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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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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凡是一个男人以‘我为了你’怎么怎么样为开头的话,在我这一律按渣男语录处理。”

闺蜜群里孟与禾的信息让宋薇澜不由想起男友唐一帆时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

“宝宝,我为了你放弃我爸妈给我找好的国企工作,我还不够爱你吗?”

每次吵架唐一帆就会拿这句话来堵塞她的质疑,想到他远离父母陪自己回到她老家备考公务员,宋薇澜一肚子的委屈便怎么也说不出口。

另一个闺蜜许星落附和道:“墙裂同意禾总的话,相当精辟。说的好像他们男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女人似的,实际上没有女人他们需要干的更多,还冠冕堂皇的将帽子扣在女人头上,这不就是打着深情的幌子pua女人吗?”

不等宋薇澜回复,许星落继续道:“宋呦呦,我建议你赶紧让唐一帆滚蛋,一天天住着你的房开着你的车,打着备考的幌子堂而皇之的让你养着他,这不纯纯拿你当大冤种吗?”

宋薇澜更郁闷了。

本来只是想跟闺蜜吐槽一下男友总是玩游戏的事,没想到再次遭到好姐妹的无情劝分。

“可他确实为了我放弃他爸妈安排好的国企岗位陪我回老家,他千里迢迢的来海滨我也不能让他单独在外面租房呀。”

信息刚发出去许星落立马回了一个抠鼻屎的表情,跟着回复道:“得,禾总那句话的含金量显现了。”

孟与禾:“呦呦,你还是慎重考虑考虑,你们还没结婚他都能让你生出抱怨之心,真结婚了还不知道怎么一地鸡毛呢。”

许星落:“跟她这个恋爱脑说不清,我洗澡去了。”

退出群聊,宋薇澜咬着唇想了想给唐一帆打去一个视频电话,可一直到结束也没被人接听。

正想再打一个电话,就听车外的同事突然紧急的叫她。

“小宋,小宋快快快,前边有冒烟的,肯定又有人偷偷焚烧秸秆了,赶紧走!”

顾不得再给唐一帆打电话,宋薇澜赶紧从车上下来跟着同事往冒烟的麦地跑去。

今年她刚考上海滨县县城街道的事业编,海滨县以农业为主,工业为辅,县城周围有不少农田,每到春秋两季总有违法焚烧秸秆的农户。

为了防止引发火灾、污染空气,每年春秋两季村委的人都要安排值班人员守在地头,村委人手不够的时候也会向街道申请支援。

她作为新人又是年轻人,这种任务自然是跑不掉。

等她们赶到地头的时候火已经烧的很大了,村委的人赶紧组织灭火,等到终于将火灭了以后宋薇澜累的两条胳膊都快甩不动了。

正想着可以回去休息了,没想到带头的领导突然吩咐。

“以防万一,今晚辛苦大家多守会儿,具体下班时间等通知。”

原定十点钟结束的差事因这一把火无限延迟了。

回到车上想跟唐一帆说一声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就见唐一帆回来一条信息,说是在洗澡没听到。

才九点多他怎么会去洗澡,怕是又在玩游戏没空接她的电话才是真的。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从心底升起,给他回了一个今晚不回去了便将手机扔到了中控台上,懒得去想他是真的洗澡还是在玩游戏。

……

靳毅搬到新家的第一晚就被楼上小情侣摇床腿的声音给吵醒了。


闷闷的点了个头,宋薇澜靠着鞋柜闷声道:“您猜的不错,就是他,他把我告了!”

“他把你告了?告你什么?”惊呼一声,靳毅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那个混蛋男人自己出轨怎么有脸把前女友告了的?

“他让我赔偿他一年的经济损失费,共计二十万,我没搭理他,他就找律师把我给告了。”

“经济损失费?什么叫经济损失费?恋爱期间他给你的转账?”

“不是,除了刚谈恋爱的时候他给我转过几百块,之后就再没给我发过红包。他跟我要的是他陪我回老家这一年的经济损失费!”

靳毅更听不懂了,顺势在穿鞋凳上坐下,抬头满眼疑惑的看着她。

“当初大学毕业的时候他父母在他老家给他找了一份国企的工作他没去,他说国企工作一年工资加奖金大概是二十多万,他是为了我才放弃的这份工作,所以现在分手了我得补偿他这二十万!”

“扯淡!”

靳毅莫名有些恼火,软饭硬吃的人见多了,但吃完还要砸锅的人还真是少见,难怪能把她气成这样。

他一个不相干的人听着都觉得气不打一处来,简直是丢男人的脸 。

“您也觉得不可思议吧,那天他给我发信息要钱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心里又恨又难过,想到自己三年青春竟然陪了这样一个人,我就觉得一阵阵恶心。”

说到这宋薇澜抬手抹了抹眼泪,接着道:“我那天没想把自己灌醉,实在是被他的无耻给气到了,脑子当时就嗡了,什么都考虑不了。

就想醉过去什么都不用想,也就不烦了。家里酒喝完了,我就想出去再买两瓶回来,没想到醉在电梯里,我向您保证我那天真不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是靳书记您,我……我为那天的愚蠢越矩的行为向您道歉,如果那天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全是我的无心之言,绝无冒犯之意!”

宋薇澜的眼泪流的更汹涌了,外婆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能攻能守,从前宋薇澜不懂,此刻她大约领会了三分。

“……”

宋薇澜说完靳毅久久没有说话,只有宋薇澜轻微的啜泣声在走廊里回响。

气闷了几天的人才终于明白她这几天为什么一直躲着自己,原来是怕他跟她计较她那天晚上的口不择言。

这个傻丫头,他又不是毛头小子,岂会跟她计较这种事,又岂会因为她的酒后失言就迁怒她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靳毅起身缓缓来到她面前,低头看着满脸泪痕的小脸,理智终究是没能扛住蠢蠢欲动的大手 ,抚上她的脸颊,用拇指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回来住吧,那件事就此掀过去,不用刻意躲我!”

惶然抬头,对上那双看不清情绪的眸子,宋薇澜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却退无可退。

“我……不是躲您,我……”

“不管是不是,这件事都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把自己灌醉!”

“知道了!”委屈巴巴的应了一声,宋薇澜又垂下了小脸。

“嗯……如果你前男友还来骚扰你,给我打电话,我来解决,我电话给你留过了!”

想到那个被自己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的便条,宋薇澜连连摆手谢道:“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解决的,谢谢靳书记的关心,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耽误您休息了!”


楼下装修好有一个多月了,一直也没见人搬过来,没想到今天竟意外遇上了。

点点头,靳毅浅笑道:“我是1001的业主,是这样的,首先我很抱歉,年纪大了,睡眠有点浅,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们晚上的动静稍微轻一点点,实在是没办法,我们上了年纪的人睡不好很要命,一天都没法好好工作!”

靳毅说罢附上一个抱歉的笑,他也不确定这傻姑娘能不能明白,但他能提醒的只有这样。

听他自称是上了年纪的人,宋薇澜不觉好笑。

他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说的好像一把年纪似的,不过既是新邻居提出来,她总是要搞好关系。

“昨晚是不是吵到您了?真是抱歉,我回去就跟我男朋友说,他这人脾气急躁,打游戏的时候总喜欢推拉桌子,真的很抱歉,我们一定注意!”

唐一帆这个毛病宋薇澜说过好多次了,可每次他总说楼下又没住人,怕什么,等有人搬进来再说。

没想到人家刚搬过来就告上状。

见她这副惶恐又有些不爽的模样,靳毅不由轻叹一口气,这个傻姑娘果然是没听明白他的暗示。

他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不在意的摆摆手,正好电梯到了十楼,冲她客气的笑笑先出了电梯。

回到家宋薇澜还没想好要怎么跟唐一帆说楼下的事就被屋内传来的一股难闻气味给熏了个头昏脑涨。

抬手在鼻翼前扇了扇,兴步来到餐厅,就见餐桌上堆了半桌子吃剩的外卖盒还有喝了一半又塞上好多香烟头的饮料瓶,在已经开始变暖的气温下,饮料瓶里泛着令人作呕的泡泡。

捂住口鼻深呼一口气摒住,快步去打开客厅前后窗户通风,穿堂而过的晨风将屋内难闻的气味吹散了大半,宋薇澜这才感觉自己能正常呼吸了。

回到餐厅看着一桌子的垃圾,浓重的无力感再次袭来,让宋薇澜不得不开始审视起自己的这段恋情。

她和唐一帆是大学同学,在大学里他们也算是令人羡慕的一对小情侣,男的帅气女的漂亮,在不被看好的大学恋爱中他们跳过了毕业即分手的尴尬阶段。

当唐一帆跟她说放弃了老家国企的工作陪她一起回她老家考公时,宋薇澜是真的被他狠狠感动了一把。

只是回来快一年了,宋薇澜这个陪考的人都考上了,唐一帆却还在以学习的名义每天窝在家里玩游戏。

每个月除了他父母给他的生活费外基本就靠着宋薇澜的贴补,就是这样,他还是不肯定心学习备考,天天玩游戏玩到夜里两三点,第二天又一直睡到大中午。

懒得收拾,去衣帽间拿了睡衣去客卫将自己洗干净。

出来回房间路过主卧门外,宋薇澜想了想还是决定过去说一声。

不想转动门把手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竟然被反锁了。

无语的撇撇嘴,宋薇澜用力的敲敲门:“一帆,唐一帆……”

“宝宝,你回来了?”等了好几秒卧室里才传来唐一帆迷蒙的声音。

轻叹一口气,宋薇澜耐着性子道:“你一会儿起来把餐桌上的垃圾收拾掉,我上午睡会儿,下午还要去上班,你起来动作轻点,别吵到我!”

“知道了宝宝,你赶紧去睡吧,我保证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


九点多的时候楼上就闹腾过一阵,天花板上不断传来咣咣的撞墙声,和着女人咿咿呀呀的畅快声顺着早夏的夜风从窗口零星飘进来。

靳毅被吵的没法子去书房看了会儿材料,只说十点多该消停了,没想到刚睡着楼上梅开二度再次传来咣咣咣的床板撞墙声。

只是这一次女人的畅快声显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暧昧的声音让禁欲许久的人心底有些潮热,他已记不清上一次夫妻生活是什么时候。

去年,还是前年?

想不起来,他只记得离婚之前就和前妻分居两地很长一段时间。

快半小时了,楼上还在继续,靳毅更烦躁了。

烦躁的同时又不禁感慨小年轻身体是真好,换成他,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夜两次。

楼上忙活了半宿,靳毅猜测得有三四次,搅得他一夜也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生物钟将他叫醒的时候靳毅只觉得头重眼皮沉。

起身洗了个冷水脸这才感觉脑子清醒不少,出门锻炼一个小时,六点半准时回家。

电梯从负一楼车库上来,门开就见一个有些狼狈的女孩微闭双眸靠在最里面电梯箱壁上,卷曲的长发随意的拢在脑后,显得有些凌乱。

白色的麻料衬衫上落了不少黑灰,浅蓝色牛仔裤的裤脚上沾着不少黄泥和秸秆碎屑,再看她的白色帆布鞋已经被裹着秸秆碎屑的黄泥糟蹋的快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走进电梯以后靳毅还能闻到她身上隐隐散发出秸秆焚烧后独有的草灰味。

这是……驻村干部?

昨夜有消息说城外有人偷偷焚烧秸秆,险些酿成火灾,幸好蹲守的工作人员发现及时给扑灭了,难道她也在?

这个猜测涌上心头惹得靳毅不由抬眼打量起女孩的脸,白皙又年轻的面庞上写满了疲惫和困倦,可即便如此依然掩不住她靓丽的容颜。

因着困倦而下压的眼睑衬的她的睫毛分外的浓密弯曲,挺翘的小鼻子下粉唇微嘟,似乎对这一夜的疲惫工作很有些脾气和不满却又隐忍不敢发作。

作为从基层一步步走上来的靳毅来说,他太理解这种委屈了。

或许今天早上的例会该提一下驻村守田的工作,一个单位那么多男同志不派去,派这么个年轻的女同志半夜守在荒郊野外,真不知道这些分管的领导是怎么想的。

转身按了自家的楼层十楼,抬眼发现旁边的十一楼亮着灯,她是十一楼的?

她一夜未归那昨晚楼上的动静又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他大哥买这套房的时候跟他说过楼上只住了一对小情侣,不用担心扰民什么的,这又是一梯一户的房型,所以她……

想到这靳毅犹豫了一下还是后退一步转脸问道:“小姑娘,你是1101的住户?”

宋薇澜正靠着电梯养神,冷不丁听到有人开口忙睁开双眼,就见一个穿着短袖短裤运动装的男人正看向自己。

男人跟她大哥差不多高,目测在一八零,白皙的皮肤配上他冷峻却分外端正的外表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一眼。

看他年纪似乎要比她大哥大上一些,很眼生,再看电梯上的按钮这才明白过来。

忙弯起唇角礼貌客气的笑道:“是,您是楼下刚搬来的新邻居吧?”


“……”

突然有些无语甚至有些气恼,他哪里技术不好了,明明刚才她还很……

现在竟还嫌弃上了。

本还怜惜她是第一次不敢造次,此刻听她这么说靳毅也不管了,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随即快速扶摇直上。

情动时,靳毅咬着她的耳垂喘息道:“丫头,我叫靳毅,记住我的名字,不准再叫我小叔叔!”

“……”宋薇澜此刻哪还说的了话,只嗯嗯的点了个头,也不知道她记住没有。

生怕她记不住似的,靳毅又重复了一遍:“记住了,我叫靳毅!”

话音还没落地靳毅突然低吼一声,跟着紧紧拥住了她。

好一会儿之后靳毅察觉到那小丫头双手还紧紧的扣着他的后背,身子呈现僵硬状态,不由低声戏谑的问道:“现在感觉到奇妙了吗?”

又缓了一会儿宋薇澜这才微微点点头。

诚实道:“有点,但不多,小叔叔你还要多练,我看小说里的男主都很强的,低于一个小时都不好意思做!”

又被气了个仰倒,靳毅没忍住咬住她光滑的肩头,听得她疼的嘶了一声心里这才感觉舒服一点。

“少看那些没营养的东西,都是骗人的,咱们国家的男人有几个能有一个小时!”

“小叔叔你别欺负我不懂,我看每本小说里的男主都是这样,艺术来源生活,就算夸张了点总也有四十分钟五十分钟吧,你最多半小时,可能半小时都没有。”

“……”靳毅快要气死了,要不是照顾她是第一次他至于畏畏缩缩的吗?现在居然还被她嫌弃。

没忍住又咬了她一口,靳毅也不跟她掰扯这个问题,只恼道:“不是告诉你不准叫我小叔叔?”

“那叫你什么?叫你小哥哥吗?那也太装嫩了!”

“叫我名字!”

“哦,你叫什么名字?”

“……”

哑然失笑,靳毅摇摇头起身。

他跟一个醉鬼在计较什么。

帮她清理干净,看着她缩在床上呼呼睡去,靳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拉过一旁的蚕丝被将她盖好。

他是想留下陪她一起过夜的,但恐她明天早上起来被吓到,还是离开的好,况且他也还有工作要处理,实在没法留下。

穿好自己的衣服正要离开,突然又想起什么,转身来到她的电脑桌前,拿过纸笔刷刷刷写下一行字。

路过餐厅的时候看着桌上放着的两个空的白酒瓶,靳毅的眉头不由紧蹙起来。

这丫头到底喝了多少?

明天早上起来不会不认账了吧?

将桌上的狼藉收拾干净,靳毅带着垃圾袋出了宋薇澜家。

宋薇澜这一觉睡的真是踏实,一夜无梦到天亮,直到天亮以后做了个内急找厕所却进了个奇脏无比的厕所一下子给她恶心醒了。

醒了便急急起身想要去卫生间,身上的蚕丝被滑落露出她不着寸缕的肌肤。

懵懵的看着自己奔放的模样还有身体某处传来的异样不适感,昨晚的记忆微微回笼了一些。

但回笼的不多。

昨晚她好像把楼下的新邻居给睡了,睡完好像还嫌弃人家技术不好,再然后怎么着她就不记得了。

抬手无语的拍着自己的脑瓜子,宋薇澜真想骂死自己。

昨晚也没喝多少怎么就干了这么荒唐的事。

正懊恼着,电脑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是微信的信息声。

抓过一旁的睡裙套上,起身下地想要拿过手机,不想脚刚触到地毯双腿便不由自主的软了一下,那里的不适感更严重了。