的夫郎给你吧,虽不如沈公子英俊有才华,总也比乞丐强啊。”
我笑着摇头,虽是选夫,可族老们尊重姐妹们的意见。
这选中的夫郎,定是她们心中真心喜爱的,我怎么能抢别人的夫君?
有人气得跺脚:
“这聂怀柔平时柔柔弱弱,看着单纯,也不知道怎么就迷了沈公子的心窍,非她不可?!”
我却知道,沈知舟本来中意的就是庶妹。
上一世也是如此,沈知舟看不上我这么个不通文采、举止粗鲁的悍妇。
他喜欢温柔似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庶妹聂怀柔。
可我喜欢他,喜欢他说话斯斯文文,作诗思索时微皱的眉头,好看得像是湖面漾起的水纹,看得人心里痒痒的。
所以我一脚踹翻了聂怀柔,将婚书抢了回来,压着沈知舟摁了手印。
为了讨他欢心,我送他最好的毛笔、砚台、宣纸,花了大价钱为他找来名师,做考前指导。
每次他都骂我一身铜臭气,只会拿钱收买人心,然后拿着那些礼物拂袖而去,第二天照常去名师家上课。
沈知舟性格清高傲慢,刚刚考中状元,就因为不会说话,得罪了不少同僚。
我掏空了母亲留给我的积蓄,厚着脸皮到处登门送礼致歉,帮他打点,他却嫌我市侩,不如聂怀柔单纯。
直到成亲当晚,贼人闯进家中抢夺财物,我一边和对方抵抗,一边因为要护着沈知舟,身中数刀,筋疲力尽。
没想到他怕庶妹受伤,竟将我推出去挡刀:
“你平时不就舞刀弄棒吗?应付这些人绰绰有余,柔儿已经有了我的孩子,她胆子又小,我先带她离开。”
他任凭我被乱刀砍死,自己却带着庶妹逃之夭夭。
我连头七都未过,沈知舟就和庶妹大办婚礼,何等薄情。
这一世,我只愿这对贱人牢牢锁死,别再来祸害我。
乞丐像是饿久了,浑身是伤,大概是讨饭时被人嫌弃打的,昏迷不醒。
我拿出银子,让丫鬟去买最好的血燕和衣服,没了沈知舟那个败家子,姐现在阔得很。
我亲自帮他清洗,没想到褪去血污后,这人竟然长得很英俊,身
红着脸点头。
沈知舟冷笑道:
“到底是个乞丐,说话这么没有教养,粗俗不堪!”
沈知舟若是百里挑一的美男子,那眼前这人,可谓万中无一,瞧着身材也是极好的。
这样的人物竟也会撒娇,即便不能人道,哪怕日日看着,也是欢喜的……
聂怀柔收回视线,说明来意:
“姐姐,你也知道咱们家招夫入赘,是要给夫郎准备聘礼的,知舟不同于那些乞丐俗夫,他的聘礼不能敷衍。”
“我已经给知舟寻到一位名师,只要支付足够的酬金,就可以帮他做考前指导,定能助他考中状元,听说嫡母给姐姐准备了不少钱财,你留着也没用,不如给我吧。”
这是知道沈知舟没有积蓄,而她和她小娘那点儿份例银根本不够,所以来找我当冤大头了?
我好笑地看她:
“你自己的夫婿,凭什么要我给他出聘礼和酬金?”
“姐姐,话可不能这么说啊,知舟本就是嫡母给你选的夫君,我婆母又是她的好友,你作为嫡母的女儿,当然也有责任为他出一份力啊。”
“要是知舟因为你没能拜入名师门下,错失状元,你怎么对得起嫡母和我婆母的闺中情谊呢?”
我被她理所当然的样子气乐了。
没等开口,墨迟却突然看向她:
“小姨房中的墙壁是否太薄,夜里冷不冷啊?”
聂怀柔以为墨迟是在关心她,脸色一红:
“不、不冷,谢谢姐夫关心柔儿。”
墨迟嗤笑一声:
“关心倒没有,只是想说,小姨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太适合挡风了。”
聂怀柔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气愤地指着墨迟对我说:
“姐姐,你可想好了,这个人不过是个乞丐,还是个没用的残废,你就算给他金山银山,也是烂泥扶不上墙,聂家将来还是要指望我和知舟来脱离商籍的!”
“你把那些钱财给我,我答应你,只要知舟高中状元,就让他在状元府里给墨迟安排个小厮的职位,不至于当个混吃等死的废物,能在状元府里当差,那可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气。”
合着沈知舟的聘礼和酬金我出,而我的丈夫只能去他家当个下人?
我冷下脸:
“那还真是多谢妹妹
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听过谁家庶女敢抢嫡女的婚事,你要么把婚书还给你姐姐,要么你就嫁给乞丐!”
大伯明显动了怒,故意用这话吓唬聂怀柔,让她知难而退。
聂怀柔眼里蓄满了泪,轻轻咬着唇,愤恨地瞪着我,却没有半分要还回婚书的意思。
人群议论纷纷,大伯黑下脸,抬手就要抢回婚书。
没想到沈知舟却突然上前一步,将聂怀柔护到身后,神色冷漠:
“听闻聂家长辈最是通情达理,就是这么纵容嫡女欺负庶妹的吗?在下可真是开了眼了。”
他将写有我们双方名字的婚书用力丢在地上,厌恶地看着我:
“我只愿娶柔儿一人为妻,更不在意嫡庶之分,若某些人恬不知耻,非要拿父母的情分逼我娶她,那在下就算进宫做太监,也绝不让她如愿!”
沈知舟是天生的宰辅之才,孤高清傲,最讨厌恃强凌弱,被人摆弄。
聂家中意这个女婿,来日他考取状元,登阁拜相,是最有望带领聂家脱离商籍的人选,怎么能进宫当太监?
大伯顿时尴尬地看向我。
我将婚书捡起,随后撕了个粉碎,笑了笑:
“我聂家向来敬重文人,虽要选夫入赘,但也做不出逼婚的事,既然沈公子和妹妹两情相悦,那这桩婚事,我让给她便是。”
“我一个没有规矩,只会给家中蒙羞的废物,就嫁给……那个乞丐好了。”
众人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
无人在意的路口,一个双腿残疾,满脸血污,浑身散发臭味儿的蓬头乞丐缩在那里,看不出模样和死活。
聂怀柔弱弱地开口:
“姐姐向来霸道,你是见今日人多,所以故意以退为进,之后再来破坏我和沈公子的婚事对不对?”
“姐姐若真是诚心把婚事让给柔儿,敢不敢今日就和那乞丐成亲洞房?”
沈知舟冷笑着看我,像是笃定我不敢,是个装模做样的小人。
可他却不知道,我是真的不愿嫁给他了。
“好啊。”我笑着点头。
沈知舟愣了愣,脸色难看地带着聂怀柔离开。
其他姐妹围住我,劝道:
“九月,那乞丐是个残废,我听说连人道都不能,别说为咱家开枝散叶了,恐怕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